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尹安問道。
“說,你前兩天在院子外面,是不是遇到一個年輕姑娘,你還跟她說話了?”看著尹安那無所謂的態(tài)度,許大茂更是火冒三丈。
“對啊,咋地了。”尹安把許大茂的火氣給越搞越旺。
現在的許大茂對他有多氣憤,等下對他就有多愧疚。
“咋地了?你把我對象給搞沒了。”
想想年輕漂亮的婁曉蛾,想想婁家的財富,許大茂恨的仰天咆哮。
“尹安,我跟你勢不兩立。”
說著,拎起板凳就要沖上來跟尹安拼命。
“等會。”
尹安大喝一聲,隨即往后一跳,與許大茂拉開距離。
下一刻,一群人便已經推推攘攘的,把無能狂怒的許大茂給攔住了。
“許大茂,冷靜,冷靜啊。”在這個寒冷的季節(jié),三大爺都急得冒汗了。
這情形不對啊,尹安這小子怎么不急不慌的,還有種拱火的感覺。
“冷靜?冷靜個屁,我對象都沒了,我無法冷靜。”許大茂氣的跳腳,但卻被幾個壯漢給抓的死死的。
嘭!
一大爺一拍桌子,怒喝道:“尹安,看看你做的好事,許大茂哪里得罪你了,這種不道德的事情可是做不得的,還不趕緊道歉認錯,賠償許大茂。”
尹安沖著一大爺搖搖頭,無視周邊的嘈雜聲,看下傻柱。
“就是,我都看不下去了,許大茂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哪有你這樣辦事的,簡直禽獸不如。”傻柱興奮的揮動著手臂。
鄙夷的掃了傻柱一眼,尹安目光又轉向賈張氏。
賈張氏同樣很興奮,剛準備站在道德高點對著別人指指點點,這可是非常難得的機會。
結果猛地想起了什么,看了眼棒梗,又把要說的話給咽下去了,直憋得滿臉通紅。
尹安詫異的看著賈張氏,眨眨眼,好似再說你說話啊。
賈張氏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別過頭不看尹安。
想她賈張氏縱橫四合院多年,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憋屈過。
“賈張氏,你怎么不行了呢?”尹安很是不滿的搖搖頭。
“吵死了,能不能安靜點。”尹安抄起傻柱家的凳子就砸在了易中海邊上,只把易中海嚇得跳了起來。
“混賬。”易中海氣的臉色鐵青,居然敢對長輩動手,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沒錯,混賬。”尹安再次大喝一聲,才終于壓過了眾人。
看著呆若木雞的眾人,尹安沖著許大茂問道:“所以,你是覺得,我跟你對象說了壞話,拆散了你倆是吧。”
“這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你剛跟人家姑娘說過話,沒兩天人家就散了。我已經有九成九的把握,就是你干的。”
傻柱在一旁拱火道:“許大茂,是不是我說的這樣。”
許大茂難得一次的贊同了傻柱,說道:“沒錯,尹安,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讓你這么坑我。”
“哎,許大茂啊許大茂。”尹安搖搖頭,不滿的說道:“你不如改名叫傻大茂算了,簡直比傻柱還名副其實。”
許大茂聞言,只覺得一口老血涌了上來。
“噗呲,還別說,挺形象的,傻大茂。”傻柱樂呵呵的笑出聲。
不過很快他又笑不出來了,什么叫比我還名副其實?
“傻大茂,傻大茂。”棒梗更是跳起來嚷嚷著。
其他人要不是看情況不對,怕是也得笑出聲來,不過哪怕如此,也一樣憋得難受。
不等傻大茂說話,尹安繼續(xù)說道:“你說我拆散了你的對象,難道就因為我跟人家姑娘說了幾句話?”
“難道這還不夠嗎?除了你還能有誰?”傻柱立馬頂了起來。
傻大茂張張嘴,尹安再次打斷道:“這算什么證據,我那天明明一直再給許大茂說好話來著。”
“呵,誰能給你證明?你說是就是啊。”
“你啊,傻柱子。”尹安笑道。
“你說誰?你是不是失心瘋了。”傻柱驚愕的說道。
尹安沒再理會傻柱,而是看向許大茂,說道:“茂哥,我不知道這事是誰跟你說的,但你不覺得,今天的傻柱不對勁嗎?居然一直再給你說話。”
許大茂幽怨的看著尹安,他早就察覺出不對勁了,只不過一直沒機會說話。
“咋滴,現在開始從我身上潑臟水了是吧。”傻柱有點急了。
“尹安,你。。。”一大爺拍案而起就要給傻柱說話,就被尹安揮手打斷。
“那天那姑娘來打聽許大茂的事情,我可是講了很多好話的。”
尹安看許大茂情緒已經平復了下來,便繼續(xù)說道:“比如尊敬我們四合院的領頭人二大爺。”
領頭人?這不就是領導嗎?
二大爺聽的心花怒放,立馬挺起腰板,贊賞的看向尹安。
“比如崇拜文化人,好學,時不時拎著一些小禮品去拜訪院里的三大爺。”尹安看向三大爺說道。
“對對對。”三大爺樂呵呵的回應。
他才不是貪許大茂的小便宜,他是文化人。
一大爺見狀,也是挺起了腰板,最后輪到他了吧。
但他卻沒想到尹安直接略過他,看向許大茂,只把一大爺氣的臉皮一陣抽搐。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呢。”尹安對著許大茂說道:“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覺得我是吃飽了撐的來搞事情?”
一直被無視,被打斷的許大茂此刻已經過了沖動期,心里也是懷疑了起來。
“不是,許大茂,你不會真信了吧?那還真改名叫傻大茂了算了。”傻柱不爽的嚷嚷起來。
“傻柱啊,你不說話我還差點沒想起來。”尹安冷冷的看向傻柱,說道:“那天我們是一前一后的回四合院,我跟那姑娘說話的時候,你就躲在后面吧。”
“傻柱,老子跟你拼了。”許大茂此刻哪有什么不明白的。
以他從小被傻柱打到大的交情,他已經無比確認,這事就是傻柱干的。
傻柱才不怕許大茂,梗著脖子說道:“嘿,說我做的,證據呢?”
“證據?當然有啊,有本事去當面對質。”尹安說道。
傻柱聞言一怔,沒有說話。
對質那是不可能對質的,否則那不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