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煜剛剛完成化形,眼前便出現了一道光幕提示!
“恭喜你完成任務——強化根腳本源!獲得一道先天本源靈光!”
“恭喜你完成任務——化形,獲得五萬經驗值,一道先天本源靈光!”
“發布新任務——突破至真仙!”
見此,古煜內心狂喜!
他深知這獎勵的珍貴!
此物的最大價值,便是讓古煜遁入玄奇奧妙之境,極大程度的提升自己的悟性,從而領會神通道法,如若呼吸喝水一般簡單!
當然了,此物和其他的增強悟性的寶物的區別在于。
利用此物能領悟的神通道法,大抵是和古煜自己的本源有關的。
也就是說,他若是能成功的參悟出神通來,便可自稱為本命神通!
而本命神通在洪荒天地當中的地位和重要性自然也就不用多說了。
孔宣的五色神光號稱是三界內,五行中,無物不刷!
眼下的古煜只掌握溯本歸源這一番神通,雖然此法已經無比驚人了,但誰會嫌棄自己掌握的本命神通多呢?
兩道先天本源靈光,可是珍貴到了極點啊!
一切說來話長,實則不過是他心思流轉一瞬之間!
此刻的他不敢表露過多情緒,連忙拱手朝著在場眾人行禮,目光尤其落在通天身上,禮數格外周全,表達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而后,他深吸一口氣,再次朝著通天恭敬一拜,朗聲道:“若非前輩相助,晚輩方能化形成功,晚輩古煜愿拜入前輩門下,追隨前輩修行,還望前輩成全。”
通天微微一怔,目光在古煜身上停留片刻,似在思量。
其余大能聞言,神色各異。
老子輕撫胡須,未發一言。
元始天尊則眉頭微皺,似有不滿。
伏羲女媧相視一眼,未作表態。
帝俊太一臉色陰沉,心中暗自惱怒此番機緣已經徹底落空。
紅云面露猶豫,鎮元子則依舊沉穩。
古煜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等待著通天的回應,深知自己的命運此刻就系于通天的一念之間。
而他之所以會有如此想法,其實也不足為奇!
盡管已成功化形,可他清楚,自己的出世剝奪了諸位大能的機緣,若這些家伙雷霆震怒,自己恐怕瞬間就會灰飛煙滅。
所以當下,他必須趕緊尋個強大的靠山。
而通天,無疑是最佳選擇。
畢竟,若沒有通天,他古煜根本無法化形,這或許意味著他們之間存在著一絲緣分。
只要能順利拜入通天門下,看在通天的面子上,其他人想必也不會輕易出手。
但古煜渾然不知,哪怕他不做出如此抉擇,興許這幫大能也不會對他有什么過于激烈的表現和反應。
要知道,此刻的古煜已然成為了洪荒天地中的一個變數。
既然這個變數已然形成,那就意味著小勢已成!
而在這洪荒世界,天機玄奧難測,一切皆有定數。
從變數轉換成小勢,不可輕易更改,或者說,在場的諸位都不清楚在這個時候貿然對古煜出手的后果。
若是因此觸怒了天機,引發變動,那極有可能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惡果。
也許會導致自身修行受阻,道心蒙塵!
也許會遭受天道懲罰,降下劫難!
又或許會打破某種平衡,引發一系列難以預料的連鎖反應。
所以,對于這些大能而言,面對古煜這個新生的變數,保持觀望和謹慎的態度才是明智之舉。
然而,古煜并不明白這其中的深層道理,他滿心只想著如何在這危險的局勢中自保。
但換個角度來看,在這充滿未知和危險的洪荒世界中,古煜這種謹小慎微、想盡辦法自保的行為,其實也并沒有什么不妥之處。
畢竟在這樣一個弱肉強食、危機四伏的世界里,多一分小心,便多一分生存的機會。
通天此刻滿心歡喜,當初斬出那一劍時,他便清楚自己與古煜的關聯已非比尋常。
如今古煜主動提出拜師,于他而言,自是沒有拒絕的理由。
然而,他作為三清中最年幼的一位,收徒之事還需顧及老子和元始的想法。
于是,通天滿懷期待地將目光投向老子與元始。
老子神色平靜,微微頷首,似是默許。
元始雖面色略有復雜,但終究也未表示反對。
見此情形,通天再無顧慮,大步向前,滿臉笑容地對古煜說道:“從今往后,你便是我通天的第一位弟子。”
古煜聽聞,心中大喜,趕忙跪地叩頭:“弟子古煜,拜見師父!”
古煜內心狂喜難抑,既成功,他便是三教首徒,坐上了截教首席弟子的位置。
這本該是屬于多寶的殊榮,如今卻被自己搶先占據。
可古煜絲毫不認為這有悖于什么命數。
在他看來,洪荒世界本就充滿變數,機緣巧合之下,自己能有此機遇,那便是自己的造化。
就在通天和古煜完成收徒儀式之時,女媧忽然出手,只見她玉手輕揚,光芒閃爍間,葫蘆藤的本體和九天息壤便被她收入囊中。
其他人此時已然無法再感應到這其中的機緣造化,只得搖頭嘆息。
然而女媧卻與眾不同,她憑借著自身敏銳的感知和獨特的神通,硬是察覺到了這殘留的機緣,并毫不猶豫地將其拿走。
眾人見狀,雖心有不甘,卻也深知女媧手疾眼快,他們沒有這份福源,不可強求!
伏羲女媧取走寶物后,便朝著在場眾人拱手。
尤其是面向通天!
“通天師兄收獲愛徒,實在是幸運至極!”
“師妹我眼下既也得機緣,便先行和伏羲兄長離去了!”
“老子師兄,元始師兄,告辭!”
三清皆是點頭,而后伏羲和女媧兩人便率先飄然而去。
他們兄妹兩人的道場就在這不周山半山腰某處地界當中,倒是不遠。
轉眼間的功夫,眾人便已經感知不到他們的存在了。
帝俊太一兄弟二人眼見此番確實無望有所收獲,也只能無奈地拱手告辭。
唯有鎮元子和紅云仍站在原地,面露猶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