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掐,你隨便掐
- 我的戀愛指導不太正經(jīng)
- ya醬
- 2034字
- 2025-02-01 21:25:09
影院。
售票處的電子屏上滾動著今日排片,夏目羽川在幾部影片中舉棋不定,因為事先沒有看過預(yù)告合影評,所以完全不知道哪部會更合口味。
看了眼身旁靠著他胳膊以保持平衡的望月真白,夏目羽川指著一部文藝片,海報上的男女主正在雨中共撐一把傘。
“要不就看這個吧?!?
“咦,看上去感覺會很無聊啊。”
望月真白好奇夏目羽川居然會選擇這樣的電影,也跟著湊過去看排片表。
“愛情片都是些狗血俗套的劇情,沒意思?!?
望月真白鼓著小臉認真的說道,洗發(fā)水的香氣慢慢灌進夏目羽川的鼻腔,“可是動作片又太吵了。”
“那看這個怎樣?!?
夏目羽川又停在了一部動畫電影上,海報里,滿是各種毛絨的玩偶形象。
“哇!感覺好可愛啊?!?
毛絨玩偶對女孩的殺傷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大,望月真白的眼睛里立刻閃出了星星,可是就在夏目羽川以為就這樣要決定下來的時候,卻又聽見她說。
“不過我覺得還是稍微再變一下風格,看這個?!?
夏目羽川朝望月真白的指尖看去,只見電影的海報畫風突變,變成了一個一看就很滲人的染血的毛絨熊,腳掌邊還孤零零的擺著一個人耳。
光看海報都覺得要起雞皮疙瘩了,再看電影名,《血偶》。
你管這叫稍微變一下風格?這兩部電影除了都有玩偶之外有一點沾邊的地方嗎?
夏目羽川皺起眉頭,“我記得你以前很害怕看恐怖片的啊。”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
望月真白挺起了鼓囊的胸脯,“人總是會長大的,只有小孩子才會被這種電影嚇到?!?
“是嗎?”
夏目羽川盯著望月真白的眼睛,從后者微微躲閃的目光里,明顯的看出來幾分勉強。
“行,這是你說的,我們就看這個了?!?
捏著兩張還發(fā)著溫熱的電影票,兩人一起進了放映室。
里面的光線很暗,電影還沒播放就有了點進入了氣氛,望月真白朝里看了眼,不禁咽了口唾沫。
她現(xiàn)在突然慶幸由于崴到腳需要時刻抱著夏目羽川的胳膊來走動,不然換正常的時候,萬一因為害怕忍不住抱上去,豈不是直接就露餡了。
夏目羽川不知道望月真白在想什么,不過他還是從深陷在綿軟峰谷里的胳膊上感覺到了些異樣。
從走進放映廳開始,這丫頭好像一直在發(fā)抖啊。
夏目羽川回頭在望月真白臉上看了眼。
“你看我干什么?害怕了嗎?”望月真白瞪著眼睛問道。
“是有些,所以等下希望你做好表率,這樣我就沒那么容易害怕了?!?
夏目羽川笑著將望月真白領(lǐng)到座位,根據(jù)后者表現(xiàn)的樣子,基本可以排除興奮的選項,那么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她剛才是因為害怕才發(fā)抖的。
完全沒有拆穿的意思,夏目羽川在旁邊坐下,等電影開始,各種意義上都有好戲看了。
恐怖電影相對小眾,附近的座位都沒有人,放映廳最后的燈光暗下來的瞬間,望月真白放在座椅扶手的胳膊不由自主的抖了下,然后就感覺抓到了一只溫暖的手掌。
夏目羽川轉(zhuǎn)頭看向她,雖然沒開口說話,但臉上表情卻已經(jīng)說明了許多。
“這座位扶手有點冰,我怕涼,先借你手用一下?!?
望月真白縮在座位里,硬著頭皮將編好的借口說出,然后就理所當然的握住了夏目羽川的手。
偷偷在后者身上瞄了一眼,見他沒有表示出任何意見,望月真白身前的鼓囊一墜。
“呼~居然能一瞬間就編出這樣完美的借口,我簡直太厲害了?!?
銀幕里慘白的光在座位上流淌,伴隨著逐漸陰森的配樂聲,望月真白心中的竊喜慢慢消失了,電影里詭異的玩偶讓她感覺渾身發(fā)冷。
“哈,這特效太假了,能嚇得到誰啊。”
望月真白一邊說,一邊佯裝鎮(zhèn)定地往嘴里塞爆米花,卻咬到一顆沒化開的焦糖結(jié)晶,舌尖的刺痛,恰好掩蓋了銀幕里突然放大的鬼臉帶來的戰(zhàn)栗。
“咳,你暖手就暖手,別掐我行不行?!?
夏目羽川突然傾身靠近,將他那飽受摧殘的手亮到明處一看,上面幾顆被掐出的月牙印清晰可見。
親眼看到傷口,感覺疼痛都更加深了幾分,夏目羽川咬著牙齒嘶嘶出聲,“我血管都要被你掐爆了?!?
“這...這是因為我看的太認真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看見夏目羽川手背上由她親手留下的“杰作”,望月真白小手觸電般的收回,卻被前者反手握住。
“?”
望月真白的美目中流露出一絲不解。
夏目羽川抓著望月真白的手到身前,“怎么,你想掐完了就跑啊,起碼也得讓我掐回來才行?!?
望月真白啞然失笑,清楚這是給她解圍,“你掐,你隨便掐。”
熒幕中的電影劇情不斷推進著,在進入高潮劇情之前,忽然冷不丁的響起了一聲驚雷,嚇得望月真白下意識往旁邊一躲,正好撞進了夏目羽川的懷里。
少女發(fā)育良好的曲線隔著衣服松軟的布料貼上來,夏目羽川感覺好像是被一朵蒲公英給撞了個滿懷,溫軟的觸感一時間都讓他想不出抱怨的詞。
“這次又是哪里出了問題,難道是座椅里的彈簧壞掉了?”夏目羽川明知故問道。
望月真白清楚對方是在故意調(diào)侃,但那跟親口承認害怕是兩回事,于是硬著頭皮繼續(xù)裝傻。
“是...是挪動的時候不小心被椅子腿絆了一下。”
望月真白的發(fā)頂蹭著夏目羽川的下巴,洗發(fā)水的味道混著少女的體香一起鉆進鼻腔,更別說前者說話時,還帶出些濕熱的空氣噴吐在脖頸間,讓夏目羽川覺得整個人都燒起來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就感覺在賓館房間時好不容易降下的旗幟,又悄悄的探出了頭。
夏目羽川不動聲色的調(diào)整了下坐姿,忽然覺得自己對比之下也挺了不起的,望月真白看著恐怖電影害怕,他看恐怖電影看立了可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