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破陳規
- 重生后,誰也不能阻擋我搞事業
- 兜油米
- 2087字
- 2024-08-08 17:29:13
下課鈴聲如約而至的響起,窗外微風吹拂的梧桐樹葉沙沙作響,零落的樹葉隨風飄揚,在陽光下的照耀下顯得經絡分明,映襯著抱著籃球的少年。
“阿風,馬上就要放學了,你還往醫務室跑啥啊?”攙扶著沈御風的寸頭少年看向男生指著的方向,不解的撓了撓頭。
“笨啊!去醫院的話不是花的更多!去醫務室好歹老師不收錢。”另一側攙扶著沈御風的少年撩了下剛燙的卷毛,帥氣的甩了一下頭,看向寸頭少年。
“……你以為阿風跟你一樣摳門。”寸頭少年翻了個白眼,隨后毫不客氣地回懟道。
“請記住,我陸堯只對美女大方。”陸堯說完,將鼻梁的半框眼鏡往頭頂一挪,做了一個八的手勢,絲滑的放在下頜處。
“真尼瑪油膩,真塔瑪油膩。”寸頭少年嘬了嘬嘴,眼里的藐視快要溢出眼底。
“+1。”沈御風在寸頭少年剛說完,立刻回了一句。
“路斯,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沈御風,我看你另一條腿也不想要了是吧。”
陸堯不服氣的嚷嚷著。
“我看今晚你也別回家去了。”沈御風用舌頭抵了抵牙齒,半帶威脅的說道。
“對,放學別走。”路斯緊跟其上,二人就像唱雙簧一樣,陸堯說一句,二人頂四句。
快要走到醫務室的門前,陸堯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喪失的自信心頓時重燃起來。
“呀,你快看那個是誰啊?不是我們沈爺的小跟班嘛!”陸堯對著不遠處的尚禾卿大喊一聲,許皖轉頭,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陸堯,其次是沈御風他們。
看到沈御風,許皖拉了拉尚禾卿的衣角。尚禾卿轉頭,對上沈御風的視線,不過三秒,又轉向他受傷的腿。
“尚禾卿啊,看不出來你用情至深啊,你破一個口子,沈爺也破一個口子,然后你們就是兩口子了是吧,這套路也忒俗了吧。”陸堯毫不客氣地嘲諷道。
自己在沈御風身上受的氣,可得在他的小迷妹身上找回來。
看著尚禾卿垂下去的眼眸,陸堯感覺自己這局一定能扳回。但,感覺終究只能是感覺……
“陸堯你腦子沒病吧,沒事不好好看書,亂磕什么cp,你爸媽把你送到學校來就是讓你來磕cp,看著別人手牽手,而你狗望狗是吧。好好做人不行嗎?為什么非要和狗做同類。”尚禾卿張嘴就是一頓輸出,絲毫不拖泥帶水,罵人不帶一句臟字。不僅震驚了一旁的好友,還有旁邊的三人。
陸堯一時間被罵的狗血淋頭,竟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尚禾卿往校門口走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他剛才說我是……狗?”
“嗯,你才反應過來啊。”路斯毫不客氣地捧著肚子大笑道。“沒想到啊,陸堯,居然有一天,你這個校園花瓶居然被罵的那么慘。”
“亂說。那個尚禾卿今天是吃錯什么藥了,之前不是對我們很溫柔的嘛?”
陸堯撓撓頭,想起之前尚禾卿地溫聲細語,和剛才那個潑辣的形象,不能說是判若兩個人,那簡直就是毫無關系。
“人家是是對你溫柔嘛,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行不行。”
路斯對著陸堯做了一個鬼臉,反觀當事人之一的沈御風,只是靜靜的看向上尚禾卿走遠的方向,眼底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
林蔭小道上,落日的余暉透過樹梢,在地面上刻畫了斑斑駁駁的金黃色光影。
許皖和尚禾卿往校門口走著,尚禾卿背著書包,一邊走一邊踢石子,在感受到許皖投來無數次的目光后,站住了。
“有什么想問的你就說吧,我盡力回答你。”
“你不是一直都對沈御風有意思嘛?剛才怎么那么說啊。”許皖看向尚禾卿。
以前,陸堯也開過他們的玩笑,但那時候尚禾卿只是嬌羞的低下頭,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直接正面回懟。而且,她的意思好像是要和沈御風撇清關系。
“大妹子,男人有那么重要嘛!我們現在可是高中,要好好學習的呀!談戀愛有鳥用啊,是男朋友能幫你考上大學還是讓你的人生前途似錦啊!”說罷,尚禾卿還越說越來勁,雙手握緊許皖的肩膀,激動地說著。
許皖被搖的頭腦發暈,伸出手制止了尚禾卿的激動。
“好好好,你想明白就好。不要再像之前那樣纏著人家就行了。”
尚禾卿扶正許皖,看向不遠處大門口的一輛黑色賓利。眼睛里閃爍著一絲堅定,“姐以后可是要當坐在賓利車里邊數錢邊調戲小鮮肉的人。”
說罷,尚禾卿將書包灑脫的單背在身后,大搖大擺地往門口走去。
許皖輕笑一聲,搖了搖頭。就算不是以后,她現在也可以做到在賓利車里數錢。
畢竟,那輛賓利是她家的。
但,有夢想是好事。
黑夜逐漸來臨,燈火冉冉升起。
尚禾卿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房間,拿出一個本子,將自己腦子中關于尚滿清的所有記憶全都記載下來。
剛才在醫務室的時候,她就感受到了。關于尚禾卿的記憶越來越清晰,關于尚滿清的記憶卻越來越模糊。
她不想忘記關于尚滿清的任何記憶,哪怕這份記憶并不是那么的美好,但這也是她人生的一部分。
更何況,作為尚滿清的時候,她很想從小姨那里得到父母的遺物。
因此,她必須強大,如果不強大,只能任人欺負。
記憶越來越模糊,尚禾卿寫字的速度越來越快。
直到母親上來喊她吃飯,尚禾卿才連忙收起紙筆,落款寫了最后一個字,“熊。”
完事之后,尚禾卿在母親打開房間的一瞬間,將筆記本藏起來了。
母親容桂芬看到尚禾卿拱在桌子底下,疑惑地問道,“你在干什么?”
“呵呵,沒干什么。我看桌子底有點臟,擦一下,擦一下哈哈。”
尚禾卿順手從桌底摸出一塊洗臉巾,做出擦桌底的行為,這才讓母親不再懷疑。
母親走后,尚禾卿虛驚一場,揩了把額頭上冒出的細汗。
窗外雷聲轟鳴,樹葉沙沙作響,似乎有下暴雨的嫌疑,不遠處,一個黑色人影看到尚禾卿的房間燈光熄滅,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