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八尺孟玉樓
- 水滸:獲神功后,金蓮求我別放肆
- 劍鳴陣陣
- 2314字
- 2024-08-30 20:57:16
武植震懾全場,知客笑著上前打了招呼,然后讓眾人繼續操辦喪事,他則是領著武植到了楊宗錫棺材前。
武植緩步上前,躬身行禮,一旁孟玉樓站起身,福了一福,“多謝大官人仗義解圍。”
俗話說,要想俏,一身孝。
武植雖只看了她一眼,便暗自贊嘆這孟玉樓的俏麗,想來楊宗錫即便不死,只怕也沒幾年好活。
如果說潘金蓮的美在于性感的身材,那么這孟玉樓的美則是三分在臉,七分在腿上。
武植雖沒仔細看,但孟玉樓站起身來比他還要高上一頭,再加上其身前的碩果,讓他情不自禁想起前世看過的一部叫做八尺夫人的動漫。
他不敢多看,還禮之后,由知客引著到了偏廳休息。
有了武植坐鎮,整個上午,再沒人敢來鬧事。
張四本來是準備了許多計劃,這一下卻全然用不上了。
他雖無奈,但也知道這時千萬不可亂來,要不然被武植看出問題,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過了兩天,楊宗錫的喪事辦完,武植便沒再繼續往楊家去。
而就在此刻,楊家正廳里,楊宗保、孟玉樓、張四以及幾個楊家旁支族人聚集一堂。
楊宗保見人來得差不多了,便直接開口道:“舅舅,你把家里人聚集起來,到底是什么事情?”
張四站起身,嘆了口氣道:“你們沒發現布行的生意最近越來越差了嗎?”
楊宗保道:“大哥的喪事才剛辦好,家里事情千頭萬緒,卻是沒去注意布行生意,舅舅不是外人,有話直說就是。”
張四點點頭道:“我也是才剛發現的,眼見年關將至,布行生意本該十分火爆才對,可是你看現在。
安慶坊那邊的楊記成衣鋪,一天的時間竟然連半個客人都沒有,這分明是有人搞鬼。”
楊宗保年紀雖小,但對家里的事情也甚是了解。
“舅舅的意思是,西門慶?”
張四道:“沒錯。若是宗錫還在,他必然不可能如此猖狂,但如今宗錫亡故,咱們家還有誰能管得了他!”
孟玉樓輕聲道:“這可如何是好?”
族中眾人也都交頭接耳,商量來商量去,卻是誰也拿不出半點主意來。
楊宗保想了一下道:“舅舅,不如還去請武大官人來,如今陽谷縣內,也只有他能制得住這西門慶了。”
張四搖搖頭,“宗保,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你若是事事都求助于他,那么不消三五月,這楊家布行就要改姓武了。
到時候,你如何向死去的宗錫交代,如何對得起楊家列祖列宗。
除非你現在告訴我,你不想保住楊家的產業。”
楊宗保頹然坐了下去,眼中露出一抹堅定之色,“楊家的產業自然是不能落入外人手中,可是舅舅所說的事情也是一樁難事,如今我還年幼,嫂嫂乃是婦道人家,不便拋頭露面,若是不借助外力,如何能對付西門慶?”
張四道:“安慶坊成衣店的事情或許另有隱情,不如你我先去看看,再做理論。”
楊宗保沒奈何,也沒別的辦法可想,便只得答應去看看。
然而到了成衣店看了之后也沒任何頭緒,反而是回來的時候,路過一處小巷,四處忽地竄出幾個人來,二話不說,掄起哨棒就朝張四兩人砸了過來。
張四驚疑道:“你們,是武植的人?!”
然后立即轉頭朝楊宗保道:“快跑!我來擋住他們!”
楊宗保先是挨了一下,然后扭頭就跑!然而才剛轉過一道墻,又被迎面沖過來的哨棒砸在腦袋上,頓時暈了過去。
過了一會,后面走來張四和那幾個手持哨棒的人。
張四先是試探了一下楊宗保,確認他真的暈了過去,這才嘆了口氣道:“你說你這樣小的孩子,老老實實在家讀書多好,瞎摻和什么呢。”
后方一人道:“要不要殺了他?”
張四猶豫了一下,“先關起來,后面也許有用,千萬別讓人看見了。”
“這個當然。”
“對了,你們要記住,你們是武植的人,是想搶奪他的家產的,別說漏嘴了。”
當天下午,武植正在屋中靜坐修煉,楊家的人又慌慌張張找上門,說是楊宗保不見了。
武植趕緊過去,到了楊家正廳,就見所有人都臉色陰沉地坐在那里。
見武植過來,眾人見了禮,孟玉樓道:“大官人見諒,若布是有這樣的事情,奴家等是不敢驚擾大官人休息的。”
武植道:“出了什么事情?”
孟玉樓道:“上午的時候,楊宗保和舅舅張四去安慶坊那邊的成衣鋪,然后兩個人就一直沒有回來,奴家派人去找,結果在那邊小巷中發現舅舅。
他被人打得渾身是血,幾乎就剩半條命了,剛才大夫來看了,說是就看他能不能熬得過今晚,若是能熬得住,將養半個月也就好了,若是熬不過,怕是就要準備后事了。”
“楊宗保呢?”
孟玉樓搖搖頭,也不敢去看武植的眼睛,只是無奈道:“奴家也不知道,那小巷附近都找遍了,全都沒有。”
武植嘆了口氣,“是不是西門慶干的?”
孟玉樓又是搖頭,“奴家不知。”
武植見狀,知道問也沒用,便去看了看張四的狀況。
張四正躺在床上,傷口已經敷藥,但看起來仍是觸目驚心。
他輕輕按住張四的脈搏,其心脈雖不雄壯,也算有力,想來是能挺得了這一關的。
回到正廳,他對孟玉樓道:“大嫂稍待,我去西門慶家看看。”
孟玉樓站起身福了一福,“有勞大官人。”
她居高臨下,倒是讓武植感覺有些不自在。
等來到西門慶家,卻見大門緊閉,四周也不見半個身影。
他倒是不好硬闖,便又尋到鄆哥,讓他幫忙打聽。
然而一天過去,仍是沒有楊宗保的蹤跡。
張四倒是挺過來了,只是還沒醒,孟玉樓只好讓人到縣衙報案。
然而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楊宗保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完全沒了音訊。
楊家人雖未給楊宗保辦理后事,但也都默認了他已經死于歹人之手的事實。
轉眼到了臘八,武植正和鄆哥坐在家中喝粥,說起街面上漸漸多了許多賣玩意的。
鄆哥興致勃勃道:“若是我,我才不弄那許多泥人、糖人來賣,但凡是人,就沒有不需要吃東西的,所以天下第一等生意,還是要從這方面入手。”
武植道:“所以你是要開酒樓了?”
鄆哥撇了撇嘴,“可惜沒這本錢,要不然早開了。”
說到錢,武植這些天只是修煉,漸漸也覺坐吃山空不是個辦法。
本來打算入伙楊宗錫的生意,可是中間又出了許多變故,給耽擱下來了。
他正想著,外面宋仁進來說是楊家又使人來請。
武植跟著到了楊家,孟玉樓迎了過來,說是張四醒了。
到了張四屋中,武植直接問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