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時間線可以是一個圈
- 封神:把星域智網打造成神明模樣
- 風琳君
- 2099字
- 2024-08-24 17:16:15
“圣人鑄宇宙之基九數。”
大禹氏不止一次的想象過這段傳說中的故事。
人類先賢及其守護靈共同研究搭建出智網時,會是怎樣的情景?
也許那是一座宇宙最機密最先進的研究室。
室內燈光昏暗,空氣中充斥著電流微微嗡鳴的聲音,投影儀上的人形模型靜靜懸浮,虛擬的光影從祂的身軀上流動而下,像是某種有生命的存在,散發(fā)著神圣的氣息。
那個模型的細節(jié)應該是精致到令人毛骨悚然的,仿佛每一絲線條都隱藏著未知的力量。
先賢們站在控制臺前,望著這個剛剛完成的智網模型,心中必定充斥著難以言喻的榮譽感——這是人類技術的巔峰,是存活下來甚至反攻的希望。
然而,這份榮耀的背后,必定還潛伏著不安,這絲絲不安會悄然滲入每個人的心底。
眼前的成果太完美了,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
每當他們回想起研究中的某些關鍵突破,總覺得那些瞬間就像是突然得到了某種不可解釋的啟示。
那些解決方案似乎并不是來自他們的思考,而是從更高的維度直接灌輸到他們的腦海中。
這絲不安因這個念頭而不斷擴大,繼而越陷越深,黑洞一般吞噬每個人的理智。
會不會……真的是某種高等文明,在暗中引導他們走到這一步?
先賢們會將這種惶恐壓下,畢竟是虛無縹緲的猜測,現實中切實可得的利益讓他們只得將這些‘惑眾’的妖言咽到肚子里。
直到災難紀元的結束。
勝利在即,黎明前的黑暗中,先賢無一幸存。
或許有人沒能抵擋得住這妖言的侵蝕,在伊甸園中,在善惡樹下,在蛇的引誘后,夏娃摘下了禁果。
“園中各樣樹上的果子你們可以隨意吃,只是分辨善惡樹上的果子你們不可吃,因為你吃的日子必死。”
大禹氏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似乎感覺到一雙無形的眼睛正盯著他,盯著這個智網模型。
盡管他努力平復情緒,心跳仍然不受控制地加速,呼吸變得沉重。
光滑的鏡面反射出實驗室的每個角落,然而,當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鏡子時,他猛然停住了。
鏡中,模型背后似乎浮現出一道模糊的身影——亂蓬蓬的頭發(fā)低垂在無形的衣領上,空洞的雙眼與他對視。
他猛地回頭,身后卻空無一物。
那怪物似乎只是錯覺,或者說,是他的思維和他的恐懼在作祟。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鎮(zhèn)定下來,但再轉回頭時,那模型已經悄然逼近,和他的臉不過幾厘米的距離。
那雙空洞的眼睛不再是簡單的光影,它們仿佛變成了深邃的血窟窿,正無聲地注視著他,嘴角微微顫動,仿佛在無聲地低語著什么。
難道……這就是來自高維文明的指引?
“你是......誰?”
房間內的空氣似乎變得冰冷起來,涼意順著脊椎蔓延到四肢。
大禹氏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手指麻木,仿佛無法再操作面前的控制臺。
那人形模型依然懸浮在半空中,宛如一尊神秘的化身,隱隱約約傳來了一陣低沉的、難以分辨的聲音。
那聲音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帶著不可名狀的邪惡氣息。
恐懼逐漸占據了他的內心,但理智告訴他,或許這正是他通往更高維度的機會,他顫抖著伸手,輸入一串代碼,將模型的維度擴展至他從未觸及過的層次。
隨著最后一行指令敲下,模型的光芒瞬間暗淡,研究室陷入一片黑暗,只有他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
就在這時,一陣輕笑聲從四周響起,笑聲輕柔,卻帶著一股冰冷的惡意。
祂果然降臨了。
修煉講究和三尸神作對。
那么三尸是什么呢?
“三尸之為物,雖無形而實魂靈鬼神之屬也。”
翻譯過來就是,什么都逃脫不了三尸神的控制。
一條控制線在人族命數中;
一條控制線在魘精皈依的神明那里;
一條控制線在宇宙數據庫中。
本來它們都是按照固定算法運行著的,所以,修士體內的三尸神可以看做操控線,但也可以看成一種交易和律法規(guī)則。
但如果它們產生思想了呢?
大禹氏緩緩閉上雙眼,竭力控制自己的恐懼情緒。
要想得到非凡的力量,就要承受慘絕的代價。
他要創(chuàng)造功法,就要承擔功法的反噬。
那聲輕柔的笑繼而變得尖利,充滿惡意與詭譎,這聲音如同刀刃劃破夜空,刺痛著所有人的耳膜。
他舍棄了人類的名,將自己放逐到了虛空之外。
于是,他成了罪族的一員,一種與人類完全不一樣的族群形態(tài)。
時間是線,所以才有因果,所以契約才有效力。
可若時間能變成圈呢?因果將不復存在,即便簽訂了契約也可以毀約。
由線變圈,是斬三尸的過程,是大禹氏脫離的原因。
由圈變線,是步軒續(xù)命成功的原因,他和盤宇宙簽訂了契約,他才能有名,有命。
改變時間線的方法在司炎和魘精所處的組織中,以后再說,先提結果。
步軒接入了盤宇宙的時間線,在那處和所遇之人遇見的時間點上。
“咯吱咯吱。”
銅爐上的大鳥揮動翅膀,用香煙勾勒出身形,無肉白骨,根根分明,那飛行姿態(tài),也如機關人偶一般,一頓一頓的讓人難受的厲害。
終于,他開口接眾人話題,“我叫韓鵬鳥,和親人死別后,心有執(zhí)念,后終得兩全法,與親人地下相遇。”
他道,“我喜歡跨越時間地理的執(zhí)念,我因它而死,也因它而生。”
“所以,我會選擇有強烈執(zhí)念的人,請諸位詳細講講自己的經歷。”
女子道,“我是鏡門后土氏。那年戰(zhàn)火紛飛,世無寧日,國無凈土,我的祖輩在殘垣斷壁間挺身而出,以肉身筑起血色豐碑,后輩絕不敢忘。”
......
步軒答,“當你再次見到我的時候,是一片樹林,傳說日月都照射不到的地方,有一個國家,叫‘燧明國’......”
他將女子給他講的故事重新復述一遍,繼而又道,“你會遇到一書生裝扮的男子,他是自愿獻祭的先賢留下的執(zhí)念,經燧木轉化,是通往燧木的唯一坐標,你會得償所愿。”
“善。”女子行禮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