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小舅子還的治!(求收藏)
- 太子朱標:吾弟當為堯舜
- 江山引筆
- 2082字
- 2024-08-12 08:30:00
你怎么這個時候來!次奧。
到懷里的妹子都跑了。
朱棣陰沉著一張臉對著門外大喊道:
“不見,讓他擱那先曬一會兒。”
他遲疑了一下,似乎覺得這樣做不妥,繼續(xù)開口,擔不是良心發(fā)現(xiàn):
“他要是想走,你就告訴他有旨意。”
似乎是覺得朱棣生氣大喊大叫不好,徐妙云的另一名貼身侍女“流蘇”湊近一禮:
“王爺,世子爺正睡著呢,把他吵醒了不好。”
她和紅袖不僅是服侍著燕王妃,還承擔起了照料世子爺?shù)呢熑危瑫r時刻刻都有人照顧世子爺,這時王妃進里屋了,她才有機會出來。
朱棣哼了一聲,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滿,倒不是針對流蘇,而是針對他的兒子。
老子累死累活的在外面打打殺殺,進了朝堂謹謹慎慎,老爹召見顫顫巍巍......
你倒好,在家睡覺還流口水,整天還有美人相伴,我這剛有美人抱著就被打斷。
一時間,成熟的王爺竟然耍起了小性子:
“流蘇,去,把世子爺弄哭。”
“是......啊?”流蘇下意識的點頭應了一聲,而后啊了一聲,滿眼驚愕的看著朱棣。
莫不是自己聽錯了?
“王爺是說把世子爺弄......弄哭?”
朱棣點了點頭:“嗯,因為我不高興,所以他也別想高興。”
流蘇尷尬的笑了笑,自家王爺真是......隨性呢。
見流蘇轉(zhuǎn)身照做前往里屋后,的眼神看向門外,接下來該治下小舅子了。朱棣心里喃喃道。
燕王府外。
此時已是烈日高懸,把人的影子壓縮的很小很小。
豆大的汗珠自徐允恭臉頰滑落,他的臉色漲紅,明顯氣的不輕。
“這混蛋姐夫!”
在奉天殿點名要我輔助,在宮外大聲造謠,在東宮明目張膽的請自己到府上一敘。
現(xiàn)在自己到了,不讓進?讓自己在這曬太陽!
他好歹也是國公之子,而且是武將國公長子,心中也有血性,早就想一走了之。
至于燕王說的旨意,他是不大信的,真要有旨意怎么會拖拖沓沓的半天不宣旨?不是太監(jiān)就不能宣旨了?
但他不敢賭,因為陛下真把他單獨留下了一段時間,誰知道有沒有吩咐什么?
此刻,他只感覺度日如年,格外煎熬,忠實的太子黨在另一位藩王府前,還進不去……
他都已經(jīng)不敢想以后同僚會如何議論。
“徐公子,請進吧。”
一道渾厚陽剛的聲音傳出,那是看管府兵的侍衛(wèi)總長傳出,正式的為他放行。
此刻,他只覺得這大老粗的聲音宛如天籟之音,哪里像什么糙漢子,分明是人間百靈鳥!
徐允恭作揖道謝,而后快步走進燕王府。
不多時,朱棣放下為他強行提起幾分精神的茶杯,看著眼前的徐允恭。
“臣弟,徐允恭,見過燕王。”
徐允恭雖刻意保持著與燕王的距離,但并不代表他傻,見什么人做什么事,他對這些禮節(jié)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幼聰慧懂禮數(shù),只靠他顯赫的家世,也只怕是難以支撐他入殿為官。
朱棣瞄了一眼徐允恭的表情,明顯的不服氣,他也不惱:
“平身,賜座。”
流蘇搬來一把椅子放在徐允恭身后,紅袖則是端來一碗水放在桌前。
徐允恭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咽了口唾沫,眼神中絲毫沒有對水的渴望。
正當他想要出手時,朱棣卻是先他一步,端起那碗水一飲而盡,而后將碗重重的扣在桌上:“這冰水喝著真舒坦,不愧是深井,就是冰。”
徐允恭嘴角抽了抽,悻悻的收回了手。
朱棣將一切盡收眼底,挑了挑眉,給流蘇二人使了個眼色,二女乖巧的走出門外,順帶著還把門給帶上了。
“唉,小舅子不必緊張。”朱棣套著近乎,笑呵呵的開口道:
“我這也是為你好啊!”
“你想啊,你是太子親信,我一個藩王要見你已經(jīng)是不妥了,更何況是要你來我府上一聚。”
“不得已,讓夫人幫忙請你過來。”
徐允恭平靜的聽著,面若死水,波瀾不驚,但他心頭卻是將朱棣從頭到尾罵了個遍。
見他沒有說話,朱棣繼續(xù)開口:
“把你晾外面,你受苦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你是太子親信,我必須得做足樣子,我得避嫌,群臣可以不看,但我不能不做。”
朱棣此舉確確實實是有避嫌的考慮,但是,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想借機整蠱,還有待考察……
顯然,徐允恭是不信的。
你說你為了避嫌?
朝堂上喊我名字,說和我情同手足,親如兄弟的,是鬼?
宮門口,東宮外大聲造謠的,是妖?
“燕王用心良苦......臣感激不盡。”
徐允恭面色古怪,開口說著違心的話。
沉默半晌,繼續(xù)開口道:
“不知殿下有何旨意,臣定當效犬馬之勞。”
朱棣倒上兩杯熱茶,沒有再刁難徐允恭,只是拿起其中一杯一飲而盡,隨后在指尖細細把玩:
“允恭,今日朝堂你也都看到了,韓國公李善長請罪。”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可看見眾人的反應?”
徐允恭眉頭一皺,仔細回憶:“韓國公請罪,下官在群臣之中聽到了許多為他求情的聲音。”
似乎是有些不明所以,他轉(zhuǎn)而問道:
“燕王覺得......有什么問題嗎?”
朱棣看了一眼年輕的小舅子,微微搖頭:
“允恭可還記得都是什么人為他求情?”
徐允恭略微思索,報出了幾個名字:
“潁川侯傅友德,營陽侯楊璟......”
說著說著,徐允恭沉默了,知道了朱棣所指問題所在。
謀逆的胡黨,是淮西人。
這么多求情的人,幾乎都是淮西人......浙東集團的代表竟無一人出來說句場面話。
一時之間,徐允恭只感覺口干舌燥,也顧不得生分,拿起另一杯茶一飲而盡。
他看著朱棣,卻是如同第一次認識這個姐夫一般。
自己是徐家的天之驕子,幼時遇見同樣被褒獎的朱棣,只覺得他是因為皇帝的緣故,群臣巴結(jié),他所不恥。
如今看來,自己的境界離他還差的遠呢。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徐允恭也不是傻子,立馬就理解了朱棣的意思。
徐允恭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喘著粗氣問道:
“你是說,有人會對我父親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