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16里可不容有閃失啊!我看著神情沮喪的悟淳問:“又怎么了?”
“都怪我,接收綠光軌跡的途徑…被你分身的異能給損壞了!”悟淳懊惱的看著我們。
“什么叫‘接收綠光軌跡的途徑’?”淺問道。
“這個我不能說,反正就是我們回家的路…被秋棠體內的異能給干擾了。”
“分身能量怎么會損壞你的綠光接收途徑?”我費解的看著他。
“這個途徑對接收的精確性要求很高,一旦有異能干擾就會影響接受效果,我們在清理膨脹能量時合作過于緊密,你體內釋放的異能干擾到了這個途徑,導致它臨時關閉了。”
“可我有進過綠光軌跡,怎么沒事?”
“在虛無里進的?”悟淳驚訝的看著我。
“那到不是。可做計劃時,你沒考慮到這個問題嗎?!”
“我只想著如何清理膨脹能量了,一時疏忽。得離開這個空間去公共緩沖區的氣態環境里,途徑才能打開。”
“這里不是氣態環境?”淺質疑道。
“你不懂,我也不能解釋,這里不行就是不行。”悟淳說。
“那你知道如何離開這里么?”我問。
“沒了綠光軌跡的幫助,我哪兒知道啊!你,應該知道吧。”
事已至此責怪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我抬頭仰望康斯拓空間的“天空”,還好,在我們正上方處,有個“熟悉”的亮點兒,不過這里是清道夫的聚集地,出口應該不會關閉。
“看到那個亮點兒了嗎?”我指指頭頂上方的“太陽”說。
他們點點頭。
“那是空間的出口,朝那兒飛,應該就能出去了。”
“那個不是太陽嗎?”靈貓有些驚訝。
“虛無世界哪有太陽,你縮小,到我手里來。”我說。
“飛過那個亮點就能出去?”悟淳有些疑惑。
“嗯,穿越時不要說話,里面很亮但不刺眼,出去后可能是緩沖區也可能是另一個空間,我不確定。如果是緩沖區,會黑到連我們自身都看不到,現在把能量繩拿出來相互拴上,以防失散;還有,一旦進入黑暗區就立即停止飛行,不要沖的過猛。”
“會那么黑?”悟淳似乎不信。
“綠光軌跡穿越的是空間,緩沖區稍縱即逝,你不會察覺,可我在那里待過,深有體
會。”
“連我們自身發出的光也看不到?”他質疑道。
“嗯,公共緩沖區里貌似有吸收光源的能力,至少對我們起作用的光如此,很詭異。”
說話間,我們仨用能量繩相互連接了起來。
“我在前面,你們跟著就行。”
過程就不說了,不久之后大家順利來到黑暗的公共緩沖區。要不是有能量繩的負重感,那么一瞬間有種自己依舊在216里從沒出去過的恐懼…
“靜依,你在哪兒?”是淺的聲音,由于他在中間位置無法判斷哪根能量繩是我的,首先發話道。
“這根…”我扯了扯自己的說:“悟淳…靈貓…”
“我在…可這里如此黑暗,應該往哪兒飛啊?”悟淳的聲音。
“我也在。”靈貓在我袖口里說。
“你不是說到了緩沖區的氣態環境就能找到綠光軌跡嗎?”我反問。
“可我感應不到啊!”悟淳無奈的說:“真是奇怪,你確定這是公共緩沖區嗎?”他質疑道。
“當然。”我確定道。
“我們能在這里運動嗎?”悟淳問。
“可以。”我說。
“那我運動下試試,你們抓緊能量繩。”
“等等,這里的環境我們都不熟,萬一你劇烈運動扯掉能量繩怎么辦?”淺質疑道。
“我會慢慢運動的。”悟淳的聲音。
“我覺得再拴一根更安全。”淺說。
“你是怕我把你們甩開吧。”悟淳不高興的說。
“好了,別無謂起爭執了,就這樣,你慢點兒飛。”我說。
“我真不明白,你既然是黑衣神使徒,聯系他來幫我們進入綠光軌跡不是很容易么!”此時我們慢慢動起來,淺說。
“黑衣神給了我綠光軌跡的使用權,并不意味著他隨傳隨到,而且這次是我自己搞砸的,就得我自己解決,這也是被節選的使徒該有的能力。”悟淳話里有話道。
“我可不想當什么使徒,不用你來提醒。”淺說。
“這可不是你能說了算的。”
“你倆出去再拌嘴好吧,現在還是專注你的責任吧。”我對悟淳說。自從這倆家伙見面后,我又多了個和事老的身份。
“靜依,我感知到附近有股強大的…”還沒等靈貓說完,我們就被一股類似液體的東西給入侵了…得虧能量繩夠結實,這股液體物質沒把我們給沖散。
“怎么回事?悟淳。”我問。
“我也是首次經歷這里。可公共緩沖區怎么會有液態環境呢?”最后一句他在自問。
“液態環境怎么了?”我問。
“綠光軌跡只能在氣態環境里感應,液態環境…黑衣神沒給權限。”悟淳說。
“看來黑衣神還是不完全信任你。”淺說。
“就你這腦子,哪兒配做綠能使徒!個體神的法力有限,無法做到對綠能技術的‘身兼數職’,否則就不會有綠能標記出現了。”
“緩沖空間里有液態環境…糟了,不會是黑、白兩世界的隔界‘河’吧。”我被自己的想象力給嚇到了。
“如果是…那就真遭了。黑衣神也救不了我們!”悟淳擔憂的說。
“那趕緊跟黑衣神聯系啊。”淺提示說。
“我丟了運行途徑,哪兒還有渠道聯系啊,否則早聯系了。”悟淳不耐煩的說。
“康斯拓空間除了是清道夫的聚集地…會不會還是黑、白兩世界的臨界空間呢?”我問。
“不知道,我對白世界一無所知。”悟淳沮喪的說。
“這里漆黑一片無法辨別方向…靈貓,你還有其他感知嗎?”我問。
“這里的能量感知很弱、很亂,我無法幫上忙。”
現在只能等,等有清道夫經過再說。此時,歙濬坰的靈感應道!
“他是誰?”淺和悟淳同時問。
“歙濬坰。”于是我簡短簡述了收他的過程,然后靈感應道:歙前輩,你有辦法脫離這些東西嗎?
這些液體就像你猜的,應該是盡頭了,因為清道夫每到這里就掉頭返回。
“你怎么知道清道夫掉頭的?”我很好奇,他一直都待在里面,怎么知道外面“世界”的?
承載我的清道夫從補給空間出來時都會在這里排出某些能量,然后返回自己的運動軌跡里。我想他飼養的能量里有這些液體環境所需要的。
難得,他的靈里還有這些記憶。
“秋棠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清道夫外面世界的?”悟淳重復道。
清道夫的運行軌跡與這里的液態環境有明顯差異,當排出某些能量的過程中,它的內部運行狀態如同補給空間里一樣,完事兒后,就恢復之前的運行軌跡和內部環境了。
“你自身有什么感受呢?”我問。
我自身感受不到的,清道夫太大了。
“如果是這樣,這里至少是隔離某個能量世界的。”悟淳說。
“就算是,我們也無法確定清道夫的運行軌跡,如何等到它呢?”淺憂慮的問。
“嗯,而且這里黑暗無邊…我們的感知能力有限,確實不太好等。”難得悟淳與淺的意思相近。
“歙前輩,你有什么辦法么?”我問。
不知道,我從沒出來過。歙濬坰感應道。
“這下好了,難道我們得永遠待在這兒么。”淺無奈道。
“別急,辦法一定比困難多。有什么是清道夫感興趣的能量呢?”最后一句我在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