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結果而言,我睡著了。沒有什么記錄時間的工具,我只能憑借感覺說我因該睡了三、四個小時吧。
現在大概是早上七點吧。太陽剛到山巔哪里。我記得一般這個時候我因該是早讀結束了。
這該死的體感。
我確定安全的情況下,慢慢爬下樹。然后洗臉漱口。
先定下今天的目標。
短時間類我因該是走不出這片森林了。畢竟我昨天好像一直在趕路,一點人的痕跡都找不到。
所以先解決火和食物的問題。雖說夜晚也不算太冷,但沒光也不行啊。
昨天晚上連月亮都沒有。
首先是食物。感謝小學六年都是爺爺照顧我,他經常帶帶我認識山上的野貨啥的。
在森林里到處走,不一會,一些可以吃的東西都被我找了出來。這里應該還是夏季,植物看起來都是充滿生機的。
雖然找到了不少可以吃的花花草草,而且是我認識的,但我卻沒見到一只動物。就算是蟲子都比較少見到。
那晚上的聲音是哪來的呢?
回想起昨晚的聲響,那絕對是落葉被踩踏的聲音。
所以,得趕緊生火了。假如在黑暗中遇到不知道什么東西的話就只能等死了。
由于我啥都沒有,所以只能轉木取火。
干草、干木都是能夠找到的。火絨的話是找了一些干且細小的毛絮,是我從一棵樹上扒下來的。我不認識它是啥,不過一看就知道很易燃。
雖然前面說那么多,但我想還是先趕路,等到最熱時在升火。這樣比較好生一點。
用綁自己的繩子綁它們。
由于沒有口袋和背包。我只能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當做包裹,去裝那些吃的。
各種果子和可以生吃的植物。
越來越像野人了。
一邊吃著野柿子一邊走。看著清澈的河面,我開始奇怪起來。為什么一條魚都沒有?
水至清則無魚?
我不禁想到了這句話。
而且,好像沒什么動物喝水的痕跡,一路上都沒有什么動物的足跡。
這里,不會是這水有什么問題吧?
當時沒有多想就喝了,想到這是活水,而且這么清澈,認為喝一點沒啥問題,可現在我有點慌了。
不過走了一兩步心里突然就不感覺擔心了。
反而有點安心呢!
這……,這真的能用高興來解釋嗎?
算了算了,喝都喝了,還能咋辦?生死由天定吧。
慢慢的,正午到了。我開始生火。
轉木取火還能說啥,用石頭在干木上砸一個小坑,然后就是雙手瘋狂磨擦了……
“你說,這是怎么了?”
華麗的走廊上,兩位身著白銀鎧甲的騎士向前走著,他們身旁的墻壁上掛著紅色的旗幟,而旗幟上畫著三輪太陽。
“我也不知道,好想是主教收到了神諭。”
“主教!那個我都覺得是個妖怪的主教居然會收到神的神諭嗎?”
“里爾,不能對主教無禮!”
基蘭說完身手就想打,可里爾一個低頭躲過了拳頭,還笑著吐舌到:“知道了知道了!不過聽說他都執掌大權八十年了,現在還是戴著兜帽示人,有些人說主教是不是早換人了。”
“這可是主廳,小心點說話。”
“好好。”
隨著前進,他們來到一座大門前,兩名近衛騎士站在兩旁正立。
“基蘭·埃德森閣下,里爾·貝隆閣下,請進。”
隨著大門的打開,里面是一個巨大的空間。在最里面,一個白色的雕像慫立。好像是一名看不清樣貌的男只,身穿鎧甲,手拿長槍向下刺擊的樣子。而在槍尖指向的下方,是以身穿白色禮袍的老人跪著。
二人并沒有上平臺便單膝跪地,因為那是獨屬于主教的圣地,他們還沒有上去的資格。
“主教閣下,有何旨意?”
老人緩緩站起轉身看向二人,白色兜帽下的陰影中一雙獵鷹的眼睛。
由于有光透下再加上居高臨下的緣故,在二人眼中他的身影變的十分高大,發出了一種莫名的威嚴……
加上身后的雕像……
宛若神明。
“異世界的勇者已經降臨。”
“他將會帶來災厄,”
“找到他……殺了他。”
兩人先是一楞,然后基蘭·埃德森便發出疑惑:“主教閣下,我們不是已經開始狩獵了嗎?”
主教沉思一會道:“這次為最優先級,其他人可以暫緩、可以收編,但唯有他不能放過。他極度危險。他懷著災厄!騎士長基蘭·埃德森,騎士長里爾·貝爾,去吧,太陽永遠照耀著你們。”
兩人出了大門。
“我說,你覺得老爺子真的有八十歲嗎?那種感覺是怎么回事?!”里爾·貝隆一邊走一說,“怎么感覺像是被什么俯身了!”
基蘭·埃德森回想起那似乎可以穿透靈魂的視線看向自己時,感覺全身都沒有任何力量去反抗他的命令,僅管主教平日里講話就十分有威嚴,但今天尤其明顯。
“的確……感覺有點不太一樣。”
里爾·貝隆見他同意自己便繼續說到:“你說,是不是身神明確實附身了主教啊!”
神明附身嗎?
回想起剛才主教的身影,發出光芒的是自然的陽光嗎?還是他本身發出的光了。
“所以說,那個異世界的勇者究竟有多強?竟然可以讓祂派出兩位騎士長去找他。A級?S級?還是……”
話還沒有說完,兩人便看到一個全身白銀鎧甲的人向這邊走來。
兩人連忙讓路,用三根手指貼緊額頭,鞠躬。
金色鎧甲微微點頭回應,但沒有停下腳步。
望著遠去的聲音,里爾·貝隆咽了咽口水。
“不會吧,圣殿騎士?!那個勇者……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垂下雙手,抬頭看天。
嗯,生不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