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沒回來宗門,宗門大變了樣子,玄之住的木屋都成了三清宮旅游景點,許多山下生活的百姓都來參觀,院中那塊巨石成了一處景點,一次五文錢就可以站在那刻著“平平淡淡也挺好”的巨石前由宗門的畫師畫一張畫帶走。還架著幾處小攤位攤位上的叫賣著“各位,快來瞧瞧看,這可是得了神仙真傳的玄之師叔用過的飯碗,今天給各位謀個福利只要十文錢。”攤位上還有草鞋,雨傘,襪子等等……
玄之站在院子前看著這一幕,雖然黃道義提前告訴過他,可他還是被眼前這一幕驚到了。
玄之走進院子,發現原先種下的木葛根和炎麻天椒都在茁壯成長,并且還多了許多常見的蔬菜。玄之慢步走上石階。
“您好,屋子里是不可以參觀的”從身后傳來這聲音,玄之回頭去看沒有看見人,可院子中高大的炎麻天椒中傳來聲響,走出一位頭帶編織的草帽,一身青布麻衣的女子。“謝然”玄之一眼便認了出來。謝然見到來人是玄之,呆在了原地,水桶從手中掉落,水桶中的水灑在雨后的地面上集成一個小水灘。
一壺熱茶泡白飯,兩個人就吃了起來。玄之看著屋中的擺設與原來沒有什么變化,不由心頭一緊。
“你一直住在這里了嗎?”
“嗯”謝然點了點頭繼續吃著手里的茶泡飯。
“為什么?你在這里一年多是怎么生活的呀!”玄之在出發時就去找了清風子告訴他幫忙照顧謝然,玄之本以為謝然早已跟清風子回靈植福地了,有清風子在謝然是不會受到欺負的。如今的謝然比一年前還要瘦弱。
“清長老找過我,要我跟他回去,我拒絕了。”
“為什么?拒絕了。”
“因為,要等玄之哥哥回來。”
此時玄之心中十分復雜,滿是后悔與苦澀。這是他第一次心中對一個人如此虧欠。
“玄之哥哥不在的日子里,清長老和黃宗主時常來看我,山下來旅游的人也會在我這里買一些蔬菜回去,謝兒在家里過的很好。”謝然臉上浮現笑容,一顆米粒凹入她左邊臉上的笑窩中。
“玄之哥哥去三清福地一年多,一定有許多事情發生吧?”
“你想聽嗎?謝然”玄之用手拿去她左邊臉上的米粒,可笑窩仍就留在她清秀的臉上。
“人類,人類”紅鳥飛落在門前,玄之起來去開門。
“你怎么來了?,你不是跟黃老頭找住的地方嗎?”
“這就是你的家啊,挺簡樸的,你這里比黃宗主給我找的房子差遠了。”說著紅鳥要向屋里走去,玄之擋在門前。
“怎么人類你這么小氣?到你這里坐坐都不可以嗎?”
玄之向屋里走去,紅鳥跟在后面。紅鳥突然被謝然抱起,“好可愛的鳥兒啊!脖子上還掛著一顆紅珠子。”紅鳥被這一嚇,用嘴啄著謝然的手,謝然吃痛放開了她,紅鳥飛在空中生氣的說道:“小丫頭,你嚇死本鳥了,你媽媽沒有告訴你不要亂摸別人嗎?”
謝然揉著被啄的手“天那,它還會說話,就是有點兇。”謝然從口袋里拿出炒花生朝著頭頂的紅鳥問道:“鳥兒,你要不要吃點炒花生,很好吃的。”
“本鳥才不會吃什么炒花生那,那東西聽起來就不好吃。”
可沒一會,紅鳥就站在謝然腿上吃起了花生。“對了人類,你師傅叫你去他那里一趟。”
“你怎么不早說,你都來一個時辰了。”
“嘻嘻,本鳥忘了,世界上怎么會有炒花生這種超級好吃的東西?”
玄之穿好外套,拿好背包準備出門。“喂,紅鳥你不跟我一起去嗎?”
“本鳥就不去了,他說你一個人去就行。小丫頭別停繼續剝炒花生給本鳥吃。”
謝然又剝好花生喂紅鳥,腳下的地面上已有一小堆的空花生殼了。
“玄之哥哥,我們養這只鳥兒好不好,她實在是太可愛了。”
“可愛,是你對她了解還不夠多,行吧,那你就再待在這里吃花生吧,不過你千萬別給我整出什么幺蛾子來?”
玄之到了宗主閣,與守門的兩人簡單寒暄了一會就進去了,“這宗主閣真不錯,給黃老頭住都可惜了。”
玄之走入閣中登上二樓見黃道義坐在窗前喝著酒,見到玄之連忙揮手“寶貝徒弟,快過來坐。”玄之走去見木桌上只有一壺溫酒和兩個杯子,拿起空酒杯倒了一杯。
“黃老頭,還是老樣子干喝酒啊?當了掌門也沒有改改你的摳門。”黃道義只是連著干了兩杯,口中發出嘶哈一聲“快活。”
玄之也干了一杯酒,臉頰頓時就有些發紅。“哈哈哈,徒兒還是老樣子呀。”
“你還是老樣子,師傅。”玄之回懟道。
“好了,好了,該跟你說正事了”黃道義立改剛才懶散的樣子。玄之見黃道義這么認真于是也認真起來。“是那塊石頭的事嗎?”玄之小心的問道。
“是那石頭的事還有一些其他的事要跟你說,這里不安全跟我來。”玄之跟著黃道義來到了宗門秘庫,他們走過層層樓梯來到了最下面,黃道義叫玄之打開面前的石門,玄之花了一些力氣,卻發現打不開,頓時有些不悅。
黃道義在后面哈哈大笑:“來,徒兒拿著這塊令牌再去試試。”玄之從黃道義手中拿過令牌,再去嘗試仍舊打不開。
玄之剛想說什么,就聽見“走你”玄之被黃道義踢了一腳,身子前跌倒進入了石門內,玄之站起身來發現石墻內又是一處密室,黃道義這時也穿過石門內。
黃道義看著玄之這副模樣,一時間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哈,又騙一人,傻徒兒你能進這石墻是因為我早把它打開了,跟你手上的令牌沒有半毛錢關系。”
玄之十分氣憤想要把那令牌扔掉,可定眼一看令牌上寫著:三清宮宗主令牌。
“給你黃老頭,什么東西都亂送人。”
黃道義摸了摸下巴上的白胡子,“徒兒,你喜歡就送給你了,這就是一塊令牌而已,說明不了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