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因為不懂事才親的
- 我的戀愛指導不太正經
- ya醬
- 2019字
- 2025-02-10 23:39:39
“痛痛痛...怎么又敲我?”
望月真白捂著額頭,還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問題。
“敲的就是你這個整天胡思亂想的腦袋。”
夏目羽川像是剛打完槍的牛仔一樣在指尖吹了吹,“先不說這些,讓你跟望月家的人說一聲,你說了沒有。”
“呃...沒有。”
望月真白的臉色變的比被彈額頭時還要難看,她掏出手機,在解鎖鍵按了幾下,屏幕卻依舊漆黑。
“白天在學校的時候玩沒電了,等我充好電再打吧。”
“等你充好電他們說不定都找過來了,用我的,現在就打。”夏目羽川說著就把他的手機扔了過去。
“...好吧。”
望月真白肉眼可見的有點不情愿,但考慮到不給夏目羽川惹麻煩,還是選擇了輸入那串討厭的數字。
“我今晚在夏目羽川這邊過夜,不用派人來找我。”
電話接通的瞬間,望月真白只確認了那邊人的身份,說了這樣一句話之后,就立刻掛斷了電話,好像對聽到對方聲音都抗拒到了極點。
只能希望那邊的人有在專心聽電話了,夏目羽川伸出手,示意把手機還給他。
不料,望月真白并沒有照做,而是切出通話界面,“等一下,這里已經有手機號了,我再加一下你的Line,這樣子,你以后就別想一聲不吭就走掉了。”
夏目羽川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不過下一刻,他就忽然想起什么,連忙再次抬起手,“你先把手機還我一下。”
“怎么了?咦,這個不是...”
可惜好像遲了些,望月真白已經發現了哪里不對,她將手機屏幕翻轉過來,指著上面的桌面照片。
“這不是我們以前拍的照片嗎?你你你...你怎么還留著它!?”
望月真白聲音逐漸變得顫抖,俏麗的臉蛋也開始泛起紅暈,活像是被發現了羞于啟齒的秘密的jk。
望月真白會有這樣的反應在夏目羽川的意料之中,只見那張照片里,是兩個約莫七八歲的男孩女孩,背景午后的陽光正透過櫻花樹在草地上灑下碎金。
僅僅這樣,當然還不算什么,但問題是,照片里穿著鵝黃色碎花裙的女孩,還踮著腳尖,露出沾著草屑的白襪子,嘴唇像觸碰花瓣般輕輕印在男孩的側臉。
與局促的揪著衣角的男孩完全不同,她仍顯著稚嫩的臉頰因為興奮而泛起粉色,睫毛好像突破了定格的照片如蝶翼輕顫,宛若從童話里偷偷溜出的精靈。
看到這里,照片里的兩個孩子的身份不言而喻,正是望月真白和夏目羽川。
前者都快忘得有這回事了,直到看到這張照片,那些記憶才像潮水一樣涌出,將她的臉都澆的滾燙。
“我如果說是換手機的時候數據轉移出于習慣把桌面一起換了,你信嗎?”夏目羽川仍存有冷靜的解釋說。
“鬼才會信!”
望月真白非常干脆否認這個可能,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竟然抓著夏目羽川的衣服用力的一推,就這樣騎在了后者身上,頂著張通紅的臉說:
“快把這個照片刪掉,那時候是因為我什么都不懂所以才親的,如果是現在的話...總之你先把照片刪掉。”
望月真白說話時都因為羞惱而變得語無倫次,但話里話外表達的意思都很清楚,刪掉這張來自童年的羞于啟齒的照片。
“還是別刪了吧。”
夏目羽川即使現在被望月真白壓在下方,也沒有因此改變主意。
“為什么不想刪?”
望月真白當即疑問開口,隨后她腦海里不禁開始猜想,難道是夏目羽川已經開始對她產生想法了嗎...
“小時候我們接觸手機的機會本來就很少,所以留下的照片僅剩這一張了,如果刪掉的話,就再也沒有一個能紀念的東西,不是挺可惜的嗎?”
夏目羽川說出了他自己的理由。
“是...是這樣啊。”
望月真白聲音慢慢低了下來。
沒錯,她小時候的條件更差,所以就這一張照片也僅僅存在夏目羽川的手機里,不然也不會想不起來這回事了。
“那就先別刪吧...”
望月真白的頭埋的低低的,聲音細若蚊蠅,說完之后才猛然抬起頭,羞紅的臉龐上閃過一絲堅決,“但是別再用來當手機桌面了,讓...讓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
小時候跟現在樣子的差別這么大,估計也就是當事人能認出來,讓別人看見,最多也只會認為是哪里的網圖吧。
畢竟,他們倆這張照片的構圖,光景,意外的還挺上鏡。
【明明已經長大成人了,還保存著童年時期出于懵懂而親吻的照片,讓人知道是有點不好意思,眼下望月真白提出更換,不如和她現拍一張來代替,這種雙贏的機會,不可錯過啊。】
指導在這時也出現了,夏目羽川看了眼,不禁無語。
這和當初說好的,適時給出些有用的小建議不太一樣啊。
“我會換的,所以你可以從我身上下來了嗎?”
夏目羽川答應了望月真白的請求,說完,目光還朝下瞟了一眼。
因為后者是臨時起意撲上來的,這期間的動作擦碰,導致她的裙擺被卷起了些,現在以夏目羽川的角度,已經可以看到些不妙的景色。
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穿最簡單的白色啊。
“嗯?”
望月真白經過夏目羽川的提醒,才反應過來他們兩人現在的狀態,從外人的角度,像極了傳說中的騎乘...
雖然對此完全沒有經驗,但耳濡目染聽同學討論也不少,望月真白耳尖透紅,匆匆忙忙的從夏目羽川身上起來,一言不發的拿起筷子吃飯,好像能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泄內心的羞赧。
吵吵鬧鬧的臥室里一下子只剩下零星的聲響,夏目羽川的耳邊清靜了,但是看了眼書桌上的電腦,一種悲哀就從心底飄出。
明明昨天才跟讀者說好以后不管怎樣都堅持更新的,結果今天就要再請假了...
如果現在發請假條,說現在正跟一個女孩共處一室,不方便碼字,他們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