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左右手
- 麻雀的鎖
- 佟燃
- 1552字
- 2024-08-12 16:18:03
“爸爸和媽媽,你更喜歡誰呀?”這是我唯一能想起來,小時候被問最多的問題。這個問題相當于“左手和右手,你更喜歡哪一只手”一樣,我不明白,兩只手難道不是一樣的嗎?
小孩會描述他內心很真實的一面,但這不代表他不會察言觀色。這么一個簡簡單單的問題,就可以取決父母在孩子心中的地位嗎?長大后的我才知道,這不過是那群無聊的大人給自己找存在感的趣事而已。小孩在從嬰兒變成兒童的時候,智力也在隨著身體逐日成長。這對那群無知的大人來說,是一件十分神奇的事情。一個只知道吃奶哭鬧的小東西,怎么突然會做和人一樣的事情。學大人說話,學電視機里人物的動作等等。或者是當孩子學會一件小事,幫自己倒垃圾,拿一件遠處的東西,把自己的零食分享給父母。這個時候,家長就會異常的興奮,喜悅,然后大笑著來一句“跟個大人一樣”。或者是“總算是比個狗強”。
這是一句什么樣的語言呢,是小孩聽不懂當此為夸贊的話,是旁觀者不在意當此為玩笑的話,是我每次聽到都覺得刺耳的話。他們熱衷于小孩和小狗作對比,只因小狗的智力與低齡兒童的相同。在他們將小孩和狗作對比的時候,已經忘記了再小的孩子也是人這一點。不知他們是不是沉浸在自己的馴化成果當中。
再回到最初的問題,小孩最完美的回答莫過于“爸爸媽媽我一樣喜歡”。這也是我當初的回答,把父母放在同一個天平上,代表著他們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相同的。這樣,就不會被冠上“白眼狼”的稱號。孩子的世界往往是最簡單的,他們不懂什么是真心話什么是玩笑話。對于任何小孩來說,“白眼狼”就是一句名副其實的真心話,不管在大人眼里怎么想。只要被扣上這頂帽子,就代表著,自己變成了一個不乖的小孩。
直到現在我還會經常想這個問題,左手打孩子疼還是右手打孩子疼,左手和右手真的一樣嗎?父母在我們心里的地位真的是一模一樣平等的嗎?
在學校的課本里,父親的職業總是神圣偉大的,小朋友們總會自豪的介紹自己父親的職業,警察、消防員、醫生、軍人、老師。我的爸爸都不是,他只是一個常年在外地拉貨的卡車司機。在我童年的記憶里,父親是冷漠的。他總是板著臉,雙手背在后面,一句話不說。但他真的冷漠嗎?長大后我才感覺到,好像也不全是。
在這些潛意識的認知中,我多數對爸爸的理解來自于媽媽的思想灌輸。她不喜歡板著臉的老公,或者是說不喜歡悶著無趣的老公,不喜歡爸爸這樣的老公。她就總會在我的左耳邊說,看看你爹,天天掛著個死人臉,在我的右耳邊說,你看你爹那個樣子,我真是一分鐘也不想看到他。
我也無法判定父親是不是死人臉,他不上班時候也會和我一起玩,和我說話是也會很溫柔。但是在媽媽的熏陶下,我好像覺得他就是冷漠的。盡管我在維持著左右手平等的天平保持平衡,但漸漸的,我和父親的距離遠了一些。
當然我的“死人臉爹”也不是一無是處,最起碼他會在拿回工資的時候,讓我媽喜笑顏開。一沓紅鈔票,整整五十張,她正了數再反了數。不管平常怎么樣,今天她會給“死人臉”做熱騰騰的飯菜,給“死人臉”漂亮的笑臉。
我的母親,就像是一根沒有骨頭的隨風草。或許她以前也是吃苦乖巧的人,但隨著時間和環境的改變,她變成了貪圖享樂的人。不喜歡死人臉老公,外面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
她的第一個外遇對象,是一個長臉白凈的黑胡子男人,開著軍綠色的吉普車。他們坐在巷子口的車里,聊一些聽起來很開心的話。印象中只有那么一次,我坐在后座,翻過來跳過去。那年我只有五歲,對于我來說,這輛吉普車是一個大盒子,可以在里面跑、跳,是媽媽帶我來玩的。至于那個男的,她只和我說,是個叔叔。
這件事并沒有隱瞞多久便東窗事發,而泄露者是我。
我只記得我去鄰居家玩,在對方一頓盤問之下說漏了嘴。在意識到說錯話之后,我立馬閉了嘴。第二天,我父親便知道了這件事。后來我才知道,那個鄰居是長臉男人的小姨子,我再也沒有去過她家。當時的我覺得,她是惡人,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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