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順利圓滿完成任務,齊聚在樹林邊,安靜地等候熊波他們歸來。四周靜謐,只有微風輕輕拂過樹梢,發出沙沙聲響。就在這時,遠處走來幾個人,為首的是一位中年女子。仔細一看,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陳玉,她懷中緊緊抱著的,正是小姑婆心愛的中國田園犬。小狗乖巧地蜷縮在陳玉懷里,時不時探出腦袋張望。
待陳玉等人走近,幾支隊伍順利會合,眾人便一同踏上歸程。此時,夜色如墨般濃稠,將他們緊緊包裹。隊伍在黑暗中默默前行,唯有沉穩而有節奏的腳步聲,以及輕微可聞的呼吸聲,仿佛在與這片寂靜的夜輕聲對話。
眾人趁著月色,踏入了這片靜謐幽深的樹林。月光透過繁密枝葉的罅隙,灑下一片片斑駁光影,宛如破碎的銀鏡散落在地。腳下,是松軟的落葉,每一步踏上去,都發出輕微的“簌簌”聲,仿佛是樹林在低聲細語。
隊伍在樹林中蜿蜒前行,宛如一條隱匿于暗夜的蛟龍。大家的腳步輕盈而穩健,默契地保持著適當間距。微風拂過,送來陣陣草木的清香,混雜著泥土的氣息,讓人神清氣爽。然而,這份寧靜中,也潛藏著一絲緊張。偶爾,遠處傳來幾聲夜梟的啼叫,劃破寂靜夜空,引得眾人警覺地豎起耳朵,眼神瞬間銳利,待確認并無危險,才又繼續前行。
陳玉小心翼翼地把小狗遞到小姑婆面前,小姑婆眼中滿是驚喜與感激,連忙伸手接過,聲音微微顫抖地說道:“謝謝你啊。”
不知走了多久,他們來到一片郁郁蔥蔥的茂密樹林前。前方,一條岔路橫亙眼前。陳玉緩緩轉過身,目光依次從李枚等人臉上劃過,與他們一一深情告別。她的眼神中,滿是濃濃的不舍,卻又透著一股堅毅的光芒,只聽她語氣堅定地說道:“后會有期,大家一定要保重!”說完,毅然決然地轉身,邁著堅定的步伐,踏上了通往單涂城的道路。
望著陳玉漸行漸遠的背影,李枚心中五味雜陳,各種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頭。她靜靜地駐足片刻,目光始終追隨著那逐漸模糊的身影。須臾,她深吸一口氣,像是要將這份復雜情緒深埋心底,隨后迅速調整思緒,轉過身,堅定地帶領隊伍朝著另一個方向穩步邁進。他們的身影,漸漸隱沒在那條蜿蜒曲折的小徑之中,仿佛與這靜謐的夜融為一體。
經過四個小時的艱難跋涉,眾人在沉默中堅持。不知不覺間,東方的天際悄然泛起魚肚白,黑暗如同退潮的海水般緩緩褪去。曙光越來越明亮,天空像是被大自然這位神奇的畫師揮動畫筆,從清冷的灰白色逐漸暈染成絢麗的橙紅色。緊接著,一輪紅日緩緩升起,金色的光芒如瀑布般傾灑而下,嶄新的一天就此拉開了帷幕。那溫暖的陽光,輕柔地撫摸著每一個人,驅散了一夜的疲憊與寒意,仿佛賦予了大家全新的希望與力量,讓他們帶著這份勝利的喜悅與對未來的期許,繼續堅定地前行。
陳玉抱著小狗,小狗安靜地依偎在她懷里,偶爾好奇地轉動著小腦袋,打量著四周。小姑婆緊跟在陳玉身旁,眼神中既有對小狗失而復得的欣慰,也有對前路未知的擔憂。李枚走在隊伍前端,時刻留意著周圍動靜,她的身姿挺拔而堅毅,宛如一棵蒼松,為大家指引著方向。熊波等人則分散在隊伍兩側,警惕地注視著樹林深處,他們猶如黑夜中的守護者,時刻準備應對任何突發狀況。
在這片神秘的樹林里,他們就這樣懷揣著使命與希望,穩步邁向未知的前方,身影在月光與樹影的交織中時隱時現,仿佛一幅流動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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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趁著月色,踏入了這片靜謐幽深的樹林。月光透過繁密枝葉的罅隙,灑下一片片斑駁光影,宛如破碎的銀鏡散落在地,又似夢幻的拼圖,拼湊出樹林獨有的神秘畫卷。腳下,是松軟的落葉,每一步踏上去,都發出輕微的“簌簌”聲,仿佛樹林在輕聲訴說著古老的故事,那聲音恰似輕柔的搖籃曲,在耳畔悠悠回蕩。
隊伍在樹林中蜿蜒前行,宛如一條隱匿于暗夜的蛟龍,在這片綠色的海洋中穿梭。大家的腳步輕盈而穩健,默契地保持著適當間距,恰似緊密排列的琴鍵,共同奏響前行的樂章。微風拂過,送來陣陣草木的清香,混雜著泥土的氣息,讓人神清氣爽,那香氣仿佛是大自然精心調配的香水,給人帶來愜意與舒緩。
然而,這份寧靜中,也潛藏著一絲緊張。偶爾,遠處傳來幾聲夜梟的啼叫,劃破寂靜夜空,恰似一把銳利的剪刀,將這片靜謐瞬間剪開,引得眾人警覺地豎起耳朵,眼神瞬間銳利如鷹,待確認并無危險,才又繼續前行。
陳玉抱著小狗,小狗安靜地依偎在她懷里,宛如一個乖巧的毛絨團子,偶爾好奇地轉動著小腦袋,打量著四周,那模樣好似一個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小探險家。小姑婆緊跟在陳玉身旁,眼神中既有對小狗失而復得的欣慰,也有對前路未知的擔憂,她的神情猶如風雨中搖曳的燭火,透著一絲不安。
李枚走在隊伍前端,時刻留意著周圍動靜,她的身姿挺拔而堅毅,宛如一棵蒼松,穩穩地為大家指引著方向,又似一座巍峨的燈塔,在黑暗中為眾人照亮前行的道路。熊波等人則分散在隊伍兩側,警惕地注視著樹林深處,他們猶如黑夜中的守護者,宛如忠誠的衛士,時刻準備應對任何突發狀況,守護著隊伍的安全。
在這片神秘的樹林里,他們就這樣懷揣著使命與希望,穩步邁向未知的前方,身影在月光與樹影的交織中時隱時現,仿佛一幅流動的畫卷,又似夢幻中的場景,在這片幽靜的天地間徐徐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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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才奔出一半路程,一道身影仿若暗夜鬼魅,毫無征兆地一閃,硬生生橫在了她跟前,將她的去路截斷。唐菊趕忙定睛瞧去,竟是小姑婆。只見小姑婆雙眉緊緊擰成了麻花狀,眼中警惕的光芒如針般銳利,死死地盯著唐菊,嘴角下撇,滿臉的不滿,聲色俱厲地喝道:“唐菊,你這又是要作甚?”說話間,她雙手叉腰,身子微微前傾,仿佛要將唐菊看穿。
唐菊被這突如其來的阻攔嚇了一跳,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隨即焦急之情又涌上臉龐。她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神中滿是急切與無辜,趕忙解釋:“我真沒別的心思,就單純想抱抱他。”說著,還下意識地向前探了探身子,雙手微微抬起,做出一副懇求的姿態。
小姑婆聽了這話,眼中警惕的神色微微一緩,緊抿的嘴唇也松開了些,臉上浮現出些許理解之色,眉頭依舊微蹙著,應道:“哦,原來如此。”說完,她微微側過身子,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審視,讓出了道路。
唐菊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撒開腿猛地向前沖去,一下子緊緊抱住了熊波。她目光中寫滿了焦急與關切,眼睛瞪得滾圓,像是掃描機一般迅速在熊波身上掃視起來。一會兒輕柔地捧起他的手臂,猶如審視一件稀世珍寶般,一寸一寸細細查看,眼睛里滿是擔憂,連呼吸都不自覺地放輕了;一會兒又急忙繞到他身后,仔仔細細地檢查背部,連衣角的褶皺都不放過,嘴里還不住地念叨:“可千萬不能受傷啊,老天保佑。”一番緊張的查看過后,確定熊波此次安然無恙,她那一直高高懸著的心,這才如同歸巢的倦鳥,穩穩落下,原本緊鎖的眉頭瞬間舒展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眼神里滿是欣慰。
一旁的王瀟目睹這一幕,原本明媚的臉龐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醋意翻涌,猶如被點燃的炮仗。她幾步急跨上前,杏眼圓睜,怒視著唐菊,鼻翼因為生氣而微微翕動,氣呼呼地大聲叫嚷:“這可是我未來老公,哪輪得到你在這兒檢查他傷沒受傷。一路上我都小心翼翼護著他,他的情況我當然最清楚不過了。”說罷,她雙手抱胸,下巴微微揚起,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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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菊聽了這話,宛如被施了定身咒,整個人瞬間僵立原地。此時,微風輕輕拂過,四周的樹葉沙沙作響,仿佛也在為這突如其來的尷尬氛圍而嘆息。陽光透過斑駁的枝葉,灑下星星點點的光影,卻絲毫未能驅散唐菊心中的陰霾。過了許久,她才如夢初醒,默默轉身,腳步沉重得如同拖著千斤巨石,遲緩地挪回到小姑婆身邊。她垂著頭,發絲被風吹得有些凌亂,整個人顯得無比落寞。
小姑婆看著唐菊這副模樣,心疼不已。周圍的鳥兒在枝頭嘰嘰喳喳,似乎也在為唐菊鳴不平。小姑婆輕輕拍了拍唐菊的肩膀,微微湊近,輕聲安慰道:“其實咱們家里一直有個說法,男子是可以娶兩個美女回家的。你和王瀟,不就……”小姑婆說著,目光帶著期許地看向唐菊,眼神里滿是安撫的意味,而不遠處的花朵在風中輕輕搖曳,仿佛也在應和著小姑婆的話。
唐菊聽到這話,原本如死灰般黯淡的眼神里,陡然閃過一絲微弱卻又帶著希望的光亮。她緩緩抬起頭,動作有些遲緩,此時,一陣清風拂面,似乎帶來了一絲轉機。她先是帶著一絲怯意看向王瀟,而后又將目光小心翼翼地投向熊波。眼神里滿是詢問與期待,而周圍的樹木像是忠誠的衛士,靜靜佇立,見證著這微妙的一刻。
熊波臉上帶著溫和且包容的微笑,目光柔和地看向王瀟,輕聲說道:“王瀟,聽到小姑婆說的了吧。按咱們這兒的說法,我可以喜歡兩個女子,唐菊是姐姐,你是妹妹,以后咱們都和和美美地相處。”熊波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安撫著唐菊和王瀟,希望她們能接受這樣的提議。此時,陽光愈發明媚,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幕,仿佛為他們的未來鋪上了一層美好的憧憬。
隨后,李枚邁著沉穩的步伐,帶領眾人來到會議廳。會議廳里,燈光柔和而明亮,墻壁上掛著的地圖和作戰計劃,無聲地訴說著過往的戰斗。李枚神色嚴肅,站在眾人面前,就此次任務展開全面總結。她的目光從行動細節到團隊協作,一處都不放過,仔仔細細地剖析其中存在的不足之處。她說話時條理清晰,每一項都分析得鞭辟入里,讓眾人對任務過程中的問題有了更深刻的認識,而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聲,仿佛也在為李枚的總結作著別樣的伴奏。
總結完畢后,李枚側身,將石頭及其夫人介紹給大家。眾人相互微笑著寒暄認識,氣氛融洽。之后,參與此次任務的成員便各自返回住處。李枚考慮到大家執行任務辛苦,眼中滿是關切,特意安排他們無需參加當天訓練,就在各自的地方安心休息。
就這樣,這一天在平靜中悄然流逝,好似一首舒緩的樂章,緩緩落下帷幕。夕陽的余暉透過窗戶,灑在空蕩蕩的會議廳里,為這一天畫上了一個靜謐而美好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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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墨藍色的天幕還稀稀落落地掛著幾顆殘星,仿佛是黑夜不愿退場的倔強點綴。凌晨5點的鐘聲悠悠敲響,打破了清晨的寂靜,眾人便如同聽到集結號的戰士,紛紛利落起床,迅速投身到訓練之中。
訓練場上,清新的空氣中回蕩著此起彼伏的口號聲,一聲高過一聲,仿佛要沖破這黎明前的寧靜。大家身姿矯健,精神抖擻,每一個動作都做得認真且有力,晨光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充滿力量與朝氣的輪廓。
就這樣一直訓練到7點左右,山間的霧氣還未完全消散,依舊如夢如幻地彌漫著,給整個山林披上了一層薄紗。霧氣在微風中輕輕涌動,宛如仙境中的云靄。
眼尖的阿拉古麗突然瞪大雙眼,眼中滿是警惕與驚愕。她的心臟猛地一縮,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幾乎是下意識地,她指著山上,聲嘶力竭地大聲叫道:“山上有人!”那聲音尖銳而急切,瞬間打破了訓練場上的節奏。
眾人聽聞,心中皆是“咯噔”一下,一種緊張的情緒瞬間在人群中蔓延開來。大家瞬間像被按下了暫停鍵,手中的動作戛然而止,原本整齊劃一的訓練場景,此刻安靜得只能聽到彼此急促的呼吸聲。每個人的腦海中都飛速閃過各種念頭:“這些人是誰?是敵人嗎?他們來這兒干什么?”懷著這樣的擔憂與疑惑,大家齊刷刷地朝她所指方向望去。
高副團長聽聞,心中同樣一凜,多年的戰斗經驗讓他迅速警覺起來。他暗自思忖:“在這敏感的區域,怎么會突然出現一群人?不能掉以輕心。”即刻,他警覺地詢問,聲音低沉卻透著威嚴:“古麗,人在哪里?”
阿拉古麗迅速抬手一指,動作干脆利落,同時焦急地說道:“就在那兒,您看!”眾人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瞧見有影子在隱隱閃動。那影子在霧氣中時隱時現,仿佛是神秘的幽靈,讓人心里直發毛。
高副團長定睛細瞧,只見那身影不止一個,模模糊糊的,看上去像是一大群人。看著他們在山間緩緩移動,高副團長心中快速判斷:“看他們的模樣,似乎并未察覺到這邊正在訓練,只是像平常趕路一樣,不經意間路過此地。但越是這樣越不能放松警惕,萬一他們是敵人的偵察部隊,那就麻煩了。”
高副團長當機立斷,一聲令下,語氣堅定且洪亮:“跟我來!你們十幾個,隨我一同上!”那聲音如同洪鐘,在山間回蕩,也給眾人吃了一顆定心丸。
話一出口,身旁的十幾人毫不猶豫,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聽從指揮,保護好大家。”阿拉古麗和謝小平也不例外,瞬間抄起槍支,動作敏捷得如同獵豹,眼神中透著果敢與堅毅。阿拉古麗心中想著:“不管他們是什么人,絕對不能讓他們威脅到大家的安全。”謝小平則暗暗給自己打氣:“一定要保持冷靜,完成任務。”他們緊緊跟在高副團長身后,向著山上的身影迅速奔去。他們的身影在霧氣中逐漸遠去,只留下訓練場上還未消散的緊張氣氛,而留在原地的其他人,心中依然懸著,默默祈禱一切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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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副團長的帶領下,這十幾個人步伐緊湊,一路小跑,如同一支精銳的箭頭,迅速朝著那群人逼近。當靠近后,他們熟練地在一處小土堆后悄然隱蔽起來,動作整齊劃一,沒有發出一絲多余的聲響。
高副團長微微探身,小心翼翼地抬頭觀望,透過彌漫的晨霧,他的眼神瞬間一凜,發現竟是一群偽軍。只見他們衣衫不整,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看樣子確實只是恰好途經此地。此刻,他們正忙著生火做飯,有的人在四處搜羅干柴,有的人蹲在地上擺弄著簡易的炊具,嘈雜的交談聲時不時傳來,絲毫沒有察覺到附近潛藏的危險。
謝小萍緩緩湊近高副團長,身子幾乎貼到了地面,壓低聲音,幾乎是用氣聲問道:“高副團長,這群偽軍看樣子就是路過,好像還沒發現咱們。咱要不要動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同時也夾雜著謹慎,等待著高副團長的指示。身為女子,她在戰場上卻絲毫不輸男兒,眼神里滿是果敢。
高副團長聽聞,沒有立刻作答,雙眼緊緊盯著那群偽軍,神色凝重得如同籠罩著一層寒霜。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心中快速權衡著利弊:若是貿然動手,雖然我方占據突襲的優勢,但萬一附近還有其他偽軍接應,很可能陷入苦戰,導致不必要的傷亡;可若放過這群人,又擔心他們會給后續行動帶來麻煩。過了片刻,他同樣壓低聲音,沉穩地說道:“再觀察一下。”那聲音雖然不大,卻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威嚴。
恰在此時,李梅帶領著大部隊,如同一群無聲的獵豹,悄無聲息地趕了過來。她貓著腰,腳步輕盈得如同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盡量不發出聲響。迅速來到高副團長面前后,她微微側身,輕聲細語,聲音低得幾乎只能讓高副團長聽見:“高大哥,這群人是什么來頭?看著像路過的,他們裝備怎么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同時也充滿了對戰場局勢的敏銳洞察,等待著高副團長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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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副團長微微側身,盡可能貼近李梅,同時警惕地留意著偽軍那邊的動靜,用極低的聲音說道:“我看他們是路過,還沒察覺到咱們在這兒。”說罷,他再次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詢問的意味,又問了一遍:“打不打?”
李梅神色嚴肅,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果決。她緊盯著那群偽軍,腦海中迅速分析著局勢,稍作思索后,斬釘截鐵地說道:“這群偽軍估摸有300人左右,打!絕不能放他們過去。要是讓他們和其他敵人會合,旅部就危險了。”
說罷,李梅輕輕抬手,向眾人招了招,將大家聚攏過來。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全神貫注地聽著她的指令。她的聲音雖低,但每一個字都清晰有力,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我看這群偽軍的架勢,目標恐怕是咱們旅部。都聽好了,一會兒開槍的時候,先把手榴彈扔出去,把他們炸得亂了陣腳,然后咱們再以雷霆之勢沖上去!務必速戰速決,不能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同時,李枚叫來石頭和牟利敏,神情嚴肅得如同即將面臨一場生死考驗,她鄭重地對他倆說道:“咱們在這兒發現了偽軍,瞧他們這動向,是沖著旅部去的,估計是要協同其他人攻打旅部。我尋思著,附近別的地方肯定還有日軍。你倆馬上馬不停蹄地趕到旅部,告訴陳旅長和張副旅長,就說咱們這兒發現了偽軍,很可能周邊還有鬼子,讓他們一定做好戰斗準備。旅部的安危,就靠你們這一趟了。”兩人聽后,眼神中閃過堅定的光芒,毫不猶豫,齊聲應道:“是!”那聲音雖然刻意壓低,但依舊透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決心。
石頭和牟利敏剛一離開,李枚瞬間抄起槍,“嚯”地站起身來,聲若洪鐘般大喊:“戰友們,跟我上!”這一聲喊,仿佛沖破了黎明前最后的寂靜,給所有人注入了無窮的力量。緊接著,她舉槍瞄準一個正在吃飯的偽軍,“砰”的一聲,那偽軍應聲倒地,一場激烈的戰斗就此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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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見李枚果斷出手,眼中剎那間燃起熊熊戰意,不假思索,紛紛以最快的速度各自掏出一枚手榴彈或手雷。他們在戰火的洗禮下,動作已然嫻熟得如同行云流水,迅速拉開引線,或是觸發引爆裝置。伴隨著一連串尖銳的“嗖、嗖”破風聲,一枚枚彈藥仿若流星趕月,帶著戰士們的英勇無畏,朝著偽軍所在之處奮力擲出。
手雷和手榴彈在偽軍人群及周邊猛地炸開,那場面,恰似天崩地裂。一瞬間,火光沖天而起,猶如狂暴的火龍,張牙舞爪地吞噬著一切;濃煙滾滾翻騰,宛如猙獰的巨獸,肆意地席卷而來。尖銳的金屬炸裂聲、偽軍們絕望的鬼哭狼嚎聲,交織成一曲混亂而恐怖的樂章。偽軍們被炸得七零八落,像沒頭的蒼蠅般四下里慌不擇路地逃竄,原本勉強維持的隊伍,瞬間如散沙般崩潰瓦解。
手雷和手榴彈炸起的硝煙還在空氣中濃烈地彌漫,刺鼻的氣味幾乎令人窒息,然而戰士們沒有絲毫遲疑。他們如閃電般迅速端起槍,將那黑洞洞的槍口精準對準偽軍,緊接著,一場猛烈的火力宣泄爆發了。密集的槍聲如同驟雨傾盆,“噠噠噠”“砰砰砰”,一顆顆子彈仿若呼嘯的厲風,又似奪命的流星,帶著正義的怒火和必勝的信念,朝著偽軍瘋狂射去。毫無防備的偽軍,頓時像被狂風掃過的落葉,大片大片地倒下。他們本就戰斗力堪憂,在這突如其來的沉重打擊下,徹底陣腳大亂,如同驚弓之鳥般惶恐不安,只能一邊手忙腳亂、毫無章法地勉強回擊,一邊節節敗退,狼狽的模樣盡顯無遺。
李枚眼見偽軍企圖作鳥獸散,深知絕不能讓他們逃脫,否則后患無窮。她當即扯起嗓子,聲若洪鐘般大聲高呼:“大家跟我沖下去,別讓他們跑了!”那聲音如同滾滾雷霆,在戰場上轟然回蕩,充滿了鼓舞人心的力量。話音未落,她抬手又是一槍,動作一氣呵成,干凈利落。子彈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精準無誤地擊中一個正拼命撒腿狂奔的偽軍。那偽軍連一聲慘叫都未來得及發出,便像被抽去筋骨一般,瞬間撲倒在地,揚起一小片帶著血腥氣的塵土。
戰士們如猛虎下山般勇猛無畏地沖了下去,與偽軍短兵相接。剎那間,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仿佛要將這清晨的寧靜徹底撕成碎片。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能讓大地都為之顫抖。李枚在槍林彈雨中如鬼魅般靈活穿梭,眼神堅定而銳利,宛如獵鷹鎖定獵物。她接連撂倒幾個偽軍,每一次扣動扳機,都伴隨著一個敵人的倒下,她的身影在戰火中,宛如戰神降臨,勇猛而決絕。
突然,她眼角的余光瞥見熊敏陷入了極度危險的境地。一個狡猾的偽軍,正貓著腰,鬼鬼祟祟地從背后悄無聲息地摸向毫無察覺的熊敏,手中那把寒光閃閃的刺刀,在陽光下折射出邪惡的光芒。李枚心急如焚,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疼得她幾乎窒息。她來不及有任何多余的思考,瞬間飛身沖過去,風在耳邊呼嘯而過,仿佛也在為她的急切助威。她抬手一槍,“砰”的一聲巨響,那子彈帶著她的憤怒與擔憂,瞬間結果了那個偷襲的偽軍。同時,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提醒:“熊敏,小心背后!”聲音中滿是焦急與關切,仿佛要穿透這混亂的戰場,直達熊敏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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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激烈的戰斗,如同狂風驟雨般迅猛,卻又在不經意間迅速收尾,僅僅持續了不到30分鐘便宣告結束。硝煙還未完全散盡,刺鼻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與血腥氣交織在一起,令人作嘔。戰場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偽軍的尸體,他們姿態各異,有的扭曲著身體,有的瞪大雙眼,仿佛還在驚恐地回望著死亡的瞬間。沒有一人能夠逃脫這正義的制裁,宛如命運的審判,讓他們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李枚站在戰場中央,身姿挺拔,目光如炬,迅速而敏銳地掃視著整個戰場。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懈怠與放松,歷經戰火的洗禮,顯得更加堅毅和果決。旋即,她毫不猶豫地當機立斷,用那鏗鏘有力的聲音下達命令:“大家動作麻溜點,迅速打掃戰場,把能用的武器彈藥都收集起來。完事之后,即刻趕去旅部支援旅長他們!咱們不能給敵人留下任何喘息的機會,旅部還等著咱們呢!”她的話語如同洪鐘般響亮,在戰場上回蕩,激勵著每一位戰士迅速行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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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揚小勇腳步匆匆地走了過來,神色有些擔憂,開口說道:“教官,這些偽軍的尸體該怎么處理呀?”李枚沒有多想,不假思索地說道:“就把他們留在這里吧。”
揚小勇微微皺眉,一臉認真地說道:“教官,這樣恐怕不行呀。”李枚一聽,不禁有些疑惑,抬眼看向揚小勇,問道:“為什么不行呢?”
揚小勇趕忙解釋道:“咱們軍營就在這附近,要是不把他們埋了,萬一鬼子又來到這里,發現了這些尸體,很可能就會順著線索找到咱們軍營啊。”
李枚一聽,心中頓時一凜,仔細思索后,覺得揚小勇說得確實在理。她點了點頭,旋即提高音量,向大家喊道:“同志們,把這些偽軍的尸體都埋了。”說完,她又轉過頭,面帶感激地對揚小勇說:“謝謝你,揚小勇,多虧你提醒,我竟一時疏忽忘記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