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想考警校
- 重生高三,帶未來的老婆們當學神
- 王MUAA
- 2049字
- 2024-08-14 17:00:00
在幾人的注視下,楊文先把三四頁紙反反復復的看了幾遍,才抬起頭問陳瑞卿:“陳瑞卿,這上面寫的是真的?”
紙上的口供里明確寫著,主導這一次盜竊事件的是陳瑞卿,由他負責踩點,放風,銷贓和利益分配,而韓健和劉維義只是從旁協助,負責砸開車鎖和運輸。
總之,80%的責任都被推到了白白嫩嫩的陳瑞卿身上。
低著頭的陳瑞卿沒想到楊文先會第一個問自己,因為他和別人呆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總是被忽略的那一個。
現在楊文先首先點他的名,讓他有些緊張,但很快就被壓抑了一早上的憤怒給沖昏了頭,叫道:“不是的,他都是亂寫的,還非要讓我按手印!”
陳瑞卿雖然是初中生,但也不傻,知道韓健的姐夫想把事情栽臟到自己頭上,但他又不知道怎么辦,畢竟人家是警察。
他明明什么都沒做,只是被韓健和劉維義忽悠著在遠處放了會風,然后稀里糊涂的被他們請了包夜而已。
沒想到他憤怒,韓健身邊坐著的另一個男生劉維義更憤怒。
他騰的一下跳了起來:“陳瑞卿你要不要臉,事情是我們三個一起做的,憑什么我們都認了,你自己倒是把責任逃的一干二凈?”
“我沒有胡說,我根本不知道你們是要來偷自行車!劉維義,虧我還當你是兄弟!”
“把我當兄弟你還勸我也自首?再說了昨晚通宵上網的錢是不是我們給你出的?”
兩個年輕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起來,旁邊的韓健聽的也急了,這個劉維義聽話是聽話,但是不是太傻了,怎么能亂說呢?
所以他也立即加入了爭論。
結果到最后韓健,蔣琳,甚至杜鵬都摻和了進去開始發言,搞的楊文先莫名其妙。
終于,就在他忍無可忍,準備阻止這些人毫無意義的嚷嚷時,朱濤猛的一拍桌子,大吼了一聲:“安靜!”
他的聲音中氣十足,氣勢很足,而且身上的制服有些強大的壓迫力,讓幾個小屁孩一下就安靜了下來,膽戰心驚的看著他。
滿意的環顧了一圈,朱濤剛想說話,突然發現那個拿著“筆錄”的男生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戰戰兢兢,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
“怎么了,你有問題嗎?”
朱濤面色不善的盯著他,把雙手放在桌面上,身體前傾,拿出了審問犯人的架勢。
出乎他意料的是,楊文先仍然只是溫和的笑了笑,一點也不怕他的制服:“我相信陳瑞卿不會做這種事,所以這個東西肯定有問題。”
咱東大在2004年的時候可能也會有不正規的地方,但暴力性比起美帝的那幫玩意來說,還是差的太遠了。
所以朱濤刻意做出來的動作沒有讓楊文先感到害怕,甚至覺得有些親切,有一種被文明執法沐浴的安全感。
他慢條斯理的將“筆錄”給折了起來,隨手放進褲兜,然后問道:“而且你確定要把這玩意當成筆錄,要不要我報警問問?”
楊文先的從容不迫讓幾個年輕人傻了眼,尤其是朱濤的小舅子韓健,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姐夫幫自己平事的時候被人這樣反問。
這讓韓健覺得十分不爽,他本來想在林雨面前表現出來自己的“家族勢力”,結果被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小白臉裝了B,頓時紅溫了。
他站起來指著楊文先罵道:“你他媽是眼睛瞎了么,沒看到我姐夫就是警察?”
楊文先雙手插兜,呵呵笑道:“可能是我真的瞎了,你們把這當成正式出警了是吧,但我怎么既看不見警號,也看不見肩章?”
韓健聽不懂楊文先的話,但朱濤是聽的懂的,不由得氣勢一弱。
其實他只是個輔警,和正式的警察有著很大的區別,但韓健這些小屁孩哪里懂這么多。
時間長了,朱濤也就懶的去說明了。
而且因為他們不懂這些東西,自己說話反而更有份量,這讓好面子的朱濤也有些沉醉其中了。
然后現在突然被一個高中生給架在這里,朱濤一時間真的有些下不了臺了。
正當他醞釀著要怎么說時,楊文先反而先開口了:“不過這事兒報警的話,確實影響有些大了,他們幾個還是學生,弄不好要被開除,所以我們去和失主商量一下怎么辦吧。”
朱濤沉默了一下,看著楊文先似笑非笑的眼睛,最終還是道:“也不是不可以。”
“姐夫,不行啊!”
看朱濤要答應下來,韓健更著急了,覺得在林雨面前丟了大面子:“事情不是都問清楚了么,你直接把陳瑞卿抓起來不就完事了,而且還有這個狗東西,你直接判他個襲警不就好了么?”
見他越說越離譜,朱濤實在是受不了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閉嘴!”
韓健誰都敢惹,就是不敢惹自己的姐夫,被吼了一聲后立即乖了下來,但他仍然恨恨的盯著楊文先。
楊文先無所謂的回望了他一眼,笑道:“還有一年就高考了,其實我也蠻想考警校的,現在已經自學了《治安管理處罰法》的第37條,還有《人民警察法》的第14條,22條什么的,挺有感悟的……”
這幾條法律,都明確規定了輔警的職權范圍,是不得獨立從事警察執法活動,且不能私自處理糾紛的。
他為什么記得這么清楚呢?
主要還是因為前世幾次臨時工事件鬧的沸沸揚揚,他在吃瓜的時候也被不自覺的譜了法,真是感謝互聯網。
相信朱濤如果不想丟了這份工作,就應該能明白自己話里的意思。
果然,他還想繼續說的時候,朱濤打斷了他的話:“就按你說的辦,我們去找陳老校長吧,自行車是他的。”
看他確實服軟了,楊文先便答應了。
不過朱濤想問他要回“筆錄”的時候,楊文先拒絕了,只說自己先拿著,等事情解決了再還他。
再三索要無果,朱濤又來了火氣,覺得自己幾次三番的被一個高中生戲弄太恥辱了,便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家里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