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警告
- 人在港綜,只手遮天
- 清歌落范塵
- 2273字
- 2024-08-30 08:01:00
這個叫阿文的是義群在荃灣堂口的扎fit人,臭口強就是他的人,主要業務就是放貴利,江湖上的人都叫他貴利文!
原來是那黑骨同的頭馬來的,算起來和達叔的輩分差不多。
貴利文說起當年的事情也很高興,在達叔的左手邊位置坐了下來。
又對站在門口玩竊聽風云的,他的小弟阿倫吩咐道:
“阿倫,去后廚,讓蝦仔做桌菜,最重要是要有蝦餃,我陪你頂爺還有達叔喝點。”
“老奀你也坐下,阿達難得來,我們陪他打兩圈!贏了就讓阿達帶走,輸了算我的。”
黑骨同又朝邊上還站著的老鬼奀說道。
許文耀順著黑骨同的話,看過去,這個老鬼奀就是拜山華的大佬,許文耀拜入拜山華門下之后還沒有見過。
老鬼奀拉著一張臉,沒有一絲笑意,也沒有和達叔說話,好像兩人不熟一樣,只是淡淡撇了一眼達叔,才扭頭對正不停雙手轉圈洗牌的黑骨同說道:
“同哥,你要是想打麻將,以后有的是機會打,我天天來陪你都行。
我剛剛說的,在觀塘開一個堂口給拜山華的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阿華現在在觀塘做的不錯的,興業街幾乎一條街都是我們義群的地盤。
做人公道,做事用心,按說沒有開堂口不用交那么多數,不過他每個月還是按時交數,從來沒有晚過。
對下面的小弟還講義氣,對我們這些長輩還都有孝心,哪次我們做壽他沒包個厚厚的紅包,或者有麻煩事交給他,他哪次不是辦的漂漂亮亮的。
我們義群這兩年在外面開了兩個堂口,阿華也是紅棍來的,論資排輩輪也輪到他了啊!”
“噗呲……哈哈哈……”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達叔牌也不洗了,雙手一推幾塊立著的麻將牌。
整個身子往后一躺,笑的前仰后翻。
“麻的!口水達!你笑什么,你他嘛的不是說退出江湖了嗎?還來我們義群的陀地干什么?這里有你什么事?”老鬼奀聽見達叔的笑聲,就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竄了起來。
“我笑你眼盲!白癡啊!麻的,十幾年了還是這么天真,真不知道,你怎么會有命活到今天的。”
達叔一點也不驚老鬼奀,諷刺了一句之后,就扭頭對著黑骨同說道:
“這個叫拜山華的撲街,別的怎么樣,我不知道,不過老鬼奀這個盲柄說拜山華對小弟講義氣?笑死人了!
要是對小弟講義氣,我也不會帶泉哥的仔到你這里“告御狀”了!
阿耀,過來,告訴你頂爺,拜山華這個撲街是不是打算出賣自己兄弟,幫外人刮你!
吶,同哥,我知道你做事最公道了!你不會不管吧?
你要是不管,那我就只能去赤柱找我大佬,找豪哥做主了!”
在場的幾人聽到了達叔的話,臉色瞬間就變了,黑骨同面色陰沉,手里輕輕捻動著黑色的串珠。
一雙眼睛半搭耷拉著,一動不動的盯著桌上的麻將牌,也不說話,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的。
所有人中,就老鬼奀的反應最大,指著達叔還有他身后的許文耀罵道:
“喂!口水達!你不要亂說話啊,拜山華是我的小弟,他什么樣的人我最清楚了,怎么可能做出,做出賣自己兄弟的事情?
你最好給我想清楚在說話,誣陷同門,我就是現在斬死你,見了豪哥也是我有理!”
許文耀觀察了半天,剛剛所有人對達叔的態度,明顯就老鬼奀是和達叔不對付的。
許文耀向前邁了一步,擋在達叔面前,對著老鬼奀平靜的說道:
“他是不是這樣的人打個電話去觀塘問問不就知道了?我因為幫社團收賬,送老豐喪彪的頭馬進醫院吃了病號餐,喪彪放出話,說要刮我,讓拜山華交人,不交人他就帶人踩進興業街!
奀叔,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不是小朋友,拜山華有多少斤兩大家都清楚。
老豐的喪彪要是帶著小弟進場,拜山華擋得住嗎?
除了交人,他還有的選?
要是他真的有想過罩小弟,怎么會讓老豐的人都準備踩過界了,同叔和各位叔父一點風聲都不知道?
講的通嗎?
他不向各位叔父借人?義群在觀塘才多少人?準備自己一個人扛喪彪?真當自己是超人啊?”
許文耀說的很清楚,也很有道理,但是就是沒有證據,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許文耀自己說的。
“你就是大佬泉的仔?就算你是大佬泉的仔,這里這么多叔父都沒有說話,有你開口的份?你說拜山華幫外人刮你,要交你出去,有證據嗎?
有就拿出來!不然我們怎么信你?就憑一張嘴?
古惑仔我見多了,比你還會講故事的有的是!
你最好是有證據,不然就憑你陷害同門,我就能開香堂動你家法!”
老鬼奀對許文耀很不客氣,沒辦法,誰讓拜山華是他的小弟,當年還做過他的頭馬,要是拜山華真的做出幫外人刮自己兄弟這種事情,不要說讓拜山華在觀塘開堂口了,就是拜山華現在的地盤都可能會被黑骨同收回去,還可能會動家法,逐出字頭。
有些事沒人知道,不上臺面就沒有三兩重,但是捅破了,上了秤,大家都知道了那一千斤都打不住!
“行了!一把年紀了在小輩面前大小聲,很威風啊?坐低,有沒有這件事,問一下不就知道了?阿培,去搞清楚回來!”
一直不說話的黑骨同在老鬼奀對許文耀發完彪之后,沉著臉輕輕的呵斥老鬼奀一聲,老鬼奀滿臉不甘心,惡狠狠的瞪了許文耀和咧嘴笑的達叔一眼,悶悶的坐下等著叫阿培去收風回來。
淡淡的掃了一眼老鬼奀,黑骨同就不在搭理他,轉過頭換了一張笑臉對許文耀說話,好像是家里的長輩對晚輩那樣和藹。
“你叫阿耀是吧?果然是泉哥的仔,一表人才來的,你放心,要是你說的是真的,你幫社團做事在外面惹了麻煩,自然是社團幫你扛。
不過,你要是在吹水,說假話,可就不要怪我這個做叔父不講情面。
當年就是你老爸大佬泉做事都是按照規矩來的,誣陷同門,三刀六洞逐出社團你是跑不掉的。”
最后一句話,黑骨同說話的表情,說變就變,警告許文耀。
許文耀聽完黑骨同的話,從兜里掏出那疊臭口強不收的老鼠明的賬放在麻將桌上。
“我是幫社團收賬,臭口強說老鼠明的賬收回來,就分我三成,三成我已經拿了,這里的七成是社團的。
同叔,這么多叔父在這里,我也跑不掉,是不是誣陷同門,等培哥回來不就知道了!”
許文耀要是被黑骨同幾句狠話就嚇住,就不用出來混了,不咸不淡的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