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寫歌天才?
- 初戀,從女明星找上門開始
- 再撲也不太監(jiān)
- 2037字
- 2024-09-13 20:00:00
俞安懵逼的抬起頭,看著那個開口的男人。
而即便此刻的他摘下了墨鏡和口罩,俞安卻依然不認識。
“我……是啊,你是哪位?”
“我張牧之啊,你小子沒看出來嗎?”
那個叫張牧之的男人話說完,俞安和他女朋友的臉上都充滿了疑惑。
“我們認識?”
“你們認識?”
兩人同一時刻,異口異聲的說道。
“不是,你小子咋還裝起來了呢?我,牧之,張牧之啊!哎可算找著你了。”
男人熟絡的一把摟住了俞安的肩,語氣中還帶著興奮。
俞安確實不認識眼前的男人,但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那看來應該是自己失憶之前認識的人了。
“抱歉啊,我三個月前出了場車禍,現(xiàn)在基本上屬于失憶狀態(tài),所以可能真的記不得你,你能跟我講講我們以前是什么關系嗎?”
俞安語氣有點苦澀的開口對男人說道。
自打失憶以來,每次自己這么說完,那些過去的人大都興致缺缺的寒暄兩句話就離開,他也已經(jīng)習慣了。
不過眼前的這對情侶卻有點出乎俞安的意料。
“哇!他,他就是你經(jīng)常說的那個天才嗎?”
率先開口的是張牧之的女朋友,她神色激動的問道。
“嗯,就是他。”
張牧之沉吟一會,語氣卻不像之前那樣興奮,而是帶著一些關心,又開口道。
“怪不得三個月前你突然就失聯(lián)了,我滿世界都找不到人,原來是發(fā)生了這種事,車禍很嚴重嗎?身體恢復的怎么樣了?”
“身體基本沒問題了,就是過去的記憶都模糊了。”
“那就好,呵呵,沒事,天才永遠不會被埋沒的。”
張牧之拍拍他的肩,寬慰道。
“天才?我以前在哪方面有所長嗎?從來沒聽其他朋友跟我說過。”
俞安疑惑的問張牧之。
“呵呵,他們當然不會跟你說。”
俞安聽到這句話,仿佛是抓到一顆救命稻草一般,他有點激動的拉著張牧之的胳膊。
“我身邊的朋友有問題嗎?不瞞你說,自從失憶后,感覺身邊的人處處有事瞞著我,你了解這些嗎?能不能跟我講清楚一些?”
“哦,我不是這個意思,沒人告訴你你的天才之處,是因為之前的你對這些事很抗拒,所以很少告訴別人,更不在別人面前展現(xiàn)。”
“到底是什么呢?”
“作詞,以及攝影。當然,攝影那個我是外行,只知道你獲得了很多挺有含金量的獎項,但是寫歌是我所能理解的實打實的天才。”
俞安張大了嘴巴,已經(jīng)被震驚的不知道說什么了。
他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個問題就是。
小璃知道我這么厲害嗎?
“既然你都忘了,那我就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張牧之,一個過氣歌手,這位是我女朋友,顧詩詩。”
“你好你好。”
俞安朝他倆握握手,簡單的寒暄過后,張牧之又開口說道。
“你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很沒有安全感,我很想跟你講清楚,但是我知道的實在不多,就跟你講講我們的淵源吧。”
“嗯。”俞安點點頭,眼神里閃著期待。
“我們是兩年前在網(wǎng)絡上認識的,那時候,你似乎還沒遇見你的女朋友,當時你的內(nèi)心很封閉,在一些匿名平臺上胡亂的發(fā)著自己寫的一些散文之類的,被人搬運到別處牟利,也不在意。”
“哈哈,挺符合我的心態(tài)的,沒錯了。”
俞安插話道。
“后來,我偶爾刷到一次,就被你的文章所吸引,而在知道當時的你才16歲后,更是欣賞不已,然后我就聯(lián)系你,咱哥倆雖然年紀有差,但是非常聊得來,后面你也受我影響開始寫歌,不得不說,你的才華真的讓我羨慕,僅僅寫了5首歌,4首都獲得了最佳作詞提名,只是你不愿意拋頭露面,逼著我非要把作詞人的名字寫成我的,不然就不干了,所以你的名字才沒有被大眾所熟知。”
張牧之的話說完,俞安和他女朋友顧詩詩都驚的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過了半晌,俞安才問他道:“那,你認識周璃嗎?”
“周璃?今年剛出道那個小女孩嗎?”
“是的,就是唱《失憶》那個。”
“哦,那個我當然知道,今年突然間通過選秀出道的,聽說家里很有錢,外形也優(yōu)秀,一開始我以為又是個富二代包裝出來的花架子,不過聽了她的歌,我就比較認可這個孩子了,她的歌,在質(zhì)量上真是年輕人里罕見的,尤其是作詞方面,真的很優(yōu)秀,說真的,我覺得和你不相上下,你們有空可以認識一下交流交流。”
俞安心中震驚不已,久久不能釋懷。
張牧之又開口道:“那你現(xiàn)在是在上學嗎,還是準備好出道了?”
“出道?我哪有那能力啊,還在上學呢,對了,你知道如意文化傳媒嗎?”
俞安突然想到了這個,同為娛樂圈的人,張牧之或許了解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信息。
“哎,巧了,我現(xiàn)在就是如意傳媒的音樂總監(jiān),怎么了,你想來我這兒嗎?我在那地方還算有點小權利,你來的話,我必須給你個好位置。”
“太好了!太好了!”
俞安聞言,心中激動不已,他連忙從隨身攜帶的挎包拿出筆記本和筆,接著就馬馬虎虎的畫了起來。
張牧之和顧詩詩不解的看著他,卻沒有出聲打擾。
片刻過后,兩張堪堪能看出是人臉的抽象派畫作從筆記本上顯了出來。
“咳咳,大概就是這樣,一個一米九往上的光頭,一個戴眼鏡有齙牙的男人,這兩人是你們公司的,不知道你認識他們嗎?”
俞安舉起自己的畫,對張牧之開口道。
“哈哈哈,小兄弟你這畫畫技術真是跟作詞技術成反比啊。”
張牧之看著抽象派畫作哈哈大笑起來。
“咳咳,能明白意思就行……”
“其實你只需要描述我也能聽的出來,不用這么麻煩畫畫的,因為公司就那倆玩意兒天天欺下怕上,到處作惡,給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
“我靠!太好了,那老哥你能治得住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