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摸到女孩的時候,白幺看見了關于女孩子的一切。
女孩本來家庭和睦,并且是暴發戶。
某天他們一家在商場看見了這個神塑,他的父親在這里許了一個自己廠起死回生的愿望,沒成想,真的成真了。
她的母親認為這只是一個巧合,但是他的父親不那么認為,他一次又一次的許愿,一次又一次的成功。因為神塑許愿是有相應報應的,但他并不知道。
他開始貪得無厭。
一家三口突然查出了癌癥,不僅如此,厄運接踵而至。
女孩的母親已經去世有一個星期了。
她的父親車禍成了植物人。
家里破產。
而她因為激動摔下樓,一條腿跛了。
她原來的人生軌跡應該是幸福美滿度過一生的。
這個神塑太奇怪了,像是……
是——禁術,狐族禁術,究竟是什么人,她現在開始懷疑自己能夠重新擁有身體與這個息息相關。
女孩醒來看見病床前的兩個人,回憶起剛才瀕死前的一幕,黑氣被白色的光覆蓋,他們,她……
等看清容顏時,女孩更不放心了,男的她聽父親說過,電視新聞也看見過,這么位高權重的人找她能有什么事?
一瞬間腦子里閃過,各種被挖腎挖心的霸總故事。
白幺正欲開口,就見女孩大喊道,“你們挖腎是犯法的。”
白幺嗤笑。
裴言澈饒有興味,最近遇見的事情打破了前幾十年平淡不驚的生活,他也是越來越好奇了。
雖然白幺很好看,但是這更確定了女孩的想法,“挖心也犯法。”
白幺勾起一抹笑:“你這么有活力,看來是沒什么事了。”
白幺掃了下四周,捏訣設了一個結界。
一切超出了女孩的認知范圍,她幾乎要嚇暈了過去。
白幺見此溫聲道,“我們是道士,你家經歷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你想要回到以前嗎?”
她的母親尸身已經被火葬了,這是沒辦法的,但是她的父親和她還可以回到以前。
女孩呆住了,她支支吾吾說不出半句,眼淚不停的掉。
白幺摸了摸女孩的頭。
女孩抬頭對上白幺的視線,“你想要些什么?”
凡事都有因果,女孩已經懂了這個道理。
白幺:“你父親好了以后,你們家賺的錢,一半用來做慈善。”
白幺剛說完,女孩身上散發出絲絲金光。
難道著金光是功德?
她感覺到自己的妖力又恢復了一些。
當白幺把女孩的腿以及女孩父親救治好的時候,女孩身上的金光更為強烈了些。
女孩因為感激一下擁抱住了白幺。
狐妖不僅能夠通過接觸看到此人一生軌跡,還能感受到此人對自己的喜愛程度,這個女孩對自己的‘喜愛’遠遠熱烈了許多。
自己的妖力也恢復了許多,連帶著那些記憶。
狐族的古書上曾經記載過,狐妖因受到人的喜愛而功力大漲,不過因為謠傳,這種能力就變成了狐妖需要吸取人的陽氣漲功力。
大概這就是信仰之力。
兩人回到別墅。
白幺挨著裴延澈坐,她現在想不通的是,裴言澈為什么是不一樣的,她看見他一生的軌跡,也無法感知他的歡喜。
不過她也不打算繼續瞞著他了。
白幺:“裴言澈。”
對上裴言澈的視線,那雙慵懶的眼睛里多了不一樣的東西,不深不淺,她卻說不上來是什么,卻莫名的燙了她的心。
“千年前,人妖還是存在于同一個世界的,我是妖族的公主,我的家里包括我在類有七個孩子,大皇姐和其余的五個皇兄,至于究竟發生了什么我并不記得,最后我存留的記憶停留在了,我大婚那日,好像……”
回憶著,白幺的頭開始劇烈的疼痛。
“小幺,快跑!”
“小幺!”
……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幺幺!”
……
“抱抱。”清冽的聲音把白幺拉了回來。
裴言澈正把白幺擁在懷里,一手抹著她掉下來的眼淚,一手抱住她輕拍。
白幺:“謝謝。”
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不知是幾日的生活她撩過火了,還是因為那個吻。
她直截了當道,“對不起,之前我忘了分寸,那個吻,等我找到我的家人自然奉上厚禮。況且……”
似乎是被氣笑了,裴延澈輕笑一聲,抱著白幺的那只手下降到腰的地方,用里一攬,欺身而上,不似慵懶,不似清冷矜貴,像是蟄伏的狼。
另一只手摩擦著白幺的臉。
他的眸子染上了不明意味。
兩人之間的氛圍屬實曖昧。
白幺一把推開了裴言澈,“我們狐族一生只有一個伴侶,以前是我對不起。”
再次對上裴言澈的眼睛,充滿了水汽,睫毛微顫。
像是被人拋棄的小狗一樣。
她心中忍住不咯噔一下,為了避免被美色迷惑,她撇開眼睛,不在看他。
白幺想起信仰之力的事情,“我想進娛樂圈。”
裴言澈沒問什么,當著白幺面,就給一個人打了電話。
裴言澈:“給你送一個明日之星……”
全程他的眼睛都不曾移開過她,看的白幺臉蛋燒紅的。
某日,
裴言澈坐在辦公桌前,白幺拿著一個小板凳,坐在裴言澈旁邊,聚精會神的看著劇本。
裴言澈拿著一份文件蓋在手機上,沒錯為了防止別人發現他上班摸魚。
裴言澈第一次摸魚不太熟捻,破綻百出,來回找裴言澈給文件簽字的林特助已經在公司群里笑飛了。
裴言澈wx聊天——
相親相愛一家人—
小寶:媽,讓老登回來接替我上個班,我要去追你兒媳婦。
大寶:什么老登,你小子野了?
女王陛下:沒關系兒子,你爸不想去,我給他綁過去。
大寶:你不愛我了嗎,emmmmm……
小寶:老登一把年紀了,別裝了。
女王陛下:話說我兒媳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