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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坑爹的社團招新

又過了半個小時,顧天佑、路橋川、鐘白、李殊詞、任逸帆五人并排而站,而且擠在一起。

“你們,不熱嗎?”顧天佑看著其他四人,疑惑地問道。

“就算不熱,咱們也沒有必要整整齊齊地站成一排吧?”路橋川說道。

“是你離我太近了,”鐘白瞪了路橋川一眼。“走,你先去面試,顧天佑做好準備!”

“我這個人最不擅長面試了,我第一個面試的結果,就是咱們一個社團也別想進了。”路橋川還是一如既往的缺乏自信。

“去吧,也許你沒有你想象中的這么弱雞呢?”顧天佑用肩膀推了推路橋川。

路橋川聽完了顧天佑的話,深吸了一口氣,向著行拓部的招新處走了過去……

沒過一會,路橋川就走了回來:“我過了。”

“這么簡單?”鐘白有些不可思議。

“是嘛,路先生還是可以的嘛。”顧天佑拍了拍路橋川的肩膀。

“確實,感覺沒什么難度,只要實話實說就行了。”路橋川說道。

“顧天佑,上。”鐘白繼續發話。

顧天佑一臉平靜地走到了行拓部的招新處前,將報名表遞了上去:“兩位師哥好,我是大一新生顧天佑,專業是攝影。”

“嗯,你平時有什么課余的愛好嗎?”兩位師哥看著顧天佑,開口問道。

“愛好?”顧天佑思考了一會,“唱跳rap籃球算不算?”

“這么多?”兩位師哥一臉疑惑地看著顧天佑,“來一段?”

“好的,”顧天佑點了點頭,“行拓部的各位學長學姐大家好,我是練習愛好兩年半的大一新生顧天佑,喜歡唱跳rap籃球,Music~”

顧天佑說完,就跳起了Ikun之舞,當他跳到鐵山靠的時候,就被緊急趕來的路橋川和任逸帆拖走了,留下了一臉懵逼的兩位行拓部學長。

“他剛才唱的是什么?”一個學長開口問道。

“雞,雞你太美?”另外一個學長有些不敢確定。

一旁的角落里……

“天佑,你在干嘛?”鐘白一臉氣呼呼地瞪著顧天佑。

“剛才兩位學長讓我來一段愛好啊?”顧天佑一臉無辜地看著鐘白。

“所以,你就表演了一段那個?”任逸帆有些蚌埠住了。

“對啊,有問題嗎?”顧天佑自己也蚌埠住了,嘴角一直在抽動,顯然憋得非常辛苦。

“去死!”鐘白忍不住踹了顧天佑一腳,然后說道,“下個社團任逸帆第二個上,顧天佑第三個,要是再搗亂,我就踹死你!”

“你們三個,太惡劣了,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傷害了一個對于舞蹈有著熱烈追求的少年。”顧天佑一臉遺憾地看著鐘白三人。

“你跳的確實難看,少年。”鐘白笑著說道。

“難看。”李殊詞也開口了。

“長得漂亮就是好,說難看都這么可愛。”任逸帆看著李殊詞,一臉色授魂與的表情。

鐘白這時候走到了李殊詞面前,說道:“殊詞,等會你去的時候,不要緊張,不要說實話,要做個冰美人,我是不能和你一個社團了,不過他們要是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讓顧天佑和任逸帆去打他們。”

鐘白說著,任逸帆還刻意往李殊詞的身后蹭了蹭,“沒問題。”

李殊詞看了任逸帆一眼,然后就走向了行拓部的招新處,任逸帆看著李殊詞的背影,說道:“我感覺,她一會得暈倒。”

“殊詞確實有些內向,但是才沒有你想的那么弱。”鐘白一本正經地說。

路橋川側過頭看了一眼正在看螞蟻上樹的顧天佑,又看了看正在交談的鐘白和任逸帆,嘆了口氣,在內心吐槽道:“師哥,對不起,我被三個白癡拖累,所以無法加入您的部門了,但是絕對沒有不尊重您的意思,還有,其實我不叫路橋川,我叫,肖海洋……”

就在路橋川內心吐槽的時候,李殊詞已經面試完畢,向著幾人走了過來。

“怎么這么快?沒錄取嗎?”鐘白有些驚訝。

“錄取了。”李殊詞笑著說。

“他們沒問問題嗎?”鐘白問道。

李殊詞:“只問了我叫什么名字。”

“這幫老色狼!”任逸帆一臉憤怒。“報名表上不是寫了名字嗎!”

“唉,這個看臉的世界真是沒救了。”路橋川無奈地說道。

“也不是,你看顧天佑就沒被錄取。”鐘白反駁道。

“那是因為顧天佑在那里耍寶!”路橋川一臉無語地看著顧天佑。“那種奇怪的舞姿不是常人能夠欣賞的好嗎?”

“你今天說話,怎么這么刻薄?”任逸帆看著路橋川問道。

“不只是今天,他平時肯定就在心里罵咱們,只是有時候會說出來。”鐘白補充道。

“哼哼哼,”路橋川尷尬地笑了幾聲,“哪有。”

“有的。”耿直的小姑娘李殊詞直接拆穿了路橋川,“我每次看到你,你都會說些失禮的話。”

“真的嗎?”任逸帆看了一眼鐘白。“沒錯,是這樣。”鐘白表示了肯定。

“廢話咱們就不要再說了,抓緊時間,下一個社團吧。”路橋川果斷地打斷了話題。

……

場景切換,學校一個角落的圍欄前。

鐘白狠狠地敲了任逸帆一下:“任,逸,帆,你故意的是吧,已經面試五個社團了,我和顧天佑一次都沒上!”

“他肯定是成心的!”路橋川也用手中的報名表敲了任逸帆一下。“我已經連續退了五個社團了,你看到那些社長看我的眼神了沒有?他們現在看見我,就像看見了一只不吃飯只吃屎的蒼蠅啊!他們都是大三的師哥師姐!你是不是想玩死我啊!”

“我,我也不想啊……”任逸帆一臉無辜,“我誠實也不行,浮夸也不行,詩朗誦才說了兩句,他們就讓我走,我也不想的啊……哈哈哈……”

“住嘴吧!”鐘白打斷了任逸帆,“宣傳部,我第一個上,你第二個,路橋川第三,顧天佑第四。”

“完全同意!”路橋川點了點頭。

四人來到了宣傳部的招新處,鐘白遞上了報名表,看到了趴在桌上的肖海洋:“肖海洋?”

睡得一臉迷糊的肖海洋抬起了頭:“我是,有事嗎?”

“你怎么坐在這?”鐘白問道。

“我是這部的部長。”肖海洋解釋道。

鐘白耿直地說道:“你留級兩年,還能當部長呢?”

“嗨,多年媳婦熬成婆唄。”肖海洋笑著說。

鐘白馬上做出了一副正經的樣子:“肖部長你好,我是大一新生鐘白,我想加入宣傳部!”

“好,你有什么特長?”肖海洋笑著問道。

鐘白:“我以前練過跆拳道,小時候學過珠算,高考數學滿分!”

肖海洋:“好,你知道我們宣傳部是干什么的嗎?”

鐘白:“知道,宣傳部每年都會舉辦晚會。”

肖海洋:“嗯,還有呢?”

鐘白:“別的,就不知道了。不過,如果我能加入宣傳部,我一定會更加了解的!”

聽完鐘白的回答,肖海洋側過頭,對坐在旁邊的副部長說道:“我問完了,你問吧。”

“我沒意見啊。”副部長直接回答道。“同意。”

“不用看我的面子,你這么挑剔的處女座,不問個十分鐘怎么會罷休?”肖海洋看著對方說道。

“她和那個人簡直就是翻版,我干嘛要拒絕?”對方說完,對著鐘白說道,“你通過了,下一個!”

鐘白開心地離開后,任逸帆走上前遞上了自己的報名表,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肖海洋身邊坐著的女生,立刻喜笑顏開:“嗨呀!你好漂亮呀!是單身嗎?能給我電話號碼嗎?”

“小子,我是大二的!”女生看著任逸帆,開口說道。

“沒事,我不排斥姐弟戀。”任逸帆一臉不在意。

還沒等女生繼續回答任逸帆,路橋川和顧天佑兩人沖了上來,一左一右地把任逸帆架走了。

……

時間已經臨近晚飯,路橋川、鐘白、任逸帆、顧天佑四人蹲在草叢里。

“三位……”任逸帆開口打破了四人的沉默。

“干嘛?”鐘白沒好氣地說道。

“你們看,今天的天氣好好哦。”任逸帆沒底氣地說。

“唉,宣傳部部長是我們同學,”鐘白無語地看著任逸帆,“他把咱們電攝班半個班的同學都招進去了,皓哥甚至只說了一句話就通過了,咱們四個竟然還飄著?”

“就連門檻最低的體育部,咱們竟然都沒通過?!”路橋川嘆了口氣,說道。

“體育部可不是我的問題!”任逸帆趕忙解釋道,引得另外三人一起看了過來。

“那能怪我嗎?”鐘白趕忙解釋道,“那個部長色瞇瞇的看著我,我說他兩句怎么了?”

“鐘大哥,”顧天佑無奈地開口道,“體育部的部長本身就是五官猥瑣,眼睛又小,看誰都是那副色瞇瞇的樣子,好嗎?”

“是啊,你不能以貌取人啊!”路橋川附和道。

聽了路橋川的話,鐘白瞪了路橋川一眼:“你的意思,是我們拖累了你唄!你是厲害,所有社團都能進,那你去吧,不用管我們三個。”

“我本來就沒想進什么社團,無所謂的。”路橋川雙手一攤,解釋道。

這時候,鐘白看到操場的角落里有一個人孤零零地坐著,她趕忙推了一下路橋川:“起來,那里好像還有一個社團!走!”

“茶藝社?”任逸帆看了一眼,“賣茶葉的嗎?”

“走!去看看!”鐘白起身就往茶藝社的方向走去,剩下三人也只能起身,跟著鐘白走了過去。

四人來到了茶藝社那可憐的破課桌前,坐在課桌后面無所事事的學長一看到來了四個人,馬上露出了非常興奮且猥瑣的笑容:“你們是來面試的?我一看你們就是拒絕了其他庸俗社團的邀請,來到這里的,就像當年的我一樣!”

“其他社團庸俗,那你這里,叫孤單寂寞冷嗎?”顧天佑伸手在學長身邊指了一圈。

學長被顧天佑的話堵住了,他馬上轉移話題:“來,先說說你們四個對茶藝的看法吧。”

“一起嗎?”任逸帆有些尷尬地問道,“我們不用填報名表什么的嗎?”

學長聽了任逸帆的話,馬上露出了一副“你很懂”的表情,不過怎么看都很猥瑣,然后他隨手撕出了四張便利貼,放在四人面前。

“就這?”顧天佑拎起一張便利貼,“怎么看都像個野雞社團啊,有正規手續嗎?”

其他三人也是一臉懷疑,不過還是把名字寫了上去,顧天佑看著其他三人的表現,也只能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學長看四人寫好了名字,便開口道:“好了,現在,說說你們四個對茶的看法吧。”

任逸帆:“附庸風雅。”

鐘白:“解渴。”

路橋川:“加工后的水,說白了還是水。”

顧天佑:“世界公認三大自然成癮品之一,僅次于煙酒。”

學長聽了四人的回答,一臉難以置信:“你們,剛才就是用這種態度去面試其他社團的?”

“不是,”鐘白說,“主要是感覺你這個社團不靠譜。”

任逸帆立馬解釋道:“其實她想說,她覺得你,不靠譜!”

“走吧。”任逸帆說著,四人便打算轉身離去。

這時候,那位茶藝社的社長伸手在桌上一拍:“四位請留步!也許你們覺得茶對于你們來說,就像糖水和汽水一樣沒有區別,其實茶本身呢,就是一種植物,沒有什么區別,但有區別的呢,是茶藝。每一道繁雜的工序背后,都有它存在的意義。而當你用心去了解它,制作它,每一片從茶樹上摘取的嫩葉,因你的烹制,而有了它真正的屬性,正所謂生活不止有眼前的茍且……”

“還有遠方的茍且,和未來的茍且……”顧天佑非常不客氣地打斷了學長的忽悠,這番話也惹得其他三人笑了起來。

“對,未來的茍且……啊呸,是詩和遠方!”學長差點被顧天佑帶到了溝里。“這才是茶藝之道。”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鐘白嘀咕了一句。

“我們可以走了嗎?”任逸帆轉身就想離開。

“他是想說,當你有兩片面包的時候,你可以拿其中一片,去換一朵水仙花。”路橋川似乎聽懂了意思。

“正解!”學長對路橋川的解釋表示了認同。

“還是聽不懂。”鐘白表示沒有興趣。

“他在說生存與生活的區別。”路橋川接著解釋道。“也就是物質食糧和精神食糧的區別,茶是生存,茶藝是生活。”

路橋川一番解釋,鐘白和任逸帆都若有所思,不知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而顧天佑只是翻了個白眼,茶藝什么的,在他眼里,不過是古代文人和寺廟和尚閑著沒事搗鼓出來打發時間的無聊把戲,相比起繁瑣復雜的茶藝,他更喜歡用大茶缸泡一大杯,然后咕咚咕咚的牛飲……

這時候,學長從課桌里掏出了幾張報名表:“現在,四位有興趣加入我們茶藝社嗎?”

鐘白低頭看了一眼報名表:“你這表不是從行拓部偷來的吧?”

“我這個是宣傳部的。”路橋川說。

任逸帆直接懶得填:“之前體育部的報名表,我沒用上。”

顧天佑也拿出一張之前填好的表:“宣傳部的,我也沒用上。”

學長指著四人的表格:“這些重要嗎?”說完,把那些部門名字劃掉,寫上了“茶藝社”。

顧天佑看著這混亂的程序,更加無語了……

“社長,咱們這個社團,有正規手續嗎?”任逸帆忍不住開口道,“不會是你隨便扯了面旗子,直接招搖撞騙吧?”

“怎么可能,我們茶藝社是有正規手續,校團委認可的社團!”社長說著就從桌子里掏出了登記表和公章,然后乘著四人看登記表的空檔,“啪啪啪啪”四下,把四人的報名表都蓋上了公章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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