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是病人,我和同行的兩個女孩一起來到了這個診療室,但是醫(yī)生的問題好奇怪,我覺得我看到的每個人都奇奇怪怪的,但是具體哪里又不太能說得清。
面前這個白大褂是我的醫(yī)生。
“我上一個病人叫什么名字?”他問我。
我不知道,我只能搖搖頭,我也不該知道啊,但是很奇怪,我不覺得這問題有毛病。
“我上一個病人多大?”他又問我。
我不知道。
他又繼續(xù)問了我好幾個他病人相關的問題。
我一直一臉茫然慌張用搖頭進行回復。
然后他告訴了我問題答案。
他還給了我紙筆,讓我記著,他說他下次還會問。
這樣的日常重復了三兩天。
然后,我就成為了醫(yī)生,我甚至擁有了我那位醫(yī)生擁有的診斷本和工位。
我看著面前來治療的女孩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迷茫,我現(xiàn)在就是醫(yī)生啦?!
我想著翻看著診療本掩飾慌亂,看有沒有什么可以給自己的提示,還看到了不知道誰寫的,時不時有一頁正面或者反面有兩三個字關于病人的信息,只是大部分都是空白。
我莫名覺得是我的那位醫(yī)生寫的。
我隨機翻到了兩頁分別寫著一個名字和一個年齡,我問面前沉默安靜的女孩。
“你是郁xx嘛?”
“你是不是xx歲了”
通過問話我確定了女孩的信息,盡管她什么也沒說,一直面色無波,反而我更像個病人,比如對著奇怪莫名的一切都不感到奇怪,甚至隨便翻一下診斷本就私自斷定別人的信息。
然后我像我的醫(yī)生一樣問她當時醫(yī)生問過我的問題,每一個流程都按照他做給我看的來。
當時我和醫(yī)生的日子重復了兩三天,但我和這個女孩沒有,這一次結束以后就沒有了,因為我結束任職了。
很莫名其妙,但就是沒再去了。
或許她聰明?記得比我快?我這樣想著。
……
早上也許是中午或者下午,天還亮著的時候。
我出門看到醫(yī)生站在那,也許是在等我。
他的司機在一旁的車上等他,他應該只是為了見我一面,雖然不知道為什么。
這個時候我才觀察到。
他長得很好看,或者說我那一批的三個一對一的醫(yī)生都很好看,只是我多數(shù)接觸的只有我的醫(yī)生,所以我對他面貌深刻,只是沒什么愛慕的心思,只是想,直直的盯著他。
他是頭包臉結構,五官充分的詮釋溫和和斯文,我想,他就算是裝的醫(yī)生,也不會有人不信。
他出現(xiàn)好像就為了告訴我他的名字,因此這個名字像是和他相處那幾日一樣在腦子里過了三五遍,因此,我知道了他叫王奕凡。
其他兩位醫(yī)生也很好看,只是他們不為我而來,我也不關心他們,他們有自己需要應對溝通的患者。
他們離開了。
……
中午下課了,我出了班級門和一個女孩一起,只是我時不時覺得我還是只有一個人,甚至我從第三視角看,就是一個兩個人來回調(diào)換,我也不確定了,總之食堂應該沒什么好吃的,我在返回的路上很確定的想,現(xiàn)在我只有一個人。
我上了樓看到一個男生在樓梯拐角瑟縮,我不太明白為什么,我上去問他。
他說他遲到了,他不敢上去。
我偏不信邪的上去了。
一個年輕同齡但是確實給人大魔王感覺的男生在那等著。
“你要遲到了你知道嘛。”
他拿出時間表給我看很和氣的同我說話。
我看了一眼時間表示知道了,還有最后30秒左右,我還沒有遲到,我心里想著,你不在這攔著我我沖一把還能趕上,但我不敢反抗。
總之他放過我了,我很慶幸,我就是知道是由于醫(yī)生的面子所以我才逃過一劫。
我狂奔向教室然后心里為那位遲到的仁兄表示默哀和幸災樂禍,總之我是逃過一劫。
到了教室,我看到講臺上的一個電子設備投映在空中的機械藍光屏,很立體,上面有顯示空位置的人形灰色輪廓和有當前座位的排布。
從中間分成兩半,已經(jīng)來了的學生坐的分明,像是有派系一樣,我看到了我的人物形象照片顯示的位置在哪里,其實不太確定,因為我的認知好像有些紊亂,只是另一半那個位置坐了人。
而且還有一個給我感覺很熟悉的人坐在我斜對角。
我找到我的位置后老師來了。
她說的什么講了什么我不知道,因為我一直在觀察我斜對角那個眼熟的男生,我只是明確知道他不是醫(yī)生,但真的很眼熟。
到底是誰呢?
到底是…誰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