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給你機會了
- 水滸:獲神功后,金蓮求我別放肆
- 劍鳴陣陣
- 4106字
- 2024-09-27 23:37:38
武植笑道:“聽人說高唐州知府高廉有個妻舅,名喚殷天錫,人盡稱他殷直閣。
那廝年紀卻小,又仗著他姐夫的權勢,每日帶著二三十閑漢,在高唐州為非作歹。”
說到這里,他看向殷天賜,“不知此人和知縣是何關系?”
他之前聽人說殷天賜和高俅的關系時,便想到了這一層,雖不十分確切,但大抵是沒有猜錯的。
果然,殷天賜一聽這話,臉色立即陰沉下來。
他還未說話,他后面那壯碩男子立即沖過來,一拳打向武植的面門。
拳頭未至,已有一股勁風掃來,武植身側眾人頓時被這狂風撞得后仰,反應快的,已經驚恐地逃到一旁了。
遠處眾人見武植愣在那里,心中都想,這下武植是死定了。
主桌喬五更是直接喊道:“去病小心!”
殷天賜亦是阻攔道:“呂同,別殺他!”
然而就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武植緩緩伸出手掌,一把將那胖子拳頭擋住。
“砰!”
胖子不但沒能奈何武植分毫,反而被震得連退幾步。
殷天賜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呂同本是高廉貼身侍衛,武藝極是驚人,如今對上武植,那奮力一拳竟然沒有任何作用?!
一旁的喬五等人也是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相信。
武植笑道:“聽我家小廝說,你在新河口一拳打飛我三個工人,我還以為有多大能耐,原來是個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
呂同臉色漲得通紅,一腳踏地,震得整個酒樓都晃了一下,猛地一聲吼,又打了過來。
武植仍是不閃不避,還是一把將他拳頭擋住。
這下不管是在場眾人,就連呂同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了。
平日他這一拳甚至連牛馬都能打趴下,可面對這矮子,卻怎么一絲動靜都沒有。
不對,一定是哪里有問題。
念及此,他又是一拳砸過來。
武植搖搖頭道:“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不等呂同拳頭過來,他催動內力,一拳打出,后發先至,正面砸在呂同拳頭骨節上。
“咔嚓!”
便聽一聲脆響,呂同的手腕頓時折斷。
沒等他叫出來,武植又是一拳轟在他胸口,打入內力的同時,亦將他整個人打飛出去。
“砰!”
呂同倒飛出去,瞬間砸在殷天賜面前的桌子上,“咔嚓”一下將桌子砸得一分為二,酒水飯菜揚得到處都是,濺了殷天賜一臉。
碎裂的桌子之下,呂同人事不醒,不知是死是活。
武植笑道:“諸位作證,這可是他先動手的。”
殷天賜的臉陰沉得幾乎可以擰出水來,“早聽聞武醫愈是天神轉世,今日一見,果然非同一般。”
既然梁子已經結大了,武植也不在乎給他來個陰的。
他徑直走到殷天賜面前,“你既然知道我是天神轉世,還敢縱容手下打傷我的工人?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
殷天賜道:“事發突然,本官也不知道他們當時為什么會動手打起來,所以……”
他的話還未說完,武植忽地伸手捏住他的手腕,狠狠打了一絲內力進去,笑道:“知縣心跳如此之快,莫不是在說謊?”
殷天賜一甩袖子,掙脫開來,“本官說什么就是什么,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你……”
他還要再說什么,卻是發現武植已經走到樓梯口了。
“知縣,本醫愈看你氣血淤積在胸,想來時日無多,還是回家準備后事吧。
至于你縱容手下打傷我家工人的事情,就算了吧,本醫愈也不想和一個將死之人計較什么。”
殷天賜氣得幾乎吐血。
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如此無禮。
但新河口打人的是呂同,今天先動手的也是呂同,被打得生死不明的也是呂同,他根本一點理都不占。
何況武植是朝廷命官,上面又有風頭正盛的梁師成在,他就算再憤怒,也不敢明著把武植怎么樣。
當下只能郁悶收場,余下眾人哪里還有心情吃飯,也都紛紛告辭離開。
等殷天賜回過神來的時候,才想起讓伴當去看看呂同的情況。
“知縣,呂同手臂骨折,胸口的骨頭也被打碎了,估計……是活不了多久了。”
殷天賜驚得幾乎要跳起來,“他就那樣打了一拳,就把人打死了?”
伴當道:“小人在這陽谷縣也聽了許多人說過這武植種種神異之處。”
“說說看,有什么怪異?”
“有人說這武植有一種狼筋,若是人摸到,就會被狼筋里面鬼魂附身。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全身被千萬個螞蟻撕咬一般痛苦。
還有人說這武植會醫術,憑你是什么疑難雜癥,只要沒死透,他都能給救回來。
上次就說有個叫鄆哥的,被人刺穿胸口,結果還被他救活了。
知縣,像這樣人,須得千萬小心才是。”
殷天賜本來還沒覺得有什么,一聽他說什么螞蟻啃噬,便立即覺得身體有些不對。
他晃了晃身體,正驚疑不定之時,忽地身體一顫,陡然間疼得慘叫一聲,一下摔在地上。
周圍伴當見了,立即上前,“知縣,怎么回事?”
殷天賜慘嚎不斷,“我……有什么東西在咬我,好疼,好癢!”
他一邊說一邊開始撕扯自己的皮膚,只兩三下,就抓破了臉上的皮肉。
周圍幾人見了,立即將他手腕按住,“知縣,你難道是被鬼魂附身?!”
殷天賜立即想到先前武植怪異的舉動,叫道:“是武植,他下毒了!快去抓他!”
他畢竟不知道身體到底是怎么情況,只以為是中毒。
只是,剛才武植只是捏了捏他的手腕而已,難道這樣就能下毒嗎?
不過,生死攸關,也顧不得這許多。
一眾伴當聽了他這話,頓時有些猶豫。
就連呂同那樣的武藝都被武植一拳打碎胸口,他們這些人去抓人家,豈不是蚍蜉撼樹嗎。
但此刻不去又不行,所以一個個便硬著頭皮去到武家,只說是知縣病發,請武植去給看看。
武植根本懶得搭理這些衙役,直接讓宋仁告訴他們,自己身體不適,不能出門。
然后,他便讓孟玉樓四人集合,繼續深入修煉。
殷天賜疼得痛苦哀嚎,別說獅子樓里的人聽得清清楚楚,就是還未走遠的喬五等人也都聽膽戰心驚。
不到一天,新來的知縣得罪武植,然后被鬼魂附體折磨的事情就傳遍整個陽谷縣。
一時間武植的名聲再次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街頭巷尾議論紛紛。
“就算知縣又怎么樣,到底還是個凡人,怎么能和神仙相比。”
“說的對,這陽谷縣你得罪誰都行,就是不能得罪武植。”
“光是武植就行了嗎,那武家的人也不能得罪啊!”
殷天賜被抬回縣衙,痛苦哀嚎了一夜,天亮的時候,才暈了過去。
他的家人早給他請了許多大夫。
可是這些人一個個檢查半天,均是無奈搖頭,表示除了臉上被抓破的皮肉,殷知縣的身體很健康。
家人正要再要去請武植來,殷天賜卻是擺手道:“先別去,我好像沒事了。”
小廝道:“人家說,中了武植的手段就是這樣,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一次,千萬不能挨著呀。”
殷天賜咬牙道:“我說沒事就是沒事!
讓他們去查武植的……”
他的話還未說完,忽地又疼了起來——武植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他活著,所以在他身上用的內力是最多的。
再加上他新晉兩儀歸元功第二層,這等威力自然不是之前可比。
“啊!”
殷天賜痛苦哀嚎,一瞬間將周圍的小廝推開,瘋狂用頭去撞邊上的柱子。
“快壓住他!
你們去請武植來!”
武植仍是閉門不出,兩個小廝雖氣,卻也無可奈何。
畢竟請不到人,最多是挨罵,可要是闖進去……
殷天賜那痛苦哀嚎的樣子已經在他們心中扎根,就算再借他們百十個膽子,兩人也根本不敢硬闖。
殷天賜無奈,立即讓人把他抬上馬車,往東京城尋太醫去了。
然而馬車才走到新河口,他和呂同就雙雙死了。
消息傳來,整個陽谷縣的人都談“武植”色變。
那可是兩個活生生的人啊!就這么沒了!
呂同先出手打人,被武植防衛殺死也就算了。
畢竟這樣的事情也在眾人的理解范圍之內!
可是殷天賜那個算怎么回事?!
他就是被武植捏了一下手腕,就那樣死了?!
而且還死得那么慘!
消息傳到武家,潘金蓮和龐春梅也都是驚得面無血色。
因為她們的體內現在還存在這力量呢!
雖然知道武植暫時不會殺她們,可是這東西在體內待著,終究是太過嚇人。
潘金蓮按捺不住,正準備去找武植問問的時候。
宋慧蓮忽地從外面急急走了進來,見到兩人,立即開口道:“你們快去看,麻六從外面帶來一個騷蹄子送給老爺了!”
潘金蓮一聽,頓時心中來氣,正要出去看時,便見武植已經抱著一個媚態婦人走到內屋里去了。
不一刻,便聽到其中傳來窸窸窣窣、噙噙啃啃的聲音。
潘金蓮低聲罵道:“好個賤人!這前腳剛進來,后腳就來勾搭人家漢子!
俺們這些人都像是泥捏的擺在這里,她眼里哪有個先來后到!高低尊卑!”
宋慧蓮也跟著說道:“你們看那蹄子的手腳沒有,說是漢子抱著她,其實更像是她纏在漢子身上。”
龐春梅沒有接話,而是到了前面,見了麻六,問道:“這女人是誰?”
麻六躬身道:“這是老爺吩咐的事情,沒有老爺的話,小人不敢說。”
龐春梅道:“你是從哪里回來的?”
麻六猶豫了一下道:“從薊州回來。”
龐春梅點點頭,“這婦人是老爺的哪位娘子嗎?”
麻六道:“這個卻不知。”
龐春梅道:“你聽老爺的話從薊州接了這女人回來,老爺就沒交代你,有什么注意的地方嗎?
老爺現在正忙著,你若不和我們說,萬一弄出岔子來,你不怕責罰嗎?”
麻六一聽,頓時有些擔心。
畢竟他之前編了一套故事騙了楊雄一家,若是等會眾人說漏了,確實是個麻煩事。
于是他便將事情前因后果說了。
龐春梅道:“你也不用擔心,我不是多嘴的人。”
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塊松果糕給他,“老爺還說什么事情沒有?”
“老爺說我從薊州回來,便再賞我十兩銀子。”
龐春梅便從孟玉樓那里支了銀子給麻六,讓他離開了。
麻六拿了銀子和糕點,心中歡喜,暗道這個娘子雖沒見過,卻是個會管事的。
直到深夜,武植從房中出來。
潘金蓮道:“那女人呢!來家便睡了人家漢子,這會子難道還害羞不成!”
武植沒去理會她,問道:“麻六還在前面嗎?”
龐春梅道:“奴婢擅做主張,給了他銀子,讓他回去了。”
武植點點頭,“那你知道了這其中的事情了,你便和大家說說吧。”
龐春梅心中一喜,面上平靜道:“這位娘子叫潘巧云,她爹和咱家潘金蓮的爹是失散的本家堂兄弟。
后來她在薊州遭難,麻六便奉了老爺的命令去將她帶了回來。”
潘金蓮本來還在生氣,聽到后來,立即開口道:“你扯什么淡!我爹什么時候有個薊州的本家兄弟了!”
武植瞪了她一眼,“我說有,就是有,明白嗎!”
這兩天眾人滿耳朵都是武植不知怎么就殺了殷天賜兩人,此刻被他一瞪,心中都是咯噔一聲,嚇得說不出話來。
潘金蓮囁嚅道:“她爹我爹是本家兄弟,那我和這什么巧云就是姊妹了,那我先來的,我是姐姐,她是小的。”
武植沒去理會她,而是對龐春梅道:“我已經給她上了些手段,這些天你略教教她咱們武家的規矩。”
除了孟玉樓,其余人都是一愣。
放著兩位妾室不問,你怎么讓龐春梅去教她什么規矩?
難道說,這龐春梅也要被抬妾了?
龐春梅心中喜歡得不要不要的,面上卻是誠惶誠恐模樣。
“老爺放心,奴婢一定辦得妥妥的。”
早上,潘巧云還在睡著,被窩里忽地伸進一只手來。
她嚶嚀一聲,“大官人真個好身體,奴家跟那楊雄兩年,都不如跟你一夜快活。”
龐春梅笑道:“趕緊起來,馬上還有更快活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