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做這些都是為了你好?!毕脑姾赣H語重心長道。
“你們總說為我好為我好,可你們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就是你們手里的一件商品!”夏詩涵情緒有些激動。
“放肆!小時候我怎么教育你的?對父母要有最起碼的尊重!”
夏父一看就是一位非常嚴厲的父親,夏詩涵從小在他教育中長大,夏父有點大男子主義,家里從來沒有人敢忤逆夏父親的意思,可自從夏詩涵十八歲之后,夏父的地位仿佛在家里受到了嚴峻的挑戰,剛好十八歲的夏詩涵處于叛逆的青春期,幾乎鬧到與父親決裂。
陳風現在還沒有正式跟夏家聯姻,他的任務就是將夏詩涵送回家,現在一家人又吵起來了,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陳風又是一位狡詐惡徒,情商自然高的很,他早就告辭溜掉了。
陳風走了之后,夏家一家人整整齊齊的都在,夏父也不再顧忌什么面子,他對夏詩涵吼道:“別以為這些天我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都把我夏家的臉給丟盡了!竟然跟一個男人同住一個屋檐下,你……”
夏父抬手要打,夏母趕緊攔住,道:“消消氣!打不得!”
畢竟夏詩涵是一個女孩子,女孩子心生敏感,如果真的下了手,恐怕夏詩涵這輩子都不會再踏入夏家一步。
確實,父母本好意,但夏父親的管理方式確實有問題。
現在都9012年了,的確不應該像古代那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大形勢已經過去了,自由的時代就應該給孩子自由。
夏父警告道:“夏詩涵,我告訴你,你可是跟陳風有婚約的,若是你做了對不起陳風的事情,我第一個不饒你!”
“什么叫我對不起陳風?我現在是單身!有自由談戀愛的權利!我跟陳風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你聽聽!你聽聽!這就是你生的好女兒!”夏父氣的不行,“滾!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夏母命令下人先帶小姐回臥室。
隨后夏母道:“都是自己的女兒,你就先別生氣了,我聽陳風說,詩涵這些天一直跟一個男人……”
“是合租,不過人家陳風大度,他相信詩涵是一個有規矩的女生,不過陳風說了,想要提前結婚。”夏父輕嘆一聲,對夏母說道。
“可是咱家女兒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呀,怎么結婚?”夏母疑惑道。
“你們女人就是不動腦子,不登記也可以結婚!先結婚到了年齡再領證就行了?!?
“可詩涵會同意嗎?”夏母是可是詩涵的親媽,她屁股一撅,夏母就知道詩涵要往哪兒飛,她真擔心詩涵會做出過激的事情。
“我們做父母的還會把兒女往火坑里推不成?她現在年輕,啥也不懂,以后會感激我們的,陳風多好的一個孩子???死活對人家不感冒!”夏父氣憤道。
“是啊,陳風這孩子既聰明又細心,是挺不錯的,可詩涵在外面跟其他男生合租的事……”
夏父聽完一擺手,道:“得得得!別提了!這種丑事就不要掛在嘴邊了,陳風大度不追究,我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夏詩涵在臥室里聽的一清二楚。
她聽父母要急著把她嫁出去,這一刻夏詩涵真的要崩潰了。
“夏東海,你要把你女兒賣了是不是?要不是陳家有錢有勢,你會巴結著將我嫁給陳風?如果陳風是一個窮小子,你保證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夏東海,你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夏詩涵!我今天非要打死你!”
夏父聽到夏詩涵直呼自己名諱,瞬間脾氣也炸了。
還好被夏母親趕緊攔住了。
夏詩涵冷冷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所以我不會嫁給陳風,如果你非要逼我!后果自負!”
砰!
夏詩涵的脾氣也大著呢,關上了房門。
像夏東海這樣的老頑固,恐怕只有夏詩涵能跟他針鋒相對。
“是不是那個跟你合租的臭小子?他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夏詩涵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就休想跟那個窮小子在一起!”
夏母也為詩涵的婚事煩的慌,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本來是在好好享受青春年華的年紀,為什么要跟婚姻搭上邊呢?這幾天夏母也在不斷的反思自己。
隨后夏父即刻安排人,他要見葉玄。
他決不允許夏詩涵的愛情種子在一個窮小子身上生根發芽。
葉玄可能還不知道,他現在已經成為了焦點人物,因為合租的事情,他已經攤上事了。
此時的葉玄已經快到家了,他剛到家門,就有人在門口等他。
是兩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葉玄即刻提高警惕。
“先生,請不要緊張,夏詩涵小姐想要見你。”其中一名中年人道。
“夏詩涵見我干啥?她不是已經回家了嗎?”
其中一名中年人客氣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您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剛從京都回來!”
葉玄不太想去,特么來來回回的這是在遛狗呢?
中年人客氣道:“您還是去一趟嗎,小姐好像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行,碰到夏詩涵給她當保姆不說,我這輩子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霉了!”
葉玄便跟兩名中年人上了車。
葉玄猜的沒錯,夏詩涵家確實不是一般的有錢,她家的別墅是葉玄至今為止見過最大的,他懷疑夏詩涵在這樣的大別墅里面住會不會迷路。
但是,葉玄并沒有見到夏詩涵,而是見到了夏詩涵的父親夏東海。
客廳里,夏東海威嚴的坐在沙發上,他細信品著茶,傲慢的望了葉玄一眼,“別客氣,坐?!?
葉玄也沒有思考客氣的意思,他道了一聲謝謝,大方的坐了下來,“伯父,夏詩涵不是找我么?”
“詩涵跟媽媽出去了,一會兒才回來,我先跟你聊聊。”夏東海傲慢道。
葉玄即刻明白了夏東海的意思,這整了半天原來是鴻門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