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還有賈東旭,怎么就孤兒寡母?”尹安冷笑一聲,說道:“賈東旭不在家吧?他要是知道這事,會允許你這么干嗎?”
尹安雖然跟賈東旭打交道不多,但也算是一個比較正派的人,要不然易中海這種老陰逼也不會選他做養老人選。
賈張氏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今天休息日,賈東旭出去尋摸吃的去了。
賈張氏沒說話,傻柱卻跳了出來,滿眼鄙視的看著尹安:“你一個大男人,缺這點吃的嗎?欺負老人孩子有意思嗎?一點也不大氣。”
“你TM有病吧。”尹安氣的不行,瞪著傻柱道:“這跟你有什么關系,陰陽怪氣誰呢?真以為自己很厲害是吧。”
體質加一的尹安,雖然沒有膨脹,但也不怕傻柱。
“嘿,好大的口氣,不服咋練練!”傻柱自詡打敗四合院無敵手,哪兒會怕比他小好近10歲的尹安。
傻柱說著就要動手,正好對尹安搶他活出氣報仇。
“你有本事就動手,我可不是許大茂,被打了還忍著,我絕對送你進去,不信你試試。”尹安眼神冷冷的看著傻柱。
“傻柱,冷靜,別把小事鬧大了。”一直端坐著的一大爺眉頭一皺,只能勸阻傻柱。
他有點把握不準尹安。
“這可不是小事。”尹安掃了眼一大爺,沖著賈張氏說道:“最后給你一次機會,再把握不住,那我可就去派出所了,到時候被抓了可別怨我。”
尹安沒理會賈張氏,轉頭看向三位大爺:“去不去賈家,你們給個決定吧。”
一大爺沒說話,二大爺便直接一拍桌子道:“賈家有嫌疑,大家一起去看看。”
二大爺帶頭,一群人烏泱泱的直奔賈家。
賈張氏張開雙臂想阻攔,卻被二大爺一把推開。
二大爺可是敲錘子的,真動起手來,傻柱都不一定抗得住。
“嘭!”
尹安一把推開賈家的門,就看到棒梗、小當滿臉的驚慌害怕。
“嘿,都不用找了,一屋子都是魚味!”
“這兒還有魚骨頭!”
一群人沖進賈家,滿屋都是魚味,更是找到了魚骨頭。
不用想了,魚就是賈家給偷的。
一大爺臉色難看的不行,尹安憤怒的瞪著賈張氏。
“賈張氏,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賈張氏依舊狡辯道:“這魚是我買的。”
三大爺連忙問道:“從哪兒買的?”
賈張氏說道:“當然是菜市場買的。”
三大爺不屑的道:“你就沒出過門,怎么去菜市場買。”
“棒梗,好學生可不能說謊,魚哪里來的。”
棒梗眨眨眼,撒謊道:“魚是我撿的。”
“你們不愧是祖孫兩。”三大爺嘲諷了一句,繼續問道:“從哪撿的。”
這下子棒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賈張氏見到事情暴露,直接坐在地上開始撒潑哭嚎。
“欺負人啦!老賈你回來看看吧,這院子里有壞人啊。”
這一刻,她完全忘了以往還想保持著的賈家面子。
四合院的鄰居倒是見多不怪,近幾年倒是見的少了,以前賈張氏可是經常這樣坐地撒潑。
現在人贓并獲,賈家不承認也不行。
尹安可沒興趣在鬧下去,冷聲道:“如果這樣的話,那我現在就去派出所!”
尹安早就想去派出所了,但在這個時代,都是鄰居,如果真鬧到派出所,那怕是會被人說閑話。
尹安雖然不在乎,但表面的鄰里關系,在這個時候還是挺有必要的。
而且,易中海可還一直沒表態呢。
此時一大爺再有意保護賈家也沒辦法了,這么多人看著,總不能睜眼說瞎話吧。
“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賈家這么困難,棒梗年齡還小,尹安啊,你就大人大量的原諒他們吧,一條魚對你來說也算不上什么,讓棒梗給你認個錯就算了吧。”
聽了一大爺這話,尹安心里的火蹭的就竄了起來。
好家伙,還真是說話不過腦子。
“一大爺,你就這么當一大爺的?一條10斤重的魚道歉就可以了?”尹安指著棒梗不滿的說道:“而且他小小年紀就敢偷魚了,就道歉了事了?”
“什么偷魚,我家棒梗好著呢,才不會偷魚。”賈張氏直接破口大罵:“尹安你滿嘴噴糞,棒梗打小就聰明,以后一定比你有出息。”
尹安一刻也不愿意多說了,一把抓住棒梗肩膀,拎起來就往外走:“我讓他有出息,我現在就把他送進少管所,看他怎么出息。”
“尹安,你把我家棒梗放下!”
“欺負人了,太欺負人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棒梗發瘋似的掙扎,賈張氏驚慌的叫喊,但怎么也無法阻攔尹安的腳步。
一大爺臉色難看的攔住尹安,不滿的大喝道:“尹安,你給我站住!你還不是四合院的人,你就這么不講人情,棒梗才多大,他要是進了監獄這輩子就完了,你要因為一條魚,毀了一個孩子嗎!”
這番話讓在場的住戶心有戚戚,真要把一個孩子送進監獄,他們于心不忍。
“不講人情?一大爺要講人情是吧,好啊。”
尹安拎著棒梗放在身前,冷笑道:“我可以棒梗一個機會,但必須賠償,20塊錢,你不會為了20塊錢就不講人情吧。你不會舍不得20塊錢,就要毀了一個孩子的一生吧。”
一大爺頓時閉嘴了,說說還可以,真讓他出錢,他可舍不得。
“20塊錢,瘋了吧!”
“一條魚哪里值20塊錢,尹安這是打劫啊!”
“我家三個月都不一定攢的下20塊錢!”
“賈家這次是栽大跟頭了,不過就該這么辦,不讓賈家長長記性,棒梗這小偷小摸的毛病改不了。”
尹安的話一出,全場一片嘩然,住戶們都議論紛紛。
一聽要賠錢,而且還是20塊錢,賈張氏頓時慌了,這可是要了她的命啊。
“太欺負人了,一條魚要20塊錢,真是缺德的冒煙的玩意,要把我全家逼死啊。”
尹安聽著賈張氏的哭嚎越來越煩,也不愿多說,拎著棒梗就要走。
他就知道,跟賈張氏這種人扯下去永遠都不會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