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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鄉村詭事

放學我們一起去公廢山,你敢不敢!

好啊,誰怕誰啊!你放學記得等我!

故事發生在2003廣西省一個偏遠的小山區里面,哪里有一個村莊名為龍膽村,至今已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了!由于當時的交通不便導致了這里的科技落后,封建迷信在當地是相當的嚴重。一片山區十村八垌就有大大小小四十多個土地廟,觀音廟!

在當地有所名為龍小的小學各村的小孩子都是送來這里讀書的。

記得那是一個星期五的下午,今天和往常一樣,所以同學都在期待著放學的鈴聲響起。

鈴鈴…鈴……一陣清脆的打鈴聲響起同學們都在歡快的收拾著書包,走出校門。有的在校門口愉快的玩耍著的等待著家長來接他們回家,還有的成群結伴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小寧是這個學校的四年級學生,他站在校門口對面的一顆榕樹下,樣子有點焦急,好像是在等什么人。可能是等得有點無奈吧,他翻開書包拿出鉛筆盒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在打開的剎那。誒呀我的媽呀!這鳥怎么死了。這可是我千辛萬苦從四米多高的樹上的鳥窩里搞的。小寧沮喪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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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在他背后重重的一拍,嘿。

誒喲!嚇死我了。你這死庅佬,我還以為是誰呢!小寧輕錘打的自己胸口說道。

庅佬比小寧要小一年紀,因為是鄰居的原因兩個人經常搭伴上下學。當然今天也不例外!

庅佬:喲…喲,這樣就被嚇到了不像平時的你呀!

小寧:什么像不像的,不說這個。你看這個!

庅佬:看什么?

小寧:那。這個咯,這我昨天剛在竹林哪里搞到的,今天就給死了!

你傻呀!把鳥放到鉛筆盒里又蓋住鉛筆盒,沒有空氣不能呼吸的,能不死嗎?額?庅佬憨笑著說著。

小寧:笑。笑。笑什么笑,我怎么知道就上課那會功夫它就給死了?你以為我很想啊。

庅佬:好好,我不笑。你在這等我很久了?

你還好意思說呢!都坐了快半個鐘頭,你丫的干嘛去了。那么久!小寧不耐煩的說道。

庅佬:別說了,我呀拉肚子去了!可能是中午的時候吃辣條吃壞肚子了。

小寧:我還以為你又騷擾你家女同桌被你們班主任留下來做值日了呢。

庅佬:去你丫的!

小寧:走吧,回家吧。說話間小寧就站來起身說著就要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庅佬見狀上前一把拉住小寧。走啥子啊走!你看你,這鳥不是死了嗎?叔我今天帶你搞鳥窩去。雖然小寧年紀比庅佬大,但是按輩分小寧的確得叫庅佬做小叔子!

小寧:真的?在哪呢?

庅佬:那當然,那叔我還能騙你不成?我可告訴你那鳥窩可大著呢。你跟著我走就是。保準錯不了,我昨天去看還聽見幼鳥的叫聲呢,肯定是從那鳥窩里發出來的。走,來吧。

小寧:好啊,不過在哪里的遠不遠啊?

庅佬:遠什么遠,就公廢山。

小寧驚恐的說道:啊,上公廢山?就我們兩個人啊,我怕,我還是回家吧,等下我爺爺又要到處找我了。

公廢山是在校門對面直走有條山路一直上去就會見到有個大山包哪里是專門給村里過世的老人入土為安的地方,由于周邊沒有人家,很少人除了拜祭的時候會到山上去!據老人們說那地方還經常鬧鬼,原來那不叫公廢山的,在國民戰爭時期農民根本吃不上飯,那時候出生的孩子都沒有能力養活得了的,當時的農民都是生出的女娃沒能力養都丟到了這山上,還要那些營養跟不上所夭折的或者也都被丟棄在這里,從此才被叫做公廢山的!村里的老人都會囑咐小孩子不要到這山上去的。

庅佬:怕啥怕,我昨天就是自己一個人上山的,你看我還不是好好的,你別聽那些老頭老太太的。

小寧:對了,你昨天怎么沒回家?你上公廢山了?

先不要說這個,說著庅佬就拉著小寧往山上走去了。

小寧: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你怎么那么啰嗦,庅佬繼續拽著小寧走了上去。

小寧:那好,不過事先說好,把鳥窩端了就馬上,我不想在哪里呆多一分鐘!

庅佬:好,把鳥窩端了我們就回家,好了吧?

小寧:嗯,那走吧。

庅佬:看你那小樣心里肯定比我還著急吧?

兩個人就這樣邊走邊聊的走到了山腳下。一眼望去一片荒涼,只看見山腳下不遠處有個老婆婆,在菜地里灑水。就此之外除了眼前這座山什么都沒有。小寧還是有點余怕的說到:要不然我們還是回去吧?

庅佬:回什么回,都到這了。鳥不要了?

小寧: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走吧婆婆媽媽的,庅佬拍了拍小寧的后腦說到!

小寧:好吧。

就在小寧他們在談話間,在菜地里灑水的老婆婆背著剛剛灑完水的兩個空桶走了正朝著他們走了過來。小寧感到有點好奇就一直盯著老婆婆看。

看什么呢,不就一個老太太嘛!走拉!庅佬催促著小寧。

小寧:等等拉,你看這附近全是荒廢的田地就那個老婆婆那塊地,她還在種菜。你不覺得奇怪嗎?

庅佬:有什么好奇怪的,窮唄!買不起菜,在外面又沒三分兩畝的只跑到這里來種菜咯,理人家那么多干什么!我們走我們的吧。

小寧:好吧,走吧!

正當小寧他們要往山上走時。突然聽到在不遠處的老婆婆喊到:嘿。小朋友,你要上山啊?

小寧回答到:是啊!怎么了老婆婆。

老婆婆有點驚訝的說:你放學不回家跑這地方來干什么啊!

小寧:沒什么拉,我要上山抓鳥,一下就回家了。

老婆婆臉上有點擔心的說到:你自己一個人上去啊?

沒有啊,我跟我朋友一起……話還沒說完突然小寧發現身后的庅佬不見了!

小寧趕緊的對老婆婆說了句:婆婆,我要上去了,不說了,我朋友可能先上去了!說完就往山上跑去了。邊跑還邊自言自語到這庅佬媽蛋走了也不說一聲!

可是他沒聽到。那老婆婆,在他跑開時,要對他說的話!

小寧一路小跑差不多到了半山腰,看見庅佬正坐在哪里一塊石頭上。往山頂看去,眼神中略帶陰沉!

小寧呼著大氣的說到:誒,你這,你這庅佬,你說你走了也不說聲把我累得。

小寧話還沒說完庅佬就打斷了他的話,陰沉沉的說:行了,別說了走吧時間不多了。

小寧覺得莫名其妙,平時話最多就你,害我跑了那么久還不能說你了?小寧想想誒,算了,跑都跑了!趕緊把鳥窩弄了趕緊回家吃飯去。然后繼續跟著庅佬后面走著。可能是剛才一路跑上來沒太主意到,現在慢慢走著,他發現誒呀這地方那叫一個陰森啊山路兩邊包都是土墳包,到處都散落的紙錢。有的墳包連墓碑都沒有,六月本是太陽當空的日子,可是此時小寧還是覺得有一股寒意涌上身來,各種鳥類在樹叫著,叫得小寧心慌慌的。他馬上快步跟上庅佬。

庅佬你等等我,這地方好陰森啊,小寧邊跑邊對庅佬說著!

庅佬回頭不耐煩的說:你能不能快點啊。

小寧:咱說說話呀,這心啊鬧得慌。

就這樣小寧一路自言自語向庅佬問各種各樣的問題緩解自己害怕的心情!

大概走了十分鐘吧,走到一顆大桐樹旁庅佬停了下來對小寧說到:就這了。

小寧抬頭向樹頂望去,還真有個鳥窩,不過這樹好高啊,得有七,八米吧!

而卻樹旁邊還有斜坡!小寧不竟的望了斜坡下面一眼,下面好像還都是荒草和荊刺呢!

別看了快爬上來吧。庅佬催促著

小寧:誒呀,你咋上去那么快呢?我才一轉眼!

庅佬:你怎么那么多話,叫你快點就快點。上面這窩很多幼鳥我自己一個人拿不完。

小寧:哦,那什么鳥啊?

庅佬:你自己上來看不就知道了!

小寧:哦,這樹有點高你等等啊。

庅佬:好,我在這等你!

小寧爬了幾次都是到一半就不行了,又滑了下去,庅佬有點不耐煩了。你怎么那么笨啊,幫鞋子脫了不就行了!

小寧:好勒,我這就上去。

好不容易爬了上去,坐在樹叉上!累死我了,昨天我去竹林哪里那顆樹才三米多高。小寧說著很自然的像下看了一眼,他突然看見斜坡處的荊刺荒草里好像有個人趴在哪里!

小寧:庅佬,庅佬你快看,下面那個是不是人啊?

庅佬:是嗎?你再看清楚點?

小寧:好像還真是,他身上穿的衣服跟你穿的很像,旁邊還有個書包。跟你背著的一模一……樣!話還沒說完!

小寧驚恐的回想了起來了,昨天他曾和庅佬說過要跟他上公廢山,因為庅佬被罰做值日所以放學的時候沒有等他,然后自己一個人先走了!

小寧去竹林回到家后,剛要吃飯,庅佬的母親就跑過來問小寧“小寧你小叔子不是跟你一起回來的嗎,怎么現在還不見人回來啊?”小寧疑惑的說:沒有啊,他還沒回來嗎?不要緊的拉,可能是在外面多玩一會而已。庅佬的母親還是不放心,說了句你們慢慢吃然后就出去找庅佬去了。然后也不知道這庅佬去了哪里都十點了還不見人回來,然后又過來詢問小寧。小寧也有點驚訝庅佬平時都是吃飯時間就會回來了的呀。怎么這都十點了。不過小寧自己實在不知道他會去哪里,也只能實話實說因為庅佬被罰值日自己就先回來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也許是去他們同學家玩去了吧。應該不要緊的。明天我到學校到他們班給你問問。小寧的母親也說著是啊,都這時候了可能是你家庅佬去同學家玩,人家留他吃飯見晚了讓他先在那睡明天再去學校呢,你說是不是!庅佬的母親也只好無奈的說著好吧,小寧你明天去到學校記得要幫我問問啊!小寧:好的伯母,您睡好,別擔心。庅佬的母親也只好回去了,看得出來她走出去的時候表情還是很著急的。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我媽囑咐著我。小寧當時還在想這庅佬能去那呢?

第二天小寧剛到學校的時候他就看見庅佬坐在操場的雙扛上,然后過去問他,你昨天晚上去那了,你媽找了你一個晚上呢!庅佬只是淡淡的回答他,沒有啊,要上課了。剛說完上課鈴聲就響起了。小寧也不好再多問急匆匆的跑回了教室。他同桌何欣還問他,你干嘛一個人站在操場上啊?你不知道要上課了?小寧覺得莫名其妙又不知道說什么就沒答理她。由于小寧早上過來就看到庅佬了,伯母昨天說的小寧也都拋到腦后給忘記。三節課后放中學的鈴聲響起,學校放中學是在學校吃飯沒回家,吃完飯就午休時間了,午休的時候庅佬班的班主任突然跑過來問小寧,今天庅佬怎么沒來上學?是不是他家里有什么事啊?小寧更莫名其妙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好也沒說出昨天晚上庅佬沒回家,上早課時在操場看見庅佬的事情,只是說了一句這個我也不知道。就這樣那老師也沒多問就走了。午休結束鈴聲響起準備上課了讓學生出去活動活動,這時候小寧又看見庅佬坐在操場的雙扛上,小寧小跑過去問道:誒,上午來了,你怎么沒去上課?

庅佬還是如早上那樣淡淡回答到他,額!

小寧:你這額什么意思啊?

庅佬:沒有,要上課了,你去吧,晚上放學校門口對面等我。

不是,你這什么意思啊……還沒等小寧問清楚,上課的鈴聲就響起。小寧也顧不了他那么多了,就沒有繼續追問跑回了教室上課。

回到教室何欣問小寧,你今天怎么老是遲到!

小寧沒有理睬她。

嘿…嘿嘿,我跟你說話呢,有沒有聽到?

小寧:有,你好煩啊,不就遲到嘛,老師都沒說什么。

何欣好奇的問到:干嘛你今天自己一個人老站在操場上?

小寧有點不耐煩的回答她:你有沒沒有了?

不就問問你嘛,不說我還不想知道呢,何欣不屑的說著。

就這樣一直到了晚上放學。

然后他就跟著庅佬上山了。

小寧:對了,庅佬你,你昨天晚上去那了怎么沒回家啊?今天在學校怎么又沒上課啊?

庅佬:你忘記了?我們昨天不是說好的一起上公廢山的?說話間庅佬的表情猙獰了起來。

昨天我們說好的?小寧驚訝的起想放學時庅佬跟他說過的一句話,“他昨天就是自己一個人上山的”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何欣和老婆婆跟他說過的話!一個恐怖的畫面瞬間在小寧腦海浮現!突然聽到一聲“你為什么不等我?”

第二天,由于兩家孩子都不見了,家長找到了學校,住著學校旁邊的老婆婆聽到同學議論學校不見了兩個孩子!老婆婆回想到昨天在公廢山腳下那自言自語又指手畫腳,還說是跟朋友一起上山的那個小孩。后來她去把這事報告給了學校。學校立即組織人上山尋找當天中午人們在山半腰處的一處荊刺荒草堆里發現了兩具小孩子的尸體,正是學校失蹤的那兩個孩子,讓人不解的是經警方勘察有一具尸體明顯比另外一句死早了正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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