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缺心眼的請求
- 系統解綁后,我成女主的最強外掛
- 南海大橘
- 2300字
- 2024-08-21 23:05:08
果然瞇瞇眼都是一肚子壞水,漫畫果然誠不欺我。
沈清河淡然一笑,與寧軒對上視線,輕聲說:
“共同語言倒也沒那么多,只是有些相見恨晚罷了。”
聽到沈清河的話,賀衫一臉便秘的表情,心中感嘆沈清河這小子竟然也學會睜眼說瞎話了。
瞧瞧剛都說的什么屁話,還相見恨晚。
整得像兩人才認識不久一樣,再早點那干脆到幼兒園相遇唄。
更令賀衫驚訝的是對于沈清河這明顯不著調的話,寧軒竟然眼睛都不眨的全盤接下。
賀衫剛想湊近和沈清河咬耳朵,一行人就已經走到包間門口了。
陸青和殷勤地為寧軒推開門,順帶招呼沈清河他們快進。
一進去沈清河才發現,這次同學會來的人還不少,包間內居然擺著兩大桌。
他還以為湊齊一桌都夠嗆呢。
“清河,到這邊坐?”寧軒被陸青和邀到主座,他拉開旁邊的椅子沖沈清河喊道。
“清河,我們坐這兒吧。”與此同時,走向另一桌準備坐下的賀衫也沖沈清河招呼道。
包間里已經到了不少人了,看見這幅場景一時間都沒人說話了,全在旁邊看戲。
沈清河沖寧軒歉意一笑,一邊走向賀衫一邊對寧軒說道:
“謝謝你的好意,我還是和賀衫一起吧,畢竟賀衫這小子打小就粘人。”
“唉,真拿他沒辦法。”說這話時,沈清河已經坐到賀衫身邊,他看著賀衫一臉揶揄地說。
寧軒也不惱,微笑著點點頭體面揭過。
然后轉頭讓身旁的陸青和坐到了他為沈清河拉開的那張椅子上。
瞥到這一幕的賀衫輕嗤一聲,扭頭對沈清河挑眉說道:
“瞧,你不愿意,人轉頭就又找到一個青和哩。”
讀書的時候賀衫這人就喜歡說怪話,沈清河已經見怪不怪了,但這并不能成為賀衫不會挨打的理由。
賀衫話一說完,沈清河就給了他肚子一拳。
“少說怪話,多吃飯,小賀子。”沈清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賀衫揉了揉肚子,還想要戲謔幾句,旁邊一個女聲就插進來說:
“唉?沈清河是你嗎?”
沈清河抬頭一看,原來是他們的高中班長武沁晗。
武沁晗不知何時走到了賀衫旁邊的位置上。
“啊,”沈清河快速的瞟了一眼立馬像鵪鶉的賀衫,“好久不見啊,班長。”
武沁晗一如既往的扎著個高馬尾,梳著她標志性的空氣劉海。
武沁晗其實不胖,但她是圓臉,然后配上那個劉海,就總給人一種她有點肉肉的感覺。
讀書的時候,沈清河還幫賀衫送過幾次東西給武沁晗,所以他們倆還算得上熟悉。
武沁晗走到沈清河的另一邊坐下,眉眼含笑的問道:“我應該可以坐這里吧?”
沈清河又瞅了一眼旁邊臉開始發紅的賀衫,點頭應下。
“這話說的,當然可以啦。”
武沁晗臉上的笑意更濃,沈清河與她之間相隔不到一拳,可以清楚的看到對方臉上的梨渦。
“我還記得你高中的時候經常訓練,整個人被曬得黑黑的,怎么幾年不見,你變這么白啦?”
武沁晗目光在沈清河身上來回巡視了一番,笑著說道。
“哈哈哈,是嗎?”沈清河用手肘輕輕懟了賀衫一下,將話題拋到賀衫身上,“可能上了大學確實不一樣吧,你看賀衫這小子變化不也挺大,我都懷疑他偷偷去健身了。”
武沁晗這才將目光放到一直沒說話的賀衫身上,臉上的笑意淡了不少,連臉上的梨渦都不見了。
“哦,原來賀衫也在啊。”
賀衫鼓起勇氣剛要開口說話,很不湊巧這時候另一桌正好有人叫武沁晗。
武沁晗便順勢起身,當作沒看到賀衫微微張開的嘴,禮貌的跟沈清河兩人打了個招呼就去那一桌招呼老同學去了。
等沈清河回頭再看時,武沁晗已經在那邊坐下了,挨著陸青和。
“給你機會,你自己不中用啊,狗子。”沈清河搖著頭,拍了拍賀衫的肩膀嘆息道。
賀衫默默的收回目光,拿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
對面一對打扮時髦的男女見了齊齊露出鄙夷之色。
沈清河逗他,“聽說這可是我們武大班長托她老爸專門搞回來的高級紅酒,你就這樣牛飲啦?不細細回味一下?”
賀衫放下杯子的動作略微一頓,然后抬頭對一旁的服務生說道:“麻煩再幫我倒一杯。”
沈清河憋笑。
回頭又瞅了一眼武沁晗,沈清河還是沒穩住,悄聲問賀衫:
“我記得你們高考就在一起了嘛,怎么大一還沒完就分了?”
賀衫有些憂愁地轉著酒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然后長嘆一聲。
沈清河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這人又要裝怪了,看準他張嘴的時機,一巴掌上去懟著他嘴來了個三連拍。
然后沈清河他們這一桌就都聽到了電影中叢林部落人的“哇哇哇”聲。
一時間,桌上不少人都循聲往來,始作俑者也沒想到動靜會這么大,立馬將手收回,還很嫌棄的在賀衫衣服上擦了擦。
再次鬧個大紅臉的賀衫將酒杯放下,手伸到桌下狠狠掐了一把沈清河的大腿,疼得沈清河面目扭曲。
等其他人不再關注他們這邊之后,賀衫咬牙切齒地罵道:“沈清河,你有病吧?”
沈清河揉著大腿,嬉笑道:“我哪知道你說話聲音會那么大聲。”
賀衫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不過說真的,你們倆到底為啥啊?”沈清河可沒忘記方才的話題,追問賀衫道。
賀衫表情一瞬間又有些沮喪,沈清河見了也有些于心不忍,剛準備主動換個話題,就聽賀衫說:
“她誤會我出軌了。”
“啊?”沈清河下巴都差點掉地上,“你做啥了,讓人家誤會你?”
賀衫囁嚅著說什么也不肯說。
見此,沈清河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想到一個畫面,不確定的說:
“你別是被人捉奸在床吧?”
“亂講!我可什么都沒做!”賀衫有些激動地對沈清河連連擺手說道。
“哦。”沈清河看他的反應瞬間就懂了,“你不會想說,你喝醉了,然后一覺睡醒就發現旁邊睡著個女的吧?”
這回賀衫不搭腔了。
沈清河嗤笑一聲,啐了他一口,“那你活該。”
“哎呀,”賀衫拉了拉沈清河袖子,低聲下氣的說,“好哥們,你就不打算幫幫我嘛?”
“幫你?”沈清河挑眉,將袖子扯出來,“幫你收尸嗎?哥們,你已經涼了,放棄吧。”
沈清河同情的拍了拍賀衫的肩膀。
然而,賀衫卻完全沒聽進去。
他繼續求沈清河說:“我寫了封道歉信,你再幫我遞給她吧。”
高中時期就充當信鴿的沈清河也是沒想到快大學畢業了還能有這項業務。
沈清河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賀衫一樣,沒好氣的說:“我看你是啥都不缺,就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