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果然該死。
- 從上山劈柴開始的極道武圣
- 不要風言亂雨
- 2393字
- 2024-08-07 17:05:00
沉甸甸的生活,讓人心情壓抑,沉甸甸的錢,卻讓人爽到飛起。
楚謙和將銅錢塞進懷里走出藥房后,單薄的腰板都挺直了。
距離楚老爺的低級趣味夢想又近了一步!
楚謙和有了錢之后沒有多在縣城里逗留,他克制住臉上的喜色,裝作一副撲克臉,以免被不懷好意之人盯上。
然后跟在某支車隊后面,匆匆的走出城門。
沒辦法,楚謙和在剛穿越來的前十天窮怕了,對這亂世中的所有人都有了極高的警惕之心。
況且,他的擔憂并非無用。
在他走出城門后,明顯感受到有幾個湊在一起的流民,將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身上。
其中一個流民青年的眼睛,就像楚謙和以前從記錄片中看到的野狼或是什么食腐動物一樣,眼神銳利充滿嗜血之意。
好在,或許是楚謙和一直跟在車隊后面的原因,那伙流民終究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最后收回了目光。
在這個禮崩樂壞的亂世,有些人連吞噬同類都敢,搶劫對于他們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壓力。
楚謙和回到小草屋,藏好銅錢后,便準備繼續上山尋寶。
臨山村之所以叫臨山村,自然是因村莊靠近后面這座牙子山而得名。
牙子山很大,大到整個小村莊建莊以來,好幾代人都沒能將這座山林探索完。
甚至在楚謙和融合的原主的記憶里,牙子山中還有山神的存在,臨山村每三年都要向其獻祭一次。
在牙子山的深處有臨山村初代村長,所立下的石碑,以石碑為界,石碑后面就是山神的領地,村民絕對不能越界。
楚謙和看著面前這座大黑山,覺得這里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畢竟他那便宜老爹可是一名武者,聽說隔壁村有一名黃姓武者,一拳能打碎驢子才能拉動的石磨,這等戰斗力就算是虎象估計也是一拳的事情。
山林里絕對不可能有猛獸,能抗住武者的拳腳。
但便宜老爹偏偏就在這牙子山里折了……
看來哪怕有了小地圖,我也不能在這牙子山里放松警惕。
楚謙和深吸一口氣,攥著手里的小斧頭順著自己常走的小路上山。
但沒走多久,楚謙和就頓住了。
因為在前方的土路上有凌亂的腳印,可這條路在往常只有他一人會走,怎么會突然多出那么多人?
楚謙和下意識的將呼吸聲放慢,默默的鉆進一旁的草叢中。
他大概知道是誰會突然召集那么多人,來到往常只有自己一人才會走的小路了。
馬榮玉這個潑皮,第二天就召集人手來堵我是吧?
看來我昨天踹你的蛋蛋,還是踹的太溫柔了,竟然讓你第二天就下了床!
楚謙和摸著自己劈柴的小斧頭,手臂上血管暴起。
……
“喂,老馬。你說的那個小子到底來不來這兒砍樹???咱們三個從早上就在這里蹲人,都中午了還沒蹲到?!?
“就是啊,你這消息不靠譜,不是平白浪費哥幾個的時間嗎?”
馬榮玉聽著隔壁村的兩個潑皮朋友發牢騷,自己也感覺十分煩躁。
“不可能出錯啊,前十天楚謙和那小子一直都走的這條道啊,就算不走這條道,也應該在這附近砍樹才對啊。”
馬榮玉可是相當嘴饞金府的介紹費,那些肚子里富得流油的老爺從指縫里掉一點肉渣,都夠他這個小混混快活好久了。
“咱們再等等……說不定那個小子,只是睡過頭了而已,反正他要交柴薪稅的話,就必須得上山砍柴,不信他下午不來!”
馬榮玉說完,他那兩個混子朋友便也不再多說,便一起蹲下繼續等。
終于,又過去了一個時辰,被蚊蟲叮咬的渾身是包的二人,再也受不了了。
“媽的不等了,我先回去了?!?
“我也走了,他娘的,從卯時(日出,五點到七點)老子就空著肚子陪你過來蹲人,白干一天!”
兩個混子怒罵馬榮玉,馬榮玉自覺理虧,也沒有多說什么。
他有些煩躁的嘆了口氣:“那你們先走吧,我一個人在這兒留著,反正楚謙和就是一個草包小屁孩,老子自己一個人也能收拾得了他!
但是金府分的錢,你們可別想分到了!”
那兩個混子沒有搭理馬榮玉,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后,就徑直下山了。
“草草草?。?!”
馬榮玉看著地上的唾沫,怒從心來,開始猛踹身邊的一棵樹。
“他娘的!叫你過來是看得起你,真把自己當老大了?”
“等老子有錢之后,有你們這群傻X羨慕的!老子要去城里的青樓點最好的酒,上最*的婊*子!”
馬榮玉踹樹踹累了,開始大口喘氣,剛剛的爆發也牽動了昨天被張富貴等人一頓毒打的傷勢。
尤其不知是誰朝自己命根子踹了一腳,那股劇痛又開始復發了,馬榮玉一時間疼的呲牙咧嘴。
而躲在不遠處草叢中的獵人,也終于等到了馬榮玉孤單影只,也最虛弱的時刻了。
楚謙和像伏擊撲食的虎豹一樣,前傾著身體,雙膝微屈,確保身體隨時能夠爆發性的向前撲擊。
他左手握著斧頭,右手拿著一小袋子柴灰,慢慢的靠近著馬榮玉的方向。
為什么你這個潑皮,非要逼我呢?
逼我——殺你!
楚謙和靠近馬榮玉后背三米處時,馬榮玉感應到什么,下意識回頭。
噗——
大片的黑灰色柴灰迎面灑來,蒙住了馬榮玉的雙眼。
“咳咳咳!!誰?是誰?!”
馬榮玉驚恐的大叫著,但回應他的,是楚謙和沉默的揮出全力一斧!
斧頭沒有精準的劈中馬榮玉的脖子,而是靠下一點,劈在了他的鎖骨上。
鎖骨被楚謙和勢大力沉的斧劈劈碎,斧刃順著向下一路劃破馬榮玉的胸膛和小腹。
“啊啊??!”
馬榮玉慘叫著,他捂著劇痛的碎裂鎖骨哀嚎著后退,結果被一顆石頭絆倒摔倒在地。
他竭力的想要看清是誰想要劈死他,但他的眼睛被柴灰所傷,只感覺雙眼一片灼燒,根本看不清面前的是誰。
楚謙和見馬榮玉摔倒在地,舉起斧頭就砍在他的腳部跟腱上,防止對方逃跑。
“你!你是誰?你為什么要殺我!”
楚謙和沒有回應,只是快速揮舞斧頭,向前猛砍馬榮玉的腦袋。
馬榮玉抱著頭,痛苦的喊道:“李四哥,是你嗎?對不起!我不該賣你老婆和女兒的!
你去服徭役了不在家,我不動手,遲早會有其他人動手的!好歹我沒有把她們娘倆賣到窯子里,您饒了我吧!”
楚謙和劈砍的力氣更狠,成功砍廢了馬榮玉護住腦袋的雙手。
馬榮玉的四肢全部被砍廢,他像蛆蟲一樣掙扎的扭動著,開始痛哭不止。
“嗚嗚~難道是張水哥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死你爹的……那時候我年輕氣盛,太沖動了……別殺我……”
楚謙和冷漠的舉起斧頭,瞄準馬榮玉那毫無遮擋的脖子,說出了實在無法憋住的話。
“你果然該死。”
楚謙和的聲音如一道霹靂,在馬榮玉腦海中炸響,下一刻,楚謙和的斧頭落下直接劈開馬榮玉的喉管!
咯咯……怎么……怎么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