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新的轉機
- 游戲2011:從電競帝國開始
- 我知別客意
- 2028字
- 2024-09-04 20:20:10
“隊長,我還是給你拉槍線吧。”那個哥們說道。
時間走到這,程啟也弄不清隊友為什么要下這么一個奇怪的命令。
什么拉槍線的不拉槍線,他們現(xiàn)在唯一的選擇就是兩個人雙拉對面短箱的點位,趕緊把對面那個人殺掉才是硬道理。
但是隊友既然這么說了,他也只能匆忙回一句:“那你從他左邊拉過去,我從他右邊拉過去。”
時間現(xiàn)在非常緊張,程啟也顧不得什么先后順序,他剛才殺完對面三明治的人后,他離短箱的距離明顯更近,所以他是最先出現(xiàn)在短箱那邊土匪視野的人。
而土匪聽到了兩個人腳步分開,猜到了對面可能要雙拉,這時候得拼一邊才有勝算,并且他右手邊的腳步聲來的更快,所以他選擇先拼右邊。
程啟看到視野里出現(xiàn)的土匪,他一時也茫然了,這一下愣神直接就導致了他的槍法馬出了天際。
用人話說就是歪到姥姥家了,他一槍都沒打中對面。
所以在被擊殺后,他閉口無言。
他有點愧疚了,不知道該說什么,這種情況下他能一槍不中的啊?太難受了。
但他下一刻又切到了隊友的視角,他還是抱有一點僥幸心理的,也許這個隊友也像他隊伍里的其他隊友那樣有神通沒有展示出來呢,他期待著這個隊友帶給他驚喜。
可是這個隊友讓他失望了。
土匪轉身打掉白逝后,立馬轉身收拾了在背后的那個CT。
雖然CT打中了土匪幾槍,但因為A1的傷害不夠,土匪轉身又來了一發(fā)神經(jīng)槍爆頭。
他確實沒辦法了。
他很久都沒有過這種感覺了,周圍的聲音好像都聽不到了,腦子里嗡嗡作響,明明就差那么一點,他就是做不到。
如果說白逝打不贏殘局那能用真正意義上的可惜來描述那個遺憾的一局,但他打不贏殘局好像就是理所應當?shù)模驗殛犛堰B句可惜都不會說。
樣子好像是他們根本不相信他能贏這個殘局一樣,是的,二打一的情況下。
原本他打算為隊長作嫁衣,但隊長突然沖了過去給他拉了槍線,這個轉變太過突然,他有點沒反應過來。
但是這也不是他能夠輸殘局的理由,其實他和隊長誰先拉都無所謂,重要的是另一個人能夠補上槍。
他沒有自信能夠幫隊長補上槍,他也沒自信能夠承擔起贏這個殘局的責任。
事實就是他又一次把殘局搞砸了,如果說上一次輸是因為他太想證明自己,那這一次輸就是因為他不再相信自己了。
“我的……”沉思了很久,他才從嘴里囁喏出這么一句話。
“真是可惜啊好兄弟!”
在他自責到消沉的時候,隊伍里的壓力哥開口了。
而他這句話聲音相當大,甚至蓋過了對面慶祝的聲音。
不過壓力哥其實根本沒聽清這哥們說了什么,他就是單純地看不慣對面贏了的嘴臉。
別的不說,大老爺們音量不能輸好吧。
但這句話誤打誤撞地讓那哥們感動了一下。
他是真的很羨慕隊伍里的壓力哥和冷庫哥,因為他們就像是這個隊伍里的矛和盾一樣不可或缺,而他在隊伍里的角色就像個隱形人一樣。
所以剛才壓力哥的那句話對他而言就是一句赤裸裸的鼓勵,本來他心情挺沮喪的,現(xiàn)在心情逐漸好轉了一點。
而與壓力哥忙著和對面斗嘴不同,程啟的心思明顯更細膩一些,在輸殘局后,他就注意到了這兄弟的變化。
和他們生氣的時候不同,他們打輸?shù)姆磻ǔ6际窃易雷樱词故顷犖槔锬昙o最小的狙擊手,在自己失誤的時候也會紅溫。
在這兄弟不一樣,他一輸這種局面就癱了,是那種很有象征意義的癱了。
怎么形容呢,就是整個人像水一樣,本來坐著的,一打輸整個人都好像要滑到了地板上。
手上的鼠標握不住了,鍵盤也沒力氣按了,只能說這種狀態(tài)是肉眼可見的沮喪。
“是我的問題。”程啟就在壓力哥說完后的下句,就緊接著補上了一句。
“隊長,我的問題更大,我沒補上槍……”
那兄弟以為這是隊長刻意安慰他的客套話,所以他根本不吃這一套,隊長的說辭緩解不了他心中對隊伍的愧疚。
“你是覺得我剛才一槍都沒打中不是在犯罪嗎?”程啟刻意壓低了語氣,讓自己更像是一個不領人情的人。
他知道這兄弟想把隊伍失利的鍋往自己身上甩,但他不允許他這么做,因為這種心態(tài)很可能會在未來的某一天蓋了他。
“不是隊長……我是覺得你就是一個拉槍線的人,打不打的中都沒關系……”聽到隊長壓沉了語氣,他以為隊長生氣了,所以他心里有點又委屈又不知道咋說的掙扎。
從這句話開始到結尾,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誰告訴你拉槍線就是完全沒責任的人呢?”程啟對這兄弟的話充滿了深深的鄙夷。
因為他見過很多的所謂給隊伍里拉槍線的選手,但他們最后都能夠成為隊伍里的大哥。
他又自問自答了一下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我反正是沒這么說過,我覺得我隊伍里也不應該出現(xiàn)這種逃避責任的人。”
“如果只要說一句我是拉槍線的,就可以撇清一切責任,到時候一拉槍線,信息信息沒打到,人呢人也沒殺掉,那你拉槍線是干嘛去了,可以說是拉了個寂寞。”
“我的問題就是我的問題,剛才那個位置,我們兩都明牌知道對面短箱那里站著最后一個人,別說我們兩個人了,就算是我一個人,在知道對面短箱有人的情況下,也應該過去把他殺掉。”
“所以這把殘局的勝負不在你的手上,主要是在我的手上,我沒有打掉他,那有問題的就是我,你聽懂了嗎?”
程啟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因為他知道對這兄弟說話一定要把話說絕,不然他肯定要往自己的身上亂加責任。
他說過,他不想這兄弟這樣子打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