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色是刮骨刀
- 紅樓:開除我族譜,我走你急什么
- 明揚四海
- 2022字
- 2024-08-09 00:00:00
一處客棧的臥房內,燭火搖紅。
平兒只穿著一件奶白色睡衣,羞紅面頰,嬌羞的趴在床上。
原本雪白柔嫩的肌膚,傷口密布,細膩的血絲趴在上邊,愈發襯得少女柔弱可憐。
賈璉一臉心疼,拿起溫水打濕的小帕,耐心為平兒擦拭血跡。
一觸碰到肌膚,平兒雪眉微蹙,嬌軀打了個哆嗦。
“疼嗎?”賈璉柔聲問。
“不疼。”平兒晃動小腦袋,強擠出笑容。
“你忍著點兒,我早點擦完,上完藥膏后,你也可以早點休息。”賈璉笑了笑,手上動作加快,急速把平兒嬌嫩的香軀擦拭一遍。
擦拭完畢,賈璉掏出藥膏,涂抹在指尖,借助燈火光亮為平兒涂抹。
許是因為緊張,平兒的趴在著的身軀冒起馨香熱氣。
白嫩的肌膚,在燭火映照下,閃爍出胭脂般的紅色,讓人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
賈璉只覺喉嚨一干,連忙搖搖頭,甩出邪念。
輕輕按上平兒柔滑溫暖的肌膚,賈璉明顯感覺到,佳人的身軀一僵。許久,她才放松下來,把腦袋埋到枕頭下。
看到這一幕,賈璉動作愈發大膽,不再有什么顧慮。
“嗯哼...”可平兒到底還是個少女,感受到肌膚上傳來觸感,忍不住輕哼出聲。
“不許發出奇怪的聲音。”賈璉沒好氣道。
“哦。”
埋在枕頭下的平兒“哦”上一聲,一顆心小鹿亂撞般狂跳。
她能明顯感覺到,溫暖的指尖在自己肌膚上游走,藥膏和手指的溫度,極為舒服。
有若整個人置身溫泉一般。
暖洋洋的,整個身心都徹底放松。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得一聲“好了”,平兒才不舍的把腦袋從枕頭中探出。
看著背對自己,正收拾藥物的賈璉,平兒鼓起勇氣,紅著臉糯糯請求道:“二爺,平兒怕,今晚你和平兒一起睡吧?”
“你這小妮子,成日腦子里都想些什么?”賈璉頭也不回,回答。
生怕一轉身,被這小妮子給誘惑到。
平兒心下泄氣,眼珠一轉,依舊不死心的說道:“我睡覺很老實的,從不踢被子,而且,我把床鋪都給你暖好了。你和焦大一同睡,他臭烘烘的,你怎么受得了。”
聞言,賈璉開始猶豫。
焦大和平兒相比,還是平兒又香又軟。
快速收拾好殘局,賈璉吹滅了燭火,快步走到床鋪前,穿著衣物就縮進錦被。
撲面而來的是一陣溫熱香風,吸一口,讓人身體舒暢。
平兒照例往里挪了挪香軀。
屋子漆黑一片,旖旎的氣氛急速蔓延。
賈璉心下泛起緊張。
這還是他來到這世界后,第一次與女人同床共枕。
黑暗中,平兒將精致的臉蛋湊了上來,糯糯問道:“二爺,你冷嗎?”
聲音軟糯嫵媚,再配合上她嬌嫩柔軟,馨香溫熱的軀體,賈璉小腹頓時竄起熱氣。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為了壓抑住邪火,賈璉心中默念《正氣歌》,保持心境空明。
“二爺,您嘀咕什么呢?”平兒不滿的問道。
她都這樣了,二爺竟然一點兒表示都沒有。
如果不是明確感受到二爺的資本,她多半以為,二爺對自己不感興趣呢。想著,平兒湊過小嘴兒,柔和的在賈璉的嘴唇一碰。
賈璉瞪圓雙眸,觸電般的打了個激靈。
平兒見挑逗奏效,得意一笑,小手輕挪,按住賈璉的胸膛,緩緩往下移動。
寬闊的胸膛,光滑如玉的腹部,然后再往下...
“咳咳...別往下了。”賈璉連忙叫停,從床上掙扎起身。
盤坐在床頭,賈璉一把按住平兒,和她解釋道:“平兒,你很好。不過你還小,二爺還得參加科考,等二爺科考完,你長大些,二爺給你一頓收拾好不好。”
“平兒哪兒小了?”一聽賈璉這樣說自己小,平兒滿臉不服,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夜色下,經過抹胸的包裹,平兒微微發育的胸脯,含苞待放,洋溢著美味氣息。
“我聽襲人說,寶二爺早就把她收入房子,當時襲人比平兒小多了。二爺就是嫌平兒長得錯,這才一直推諉,否則...否則哪有男人,不喜歡女人的。”看著呆愣的賈璉,平兒不顧身體疼痛,整個人直接撲到她懷中哭訴。
她早把賈璉當成自己的男人。
再加上今日這英雄救美,她的人和心已全歸于他。
對一個女子來說,最大的侮辱就是,脫光了衣物,情郎卻無動于衷。
“平兒...我知你的心意,我的心意你應該也知曉。我說過,鄉試得中之前,絕不要你身子,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鄭重看向平兒,賈璉語氣鏗鏘道。
聽賈璉這樣說,平兒感動得稀里嘩啦。
原來,二爺不是嫌自己丑。
拍了拍平兒的小腦袋,賈璉無奈一笑:“睡覺吧,我睡那一頭去,省得你又使出什么妖法。我我獸性大發,傷到你這小妮子。”
“平兒才不使妖法呢。”平兒不服氣的哼上一句,腮幫子鼓鼓,別過身去。
賈璉一笑,在另外一頭睡下,扯過被子,安穩的入夢而去。
第二日一早,他恢復意識,忽然感到懷中躺著一塊暖玉。
又光滑又軟,還冒著沁人心脾的幽香。
低頭一看,平兒嘴角微揚,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白兔,蜷縮在自己懷中。透窗的陽光,灑在平兒臉上,映得少女臉上泛起一層琥珀光澤。
“傻丫頭。”
笑著揉了揉平兒腦袋,賈璉伸展雙手,輕輕勾住平兒火熱的腰肢。
湊過面頰,輕輕貼上少女的嬌嫩小臉蛋,二人緊緊貼著,就如同熱戀中的小情侶一般。
面頰上傳來柔軟溫熱,賈璉神經放松,再度睡了過去。
今日,賈璉竟破天荒的沒有早起。
直到辰時末,焦大的咳嗽聲,在門外響起。
賈璉和平兒才觸電般醒來,二人對視一眼,賈璉手忙腳亂,找好衣物穿戴,推門而出。
焦大看著賈璉脖上深紫的唇印,搖搖頭,感慨道:“色是刮骨刀,年輕人要懂得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