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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慘遭退婚,心已殘

兩家分隔兩地,卻也無法阻擋兩小無猜發(fā)展起來的深厚感情。

每當父親去姑蘇采購藥材時,飛雪都會請求一同前往,學習經驗,同時去拜訪薛叔叔一家,以及看望他的靈珊妹妹,每次前往都會給她帶去不同的驚喜,有木雕荷花,木雕小靈珊,木雕小飛雪,木雕五彩蝴蝶等等,各種稀奇的小玩意,他都會一一雕刻送她,應有盡有,著實是情真意切。

在那繁華的姑蘇一條街,偏西北之地,有著一處簡陋的土木小屋,正是薛叔叔在姑蘇安頓的小家,雖然家徒四壁,條件簡陋,可依然看出房屋里打掃得整潔干凈,有條不紊,頗有一股溫馨的隆厚之情,彌漫在這個簡陋的家中。

雖然家中沒落,可憑著刺繡的手藝,制作了些繡圖販賣,終于在此地購買一片土地,置辦了這座簡陋的土質木屋,生活也算清貧安康,相對以前的榮華富貴,現在倒也顯得清凈平淡,更加幸福。

兩人漸漸地長大,感情也隨著朦朧的喜歡,緩緩化為了濃濃的愛,時間一晃,兩人就到了十八歲的年齡,正是青春年少,花樣年華的最好時光,同時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凌家主突然限制了兩人的來往,甚至不惜改變了采購藥材的路線,來減少兩人的見面機會。

這一日,便是春季三月三,凌家前來姑蘇收購藥材的日子,一位貌美如花,膚色如玉,長了一雙柳葉眉,清溝鼻,櫻桃小嘴惹人喜,面露溫雅,讓人醉,那一身清新脫俗的內在氣質,更是讓人看得如此如醉,宛若那天宮仙女下凡。

就是這般絕色佳人,站在那家中的窗戶旁,眺望著窗外的遠方,露出期盼的眼神,不知有了幾回。

此刻站在家門外的薛海,看著窗戶內女兒的神情,內心一股酸痛,他不忍心女兒這般的相思成癡,輕聲的開口道:“靈珊,不要在期盼了,你的飛雪哥哥,可能不會再來了。”

“這些年,他們凌家的事業(yè)蒸蒸日上,聲名遠播,而我們卻是家道中落,平凡至此,毫無上升,尤其是那凌飛雪,更是長得一表人才,詩詞書畫,文韜武略樣樣都精通,像我們這樣的家庭,要是與他們結親,只會給他們凌家丟臉,恐怕你的婚約有了變數啊。”薛父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臉上盡顯一股滄桑,他也看透了那些人的嘴臉,當你有錢有勢時,你趕都趕不走,當你落魄無名時,沒有落井下石就很不錯了。

靈珊聽見父親的言說,眉頭一皺,立馬辯解道:“凌伯伯可與你說的那些俗人不一樣,他可是在我們落魄時,出手相救,飛雪哥哥更不是那種嫌貧愛富之人,我不許你這么想他們。”此刻的薛靈珊,就像維護自家父親的尊嚴一般。

她緩了片刻,繼續(xù)說道,“也許是藥鋪的生意太忙,不過飛雪哥哥他一定會來的。”

薛父看著閨女的模樣,思緒萬千,額眉緊鎖地說道:“下次他要到來時,你就要提醒他,早日完婚,免得遲則生變。”

“靈珊,你可記住了”。薛父一番叮囑道。

“記住了,父親。”她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可她也明白父親的擔憂,不無道理,有時候再深的感情,還抵不過外界的風言風語,以及塵世的一席白眼,也不知我們的感情能否經得住世俗的考驗?

而遠在錢塘江縣的凌飛雪,卻在此時面臨著禁足的局面,無法脫身。

在那凌家外面的街坊鄰居,紛紛議論著凌薛兩家的聯姻,可能即將崩潰。

而許多大戶人家的千金與官道上的府中小姐,都爭搶著請媒婆前來凌家說媒,尤其是這兩三天,都快把他們家的門檻都踏破了,凌飛雪在家中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內心充滿了不解,不知父親為何會這樣做,來干涉他的婚姻。

這件事,還得從五天前說起。

那一天,父親說要出去談一筆大生意,一伙人約在了繁華鬧市街的夢華樓,洽談一筆生意。

聽說對方是一位權傾朝野的大人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并且還服侍過三代君主的王公公。

只是很奇怪的是,父親在回來的路上就一直繃著個臉,回到家中后,一句話也沒有多說,立馬安排了這一切,這才限制了他與薛靈珊的見面,同時還改進了進貨路線,不讓自己出這個門,這才明白那場生意肯定沒有談成。

就連他母親,也從來沒有見過父親,發(fā)生過這般大的脾氣,凌飛雪以絕食來抗議,父親也不肯讓步。

這幾日,他的父親,獨自一人呆在書房,一坐就是到天亮,他的母親,看著丈夫的異常和舉動,便知發(fā)生了大事。

可以凌飛雪的個性,又怎會等待結果了,以他的聰明智慧,想要逃跑并非難事。

他有著一匹紅棕色的駿馬,號稱千里良駒,由于性子剛烈,被他馴服后,只聽從于他的指令,被他取名為紅玫瑰。

他看著后院的馬棚,吹起了一聲口哨,紅玫瑰一陣馬吼聲,便掙脫了韁繩,直接向那前院飛奔而來,攔路的伙計與丫鬟,也被撞倒在地。

凌飛雪,看著紅玫瑰的到來,一掌震開了房門的門鎖,飛躍而出,跳在了紅玫瑰的馬背之上,飛奔而去。

侍養(yǎng)馬匹的伙計,見機不妙,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老爺。

凌昊然聽聞后,一陣長呼道:“是時候下個決斷了。”

在凌飛雪前腳剛走,他的父親凌昊然,就帶領著幾位家丁,前往薛家退婚去了。

凌飛雪的紅玫瑰,先行一步抵達了姑蘇。

他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衣長衫,在那附近的靈山寺外,一棵桃花樹下與她相擁在一起,兩人許久未見,相思魂斷腸,相互依偎在一起,難舍難分。

片刻溫存后,她緩緩開口道:“飛雪哥哥,你怎么現在才來看我,難道是不喜歡靈珊了嗎?”

“你個傻丫頭,我怎么會不喜歡你,瞧你這清新脫俗的天仙氣質,試問這世間,又有幾人能抵擋你的美,我可愿為你癡狂一輩子。”他一手輕輕地,點了點她的鼻梁,慢慢滑過她的臉頰說道。

“可是,那四周的阿婆阿娘們,都說我配不上你,叫我不要癡心妄想。“說著說著,她的眼中,便流出了委屈的淚水,開始抽泣了起來。

“好啦,這么大了,還在哭鼻子,在哭可就真成了小花貓,不再漂亮了。”他一臉溫和地幫她擦去了淚水說道。

她聽見這句哄的聲音,就像兒時一般,立馬止住了哭泣,捶打在他的胸脯上,你才是個小花貓。

“好,我不僅是你的小花貓,還是你的花蝴蝶。”

“當,當,當。”

只見他不知何時,拿出了一只玉蝴蝶,出現在她的眼前,“靈珊,送給你。”他含情脈脈的說道。

“飛雪哥哥,這可是上品好玉,我不能收。”她連忙婉拒道。

“傻丫頭,再好的玉,如果沒有人喜歡,它也就是一塊破石頭,這梅玉蝴蝶就當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還望你好生保管。”

對于四周的非言非語,你不用太過在意和理會,只要遵從你的心聲即可,凌飛雪看著面前的佳人說道。

“好,那我就接受了,不過我要你對天發(fā)誓,從今以后只能娶我一人為妻,再也不能娶妻納妾,你可做得到?”她滿臉嚴肅的說道。

凌飛雪立馬把眼神看向了天空,右手大拇指握于手掌間,手指舉過頭頂道:“我凌飛雪,今日就對天發(fā)誓,此生只娶薛靈珊一人為妻,永不納妾,如有違背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當他發(fā)完毒誓之后,天空突然轟起了一道悶雷炸響,烏云開始密布。

他卻不知,他的父親已經抵達了薛家,正在做著讓他意外而又痛苦的事情......

她拿出一只用紅線系住的鈴鐺,遞在了他手中,道:“飛雪哥哥,這個給你,你系在褲腰上,要是我聽見這合歡鈴的響聲,我就知道是你來了。”

飛雪哥哥,看著這鬼天氣,貌似快要下雨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靈珊,這個鈴鐺它為何叫“合歡鈴”呀?凌飛雪看著她一臉好奇的詢問道。

“趕快上馬,我們邊走邊說。”

他一個飛躍坐在了馬背之上,伸手拉住了她的玉手,輕輕一運轉靈氣,就把她拉了上來,正好坐在了他的前方,兩人就這般,又說又笑地向那薛家趕去.......

剛一走進門,就瞧見了他父親與薛叔叔,促膝長談的畫面。

他以為父親想通了,來給他商量安排婚事的大小事宜,對于四周家丁的神色,他并未留意太多,就連此刻的薛叔叔,也是一臉的凝重,神色難看。

而他一臉的喜悅,拉著薛靈珊的小手,走了進來,看著大伙說道:“爹,薛叔叔,既然大家都在,我就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想娶靈珊為妻。”

此刻他的發(fā)言,并未讓屋子里有著半點喜悅,反而有一股寂靜的波瀾聲在起伏。

薛海家主,看了眼飛雪,這才把眼神轉向了凌老爺,而薛夫人卻在此時,對靈珊使了個眼色,暗示著她趕緊走過來,心領神會的女兒,緩緩站在了她母親的一旁。

他的父親,看著他開口道:“你來晚了,我已經把你們的婚約給退了,從此以后,凌薛兩家橋歸橋路歸路,再也沒有半分的瓜葛。”

以往薛家欠我們的銀兩,一筆勾銷,我還會拿出一萬兩銀票作為補償,說著他便取出了一萬兩銀票放在了桌子上。

“凌伯伯,我是哪里做錯了嗎?靈珊一臉的煞白詢問道。

“爹,你到底在胡說些什么,我和靈珊可是真心相愛,你憑什么給我退婚,還用金錢來侮辱靈珊她們一家?此刻的凌飛雪,第一次看著他的父親吼道。

“女兒,我看還是算了,我早就說過這些富貴人家,我們根本高攀不起。”薛夫人拉著女兒的手說道。

而此刻的薛老爺也是強壓著憤怒,沒有爆發(fā),畢竟在往年凌家對他們薛家可是幫襯了不少,手中拿起了那一萬兩銀票,隨手丟向了凌家主,冷漠的說道,“這一萬兩銀票你拿回去吧,我們薛家是窮,可我們薛家有骨氣,諸位,請吧。”

薛老爺,我們凌家悔婚在前,這只是我們給予的補償,并沒有侮辱你們的意思,還望你們收下。

凌老爺站起身,看著幾位家丁說道:“還不拉著你們的少爺,趕緊給我走。”

“爹,爹,你為什么要這樣。”他神情微怒的質問著他老爹說道。

他爹卻在此時,對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你要是不想靈珊一家送死,那就趕緊隨我回家去,到家了在告知你一切,你自會明白。”

此時的薛靈珊,依然不死心的看著凌老爺,詢問道:“凌伯伯,我最后在問你一次,今日你為何會前來退婚?”

靈珊侄女,不是你不好,相比之下,我是給我家兒子尋到了更好的前程,前幾日一位高官王家的媒婆,與我簽訂了婚約契約書,就在后天完婚,飛雪他也同意了此事,上面還有他按住的手印。

“爹,你.......”他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內心卻想到,我什么時候按了手印?我怎么會不知,可惜此時的他,卻不能言說。

他從懷兜里取出了,一個兩頁的婚約書,遞給了靈珊道:“侄女,你請看,這上面還有飛雪同意的手印。”

靈珊接過婚書看了一眼,果真如此,的確有著一個同意的手印,這一個刻的她,隨手把婚書丟給了他,滿懷疑問地詢問道:“飛雪哥哥,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凌飛雪,看著眼前的愛人,內心猶如刀絞一般刺痛,卻是無法吐露實情,只因他想起了父親的告知,嘴角艱難的開口道;“我,我......”

她看著他的神情與回答,內心仿佛被一劍刺傷,滿臉煞白的向后退去,剛好扶住了身后的桌子角,才穩(wěn)住了身體,一把拿起了那張萬兩的銀票,滿臉憤怒的說道:“我明白了,拿著你們的錢,給我滾出薛家。”她一甩手,隨風丟了出去。

凌家之人,瞧著眼前的一幕,轉身走出了薛家,而凌飛雪卻在門外停留片刻,依依不舍的看著那道身影。

背對著門外的薛靈珊,突然噴出了一口鮮血,向左邊摔倒而下。

還好薛夫人眼尖手快,一把扶住了女兒,連忙喊道:“閨女,你怎么了?”

此刻的凌飛雪,看見心愛之人,吐血摔倒的那一幕,內心的刀絞之痛,突然爆發(fā)猶如巨大的海嘯般,化成了一股攻擊,直接把他也震得吐血,摔倒在地。

“少爺,少爺。

凌家的眾人趕緊帶著凌飛雪,向那錢塘江的凌家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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