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根據刺猬精的表現陳玄已經猜出來了自己的掩飾好像是失敗了。
不過他也沒有在表現出來什么別的。
之后刺猬精就先行離開了。
在走之前刺猬精深深的望了陳玄一眼。
那里面蘊含的感情十分的濃重陳玄也沒有太看明白。
自己也就沉入水中,準備開始自己的搬家大業了。
雖然說他本來也沒有一個固定的家。
可是這樣說起來還是好看一點的。
陳玄沒有浪費時間,抓緊一切時間出發生怕自己完了一秒就要被捉住。
雖然剛才的刺猬精說了妖狐的那種手段三個月只能使用一次,可是誰又能說的準呢。
他是相信刺猬精在這一點上沒有騙自己的。
畢竟他沒有必要連續對自己說兩次謊。
所以陳玄是更加傾向刺猬精說的是真話,或者說是他自己認知里的真相。
畢竟又不是刺猬精自己修煉了那個邪門的法術,誰知道妖狐是不是故意的露出了破綻,然后讓刺猬精給知道了呢。
這種情況下一切都是存疑的。
陳玄不能把自己身家性命交給一句沒有保障的話。
要是自己真的信了,然后妖狐直接找到自己了呢,那該怎么算呢。
死了也就是白死了唄,陳玄堅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給發生。
前世已經離去了,自己現在就只有一條命了無論如何也不能死在這里。
好死不如賴活著呢,說什么自己也要活下去,活得更好。
陳玄堅定的想到。
陳玄潛入水中往下游游了過去,他決定還是要看一下陳木以及陳鋒。
畢竟這兩個才是真正的跟自己休戚與共的存在。
現在雖然很急,可是也沒有到那種死到臨頭的時候。
再怎樣也要去看一下,自己這一離開也就很難再回來了。
在自己突破練氣期或者是成為河伯之前自己大概率是回不來了。
所以還是和他們倆告個別的好一點。
雖然這兩個也已經閉關了,早就接收不到外界的信號了。
陳玄先路過了陳鋒在的地方。
原本被攪動起來的泥沙現在早就回歸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了。
現在的這里看起來就像是之前那樣的清幽,那樣的干凈。
只有幾道劍痕隱隱留在河底,終究是留下了一定的痕跡。
陳玄上一次走的有點匆忙,沒有注意到。
這次重新的看一遍一下子就發現了。
不是很明顯,只有那么幾道。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
陳玄發現了也就順手給撫平了,現在一切痕跡都沒有了。
陳玄把這些收尾的工作給做完之后也就直接離開了。
直接向著陳木所在的地方游了過去。
鳥語花香,清風吹拂。
夏日,蟬鳴,綠柳,清風。
好衣服夏日盛景,陳玄到了以后就看到了這么一副美好的如同畫卷的景色。
陳木正好好的在自己選擇的位置上待著。
雖然沒有什么意識吧,可是也是那么的愜意自在。
陳玄仔細的看了看然后發現陳木的枝杈上面已經有了零星的小樹枝以及泥巴了。
顯然是已經有了鳥類在他的身上筑起巢穴了。
陳玄沒有過多的逗留,只是看了一會就準備走了。
就在他要轉身離去的時候,以及烏鴉叼著幾根樹枝從天而降穩穩的落在了陳木身上。
然后用自己的喙叼著幾根樹枝,對著已經有了一點雛形的巢穴在哪里比劃。
歪著腦袋,看起來十分可愛。
也十分的可口。
陳玄不住的想到。
看到這一幕之后,陳玄就沒有繼續往下看了。
而是直接就轉身離開,奮力的向著上游游了過去。
全身的靈力都被調動起來,全部加強到陳玄的肌肉上面,全力以赴的使用出自己最快的速度向著上游方向游了過去。
這次陳玄并沒有使用【騰云】因為它太扎眼了,而且自己并沒有完全的掌握這門法術,現在借助著符文符文玉片施法的話消耗實在是太大了,不屬于現在的陳玄能夠負擔的起的。
還是全憑自己的身體游就可以了。
反正還是有一定的時間的,以自己的速度早就已經到達了天南山的深處,虎王居住的附近了。
一道快若閃電的身影直接就在丹鳳河這里閃現。
好多的生物,包括很多的妖怪。
上一秒見到了陳玄的蹤影,下一刻等他們炸一下眼,陳玄就已經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里面了。
整個丹鳳河上下游的魚啊蝦啊,不少都見到了一個青色的影子。
只看到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不見了,從此丹鳳河有一個青色的水鬼的傳說就流傳開來了。
凡事在今天見到陳玄的妖精們都是這條消息的傳播者。
畢竟在這條平靜的河里面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出現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本身丹鳳河這個地方就很少發生什么事情,能夠被傳播出來的就更少了,但是只要有一件事情能夠被大部分妖怪給知道以后就代表著這件事情在被下一件事給覆蓋之前它就會是所有妖怪們見面必須提起到的事。
最近的一件還是上次蝦精以及泥鰍精互相看上了一個人類,然后被一條青色的蛇精給搶走。
那一次直接讓所有知道這件事的妖怪討論到現在,經久不衰。
很不巧的是這兩次事件的主人公全部都是陳玄。
至少在下一次大事件發生之前丹鳳河所有的妖怪們見面談起來的事情就都是陳玄了。
萬幸的是沒有哪怕一個妖怪真正的見到了陳玄真正的樣子。
談論的時候并不會真的和陳玄給掛上鉤。
不過陳玄現在也沒有心思去管這些小事了。
因為就在他跑路的時候突然就感覺到不對勁。
一股壓抑的感覺直沖心頭。
感覺自己整條蛇都要被覆蓋了。
十分的不舒服。
陳玄一合計,估計這就是自己身體的預警,再不跑的話估計就真的跑不了了。
然后陳玄直接使出了十二萬分的力氣,就全神貫注的往上游跑,往虎王的領地跑了過去。
當時的他選擇那出暫時居住時有多高興現在的陳玄就有多么的狼狽以及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