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不欠人情
- 從漁夫開始肉身成圣
- 長眠的烏龜
- 2012字
- 2024-09-05 20:00:00
“我該如何相信你呢?”
“大街上,隨便拉一人問問,無人不知。”
說罷,寧塵有些疑惑姜荀怎么還沒來,打開牢房門。
四人也站起身子走出牢房。
四人的頭走著走著突然回頭:“你實力這么強,要不要考慮加入鎮(zhèn)魔司?!?
其余三人似乎明白了頭想干什么,嘴角露出一絲陰惻惻的微笑。
等寧塵進了鎮(zhèn)魔司,不得好好報關(guān)押之仇,找回面子。
欺負(fù)欺負(fù)新人也算是鎮(zhèn)魔司的老傳統(tǒng)了。
“自然會進的。”
腳步聲響徹在長廊中,是姜荀來了。
姜荀臉上的紅潤消失不見,變得黑壓壓的如同即將火山噴發(fā)一般,一來就充滿壓迫。
姜荀將腰牌就在四人的面前,如同上位般質(zhì)問:“你們?yōu)楹螘谶@里!”
頭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腰間,驚疑不定看向姜荀。
姜荀將腰牌扔進他的懷里,隨后緩緩摸向自己的腰間。
鏹——
姜荀拔出腰間的刀,拿出了一個腰牌。
淡紅色的刀,淡紅色的令牌。
四人的頭,瞳孔巨震,心跳好似扎破胸膛,隨后反應(yīng)過來,跪在地上:“參見,大人!”
其余三人也緊隨其后,不知咽了多少口唾沫。
寧塵沒有多少震驚,他早就推測出姜荀的身份不簡單,倒是崔虛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
“回大人,我們接到山劍派一弟子的舉報,這才來調(diào)查清河縣的?!?
空氣中一陣寂靜。
“起來吧,事情我會調(diào)查清楚。”
姜荀語氣淡淡,似乎充斥著一股肅殺的味道。
四人豆大的汗珠滴落,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要不出去聊聊,這有些逼仄?!?
寧塵試著開口解圍。
“好?!?
姜荀的語氣一時間軟了許多。
……
屋內(nèi)。
五人坐立難安。
姜荀看了眼不爭氣的鎮(zhèn)魔司的人:“帶沒帶銀子?!?
“帶了,帶了!”
握著長槍的頭急忙將四人全部的銀子遞給姜荀。
姜荀接過銀子,放在手中特地的數(shù)了數(shù),隨后將剩余的扔了回去。
“寧塵,你與我出去一趟。”
寧塵點了點頭,起身走了出去。
“我傷勢已經(jīng)好了大半,下午,便要離開此地了?!?
姜荀的語氣有些傷感。
幽香籠罩在鼻尖,寧塵點了點頭:“一路順風(fēng)。”
“這是我欠你的銀子,還給你。”
寧塵剛想推脫,卻看見姜荀一臉倔強,只好收了下來。
姜荀見寧塵數(shù)也不數(shù),心頭一急:“這里面少了一粒銀子?!?
寧塵一愣,不能理解姜荀這是什么意思。
“都怪鎮(zhèn)魔司那人沒帶夠銀子,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欠人情,我又不知你在何處,所以我等你來找我,我還給你?!?
姜荀梗著頭解釋道。
“還有這樣的道理?”
寧塵心中無奈。
“我不管。”
姜荀像是一頭倔驢。
“你總得告訴我,你的身份吧?!?
姜荀時隔多日終于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姜荀,鎮(zhèn)魔司天極預(yù)備人員。”
隨后姜荀有些不放心,又重復(fù)了好多遍。
直到親耳聽到寧塵重復(fù)了一遍。
屋內(nèi)。
武道者耳明目聰,外面的談話聲,自然也能聽見。
長槍頭低頭看了眼錢袋,心中苦楚,暗暗背下這口大鍋,攥緊些硌手的錢袋,生怕破了姜荀的謊言。
手蒲扇大的人撓了撓頭,看來是沒法報仇了。
寧兄的魅力害了多少女子啊,我有小翠足以。
崔虛搖了搖頭,心中羨慕感慨道,但是緊繃的牙齒,似乎訴說著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崔虛,崔虛呢,你可別怪老子沒來幫你?!?
街道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聲聲怒吼,打斷了這離別的氣氛。
“師兄啊,師兄,你什么時候來不行!”
崔虛顯然認(rèn)出了聲音的來者,畢竟是親師兄,他一拍大腿迎了出去。
崔虛師兄突然感覺身體一涼,順著望去,只見一女子橫眉冷目,散發(fā)著死亡視線。
“崔虛,快點說干什么,老子還有嗚嗚……”
崔虛一把跳了上去,捂住師兄的嘴巴,露出一副燦爛的笑容。
“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
旋即其湊到師兄耳邊:“你來這么晚,事情都解決了,先走!”
姜荀一揮衣袖回到了屋內(nèi),寧塵搖了搖頭緊隨其后。
不多時,崔虛拉著他的師兄回來了:“你說那個小白臉,一個初窺境后期殺了四個煉體境?”
“師兄,眼見不一定為實啊?!?
崔虛師兄還是不信崔虛用血與淚總結(jié)出來的東西。
他大步流星的踏進牢房,隨即像是沒了牙的老虎:“徐大人,您怎么在這?。 ?
長槍頭面色一變,在這尊大佛面前叫大人,不是把我架在貨架上烤嗎。
“你是何人,在胡說些什么!”
“徐大人,你不記得我了,我還請你喝過酒呢?”
崔虛師兄繼續(xù)舔著臉說道。
“姜大人,此人所說屬實,但我并未違反鎮(zhèn)魔司的規(guī)矩?!?
徐槍頭臉色都快紫了,連忙朝著姜荀解釋道。
姜荀依舊閉目,沒有說什么。
“寧大人,得罪了您,我是萬萬不應(yīng)該啊?!?
徐槍頭慌不擇路朝寧塵說道。
寧塵有些無語,這關(guān)自己什么事。
崔虛師兄可是傻了眼,難不成這小白臉真有什么能耐。
手蒲扇大的那人卻是一臉不屑縮在一旁,看著徐槍頭討好的面色,不屑的搖了搖頭。
“寧塵,寧塵?!?
一襲青衣緩緩走進了牢房,見如此多人眸光一掃,嘴角掛上微笑:“寧兄,我看這鎮(zhèn)魔司的人都來了,我來的可正是時候啊。”
周稞緩緩從衣服中掏出了一枚玉佩堂而皇之道:“屏州千戶有要事在身,看來是不能引你見面了,不過到了鎮(zhèn)魔司你若是有事,可憑借此物,與其見上一面?!?
隨后周稞緩緩上前將玉佩放入寧塵的手中。
玉佩清澈透亮,發(fā)出淡淡光彩,給人一種溫和之感。
周稞石破天驚的話一出,除了姜荀肉眼可見的變得欣喜以外,其他人可是吃了個大驚。
鎮(zhèn)魔司千戶在屏州可是只屈居于指揮使之下,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當(dāng)真沒想到寧塵還有這種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