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邪黃永民:什么!天鵝湖里有鱷雀鱔,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釣毒歐鵬:開什么玩笑?天鵝湖里,從來沒聽說有鱷雀鱔,你是不是看錯了!
釣空軍楊文睿:李志鵬親眼看到的,他的魚竿都斷了,我的魚線也斷了,這種事情,怎么可能胡說。
釣帝段鴻軒:我去!天鵝湖這么好的地方,要是有鱷雀鱔可糟了!
釣丐洪德寶:誰說不是!鱷雀鱔最難抓了,據說有的水庫在出現鱷雀鱔之后,只能將水庫里的水都給放了,才能將鱷雀鱔抓住。
釣神通王崢:天鵝湖怎么放水?連著大海呢!
釣頑童周憲:之前沒聽說有鱷雀鱔,現在怎么會出現鱷雀鱔的,會不會是人為的。
釣尊王力:我懷疑是人為的,很多不懂魚的人,甚至拿鱷雀鱔放生!
釣廚李志鵬:現在天鵝湖出現鱷雀鱔,可得趕緊想個辦法。釣到鱷雀鱔的人,已經不止我們倆了,我剛剛還看到有人釣到鱷雀鱔,結果也是斷了線。這鱷雀鱔被釣中一次之后,會變得更加小心,再想釣到,就沒那么容易了。以后的天鵝湖,怕是不會再美麗!
釣神通王崢:這樣,我先去天鵝湖確認一下,然后給有關部門打電話,想辦法處理。決不能讓鱷雀鱔為禍天鵝湖。
……
此刻的張群正在上課,第一堂課是《醫學遺傳學》。坐在最后一排的張群和王傳文,眼睛都直勾勾地盯著前邊的老師,不過張群的心里,卻沒有半點關于本節課的概念,腦子里想的都是身體力量的變化。
昨天晚上睡覺前,他倍力丸,直到睡著,身體也沒有發生任何異常??山裉煨褋碇?,他意外的發現,不管是什么東西拿在手里,好像都要比以前輕了點。
為此,他還專門去搬了食堂路邊的青條石,讓人誤以為他是不是昨晚喝多了,現在還沒醒酒。
下課的鈴聲終于響起,二人隨著同學們朝教室外走去。才一出門,M信語音提示就響了起來,“鈴鈴鈴……”
張群掏出手機一瞧,是楊舒婉發過來的。兩個人前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就加了M信,張群當即接聽,“喂,學姐嗎?”
“在什么地方呢?”楊舒婉的聲音響起。
“剛下課,在大教室呢?!睆埲赫f道。
“你來主辦公樓一趟,找你有急事。”楊舒婉說道。
“什么事?”張群問道。
“到了就知道了,好事?!睏钍嫱裾f道。
“好好好……”
見楊大小姐這么說了,張群掛斷之后,立刻朝主辦公室趕去。
來到樓下,就見楊舒婉等在那里。
今天的楊舒婉依舊是招牌式穿著,一件白色的運動服,除了高挑之外,看不出來半點身材。
當然,張群也知道,楊舒婉除了臉蛋好看和苗條之外,身上真沒多少本錢。不過那雙杏眼,該說不說,還是挺勾人的。
“學姐,我來了。是什么好事……”張群小跑著來到楊舒婉面前。
“跟我上樓。”楊舒婉說道。
她引領張群進到辦公樓,乘坐電梯來到5樓左手邊的第三個辦公室——中醫系教授辦公室。
來到門前,楊舒婉敲了兩下門,里面響起鐘教授的聲音,“請進?!?
楊舒婉開門而入,張群緊隨其后。進門不能看到,偌大的辦公室內擺放著不少中醫模型、人體穴位圖什么的,一張茶臺最為顯眼。
能夠在學校辦公室里擺茶臺,可見鐘教授的地位。
眼下的老爺子正坐在茶臺后面品茶,見到二人,立刻招呼到面前坐。
“老師,我給你帶來了,接下來就該你了?!睏钍嫱裥ξ卣f道。
張群心下納悶,怎么還突然找自己過來喝茶呢?
就見老爺子微微點頭,微笑著說道:“張群,上次你看到巴爾加斯之后,就說他的肌肉疲勞嚴重,需要休息,否則容易出現傷病。后來我記得你在車上說,是因為看到他走路有點長短腳,才做出來這樣的判斷。如此眼力,你是從哪里學的?”
“我……實不相瞞,就是教我釣魚的老爺爺教給我的?!睆埲赫f道。
“怎么樣?跟我分析的一樣吧。”楊舒婉馬上說道。
“高手在民間啊……想來那我前輩,曾經一定是一位中醫圣手……除了這個,他還教過你別的嗎?”鐘教授又問道。
“沒有了。”張群說道。
老爺子點了下頭,說道:“我看你在中醫外科方面很有天賦,準備收你為徒,轉到我的中醫系,不知你意下如何?”
轉到中醫系……
誰不知道,鎮海醫藥大學的中醫系是最難考的,不僅僅要分數高,還得有一定的中醫功底。如此一來,鐘老一年最多才能收一個學生,有時候連一個學生都沒有。
楊舒婉是目前鐘老的最后一個學生,接下來的兩屆都沒有中醫系的學生。能夠成為鐘老的弟子,光憑這個名頭,以后再全國的中醫圈里都能橫著走。
“愿意!當然愿意!”張群激動地說道。
“好。”鐘老點頭,又道:“這樣,你等下該忙你的忙你的,我會跟校長說一聲,把你轉到我這邊來,以后就跟著我上課?!?
“謝謝老師、謝謝老師……”張群連聲說道。
“光謝老師就不用謝我了。實話告訴你,可是我向老師推薦的你。”楊舒婉撅起小嘴說道。
“是是……謝謝學姐……”張群誠摯地說道。
“還叫學姐呢!以后,你得叫師姐!”楊舒婉得意地說道。
“對,師姐!謝謝師姐!”張群說道。
“光用嘴姐姐呀?”楊舒婉揚起俏臉。
張群連忙說道:“師姐,你想吃什么,我全都安排?!?
“這樣還差不多……”楊舒婉琢磨了一下,說道:“事先說好,我的消費可是很高的?!?
“師姐放心,我的錢夠。”張群說道。
“爽快!那我就恨恨的宰你一頓,咱們去天上食府?!睏钍嫱裾f道。
天上食府!
明珠大廈最頂層的酒店,幾乎可以算是鎮海最高的建筑之一,能夠俯瞰大半個鎮海。據說在這里吃頓飯,一般打工族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
張群自然聽說過這家酒店,卻根本沒去過。
但楊大小姐已經開口,自己上次又賺了那么多,哪能不答應。張群說道:“行,就去天上食府!”
“你這丫頭,對自己的師弟這么不客氣,一上來就讓小張大出血。”鐘教授假裝數落道。
“他上次贏了那么多,讓他出點血正常?!睏钍嫱竦靡獾卣f道。
說笑了一會,楊舒婉和張群才下樓離開。
楊舒婉告訴張群,自己先去公司一趟,等張群晚上放學的時候,過來接他。張群將楊舒婉送到學校門口,然后折回大教室繼續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