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被刺猬精報以厚望的陳玄在干什么呢。
他現在正在森林前面的一塊石碑之前舉足不前。
和那一塊黝黑的石碑明顯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上面寫著如何闖過這一關。
只見那龍飛鳳舞的金色文字在黝黑的石碑上飛舞。
陳玄又是看到了自然就理解了。
如何通關呢。
簡單的說就是單挑那些樹人,每斬殺一只樹人就可以獲得一顆樹木之心,只要積攢夠1048顆樹木之心之后就可以視為通過了這一關,可以獲得對應的木屬性寶物。
陳玄看著眼前一個個都有十米左右的樹人,左右為難,
上吧可以,但是很有可能打不過,但是不上又不行,如果不上的話自己就真的要困在這里了。
這里可沒有水靈氣,自己就連修煉也不能修煉,只能在這里枯坐著。
他簡單的估算了一下自己的靈力儲備大概只夠干掉十個樹人的樣子,還得是精打細算之后才能打十個。
要是在哪一個樹人那里一下子就耗費了過多的靈力的話一定就通過不了。
可是現在的情況就是自己就算是一絲一毫的靈力也不去浪費也最多只能夠打個十個左右的樹人,橫豎都是要耗干凈靈力然后留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終老余生了。
陳玄在腦海里想象了一下,幾十年之后,一條老態龍鐘的青蛇在這么個地方老死。
一下子就搖了搖腦袋。
“不對,不對,就算是沒能闖過去,最多就是在這里死一死,也沒什么太大的影響,老死在這里實在是太黑暗了,一定不能這樣。”陳玄雙眼猛的睜大,驚恐的說道。
可是真的讓陳玄就這樣在這里白白的死一次然后被抹除記憶之后扔出去他又有些不甘心。
就算是丹鳳河河伯僅僅是一個四平正神比不上自己擁有水官印。
可是那也要比自己強很多啊,只要能夠在水官這一條路上讓自己少掉一點坑了吧。
更不用說這個秘境還有著特殊的靈物。
能夠衍生出這么多的樹人,以及那么多把劍。
陳玄不用想就知道這兩個靈物不是什么一般的東西。
陳玄對于這兩個靈物勢在必得。
更不要說除了這兩個之外,還有那么多的秘境,就單單這一個就已經是這樣了。
要是自己把全部的秘境的考驗都給通過了之后那自己還不起飛嗎。
陳玄在腦海中想入非非,在暢想著自己通過了所有的秘境之后,修為也走到了最高峰,然后成為正一品的水官大帝,作為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正一品神靈,威壓整個世界。
想了好半天,然后陳玄表示自己想那么多沒有什么具體的用處還是得想辦法度過眼前的這一關,要不然一切的設想都是白搭。
“到底該怎么做才能讓我通關呢?”陳玄喃喃自語的說道。
首先必須要讓我能夠得到靈力的補充,只有我的靈力能夠恢復了,我才有可能通過考驗。
陳玄想道。
首當其沖的就是如何引來水靈氣,這是必須的,不然陳玄連最基本的修行都無法完成。
可是這里面只有金靈氣和木靈氣,應該怎么辦才能將水靈氣創造出來呢。
陳玄絞盡腦汁的想,就是想要得到一個答案,可以讓自己獲取水靈氣的方法。
‘唉,既然沒有水靈氣,我可不可以就吸收金靈氣和木靈氣,這樣就算是在這里我也可以修煉了’陳玄突然想到。
他之前有些被思維定式給限制住了,一心想要找到水靈氣,沒有想到自己也可以試著吸收一下金靈氣與木靈氣,一旦自己可以吸收的話。
那就完全沒有問題了。
說干就干,陳玄直接就在面前的森林之外嘗試著吸收木靈氣了。
在這里木靈氣極其的充沛,陳玄一入定,就感覺到了身邊有數不盡的木靈氣在自己的身體旁邊環繞。
可是這些木靈氣充沛是足夠的充沛了,但是卻沒有多么的親近陳玄。
不像是水靈氣,只要陳玄也開始冥想就會來到陳玄的身體之外排著隊準備進入陳玄的身體。
現在的木靈氣,充沛是足夠了,但是它們全部都懶洋洋的在陳玄的身體之外繞來繞去。
就是不肯進入陳玄的身體讓他吸收。
哪怕是游到陳玄的面前,眼看著就要進入陳玄的體內了。
可是偏偏在這時候,又是一道靈活的轉動,直接就朝著原本方向的方向游了過去。
看的陳玄郁悶的要死。
陳玄進入狀態,哪怕是木靈氣并不親和自己,可是強扭的瓜雖然不甜,但是至少也能吃不是嗎。
陳玄強行的用數倍的精神力來捕捉木靈氣進入自己的身體,接著強行運轉水官洞陰解厄經,讓木靈氣也變成屬于自己的靈力。
一遍遍的大周天運行下來,然后一絲絲的靈力出現在陳玄的每一條經脈,每一絲血肉之中,感受到了久違的感覺陳玄不禁發出舒爽的長嘯。
雖然說著很不善但是卻足夠發泄出陳玄心中感覺了。
自己終于有希望通過這次的考驗了,哪怕現在的希望還是很渺茫但是自己終究是有了希望。
有了就是有了,有一點就是不同于一點也沒有。
只是陳玄仔細的感受之下發現,自己使用水靈氣與木靈氣運行水官洞陰解厄經其中的效率差距十分的大。
如果說自己能夠利用水靈氣的百分之八十的話,到了木靈氣就只剩下百分之三四十了。
不過此時的陳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現在的他一顆心都投入到了修煉之中,感受著來之不易的修煉。
陳玄全神貫注,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修煉上,哪怕是使用不符合自己天賦的木靈氣,會讓自己功法的運行效率給降低也在所不惜。
哪怕很慢陳玄依舊在運行,很快,一絲絲的木靈氣被陳玄吸收進來體內然后轉換成了自己的法力。
陳玄修煉半天之后停了下來,然后仔細的感受著自己體內的靈力波動。
突然!
陳玄有了一個全新的想法。
我能不能用那一個呢,陳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