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林旁的平原上,十幾具尸骸縱橫交錯,四周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腥臭味,一群徘徊許久的禿鷲從半空中飛速落了下來,它們仔細地端詳著腐爛尸骸,正欲要大快朵頤之際,只聽見“嘭”的一聲,禿鷲群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給嚇跑了。
與此同時,野豬林里,一個毛胡子大漢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給震驚了,他思索片刻,扛起剛打死野豬,隨后飛速朝根據地趕回。
剛剛開槍的人,是一個剛從“死亡”中醒來的中年男人,他此刻面色蒼白,像似抹了石灰一般。
為何如此,原來男人的雙腿早在幾天前就已經被日軍的忍者斬斷,導致傷口感染,再加上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他在戰場上昏迷了幾天幾夜,即便如此,他還是頑強地挺了過來。
如今,男人就剩下上半身可以動彈了,他伸出手,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尸體,然后右手顫顫巍巍地摸進衣袋,一陣搗鼓之后,終于從口袋里掏出一包殘舊的火柴盒,盒子打開后,里面只有幾根火柴和半條卷煙,他用那顫巍的手拾起卷煙叼在嘴邊。
男人拿起火柴劃了起來,因為受潮沒有點燃,他懷著滿腔怒火,怒罵一聲后,將火柴盒重重地砸在地上……
不遠處的神風根據地,炊煙裊裊,一只野兔被串在烤架上,幾名八路軍戰士環繞在旁,不停的吞咽著口水,露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或許是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吃到肉了吧!
烤架旁佇立著一個營帳,那是指揮官思考作戰計劃的地方。
營帳內,三男兩女圍在一起,正在商討著今夜如何抓捕木村上將的絕密計劃,領頭的是一個面容慈祥的中年男人,他叫王沐風,是八路軍龍虎營營長,神風特遣隊的最高指揮官。
此時,王沐風手握數枚標牌,望著軍事沙盤,陷入深思。
另一邊,毛胡子大漢扛著一頭二百來斤重的野豬,輕松翻越根據地的護欄,徑直地朝著炊事兵跑去。
“達鵬哥,您打獵回來了!”
一名八路軍戰士招呼道。
“嘿,兄弟!方才俺在山頭上打死一頭野豬,你們很久沒吃到肉了吧?來,快把這野豬煮了,大伙分了吃。”
說罷,杜達鵬將野豬遞給那名八路軍戰士。
“哇嘿,這野豬好肥!小張,快來幫忙!”
“來了。”
兩名八路軍戰士合力將野豬抬往廚房,開始了剝皮燉制。
杜達鵬見廚房那邊都忙活起來了,于是快速地朝軍帳走去。
“鐵杵,你今晚單獨行動,從側方牽制那幾名忍者高手。”王沐風思索片刻,將鷹牌插在日寇軍營的西北角。
“是,大哥!”
鐵杵抱拳道,鐵杵雖已參軍,但也曾是江湖中人,所以一直都以江湖禮儀示人。
“烏椒和勝天,你們從后方切斷鬼子的援軍,注意,不要死戰,能拖則拖。”王沐風又將象征兩人的標牌安插在日寇軍營的南面。
“童心,你在鬼子軍營東面守住木村的逃跑路線,注意,要抓活的。我和達鵬直闖木村的營帳……”
說罷,王沐風將紅旗緩緩地插在日寇軍營正中央。
正當王沐風還要說些什么時,杜達鵬卻不合時宜地打斷了王沫風,他走進軍帳,張口便道:“大哥、二哥,方才俺打獵時,林邊傳來一聲槍響,不會是鬼子向我們攻來了吧?”
“這也不無可能,在哪里?”
王沐風詢問道。
“野豬林!”
杜達鵬指著帳外說道。
幾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決定出去看一看……
幾人來到了野豬林外,只見草坪上堆積著一堆尸骸,還有幾具尸骸呈半蹲狀,雙手捂頸,面目猙獰扭曲。
杜達鵬眉頭一皺,指著其中一具尸體問道:“這不是游擊隊陳老二的尸體嗎?咋成這副模樣了?”
那幾具尸骸應該是鬼子忍者與游擊隊交手所致,但如今陳老二也死在這里,顯然是不合常理的。
“看樣子他們遇到了日軍高手,應該是‘鬼影’的成員!”
鐵杵望著地下散落的飛鏢推測道。
“鬼影?”
杜達鵬疑惑不已,見王沐風沒有表態,便問道:“那鬼影,究竟是什么玩意?”
王沐風盯著那幾具半蹲尸體的傷口,眼眸深處露出一抹兇光,他淡淡說道:“鬼影,其實就是鬼子的忍者組織,他們不僅擁有極高的忍術修為,更是精通各種殺人手段。”
杜達鵬聞言,當即對鬼子們暗諷道:“他們既然這么厲害,還龜縮在軍營里干嘛,怎么不滾出來跟老子堂堂正正地打一場!”
王沐風聽后卻是搖頭道:“鬼影成員在日軍中的地位極高,自然不屑現身和你斗毆。”
“……”
幾人談論之際,卻聽到遠處傳來幾聲呼喊聲,那聲音越來越低沉,似乎隨時要消失似的。
“那邊!去看看……”
眾人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去,穿過了幾片灌木叢,眾人才得以看清那呼喊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游擊隊的劉鐵!
劉鐵是陳老二的副官,身懷武藝,武力超群,是游擊隊的第一高手!如今卻是另一番模樣,只見他雙腿殘缺,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臉色蒼白,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樣。
王沐風見狀,立即跑上前去,關切地詢問道:“兄弟,你怎么了?”
“我,我著了他們的道……”劉鐵斷斷續續道,說著,突然又劇烈的咳嗽了幾聲,隨后又昏迷了過去。
王沐風將他攙扶起來,并迅速為他點穴止血。
“大哥,要不我先背他回去!”
鐵杵上前說道。
“嗯!”
王沫風點了點頭。
得到大哥的示意后,鐵杵單手扶起劉鐵的身軀,大步流星的朝著根據地奔去。
“童心,你今晚就留在營帳照顧他吧!抓捕木村的事,我跟達鵬他們就夠了。”
王沫風轉過頭,雙手放在童心的肩膀上,緩緩說道。
“答應我……你們……一定要……安全歸來!”
童心眼神堅定,擁進王沫風的懷抱,一字一頓道。
“一定!”
王沐風點頭應承。
“好,那我等你們。”
……
夜幕悄然降臨,一彎明月掛在天際,幾人吃過晚飯之后,便圍坐在一起,互相討論起了抗戰勝利之后,想要做的第一件事。
杜達鵬說,他想開家武館,當個武師,將自己一身本領傳播給更多的人。
鐵杵說,他想做的是游俠,行俠仗義,除暴安良。
而廖勝天則深情地說,他要與烏椒結為夫妻,從此退隱山林,不再過問塵囂之事。
烏椒聽完勝天的話,臉上閃過一抹紅暈,她沖著勝天笑了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那么,大哥,您呢?”
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王沫風,眼神中帶著些許好奇。
“我啊……我嘛,我要開家醫館,救死扶傷,懸壺濟世!”
“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嗯,大哥,我覺得這個主意甚好!這樣你就可以幫助到很多窮苦百姓了。”
“大哥放心吧,如果真到那時,我們都會去幫忙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
幾個大男人笑談間,童心卻是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她快步跑到王沫風跟前,急切地說道:“營長,他醒了……”
王沫風等人一聽此言,皆是放下話茬,跟隨童心一同來到后勤部臨時設置的醫務處。
只見劉鐵精神虛弱地靠坐在床沿邊上,雙眼渾濁,四肢無力,臉上更是慘白如紙。王沐風趕緊迎上去詢問道:“兄弟,你感覺怎么樣了?”
劉鐵費勁兒地看著王沐風等人,嘴角顫抖了幾下,卻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鐵杵從一旁端來一碗涼白開,輕聲說道:“兄弟,喝杯水吧!”
咕嚕咕嚕……
劉鐵聞言,拿起便是大灌了一口,緊接著又接連喝了幾大碗,才開口說道:“咳咳,謝謝,謝謝你們的搭救之恩。”
“不打緊!兄弟,你是哪個部隊的?”王沐風問道。
“我們是叢林游擊隊!我是游擊隊隊長陳老二的副官,名叫劉鐵!”
“哦,原來是游擊隊的戰士啊!聽說你們在城外的深山里,一直阻擊著入侵城池的日軍!”
“是的。”
劉鐵輕聲應道。
“好樣的,你們在抗擊日寇的戰役上,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作為一支只有幾十人小隊,能夠在敵后作戰,還能屢建奇功,實在是不容易。”
王沐風言語之中,透著些許贊賞。
“多謝夸獎,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嗯,你們游擊隊和城內的抗日隊伍不同,他們是明面上的士兵,有固定的武裝力量,而且可以自由出入;而你們卻只能隱匿在深山叢林之中,靠著一桿槍和一把刀,與侵略者展開生死搏斗,所以你們才最值得讓人敬佩!”
王沐風頓了頓,繼續道,“不過你們的處境太過危險了,在城里可以得到保護,在外面卻是任憑日軍宰割。我有個想法,可以將你們游擊隊全部遷往城內,大家在一塊兒并肩作戰,彼此也好有個照應,你覺得如何?”
“這個……”
劉鐵聽了這話,卻是遲疑了下來,猶豫了一會兒,他方才應道,“既然你這么說,那我也就不推辭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道謝就不用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而且大家都是中國人,幫著自己的同胞做事,那也是一種本分!”
“對,你說得不錯!”
劉鐵重重地點了點頭。
“不過,你現在身體受傷很嚴重,不適合繼續待在這兒,童心,你今晚帶他去城內的醫院看看。”王沐風下令道。
“是!”
童心領命。
“能告訴我,你們部隊編號嗎,我以后好報答你們!”
劉鐵再次問道。
“八路軍龍虎營王沐風,還有,這位是鐵頭俠杜達鵬、鬼魂鐵杵和繡花針廖勝天,女俠宋烏椒大家都是兄弟,不用客氣。”王沐風指著眾人一一介紹道。劉鐵細細記在腦海,臉上不由流露出一抹敬意:“好,真是好兄弟!”
“對了,兄弟,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
“什么問題?”
“你這兩條腿是怎么斷的?”
劉鐵聞言,神情頓時變得無比難過起來,低著頭,眼眶里泛起了淚光。
“那晚,日軍大部隊突然進攻縣城,我和老陳帶著十幾名隊員逃到后山的野豬林,打算在那里躲藏一段時間,沒想到卻被奸細出賣,然后日軍派出忍者高手追殺我們。”
“那些忍者會飛,當時,我們的彈藥也不多,好幾次,子彈打在他們身上,他們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我驚訝之余,被一個忍者砍斷雙腿,劇烈的疼痛讓我暈死過去,老陳帶著游擊隊的兄弟繼續和他們血戰……當我醒來的時候,老陳、還有十幾名弟兄都死在了眼前,唯獨我僥幸活了下來!”
劉鐵說著,眼淚嘩啦啦落了下來。王沐風上前將他攙扶起來,安慰道:“劉兄弟,不要悲傷,一切都會過去的。”
“嗚嗚……老陳死了,他死得多么不該啊……”劉鐵抹著眼淚哭泣不止。
這時,童心走過來遞給他一條手絹,柔聲道:“好了,別哭了,為了死去的同志,你也應該振作起來,好好活著!”
劉鐵接過手絹擦了擦眼淚,點點頭:“嗯!等我好了,定會殺光這群鬼子,幫陳老二報仇雪恨!”
接著他又看了看面前這位身穿軍裝的美麗女子,好奇地道:“這位姑娘是?”
“噢,忘記跟你介紹了,她叫童心,是我們龍虎營的第一神槍手!”王沫風向劉鐵介紹著眼前的女兵。
劉鐵聞言,不由得吃了一驚,隨即肅然起敬,連忙坐起身,向童心敬了個軍禮,隨后激動地說道:“原來是神槍手童心,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請原諒我的失禮。”
童心微微一笑,也跟著還了一個軍禮,劉鐵正準備再次行禮,但被童心及時制止:“別動,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康復,不宜勞累。”
劉鐵點了點頭,重新躺在床上睡了下來。
……
“走吧,我們也要行動了!”看著已經漸入夢鄉的劉鐵,王沐風起身道。
“嗯!”
眾人應了一聲,陸續走出出去。
“保重!”
童心看著眾人遠去的背影,心中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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