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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晚上,我正在看劇,忽然江芝芝那邊傳來一聲慘叫。

“怎么了?”

室友探出頭。

“啊!”室友尖叫一聲,立刻從下面爬上了床。

我拉開簾子,就看到江芝芝的左臉上爬著一只十多厘米長的蜈蚣。

那蜈蚣占據了她的左臉,江芝芝驚恐的大叫,想用手驅趕,而那只蜈蚣卻在她臉上爬行,速度很快,密密麻麻的觸角讓人毛骨悚然。

這是小侄子養的那只,小侄子經常將它放在臉上,任它爬來爬去。

只要你不傷害它,它是不會不咬人的。

而江芝芝早就被嚇壞了,下意識抓住了那只蜈蚣,想把它從臉上拿開,蜈蚣感受到威脅,自然而然扎在了江芝芝臉上。

宿管到的時候,江芝芝的臉已經腫了。

她被連夜送到了醫院,幸好這種蜈蚣經過幾代雜交,毒性已經不那么強了。

可江芝芝那張臉卻徹底被毀了。

江芝芝平常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她那張臉。

在沒傍上我哥這個大款時,她就是靠著這張臉騙學校男生的錢買奢侈品。

這天下課我準備回宿舍,忽然被人叫住了。

看到面前的人,我愣了一下,這不是前世我那情深義重的未婚夫。

“同學,請你幫我把這束花給芝芝。”

許亮將花給我。

我看著眼前眼睛亮亮的許亮,記憶回到了他和江芝芝將我推下山崖時,我拼命摳著懸崖邊沿求他救我。

而他惡狠狠地將我手指一個個掰開。

“丑八怪,要不是為了你的錢,我怎么可能娶你,也不照照鏡子,你連芝芝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那時我才知道我掏心掏肺的未婚夫,其實是她故意安排在我身邊的她的舔狗。

“丑八怪?”

我勾起唇笑了。

沒有了這張臉,我還真想看看許亮還會不會不顧一切為江芝芝拼命。

“芝芝被蜈蚣咬傷了臉,她很傷心,你安慰安慰她吧?”我溫和的對她笑。

“什么?”

許亮表情一下就變了。

頓了頓他才到:“你把她喊下來。”

許亮可是江芝芝最得力的提款機,要是知道許亮找他,江江芝芝一定是不一會下去的。

我告訴江芝芝宿管老師找她,她才走了下去。

等他看到樓下站著的許亮,已經來不及了。

許亮已經看到他因為毒素無法排出黑了大半邊的臉。

許亮當場就皺起了眉頭。

“還會好嗎?”許亮語氣明顯冷了。

“還是有......”

機會兩個詞還沒有說出來,我就搶先抱住了她。

“芝芝,你別難過,醫生雖然說好的概率很小,但沒說一定不會好。”

許亮的臉一下就喪了下來。

“你答應我的舞會也去不了?”

“怎么不提前告訴我,現在我去哪找舞伴。”

江芝芝委屈極了。

“我不過傷了臉,又不是起不來床,可以去的。”

許亮深吸了一口氣。

“你以為你現在這樣還能去舞會?去這個舞會的非富即貴,要不是因為你長得有點姿色,帶著有面子,我才不會為你花這么多錢。”

許亮留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許亮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像他那樣滿眼都是自身利益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喜歡江芝芝,只不過利用她的價值罷了。

江芝芝氣得臉色發青,怨恨地瞪著我。

而我卻一副深惡痛疾。

“許學長也太不是人了。”

江芝芝更氣了。

如今這張臉毀了,江芝芝徹底失去自信。

“你哥不會不要我了吧”江芝芝出院后在我面前哭訴。

我笑著安慰她。

“怎么會呢,我哥不是那種膚淺的人。”

江芝芝仰起頭,梨花帶雨,“真的嗎?”

我笑意不達眼底:“真的。”

怎么不真,我哥和你在一起是為了什么我還不知道嗎。

為了綁住我哥和這個大款,江芝芝可謂費盡心思。

明面上她每天逃課出去和我哥約會,實際上是天天去幫我哥當免費勞動力照顧我小侄子。

她每天精致出門,回來時滿臉疲憊,狼狽至極。

甚至手臂上,大腿上出現了淤青。

室友關心的問她是不是被人打了,她卻強裝鎮定,說她們不懂小情侶之間那些事。

室友單純,只有我知道這是小侄子的惡作劇。

江芝芝日日安慰自已,只要和我哥結了婚坐穩周家夫人的位置就好了。

可她不知道,小侄子不過是小打小鬧,我哥才是藏在暗處的惡魔。

她不是想快點嫁給我哥嘛,我哥馬上就要回來了。

“小藝,我和你哥終于領證了。”

周末我悠閑地躺在家里看電視,芝芝激動的將紅本本放到我眼前。

“哇,恭喜恭喜,我哥真是猴急。”

我假裝驚喜。

但其實我早就知道,為了將江芝芝騙到手,小侄子被我哥提前送出國了。

“那當然,你哥恨不得立馬將我娶回家。”

“可我們現在還在上學?你的學業怎么辦?”

我故意問她。

江芝芝陷入沉思。

她出身農村,父母重男輕女,她一直和我灌輸學歷的重要性。

“結了婚也可以上大學。”

江芝芝最終大義凜然地對我說。

上學?

真是可笑,我哥怎么可能讓獵物脫離自已的掌心呢。

“你的高數別忘記寫。”我笑著提醒她。

江芝芝愣了一下,她已經落下三次高數作業了。

“知道了知道了。”她不耐煩地走開,跟著我哥上了樓。

江芝芝住在了我家的客房,她和我哥剛領證,拿著手機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轉頭就忘了這件事。

她理所當然地認為,我會像以前的無數次一樣,到最后會幫她寫一份交上去。

上一世江芝芝將她幼時被父母欺辱打罵、被弟弟欺負的悲慘經歷聲淚聚下地向我傾訴。

信誓旦旦地說她一定要順利拿下華清大學學歷,賺大錢,一定要讓她的父母后悔。

而我心疼她的經歷,每一次她來不及寫作業都會寫一份給她交上去。

可我沒想到,上一世我熬夜寫完作業回宿舍,卻看到本該在便利店打工的她正悠閑在脫腿上的絲襪。

有人為我打抱不平:

“小藝熬夜給你寫作業,你卻跑出去玩?你對得起她嗎!”

江芝芝將破了的絲襪扔在一邊,不以為然:

“她自已愿意給我寫的,又不是我讓她寫。”

那時我才知道她根本不是因為打工而沒時間寫作業,而是出去和男人鬼混去了。

這一次,我再也不會犯傻了。

高數老師很嚴格,如果不交作業,無論期末考試分再高都會直接掛科,而我們學校沒有補考,只能重修。

今年我們已經大四,如果掛科,只能等著下一屆開課重修,那就意味著今年畢不了業。

而江芝芝沉浸在我哥的金錢攻勢中,被我哥帶著去三亞度蜜月,體驗著有錢人的奢靡生活。

正值期末,高數老師給她打了無數電話催她交作業,可她沉溺于潛水,壓根沒接到電話。

華清大學的學生要么是學霸,要么很努力,她成了今年唯一掛科的學生。

等她從三亞回來,知道自已高數掛科的時候,已經晚了。

“你沒給我寫作業為什么沒告訴我?”她氣勢洶洶地跑到我面前質問我。

“現在我高數掛科了,你滿意了吧”

她怨恨地瞪著我,仿佛我有多對不起她。

“啊,你高數掛科了?”

我驚訝道:“上次我和你說讓你寫高數作業,你沒寫?”

“我......”

江芝芝瞬間被我堵得說不出話。

“你怎么不寫,今年掛科你畢業證都拿不到。”

“要不你再去求求高數老師?”

被我提醒今年畢不了業,她更氣了。

“都怪你,我以為你給我寫了交上去了。”

“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自已不寫。”

“好了。”

眼看著我和江芝芝就要吵起來,我哥下了樓。

“多大點事,用得著哭嗎?”

我哥拿紙巾給江芝芝擦了眼淚。

“我還想考研呢,連畢業證都拿不到怎么考研啊?”

江芝芝怨恨的看著我。

“拿不到就不要了唄,嫁給我你還擔心什么?”

我哥溫柔地安撫她,

“今年我正好要去美國處理工作,你直接去留學拿不更好?”

“留學?”江芝芝眼睛一亮。

留學對于以前的江芝芝來說想都不敢想。

曾經聽說我畢業后要去英國留學,江芝芝很是嫉妒,偷偷將我的英語單詞扔垃圾桶扔了好幾次。

“可我在華清讀了四年,不是白讀了嗎?”

江芝芝有些猶豫。

“小小華清算什么?你要是去美國以后你回國就是海歸了。”

我附和道。

“而且你現在掛了科,別人上班的上班,留學的留學,難道你還想在華清耗一年?”

“我知道你擔心什么,你怕我哥變心?”

我循循善誘。

“這你大可放心,你傷了臉我哥都對你不離不棄,想嫁給我哥的美女如過江之鯽,可我哥還是只和你結婚,可見我哥是愛你這個人,別人無法取代。”

江芝芝被我哄得很開心,打消了顧慮。

“你放心吧,這次去美國,還能找最好的醫生給你看臉,說不一定能能治好呢。”

江芝芝眼睛都亮了,親昵地挽著我哥的胳膊,

“好,那我和你去美國,也能照顧你。”

我看著一臉笑意的我哥,嘴角也不由得上揚。

國外山高路遠,叫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真不知道我哥將她騙去國外會干些什么。

這學期最后一堂高數課上,我驚訝的發現江芝芝居然來上課了。

高數老師上次被她氣得不輕,進教室看到江芝芝就不爽,

“江芝芝,你別以為你來上課我就不讓你掛科,我早就說過不交作業就直接掛科了,期末考你也不用來了。”

江芝芝鼓著眼睛瞪高數老師,

“老師,你以為你給我掛科我就會眼巴巴求你寬宏大量。”

江芝芝抱著手臂,洋洋得意:

“不,我要讓老師你失望了,明年我就去留學了,這個破學位我還不要了呢。”

“不過……”

江芝芝目光落在我身上,意有所指,

“老師,作為學生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做人還是要公平公正,不要因為自已的私欲偏心某些人”

高數老師一生教書育人,愛崗敬業,到了晚年卻被一個學生無端指責,他氣得渾身發抖。

“滾,滾出我的課堂。”

江芝芝冷哼一聲,瀟灑離開。

我也總算是知道江芝芝來上這一堂課的目的。

江芝芝經常不來上課,高數老師經常打電話給輔導員,輔導員為此取消了她的助學金。

因此,江芝芝記恨上了高數老師,現在有這樣報復高數老師的機會,她肯定不會放過。

江芝芝勇猛事跡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學校,學校立馬開除了她的學籍。

江芝芝也因此提前畢業。

一開始,她為了去國外留學還特意買了英語書學習英語。

可我哥看到后就心疼地把她的英語書全都扔了。

“學英語干嘛,這么累,到時候去國外我直接給你找個翻譯每天跟在你身邊不就好了。”

自那之后,江芝芝就拿著我哥給的銀行卡過著晝夜顛倒的生活。

再次見到江芝芝是在他們去國外的前一天。

晚上我提前考完最后一科回了家。

進門一個人都沒有,我喊了幾聲王媽,沒人應。

等我上樓才看到穿著淡紫色真絲睡衣的江芝芝。

我一看這個真絲睡衣有點眼熟,但顧不得多想。

“王媽呢?怎么一個人都沒有?”我問她。

“哦,你說那些下人,我把她們都辭了。”江芝芝不以為然。

“什么?你把他們都辭了。”

“對呀,我和你哥都要去國外,家里又沒人,要他們干嘛?”

江芝芝淡淡地說。

“我不是人?”我氣不打一處來。

江芝芝抬起眼,輕蔑的瞥了我一眼。

“你都畢業了還要賴在你哥家?”

江芝芝一直因為我上次不給她交作業,一直給我甩臉子。

她馬上就要和我哥去國外了,我懶得和她計較,回了房間。

剛打開房門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到了。

本來整潔的溫馨的臥室此刻滿地的凌亂,我的首飾盒隨意丟在地上,而盒子里的東西已經被一掃而空。

而衣柜里一些大牌衣服也不翼而飛,只留下幾件沒有商標的定制。

我著才想起來,江芝芝身上穿的那件淡紫色真絲睡衣是上次我媽在國外給我帶回來了。

本想著她馬上就要和我哥去國外了,我懶得和她計較,可這實在太過分了。

“你憑什么拿我東西!”

我沖進她房間,二話不說打了她一耳光。

她要還手,被我哥攔下。

“行了,這事是你不對,我給這么多錢你還拿我妹東西干嘛?”

江芝芝瞪了我一眼,

“她吃你的喝你的,我拿點她的東西怎么了”

“況且,這些東西都是用你的錢買的,以后她是要嫁出去的,這些東西不拿回來難道讓她拿著去貼補婆家?”

江芝芝說得振振有詞。

而我的臉已經黑了。

我哥注意到我的臉色,慌了慌,訓斥了江芝芝一頓,將我送回臥室。

“哥知道你委屈,可你知道的,哥需要她,若沒有她和我去美國,我這項目可能完成不了就要回國。”

我哥將一張銀行卡放在我手里。

我哪里不懂我哥的意思,我哥有精神分裂癥,他身體里還住著另外一個人格。

那個人格殘暴血腥,酷愛折磨人,若是那個人格出來時得不到滿足,就會一直占據那我哥的身體,影響我哥的生活和工作。

“那好吧。”

我拿起那張銀行卡。

“你可別把人折磨沒了。”

我哥勾唇。

“放心,我可不想被關在精神病院。”

江芝芝如愿以償和我哥去了美國。

她申請了一所美國的大學。

本來一聽她說她是華清大學的學生,這所學校是愿意招收她的,可學校分配的導師認識我們高數老師。

他激動地和我們高數老師連麥,告訴他他收了華清大學的學生。

結果高數老師一聽說是江芝芝,臉都氣歪了,將江芝芝所有事跡都告訴了江芝芝在美國學校的導師。

那個導師連夜上報學校,導致江芝芝被拒絕。

江芝芝被拒絕在我哥掌握之內。

我哥又給她申請了一所大學,只不過這所大學是所野雞大學,老師劃水,學生更是無惡不作。

江芝芝作為一名什么都聽不懂的外來學生,被欺負慘了。

我哥心疼她,就讓她留在家里照顧小侄子。

江芝芝領略過小侄子的手段,本來不愿意,可我哥說她只用監督傭人照顧小侄子就可以了,自已只用吃吃喝喝。

她就同意了。

可傭人照顧了一個月就辭職了,當下也找不到其它合適的傭人。

于是江芝芝被迫當起了小侄子的保姆。

江芝芝又不會英語,徹底隔斷了與外界的聯系。

而她的家人重男輕女,在我哥給了三十萬彩禮后就當這個女兒死了。

江芝芝一開始被小侄子欺負還委屈的和我哥訴苦。

而我哥也溫柔地安撫她。

直到一個晚上,我哥應酬回家。

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將她摁在地上打了一頓。

江芝芝被打得鼻青臉腫,可這只是開始。

我哥將她關在了地下室里。

白天我哥在別墅辦公,晚上就換著法子折磨她。

而我的小侄子不知道什么時候發現了她被關在地下室,隔三差五帶著他捉的小動物來“看”江芝芝。

小侄子帶的小動物有蜈蚣,有蝎子,也有蛇。

我哥注意到了小侄子帶到地下室的小蛇,看慣了她身體上的恐懼,有了一個更刺激的想法。

我哥不知道從什么渠道買到了一筐各式各樣的蛇。

他將蛇放到幽暗的地下室。

“你一個人待在這里太孤獨了,我讓它們來陪你。”

我哥嘴角噙著變態的笑。

“不要不要.......”

江芝芝驚恐的看著那些蛇從框里出來就吐著蛇信子朝它的方向靠近。

她最怕蛇,怕這種冷血動物。

可她現在只能日日感受著這些蛇冰涼的觸感,混混度日。

我哥看著她嚇得白了的臉,很是滿意。

經過這么幾個月的折磨,江芝芝已經精神恍惚了。

我順利掌管了蘇家在國內的公司。

事業做得風生水起。

一個傍晚,我的房門忽然被敲響。

我開了門,外面的人裹得嚴嚴實實,戴著口罩和墨鏡。

我楞了一瞬,那人慌張的跨進了我家。

“你是誰?”我皺眉準備報警。

“是我,求你,別報警。”

面前的人脫下了口罩。

蠟黃的臉上新舊的疤痕交疊。

要不是那塊黑色的毒素,我差點沒認出是江芝芝。

“你怎么了?”

我問她。

我有些驚訝,我哥居然讓她逃了出來。

“小藝,你一定要幫我,我現在只有你了。

“發生什么事了?”

我關切的將她拉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見我擔心她,江芝芝松了一口氣。

“你哥簡直就是個惡魔。”

在她眼里我是前世那個無論她怎樣對我,我都掏心掏肺對她好的傻子。

所以他毫不保留的將我哥凌虐她的視頻給我看。

“小藝,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一定會幫我的。”

“你哥很快就會找到我,只有你能幫我!”

江芝芝哭得聲淚俱下。

而我看著視頻里接近瘋狂的我哥,不禁心驚。

我哥怎么如此不小心,要是這個視頻被傳了出去,不僅我哥要去坐牢,蘇氏集團也毀了。

“沒想到我哥是這樣的人!”

我義憤填膺。

“你受苦了。”

我心疼的撫摸她的疤痕。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找到你的。”

我給江芝芝找了一處隱秘的住所,并且安排了人專門伺候她,江芝芝放松了一些。

我答應會幫她,并且像前世一樣為她忙前忙后之后,她就毫不保留地將拷著我哥凌虐她的視頻地那個u盤給了我。

“芝芝,有件事我想和你說,蘇毅他雖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可他畢竟是我哥,等我們報了警,我希望你能寫諒解書,我會把我哥送到非洲,永遠都不能回國。”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也會給你一千萬作為賠償。”

江芝芝眉頭動了動。

“小藝,我答應你。”

雖然完美的騙過了江芝芝,可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就趁江芝芝不在的時候,找人黑了她的所有電子用品。

果然,江芝芝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她在手機電腦上都備份了一份視頻。

我將這些視頻刪得干干凈凈才打電話給我哥。

江芝芝見我幾天都不作為,就一個人偷偷去派出所報了警。

她出口閉口就是我哥如何如何凌虐他,還說有證據。

那些警察大為震驚,跟著她來看證據。

結果手機電腦里什么都沒有。

我哥完成了項目,迅速回了國。

江芝芝在警察局發瘋,我哥是她的丈夫,警察在無奈之下只好打通了我哥的電話。

我哥剛下飛機就趕去了派出所。

“不要,我不和他回去!”

江芝芝見到我哥。,渾身發抖。

“芝芝,是我呀”

我哥眼中滿是悲傷,強硬的將江芝芝抱在懷里。

“芝芝,孩子沒了還可以再要,可你不能不要我啊!”

警察一開始看著江芝芝一見到我哥就渾身發抖,恐懼的樣子有些遲疑。

可在聽到我哥說是因為我小侄子頑皮,將懷孕的江芝芝推下樓梯導致她沒了孩子,江芝芝郁郁寡歡,精神失常,常常覺得所有人都要迫害她。

A市所有人都知道蘇家長子是個溫文爾雅,一身正氣的人,有個警察認出了我哥。

加之前段時間除了一則新聞,一個母親失去小兒子后得了精神分裂癥,殺了老公和大兒子。

大家就都信了,盡管江芝芝劇烈的排斥,她們還是幫著我哥將她塞進了我哥的車。

“蘇小藝,你其實早就知道你哥是個惡魔吧?”

“為什么要害我,我要殺了你。”

江芝芝雖然被我哥死死地禁錮住,在看到我時,那雙眼睛卻依然惡狠狠地盯著我,仿佛要將我千刀萬剮。

看吧,害她變成這樣的明明是我哥,她卻將所有的恨都歸咎于我,要將我碎尸萬段。

前世我對她掏心掏肺,為了她不受傷害,甚至不惜與家人決裂。

我拼命阻擋她嫁入我家,她卻覺得我是嫉妒她,甚至要了我的性命。

這一世她要嫁入我家,我鼓掌歡迎。

她卻還是大喊著要殺了我。”

不過這一次,她可再也殺不了我。

別墅半夜都會傳出女人的哭叫聲。

我嫌吵,搬出了別墅。

后來,江芝芝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之前就有蘇家少奶奶瘋了的傳聞,大家根本一點都不懷疑。

都被送到精神病院了,真假又有什么關系呢。

畢竟在那樣的環境下,不瘋也會瘋。

(完)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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