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大一廳里既有各式各樣的人,就有各式各樣的賭-骰子牌九、單雙、大小,推生肖,……五花八門,應有盡有。墻上貼著張醒目告示:
“賭注限額:大廳最高一千兩,最低十兩,貴賓房一萬銀兩起,上不封頂,一概不賒賬。
師兄弟三人東張西望地看了半天,還是選擇大廳”
突然聽師弟,短胳膊憨包財道,“你們看,那邊那個女人。賭場里有女人并不稀奇,但這女人實在太年輕、太漂亮。她正在賭牌九,而且正在推莊。
她穿的本來是件很華貴、很漂亮的衣裳,現在衣襟已敞了,袖口已挽了起來,露出了雪白的酥胸,和一雙嫩藕般的臂。
她正在賠錢,手腳干凈利落,一看就是天天賭,深懂此道之人,這一把她拿的是“蹩十”,通賠。
眼見著她面前堆得高高的一堆銀子,不多一會,賠得干干凈。
旁邊一個滿臉胡須的黑臉大漢正斜眼看著她,帶著不懷好意微笑道:“少奶奶,我看你還是讓別人來當莊吧,你改天再來玩過。
這位少奶奶已輸得急紅了眼,滿臉通紅地大聲道:“不行,我還要翻本,誰敢搶本少奶奶的莊。
黑臉大胡子道:“要翻本只怕也得等到改天了,今天你連戴的金銀首飾都押了出去,我們這里的規矩又不興作賭賒賬?!?
少婦咬著唇,發了半天怔,忽然道:“我還有樣東西以押。”
黑臉大胡子道:“什么東西?”少婦挺起了胸,道:“我這個人。”
黑臉大胡子每顆胡須都豎了起來,眼睛色迷迷,表情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她道,“你想押多少“
黑臉大胡子眼睛盯著她敞開的衣襟,道,“五千兩行不行,”少婦一拍桌子,道,“好,銀子拿來,我押給你了,簽字畫押,不管男人女人,輸錢的時候,智商為零,賭徒輸紅了眼,什么事情都干得出,男人賣兒賣女,女人把自己都賣了?!贝箢^虎看得眼睛發直,不住嘆息著道,“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女人,輸得這么慘?!?
旁邊忽然有人冷笑道,“她確實是個少奶奶,規規矩矩的女人,怎么會一個人到這種地方。一個人到這里來賭的女人,不是賣的,就是人家的姨太太?!?
他指了指那位少婦,又道,“她就是云顛王石萬的第十三房姨太太,平時倒還規矩,只要一賭起來,立刻就現了原形?!?
大頭虎板扎祿冷笑道:“男人一賭起來,還不是一樣的要現原形?”
這人笑了笑,道,“只可惜男人就算要賣,也賣不出去。”
他笑嘻嘻地走了,臨走的時候還瞟了大頭虎師兄弟三人兩眼!心里說道你們這樣子已丑得嚇人些,是女的也賣不出去。
大頭虎板扎祿師兄弟三人也開始賭了。他賭的是牌九。就是這女子做莊的牌九。
這里的賭注是最低十兩銀子,上到千兩無論是輸是贏,大頭虎板扎祿他都是一百兩,連一兩都不肯多押下去。眼睛直溜流盯著女人,心不在焉地押著銀兩。
那女子看著大頭虎板扎祿一直賊溜溜的朝自己胸脯看,嘴里雖沒有說什么,目光中卻露出不悅之意。但是現在無論別人用什么樣的眼光看,她只想快點翻本,王石萬十三姨太道,能不能多押一點,大頭虎板扎祿道,不能,因為我既不想輸得太快,也不想贏你的。又將賭注押了下去。還是一百兩兩,不多也不少。不多一會,王石萬十三姨太的三千兩銀子又輸光,黑臉大胡子準備帶人走,大頭虎板扎祿大吼一聲,且慢,這位小娘子的銀錢本二爺還了,大麻子一看是跟愣半倒躺球的貴賓,白鶴掌鄧公之徒,只好說道二爺你請,小娘子聽說這位是紫園擂臺高人二弟子,只能依了,大頭虎付了銀錢,留下師兄弟二人,帶上王石萬十三姨太出了賭場,……
疤瘌山狼雷打禎見師兄帶走十三姨太,一時心癢難耐,心不在焉,對短胳膊狽憨包財道:師弟,我二人已走吧!兩人出得賭場,心中所想一致,朝煙花巷走去,門口老鴇看到雷打禎師兄弟二人,上前熱情招呼,二位公子爺請,姑娘們招待貴客了,兩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立馬過來招呼,疤癩山狼雷打針,短胳膊頻憨包財一人摟著一個,上得樓上房間,邊上樓梯邊急不可忍地身上亂摸,女子人咯咯地笑到,公子爺,這么猴急,弄得奴家……
男人和女人有很多地方不同,高矮胖瘦城堡的熱鬧和鄉村的寧靜也有很多地方不同。
在很多喜歡浪跡天涯的男人心目中,“城堡”最大的好處就是,無論到了多晚,你都可以找到個吃東西的地方。那地方當然不一定好吃。就正如一個可以在三更半夜找到的女人,也絕不會是良家婦女一樣。
但“有”總比“沒有”好,這點是夜貓子共同的感悟。
大頭虎板扎祿兩人回到十三姨處,十三姨說道:“板扎大英雄今晚讓你破費了,如今就留你吃些酒菜罷?!贝箢^虎板扎祿道:“既是這樣,爺也不好推辭,恭敬不如從命罷。”言語之間,眉來眼去,秋波頻傳,彼此都有些按捺不住。十三姨太令丫鬟往伙房收拾些酒肴,二人推杯換盞,王石萬十三姨太陪著大頭虎板扎祿說話喝酒吃菜,酒過三巡,喝得醉意朦朧,王石萬十三姨太少傾轉向臥房內小解,起得來,坐于床沿邊上,用手脫了紅緞繡花鞋來,坐于床上,手提著金蓮,說道:“這腳好疼?!?
大頭虎板扎祿見之,知其有意勾引,與他干那事,旋即起來,走到臥房里邊,手捏其足,道:“妹妹生得一對好金蓮愛煞人心,。”
說著,便雙手順其小腿上移,欲至股間,便又停下,騰出雙手,捧過十三姨臉,將舌送至口中,吞吐自如。
少頃,大頭虎板扎祿欲解其裙帶,王石萬十三姨故意將臉一變,罵道:“遭天殺的,真夠大膽,趁人家丈夫不在,竟敢來欺我,今晚錢財日后定會還你,安的甚么心?!闭f著,一把推過大頭虎板扎祿。
大頭虎板扎祿道:“小娘子請息怒,今見你容貌十分出眾,直看的我心里發癢,四肢酸軟,求小娘子開恩,與我一點憐惜之情,即使是死,我也心甘。”錢財身外之物,萬萬不敢要回,
十三姨太見他苦苦哀求,便笑道:“逗你玩的,別往心里去,言罷,已將大頭虎扯起,摟入懷中,親了幾個嘴兒,用手解去羅裙,脫下中衣,仰臥在床,大頭虎見了便急寬衣解帶,脫個凈,上得床來,只見白生生的兩條腿,還有那高高的山峰,白白嫩嫩,猶如發酵的饅頭,皮膚光滑雪白,滑溜溜,妙不可言……。
大頭虎板扎祿看罷,遍體燥熱,欲火燒身,遂抱著十三姨太,十三姨太心肝寶貝,肉麻亂叫,大頭虎聞之愈覺興動,又綢繆良久,方才云收雨散,二人整好衣衫,大頭虎含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