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入狼窩
- 系統解綁后,我成女主的最強外掛
- 南海大橘
- 2163字
- 2024-09-27 23:52:09
沈清河被推進那個通道之后,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就著地了。
毫無心理準備的沈清河一落地就摔了個屁股墩兒。
等他齜著牙捂著屁股從地上起來才發現眼前不遠處站了一堆人。
這些人有序地排成三行正目光不善地望向他。
其中以第一排左邊第二個男生的目光尤為突出。
對方眼中的惡意若有實質怕是早就將沈清河扎了個萬箭穿心。
沈清河有些無措地向站在一邊的刀疤臉看去,卻不想對方根本不分給他一絲的眼神。
這讓沈清河心中警鈴大作。
“傻站在這兒干嘛?還不快歸隊?難道要我請你嗎?”
這時小辮子男人也下來了,他站在沈清河身后大聲吼道。
突然冒出的小辮子男把沈清河嚇得一哆嗦,他慌不擇路地從刀疤臉身邊繞了一個圈才跑進隊伍,孤零零的獨成一行。
看到沈清河站好,小辮子男人這才踱著步子走到眾人面前,朗聲說道:
“你們這群菜鳥都給我聽好了!”
小辮子男人掃視了眾人一番之后,才繼續說道:
“第一,在這里你們沒有姓名只有編號。”
他伸手指著第一排左邊第一位男生說:“你,1號。”
“其余的人從左往右以此類推。”
“第二,十四天后你們將進行末位淘汰。”
小辮子男人的目光穿過層層疊疊的腦袋落到沈清河臉上,刻意提高音量說:“本來你們不需要再經歷一次淘汰,不過現在情況有變,我們的規則自然也會發生一些變動。”
“當然,如果你們表現都不盡如人意的話,那么一個都無法畢業的情況也是存在的。”
“所以,”小辮子男人表情冷峻地掃過每個人,寒聲說,“不要認為自己不是最后一名就萬事大吉了!”
“聽明白了嗎?回答我!”小辮子男大聲吼道。
“是!”眾人齊聲喊道。
站在最后的沈清河張了張嘴并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
他還處于一頭霧水的狀態。
那個杜三叔怎么突然就把他扔到這個雞不拉屎鳥不下蛋的地方來了?
沈清河仔細回想了一下,除了昨天那個莫名巧妙的“S”評級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想通這一點的沈清河有些埋怨地剜了刀疤臉一眼。
結果很不湊巧的被一直關注著他的小辮子瞅到。
“你!出列!”小辮子男指著沈清河喊道。
沈清河撓了撓下巴,走出隊伍與小辮子視線相接。
小辮子男走到沈清河面前,低頭看著他,嗤笑道:“新來的,我想你大概還不清楚被淘汰是什么結局。”
沈清河看著面前的人,他有些驚訝地發現小辮子男竟然長著一雙桃花眼。
毫不夸張的說,這給沈清河的感覺就像張飛戴簪花一樣滑稽詭異。
小辮子男人看到沈清河竟然面無懼色,也有些詫異,“在‘404’如果不能畢業,就只能躺著出去。”
他說完眼神戲謔地盯著沈清河問:“現在你懂了嗎?”
“哦。”
怎么說呢,沈清河對此毫不意外。
自從平靜的生活被打亂之后,他每天面對的不是想要掠奪他氣運的攻略者,就是想要清除他的穿書局和秩序局。
反正沒一個是安好心的。
沈清河平淡如死水的反應讓小辮子意外地揚了揚眉。
他沒忍住多問了一句:“你不怕死?”
沈清河心里吐槽:死?早就死過一次了,也就那樣吧。
但口頭上,沈清河還是做出一副膽小的樣子回道:“怕,當然怕。”
小辮子男人審視了沈清河半晌,沒看出什么明顯的端倪,可也覺得沈清河這小子答得敷衍。
他冷哼一聲,呵斥道:“入列!”
沈清河又重新走回隊伍末尾。
小辮子男站在原地目光在面前幾個人的臉上來回巡視。
那三個就站在小辮子跟前的男女感受到他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咬腮繃臉。
最后小辮子男人的目光停在了第三行的那個西瓜頭少年身上。
“你,出列。”
西瓜頭咬了咬唇站了出來。
小辮子男人走到他面前,目光是毫不掩飾的打量。
他用紅棕色的靴子踢了踢西瓜頭的腳尖,突然沖對方吼道:“叫什么名字?”
小辮子男人驟然提高的聲音將在場不少人都嚇了一跳。
而一直旁觀的刀疤臉倒是一如既往的擺著張面癱臉,看起來對小辮子的這些手段并不陌生。
沈清河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斜前方的刀疤臉。
通過這幾天與刀疤臉的相處,沈清河敏銳地發覺在那習以為常的態度下還夾雜著一點很淺的......不屑一顧?
沈清河眨了眨眼,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會從刀疤臉身上察覺到這種情緒。
從二人先前在地面的交流來看應該是老相識,并且關系還不錯。
不然刀疤臉也會主動拍對方肩膀,畢竟經過那幾天的觀察沈清河發現刀疤臉有點潔癖在身上,且不喜歡與人產生身體接觸。
嗯,怪咖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報......報告!廖樹!”西瓜頭對上小辮子的眼神,被他身上的氣勢壓得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什么?再說一遍?”小辮子眉心隆起很不耐煩地高聲質問道。
西瓜頭渾身繃得僵直,錯開目光不敢再與小辮子對視,大聲答道:“報告長官!我叫廖樹!”
西瓜頭說完的下一秒,小辮子就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唰”的一聲西瓜頭落地了。
鮮血噴濺得到處都是,站在另一邊的沈清河也被濺了一臉。
沈清河呆愣地看著西瓜頭的身體緩緩墜地,溫熱的鮮血裹著刺鼻的腥味淌過他的嘴角。
只要他微微伸出舌尖便能舔到。
猛然意識到這一點,沈清河開始有些干嘔,可又怕成為下一個被斬首的對象只能硬生生地忍住。
連血跡也不敢伸手去擦。
沈清河望過去的時候,小辮子正好看過來。
兩人對上視線,小辮子滿臉是血的沖沈清河咧嘴一笑,然后他伸出舌頭將唇上的鮮血舔了個干凈。
沈清河沒有挪開視線,只是嘴唇抿得很緊地回望對方。
他看清了那雙桃花眼中的挑釁與戲謔。
耳鳴又開始了,沈清河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除了那個笑得像變態的男人以外,其他人都從他視線中消失了。
沈清河一方面覺得恍惚,而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的大腦此刻清醒得可怕。
這種狀態是他從未體驗過的,甚至讓他產生了一種自己從未真正活過的錯覺。
好像現在沈清河這個人才真正的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