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腰斬
- 神詭復(fù)蘇:我的讀者不是人
- 來碗豆?jié){粉
- 2238字
- 2024-08-13 00:05:00
老黃的消失給三人的心理上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田林看著光禿禿的窗戶,不無遺憾的道:“可惜窗簾都給扯碎了,要不然咱們掛著窗簾下樓也不失為一個法子?!?
秀秀忍不住抱怨道:“這個雷老頭兒,自己要死了還扯別人房間的窗簾做什么?他以為邪祟會附身在窗簾上嗎?”
田林忽然皺眉道:“不一定,雷老頭兒畢竟是靈徒,他的所作所為一定有他的用意。他說有附身詭,別人誰都不信,可現(xiàn)在事實不是證明了他沒有說謊嗎?”
田林說完話,又聽到樓下有人大喇叭喊道:“大莊你在嗎,在就回個話??!”
大莊黑著臉走到窗口,只盯著樓下成百個‘觀眾’,他現(xiàn)在哪兒有心思說話?
秀秀也憤憤不平的道:“這幫人根本不在乎咱們的死活,如果真在乎,現(xiàn)在就該準(zhǔn)備充氣墊,或是叫消防過來救咱們了。”
大莊的臉上倒是沒有怒意,反而語氣平靜的道:“這衣柜間不能呆了,604的響動肯定會吸引到附身詭的注意?!?
確實,六樓似乎有人要同他們?nèi)〉寐?lián)系所以在他們腳底下發(fā)出一陣響動。
“先去臥室!”
田林當(dāng)機立斷的跑向了臥室,隨他之后的則是秀秀。
臥室的衣柜不如衣帽間的大,勉強容納下兩人之后就再容不下大莊了。
啪噠啪噠的聲音已經(jīng)在客廳里響起,大莊臉色大變,連忙撲向床底。
讓他意外的是,臥室的床底離地面太矮,而他又長得幾位高壯。
‘嘎吱’一聲響,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大莊只覺得自己腳上一痛,有東西想把他從床底扯出來。
劇烈的掙動聲在臥室響起,衣柜里的田林同秀秀緊張到了極點。
‘啪嗒啪嗒’一陣響動后,那怪物顯然是離開了臥室。
臥室又重歸寂靜,而怪物的腳步聲也離開了704房間。
“快開柜門,我沒死!”
隔了十多分鐘后,大莊的聲音飄進(jìn)了衣柜里。
此時秀秀死死的揪住了田林的衣角,兩個人誰敢開柜門?
終于,柜門還是從外面被人打開。只見大莊坐在地上,血液從柜門一直延伸到床底。
“你怎么了?”
秀秀同田林幾乎貼在一起從柜門里出來,警惕的看著斷了一條腿的大莊。
“呵呵,辟邪符救了我一命。那玩意兒扯斷我一條腿后就走了,我也損失了一張辟邪符?!?
大莊說著話,面不改色的用床單裹住了傷腿。
“704不能呆了,這里離電梯遠(yuǎn),樓下的蠢貨又時不時的搞出些動靜。在這里呆著,不過是坐以待斃。”
大莊舊話重提,秀秀卻忍不住反駁道:“這里不安全,其他房間更不安全。我們要去其他房間,必須得過走廊,可誰知道走廊外面會不會撞上那個附身詭?!?
如果是以往,秀秀是不敢當(dāng)面反駁大莊的。
但現(xiàn)在缺了腿的大莊還算是她的大莊哥哥嗎?
“小田,你覺得該怎么辦?”
大莊沒有因為秀秀的語氣而生氣,反而詢問田林。
田林愣了愣,他看了大莊和秀秀一眼,發(fā)現(xiàn)兩個人都在等自己給出答案。
什么時候,自己的答案也變得這么重要了?
田林內(nèi)心自嘲,臉色卻很嚴(yán)肅,他贊成大莊的主意:“比起坐以待斃拼運氣,我更想命運自主——你們都知道,我不愛賭博。”
其實穿過走廊去其他房間,一樣也算賭博。
但田林有三張辟邪符,在確定辟邪符有作用后,他的膽子也壯了一些。
“好,我希望你兩個能帶我一齊走。這樣就算遇到了附身詭,你們也可以拿我當(dāng)誘餌來爭取活命的時間?!?
田林點頭,同秀秀道:“你去攙他,我在頭前帶路。”
秀秀卻冷笑道:“你怎么不去攙他?”
兩個人雖然一直跟大莊聊天,但其實都怕面前的大莊是詭非人。
畢竟說好了附身詭,不懂得附身算什么附身詭?
“好吧,那就一起?!?
田林打量了大莊良久,終于做出了決定。
他同秀秀一左一右架著大莊,探頭探腦的出了704。
整個704天花板和走廊的天花板上,全是血紅的手腳印,密密麻麻顯得格外恐怖。
出了704,三人都加快腳步貼墻而走。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三人竟然又經(jīng)過了706的房間。
“怎么了?為什么不走了?”
眼看田林停住腳步,秀秀忍不住催問了一句。
倒是大莊鎮(zhèn)定的順著田林的目光一齊看向706房間——只見706的大門已經(jīng)被人撞破,只有鐵索連接著門板橫倒在門口。
而沒有門板遮擋的房屋,從外面就能輕松看清里面的布局。
706房間里,里面的東西一樣雜亂無章。而讓田林和大莊驚訝的是,雜亂無章的客廳里,老張還瞪著眼看著他們。
“這家伙,是人是鬼?”
秀秀一臉的不敢置信,跟著田林架著老張進(jìn)了客廳。
眼見三個人靠近自己,老張一臉的激動。
他蠕動著身體,襠下的血在地上拖出一陣污漬。
田林先放下大莊,從大莊衣服里掏出辟邪符按在了老張的臉上。
辟邪符沒有反應(yīng),田林又把辟邪符還給了大莊。
“應(yīng)該不是詭?!?
田林說完把老張嘴上的破布給揭了下來,就聽老張激動的噴著口水道:“雷老頭兒是詭,他殺了健身房的那個男人,然后跑出屋子去了。”
秀秀忍不住道:“你撒謊,他殺了健身房的人,為什么不殺你?”
老張聽言也茫然了,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道:“是你們,你們在外面驚動了他,所以他去追你們,沒有顧得上我?!?
聽了他的話,田林問大莊道:“莊哥覺得他的話可信嗎?”
大莊沉默片刻道:“他應(yīng)該沒有撒謊的必要?!?
雖然大莊肯定了他的話,但老張卻并不感激,反而怒道:“我當(dāng)然沒有必要撒謊,因為我就不是個撒謊的人。不像是你這個狗東西,居然對自己兄弟下手?!?
他還記得自己的太監(jiān)之仇,現(xiàn)在胯下正痛著呢。
“我也覺得張哥沒有撒謊,不過附身詭明明都知道了張哥的存在,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不殺張哥呢?”
這也是眾人不解的地方,就連老張也啞然了。
“總之,現(xiàn)在咱們不能解開他,誰知道他是人是詭。畢竟辟邪符又不是用來辨別詭怪的?!?
秀秀說完話,竟然又把破布塞進(jìn)了老張的嘴里。
“其實,我倒有個疑問。雷老頭兒是在我們上七樓之前就被附身詭殺死的,但附身詭為什么當(dāng)時沒殺健身房的那個新人?而他殺了健身房的新人,為什么又對客廳里的張哥不聞不問?”
田林三人說話間到了健身房,果然如他們預(yù)料的一樣,健身房的那個新人此時已經(jīng)被人腰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