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光聽完她的話,興奮的舔舔嘴唇:“久仰汝之大名,早想與你比試,今日既在考場相遇,來來來,咱們一決高下。”秦翎更不搭話,二人各舉兵器戰在一處。二馬錯鐙,馬光想來個“腦后摘金”,秦翎聽到腦后生風,一低頭,大刀從頭上過去了,秦翎立刻來了個“蘇秦背劍”,但被馬光躲過去了。馬向前沖,二人圈馬再戰二十多個回合未分勝負。又戰了百十個回合,仍不分輸贏。秦旌為首的一千人,皆為秦翎捏著把冷汗,以趙慶為首的一票她的死黨,皆在為她鼓勁。秦翎偷眼看馬光,見他氣不長出,面不改色,是越戰越勇,她心中暗想:此人并非等閑,我必須贏他。想到這,她咬咬牙,把全身的武藝都施展開。又戰了百個回合,馬光再勇,但之前已連戰九人,此時也有些乏了,漸漸丁不住了。秦翎看出破綻,在他不注意時,以迅雷不及掩之勢,用之前的方法,將刀架在對方的脖子上,讓馬光動彈不得,她輕輕把刀放下:“馬光,服不服?”馬光把刀掛好,一抱拳:“秦郡主,我打心眼里服,我甘拜下風。”說完撥馬進入人群,臺上的秦旌看到這可樂壞了,從龍椅上站起來,倚著圍欄向下望著秦翎,打心里愛。
老規矩,仍是勝十人,這回沒幾個人來挑戰,只有一兩個膽大的,但都慘敗而回。她看可不行,無人來戰,于是她請了旨,同意舉子進行群攻。旨意一下,這下有不少舉子上場來戰秦翎,她高興了,來者不懼。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的功夫,她把眾舉子皆戰敗。她當之無愧得到武狀元,馬光為榜眼。侍臣觀天色不早,告與秦旌。秦旌傳旨,舉子散去。
誰知剛出武場,南門邊有個家人在張望,秦翎一看是自己家的,一點手讓他過來,那家人看到連忙跑過來,她問:“何事?”家人行禮答道:“郡主,府外來了一人,自稱叫山東何成,口口聲聲要等您回來,我們趕不走他,丞相讓我來找您。”秦翎心里一下子就明的,吩咐道:“你先回去說我隨后到,趙慶,隨我來。”
說完一撥馬頭,向正北下去了。來到北門外,見圣駕還未走,趕緊過去。秦旌聽到馬蹄聲,抬頭一看,來者是秦翎,以為出了什么事,趕忙問:“翎兒,出了什么事了?”秦翎到跟前勒馬,在馬上行禮:“參見陛下。臣想向陛下借兩人,不知陛下意下如何?”“翎兒,你要借哪兩人?”“二殿下,三殿下。”秦旌聽后一點手,秦隱、秦政,縱馬出隊,她道了謝,三人下去了。路上,秦政問:“皇姐,你找我們何事?”她呵呵一笑:“不瞞你說,我把幾天前鬧事的那人禁入武場,現在他找我門上來了,你二人覺得如何處理?”隱、政人心領神會:“皇姐,我們不如這么辦……”幾人相視一笑,她說:“妙計,妙計。趙慶,你先回去,這么這么說。懂了嗎?”趙慶點頭,縱馬先行。
到了相府門前,幾人下馬,將交給家人,秦翎問:“那個叫何成的人呢?”家人回答:“被趙將軍帶到西院去了。”秦翎點頭。三人剛走到院門外,就聽到趙慶的聲音:“廢物你怎么敢來這里,污染郡主的眼睛,還想讓她寬恕!”
三人向院內看,見趙慶騎在何成身上,正抓著他的頭發罵呢,她大喝一聲:“云讓,住手!”趙慶慌慌張張地從何成身上下來,站在一邊,低著頭不說話,秦政在后頭唱黃臉:“皇姐,這是干個什么?一個廢物,打死拉倒。”秦隱唱黑臉:“三弟,你別這樣,有句話你知不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皇姐這樣做不無道理。”秦政假裝生氣接著唱黃臉:“二哥,我們是殿下,區區一個螻蟻的命還要我們抵?開什么玩笑!皇姐,把他一殺就完事!”秦隱假裝著急唱著紅臉:“三弟,王子犯法,庶民同罪,這非兒戲!皇姐,不能殺他。”秦翎唱出白臉:“夠了,吵得我腦仁疼!”她看著何成,咧嘴一笑:“何成,你得罪的人不少嘛,議建不統一,本我不能讓你進場,但是,你被我侍衛打了,我向你道歉,這樣吧,明天,我準你進場,記住,只有明天。你走吧。”何成哆里哆嗦地跪在地上磕頭道謝,然后倉惶逃跑。秦翎等幾人見他離去,哈哈大笑,秦政、秦隱異口同聲:“皇姐,我們演得怎樣?”秦翎仰天大笑:“二位皇弟,演得不錯。何成這個貪生怕死之輩,有小人之態。”幾人閑聊了會兒,二人告辭。
次日天明,眾舉子復至武場,進行下一輪選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