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洛城葉家
- 劍道獨尊:開局十倍天賦
- 鳳凰有淚
- 4510字
- 2024-11-03 21:05:47
能在短短三年之內,從練氣境第四層初期一路高歌猛進,徑直晉升至練氣境第九層巔峰,這般資質已然堪稱中上等水平,足以在門派之中嶄露頭角,引得門派高層的重視與關注了。
而葉峰與葉堂兄弟二人,更是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他們的父親葉霸天,乃是紫陽宗內門長老,身份地位尊崇,這無疑又給他們二人增添了幾分耀眼的光彩,讓旁人在談及他們時,都不禁要多幾分忌憚與艷羨。
葉峰目光落在葉堂身上,不知為何,此刻看著自己這位親弟弟,竟莫名地覺得有些看不透了,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絲懷疑。
他暗自思忖,難道這小子已經達到了練氣境第十層?這念頭一旦冒出來,便如同野草般在心底瘋長,壓都壓不住。
思及此處,葉峰終究還是沒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弟弟,就算你的進展再快,又怎比得上我?你現在應該已經突破到練氣境第十層了吧?”
葉峰這一問,可謂是直擊要害,葉堂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驕傲之色,那神情仿佛在說,我這成就可遠超你的想象。
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得意回答道:“我啊,勉勉強強進入了凝真境初期,不過才剛突破不久,這體內的真氣還不太穩定。”說這話時,他看似在謙虛,可那眉梢眼角的得意勁兒卻是怎么也藏不住。
對面的葉峰一聽這話,不禁一愣,心中暗嘆:好家伙,讓你小子給裝到了啊!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說道:“你……你居然突破到了凝真境?”要知道,這練氣境第十重巔峰與凝真境之間,雖看似僅僅只差那臨門一腳,可實際上,這一步的跨越簡直難如登天。
即便是那些資質優良、備受宗門看重的弟子,大多也需要花費大半年的時間,苦心鉆研、日夜修煉,才能突破這道關卡,進而成為各自宗門的內門弟子。
在自家大哥面前,葉堂覺得也沒必要過度顯擺,畢竟都是一家人,太過張揚也不好。
于是,他便巧妙地轉移了話題,說道:“聽說葉萱也突破到了凝真境初期。如此一來,今年族會,我的對手便只有她算得上是強敵了。”
“啊?葉萱也突破到凝真境了?”葉峰又是一陣驚訝,他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后,感嘆道:“果然啊,七品宗門就是不一樣,能在里面修行的弟子那可都是天賦異稟之輩。看來這次家族大比,這冠軍大概率就在你們二人之中產生了。”
葉堂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再多說什么,那笑容里卻透著一股志在必得的自信,仿佛這冠軍之位已然是他囊中之物了一般。
葉峰見狀,又繼續說道:“先不談這個了。話說年底的族會,葉塵那個廢物應該也會回來吧?都好幾年沒見了,他該不會還沒達到練氣境第七層吧?”一提到葉塵,葉峰的語氣里就滿是嘲諷與不屑,仿佛葉塵就是個任他們隨意嘲笑的對象。
“回想起來,還真懷念那段時光。”葉峰臉上浮現出一絲懷念又得意的神情,接著說道,“那時,天天都有人伺候著我們,我們不高興了,還能天天欺負葉塵那個廢物,他也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忍受著,哈哈,想想就覺得痛快。不過,那家伙還挺倔,從來都不向他父母告狀,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
“哼哼,就算他告訴了又能怎樣?”葉堂冷哼一聲,滿臉的不以為然,“我們的父親葉霸天可是紫陽宗內門長老,實力比葉塵他父親強多了。就算葉塵他父親是葉家家主,又能奈我何?在這葉家,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哦,對了,怎么沒看到父親?父親今年不回去嗎?”葉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疑惑地問道。
葉峰搖了搖頭,回答道:“父親說他會晚幾天回去,讓我們先走。”
“這樣啊!那我們就先回去吧。我想,葉塵那個廢物估計也該離開流云宗了。”葉堂撇了撇嘴,滿是輕蔑地說道,那副模樣,仿佛葉塵的去留對他們而言,不過是茶余飯后的一點談資罷了。
……
清遠河,宛如一條蜿蜒盤旋的巨龍,橫臥在洛城大地之上,它乃是洛城第一大河,其全長兩千七百里,河面寬窄不一,最寬處可達十二里,那寬闊的河面猶如一片浩瀚的湖泊,波光粼粼,壯闊無比;而最窄處卻不過兩三里,河水在那里變得湍急起來,奔騰呼嘯,似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河面上,眾多木舟穿梭往來,船家的吆喝聲、槳櫓劃水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熱鬧而又充滿生活氣息的畫面。
葉塵牽著馬,靜靜地站在船頭,目光遠眺,眼神深邃而平靜,仿佛在那目光的盡頭,藏著他心中的萬千思緒。
其實,以他如今的輕功造詣,施展那精妙絕倫的拂松步便可虛空踏步,直接飛掠過來,那姿態定是瀟灑至極。
但無奈他的坐騎黑棕馬無法飛行,他又怎忍心拋下這陪伴自己許久的伙伴,所以只能在河邊租了一艘小船,慢悠悠地順著河流前行。
隨著小船緩緩前行,遠處,一座氣勢恢宏的城市漸漸映入眼簾。
那城市呈四四方方之態,城墻高大厚實,猶如忠誠的衛士,守護著城中的萬千子民。在城市的正中間,一座高塔聳立云霄,即便相隔數里之遙,依然清晰可見,那高塔仿佛是這座城市的脊梁,彰顯著它的威嚴與莊重,讓人望而生畏又心生向往。
不多時,小船靠岸,葉塵付了船錢后,動作利落而瀟灑地翻身上馬,雙腿輕輕一夾馬腹,黑棕馬便揚起四蹄,朝著不遠處的洛城疾馳而去,馬蹄揚起的塵土在身后飛揚,好似一條黃龍,見證著他們前行的軌跡。
來到城門前,葉塵勒住韁繩,讓馬停了下來,而后不慌不忙地向守城士兵出示了葉家子弟令牌。
那守城士兵接過令牌,仔細查看一番后,臉上立刻露出恭敬之色,側身讓開道路,葉塵便徑直騎馬進入城中,朝著洛城頗為有名的古物街而去。
他牽著馬走在街道上,臨近年關,街道上熱鬧非凡,人流如織,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街邊的店鋪琳瑯滿目,各種吆喝聲、談笑聲、討價還價聲交織在一起,盡顯洛城的繁華與熱鬧。
古物街的歷史幾乎與洛城一樣悠久,這里的建筑皆是城中最古老的一批,斑駁的墻壁、古樸的屋檐,無不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雖說店鋪里的老板不知換了多少茬,但大多數都是子承父業,一代又一代的傳承至今,將這份古老的生意延續了下來,也讓這條古物街充滿了濃厚的歷史韻味和神秘色彩。
葉塵一邊走著,一邊悄然釋放出靈魂力,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朝著四周蔓延開來。
他此次前來,目標明確,就是九鼎軒二樓那柄殘缺的戰王配劍。
當他敏銳地感應到前方四十步處的古物樓大堂里有一尊高達三人高的巨大銅鼎后,眼中閃過一絲光亮,腳下步伐也隨之加快,朝著那古物樓快步走去。
來到古物樓前,他先是將黑棕馬妥善地寄放在門店前,細心地系好韁繩,又輕輕拍了拍馬的脖頸,像是在安撫它一般,這才跨過那高高的門檻,走進店內。
店內的人似乎都在忙碌著,有的在擦拭著古物,有的在與客人交談,一時之間,竟沒人前來招待葉塵,不過葉塵倒也并不在意,他本就不是那種注重繁文縟節之人,便自顧自地抬腳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正是那尊先前靈魂力所感應到的銅鼎。
那銅鼎顏色青中泛黑,仿佛承載了千年的風霜,透著一股古樸而神秘的氣息。
渾圓的鼎身表面刻滿了許多古文字,那些文字形態各異,似在講述著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鼎身下有九足支撐,每一只足都粗壯有力,看上去仿若有撐天定極之勢,讓人不禁感嘆古人鑄造工藝的高超與精妙,僅僅是這一尊銅鼎,便足以彰顯出九鼎軒的不凡之處了。
這便是九鼎軒的標志性招牌,九鼎軒作為古物街的千年老店,門路極廣,在這洛城之中,那可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且據說其后臺背景強大非凡,就連洛城的地頭蛇葉家也不敢輕易招惹,平日里大家談及九鼎軒,都是帶著幾分敬畏的。
欣賞完銅鼎后,葉塵徑直朝著二樓走去,木質的樓梯在他腳下發出輕微的“嘎吱”聲,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來到二樓,他目光掃視了一圈,這里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古物,每一件似乎都有著自己的故事。
很快,他的目光便鎖定在木架與墻壁裂縫處的一柄斷劍上。
這柄斷劍看上去頗為破舊,僅剩下劍柄和小半截劍身,表面黯淡無光,毫不起眼,混在眾多古物之中,若不仔細觀察,很容易就會被忽略過去。但葉塵卻知曉它的不凡之處,他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快步走上前去,仔細觀察了一番后,小心翼翼地伸手拿起斷劍,那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驚擾了這歷經歲月的寶物。
隨即,葉塵催動靈魂力,緩緩向斷劍滲透進去,就在靈魂力剛一觸碰到斷劍的瞬間,一股蒼涼浩大的笑聲便如洶涌澎湃的浪潮般,猛地直沖入葉塵的腦海之中,那笑聲震耳欲聾,仿佛帶著千百年的滄桑與豪邁,剎那間,葉塵只覺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上古時代,天地一片混沌蒼茫,周圍一片虛無,唯有那笑聲在耳邊不停地回蕩,久久不散,好似要將他帶入那遙遠的歷史長河之中一般。
確認無誤后,葉塵沒有絲毫猶豫,留下兩萬兩銀子,便頭也不回地下樓,牽著馬離開了。
那背影,透著一股干脆利落又胸有成竹的勁兒,仿佛他已經完成了一件至關重要的大事一般。
在騎馬回葉家的路上,葉塵的內心有些矛盾,思緒如同亂麻一般。
雖說之前寫信給父親葉天豪時,言辭之間說得輕松自在,可如今真要見到父母了,他還是感覺有些別扭,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物是人非,心中那復雜的情感一時間難以言表。
葉塵深吸一口氣,猛地揮動劍意,那劍意凌厲無比,好似一道無形的利刃,瞬間將腦海中的那點別扭情緒斬斷,他的眼神也隨之變得堅定起來。
畢竟他現在是三個靈魂融合而成,這三種靈魂的情感交織在一起,都已然屬于他自己,現在的他,已然是一個全新的葉塵,過往的那些糾結與顧慮,又何必再放在心上。
葉家位于洛城南部,占地廣袤,足有千畝之多,地勢開闊平坦,遠遠望去,一片恢宏大氣。
大門口擺放著一對兩人高的石獅子,那石獅子威風凜凜,張著大口,仿佛在守護著葉家的威嚴與榮耀。朱紅的大門上鑲嵌著閃亮的銅釘,一排排整齊排列,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盡顯尊貴奢華。
門口還有一群家丁,他們衣衫鮮亮,個個身姿挺拔,站在那里,自有一股練氣境武者的氣勢,讓人不敢小覷。
葉塵騎馬緩緩來到門前,馬蹄聲打破了門前的寧靜,家丁們聽到聲音,紛紛投來目光。
然而,葉塵這幾年的變化實在太大了,曾經那個青澀稚嫩的少年早已不見蹤影,如今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氣質不凡、透著一股神秘氣息的青年,家丁們一時竟沒能認出他來,眼中滿是疑惑之色。
葉塵見狀,也不惱,只是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拿出自己的葉家子弟身份令牌,輕輕一拋,令牌便穩穩地落在一名家丁的手中。
那家丁接過令牌,仔細一看,頓時滿臉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道:“是塵少爺嗎?”
葉塵微微點頭,而后利落地翻身下馬,動作瀟灑自如,他一邊輕撫著馬的鬃毛,一邊說道:“是我。這些年因練功變化有些大,畢竟我都三年沒回來了,你們認不出來也正常。”
“塵少爺,我來牽馬。”一名家丁連忙跑過來,恭敬地接過黑棕馬的韁繩,牽著馬往一旁走去。
“帶我去拜見父親母親。”葉塵看著家丁,語氣平靜卻又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吩咐道。
“好的,塵少爺,剛才已經派人去通報家主了。”那家丁趕忙回應道,而后便在前面引路,帶著葉塵朝著葉家大院里面走去。
進入大門后,在家丁的帶領下,葉塵沿著蜿蜒的回廊,穿過幾處庭院,不多時,便來到了大廳門口。
大廳內寬闊恢宏,雕梁畫棟,盡顯奢華大氣。里面站著一男一女,男子約摸四十歲,面白無須,身形高大挺拔,器宇軒昂,舉手投足之間盡顯一家之主的風范,正是葉塵之前通信的父親葉天豪。旁邊的女子看起來三十多歲,容貌絕美,肌膚勝雪,眉如遠黛,一雙眼眸猶如秋水般清澈動人,雍容華貴,她便是給葉塵和姬雪雁訂婚的母親沈玉清。
“父親,母親。”到了這一刻,葉塵像是原著中那樣,自然而然地叩拜了下去,那叩拜的動作標準而又恭敬,仿佛這一刻,所有的情緒都融入到了這簡單的動作之中,有思念,有感慨,也有對家人的那份深深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