2號3號一晃而過。

房產中介根據江勤的標準，最終又看了幾套一居室后終于最終確定。

聚鑫附近兩公里之內。

……

“老板開倆小時。”

4號上午十點，江勤來到了京海路盛豪網吧，有點破舊但也還成。

老板高培盛。

幾個月前咨詢過商鋪抵押貸，后來說不用錢了，江勤便沒再多緊跟。

誰知這個月竟然需要了。

系統還讓他前來打窩？

“5元身份證。”

收銀小妹微笑服務，身份證上網不用押金：3元一小時，5元倆小時。

“你這環境有點差啊。”

開好機子后，江勤裝作不經意的微微皺眉，“玩卡丁車能順暢嗎。”

“沒問題的哥。”

收銀小妹微笑露齒，“玩中大型網游一點不卡，如果卡呼叫網管。”

“或者換機子。”

“呃。”

江勤聽言聳肩不再墨跡，來到吧臺附近解鎖的電腦前入座，一邊玩游戲一邊等待老板來，屆時看看聊點啥。

打窩打窩，別說還挺新鮮。

“30萬1.5月息。”

江勤想到系統推演數據，要知道聚鑫息費起步就是1.5%，等于直接給了高培盛底價，想降都沒法降。

正常如果不知道高培盛意愿的話不會松口低于1.6，這就是信息差。

系統的時間節點指引。

精準拿捏，打破猶豫。

“確實該升級了。”

片刻后江勤打開了卡丁車游戲，雖然不卡但也沒有多流暢，而如果換成大型網游就不一定了，體驗不好說。

這年頭各行各業都卷，如果沒有一定競爭力很容易急速喪失客流量。

盛豪網吧如今就是這樣。

再不改變估計徹底涼涼。

“盛哥早。”

突然收銀小妹的聲音飄進耳，江勤扭頭一看吧臺多了一道高瘦身影。

著裝簡約，鼻戴眼鏡。

然而江勤卻是隱約看出男子眉宇間的疲憊惆悵，似乎有決定難做主。

是需要外界推一把么？

江勤心頭暗道。

……

“老板！你家一樓的機子都這樣嗎，玩個卡丁車還有點卡卡的。”江勤的聲音不大但也不小，輕飄飄回蕩。

要知道早上十來點沒什么人上網，空曠之下就會很清晰，亦很刺耳。

“兄弟可以換臺機子。”

對于玩家的抱怨高培盛已經麻木到見怪不怪，從吧臺拿了瓶綠茶后來到江勤旁邊放下，表示不收錢送的。

“二樓機子咋樣？”

盛豪網吧有兩層，一般來講二樓會比一樓好一些，用來滿足高標準。

“差不多。”

高培盛有點尷尬，江勤見狀雖然沒表明身份但一針見血言道，“老板你這樣沒啥競爭力啊，現在外面環境優美的網咖已經遍地都是，費用還不貴。”

“不過你這地段挺好的，客流量不低的話其實可以升級下二樓。”

“滿足不同需求。”

“唉。”

高培盛下意識點點頭，但旋即又無可奈何嘆了口氣，他又何嘗不知。

關鍵老婆不同意啊。

說什么網吧便宜多搞點活動自然就吸引顧客了，五元倆小時跟五元一小時只要不傻都知道在網吧玩更實惠。

然而市場風向已經變了，現在就連學生手中都有錢，體驗環境好的。

再不改變就真要關門了。

幾張信用卡額度不夠，銀行信貸需要夫妻簽字的沒戲，思來想去最后的缺口只能走抵押商鋪的民間借貸。

就是息費要高銀行兩三倍，算下來等于兩三萬白扔，叫人頭疼啊。

“咻噗噗噗。”

漂移噴氣，急速狂飆。

雖然現實中沒有駕照，但江勤卻能在游戲里體驗飆車快感，而且幾十塊錢買輛車能跑一年，又省錢又刺激。

奈何沒有多少天賦，跑了多年最多也就三連噴，算是業余中的業余。

但無所謂了。

樂趣而已開心就好。

就這樣，江勤痛快玩到倆小時到點后便離開了盛豪網吧，此時老板高培盛并沒有在吧臺，也就沒打招呼。

而客戶如果真的要借貸的話，最終打動的永遠是額度與息費，其他輔助都是旁枝末節，重要也不太重要。

總之按照規劃進行。

相信：天道酬勤！

……

“老徐別這樣，你放心我都忘了之前發生了啥事，最后一次哈。”

傍晚，某小龍蝦店面。

江勤還沒落坐便先苦笑搖頭，“省點錢好好攢攢，沒必要破費。”

“放心吧。”

然而徐東峰卻一臉神秘低語，“叫你吃飯不是賄賂，是有大事。”

“林凡知道吧。”

江勤點頭，這不廢話。

“昨天晚上林凡請我吃飯，狠狠賄賂了我一波，你猜他要干嘛？”

江勤瞪眼：不說拉倒。

旋即只見徐東峰悄然告密，“他想讓我幫他頂業績，這個月有簽單的話掛他名下，獎金提成按稅前給我。”

“你說事情大不大？”

“我去！”

江勤聽言一怔，會玩。

之前沒想到這一茬，孤僻寡言的林凡都玩這一手，可見已心照不宣。

王騰，黃悅董珊珊。

說不定都會這么搞。

江勤嘴角抽搐，本來前三名壓力就大現在又搞這出，真不一定穩拿。

“那你答應沒？”

“還沒。”

徐東峰立即搖頭，“老大如果默認同意再說，萬一揪我辮子咋辦。”

要知道如果允許集單。

那團隊所有單子全都掛在某個人名下的話每月至少50萬業績，提成20%就是10萬塊錢，最后按照比例結算給其余同事絕對每個人提成都更多。

只是公司不傻肯定不允許。

畢竟等于在損害公司利益，而且還會間接消磨其余員工業績沖刺。

別做美夢便是。

不過，實際只要不過分主管或公司偶爾也會睜只眼閉只眼，這次十月的三個主管名額說不定就會這么做。

當然，全集中不可能。

但勻個兩三單沒問題。

“你要爭不？”

突然徐東峰語氣認真開口，“如果你要想拼的話我可以幫忙，多了不敢說起碼能助力兩單，10萬業績！”

“謝了不用！”

然而江勤卻是直接回絕，堅定毫不猶豫的模樣讓徐東峰一愣，納尼？

這是：放棄了嗎？

江勤見狀則是搖頭不語，笑話，他一個開掛選手還要投機取巧的話那干脆躺平洗洗睡吧，太丟系統臉了。

也好，那就全力拼一把。

看是幫手猛還是系統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