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舊友
- 修仙從撒豆成兵開始
- 五袋長老
- 2098字
- 2024-08-18 19:11:23
按照姜塵的估計,一百瓶血肉精氣的量,可以凝煞成功。
事實也差不多,血噬袋吞噬了相當的血靈砂礦石后,凝聚出一道青炎血煞。
這只是開始,血噬袋能承載的青炎血煞數量是八十一道。
所以,姜塵給血噬袋喂了更多血靈砂,使其的數量達到上限。礦洞中出現了這么大的空塊。
祭煉成功后,血噬袋變得神異不凡。
其一、青炎血煞,可輔助修煉血魄魔光,也可作為攻伐手段;據皮革上的傳承記載,威力不俗。
其二、淬煉血肉精氣,這是原有的功能,只是更加強大了。
其三、收納之能,可以將其他事物收入袋中,用青炎血煞煉化。內藏空間,其中開辟出差不多一百立方大的空間,也可以用來儲存物品。
其四、自由變換大小,大可至三丈,小則在一掌之內。
其五、可以飛行,這玩意可以空中飛來飛去,還能帶著人飛,但是速度不快,還沒姜塵跑得快。
“也該出關了,去參加木老神醫的歸鄉宴。”
掐一個印訣,猩紅光焰中,姜塵踏著血噬袋,從洞口飛了出去。
……
翠竹峰坊市,茗香閣。
許多修仙者都在此處匯聚,姜塵也經常來此。
倒不是說茶好喝,只是這里不收費。
茗香閣一樓,是坊市中少數幾個不收費,就可以在里面休息的地方。
此處聚集著許多的散修,小道消息靈通。
“木老神醫竟也落到如今的地步。”茶樓中,一名滿面滄桑的中年人,發出了深深地嘆息。
一戴著斗笠的人耳朵一動,起身來到中年人的對面:“這位道友,有禮了。”
對方抬頭,也是微微稽首回禮。
“在下剛剛聽到道友提及木老神醫,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滄桑中年人瞪著眼睛道:“這么大的事情,道友竟然不知道!”
斗笠人微微點頭:“道友可否為我解惑?”
滄桑中年人有些遲疑:“這……”
斗笠人說道:“掌柜,上一壺雪絨靈茶?!?
滄桑中年人面上浮現笑容,暢快說道:“此事也不算什么秘密,坊市里的人大多都聽到過。我這里的消息,卻是最真實的。
事情要從木老神醫的兒子木昭銘說起,這木昭銘是水系上品靈根,也算是修煉界中的一個小天才。
只是這修行之路何其難,歲月蹉跎,眼瞅著木昭銘將近四十歲,修為在練氣六層巔峰無法突破。
本來以木昭銘的天賦,靜心打磨靈力,總有一天能突破。
可是,他等不及了。
四十歲前不突破至練氣后期,幾乎沒有筑基希望了。
木昭銘野心極大,奔著筑基去的,只能鋌而走險,借用外力突破。
搜集了三副破障丹的藥材,又請咱們坊市的煉丹大師許大師出手,替他煉制破障丹。
為此,木昭銘耗盡了家財,連自家的藥坊都抵押出去,向道之心堅定,可算是孤注一擲。
天不遂人愿。
許大師開爐三次,全都失敗,一顆都沒有煉制出來。
木昭銘氣急敗壞,去找許大師質問,反被打成重傷。
木老神醫前去求情,這才救下木昭銘一命。
此時,木昭銘被打廢,木老神醫年老體衰,木家資產也耗盡,修仙界已沒有木氏父子的容身之地。
木老神醫也只能帶著兒子,回凡間去度過殘生了。
只是木昭銘得罪了許大師,眾人怕許大師記恨,這歸鄉宴也沒人敢去,嘖嘖!”
斗笠人聽了,沉默良久:“多謝道兄解惑?!闭f完后,起身離開了,朝著坊市深處,歸鄉宴召開的地點群英樓走去。
群英樓張燈結彩,樓上掛著大紅條幅,上書:恭賀木老神醫歸鄉大喜、仁心妙手渡厄濟難之類的喜慶詞語。
木老神醫身穿嶄新道袍,梳理得體,一副喜氣洋洋的精神面貌,站在門口迎客,只是許久不見有一個客人進去。
斗笠人是一個一紋豆兵神將,姜塵早先派豆兵進入坊市,打探消息,摸清楚內中詳情,見到這一幕也是感慨不已。
他卻沒有打退堂鼓,雖然群英樓門前冷落,時不時還是進去一個人。
那所謂許大師,自己也不認識,對方也不認識自己;堂堂一個大師,因為一件小事記恨一個平平無奇的小透明靈農,想來那大師沒那閑工夫。
姜塵無求于人,前面也有許多來客為掩護,倒也不用顧忌太多。
姜塵一路緊趕慢走,很快到了坊市,來到了群英樓下。
“木老神醫,有禮了。”
姜塵將請帖遞了上去。
“小友快請,里面坐,宴會馬上開始?!?
木老神醫神色間充滿真誠,讓一個小廝領著姜塵進去,他仍在門外迎客。
進入院中,有賓客稀稀疏疏的落座,桌子上擺放著一些精致的點心、靈飲。
“小子,姜兄弟,這邊,在這邊?!?
姜塵正在四處打量,忽然聽到熟悉的叫喊聲,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猥瑣老頭,一手拿著糕點,一手拿著靈飲,吃的嘴上手上都是油,拿著食物的手在空中搖晃招呼。四周之人都面色不滿,充滿鄙夷,躲之不及。
“喬道友!”
正是姜塵以前的鄰居,采藥為生的喬老頭,他近處還坐著另外四個人,三男一女,其中有一個姜塵也是認識的,是郭晨德郭道友。
姜塵給小廝說道:“小哥,我那邊有幾個熟悉的朋友,我去那邊落座,你不用招待我了?!?
小廝離開,姜塵去了喬老頭一桌。
“哈哈哈,老夫就說,姜道友絕不是不念舊情的人,就算他發達了,還是認我這個窮鄰居的。”喬老頭哈哈大笑,朝四周人炫耀。
姜塵眉頭一皺,總覺得這老頭意有所指:“喬道友此話何解?”
喬老頭嘿嘿直笑,不慌不忙地喝了杯靈飲。
郭晨德說道:“姜道友,您現在可是百巧閣溫少的座上賓,身價高貴,能來參加木老神醫的歸鄉宴,實在難得?!?
百巧閣?溫少?座上賓?姜塵驚詫,我在家老老實實種地,什么時候成了溫少的座上賓,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正要發問,忽然感覺到背后涼颼颼的,驚悚地轉過頭,對上一個可怕的眼神,怨毒無比的眼神,面貌遮在一塊黑布之后,當他注意到這個眼神的時候,那個人飛快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