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羅夏的目的
- 那就給她們獻上救贖吧
- 椰奶白月光
- 2043字
- 2024-08-06 10:23:05
無論是多么剛強之人,遇到這樣可怖的刑罰也很難抑制恐懼。
可殘余的高傲與自尊讓芙蕾雅強行忍受著那些古怪的感覺,一聲不吭。
縱然如此,她的呼吸卻還是不受控制地加速。
暗精靈一族對這些事并不排斥,但從小被人類帝國撫養長大的芙蕾雅沾染上了人類女子的觀念,至今都保持著純凈的狀態。
但此時,隨著動作,某種被封印的天性,以及一直藏匿在她肉體深處的東西,開始不自覺地蠢蠢欲動。
不被她承認的渴望在身上如滾燙的水珠胡亂地竄動。
可在她意亂之時,那山賊頭領反而淺嘗即止。
令她無比羞恥的話語從身后傳來。
“平時還是多要注意一下衛生呢,小狗狗。”
注意……衛生?
松了一口氣的芙蕾雅羞惱非常。
她那里很臭嗎,頂多就是有些汗味吧。
還在燥熱的身體遭遇寸止,空無的感覺讓芙蕾雅的心緒更加復雜。
腳步聲在耳邊響起,芙蕾雅艱難地扭過頭,只能看見漆黑的鞋尖。
她張嘴就吐了一口唾沫,穩穩地落在那被擦得很是明亮的鞋背上。
“沒規矩,真該替帝國好好管教你一番。”
雖然這樣說著,但那個山賊頭領的語氣不咸不淡,就像先前衣服被弄臟時一樣,讓芙蕾雅無法判斷他真實的情緒。
他的表現,就好像看到新養的小寵不慎拆家,無可奈何佯裝生氣一般。
本想激怒他,讓他露出破綻的芙蕾雅有些失望,卻又再次被陰謀的風籠罩。
而再次提到了帝國絕非偶然。
他知道些什么?
沒等芙蕾雅思索起帝國高層的政要中是否有這樣一張臉,和這樣怪異又變態的人。
修長的手穿過欄桿,忽地扼住芙蕾雅的下巴,讓她保持著等待投喂的雛鳥一般的姿態。
張開嘴的芙蕾雅眼睜睜地看著另一只手靠近。
骨節分明的手指好像藝術品一般漂亮又修長。
下一秒。
她舌尖立馬嘗到些微咸味。
像是汗水的味道。
也是芙蕾雅自己的味道。
可惡!
就是這只手,剛剛……
劇烈的氣憤充斥在芙蕾雅的腦海,怎么也無法被壓下。
但隨著口中的怪異感,曾經作為暗影之劍的直覺涌上心頭。
這人剛剛的行為并非是羞辱,而是——
在檢查她嘴里有沒有藏東西。
或許他之前用手指探查后方,也并非是為了調戲她,而是檢查那些部位有沒有藏匿物品。
這人,好警惕。
可惜現在只是一個普通冒險者的芙蕾雅根本沒有那些裝備了,這般仔細的檢查自然也是一無所獲。
手指繼續仔細地探動著。
在咽喉的入口,手指停下了。
一顆小小的圓片狀物體從指尖滑落,立馬順著她下意識的吞咽動作滑了下去,邊墜落,邊在她溫熱的管道里融化。
被灌了藥?
芙蕾雅心中涼意四起,卻只能任由山賊頭領在她的臉上擦拭手指。
待到終于被他的手放開,那片早就化為水的藥已經怎么也感受不到了。
她努力地摳著嗓子催吐,卻怎么也嘔不出來。
芙蕾雅的眼角生理性地沁出淚花,嘴角滿是晶瑩的口水,狼狽非凡。
她憤恨地問道:
“你給我吃了什么?”
那人隨口說道:
“糖果,別擔心,不是巧克力,小狗狗吃了也沒關系的。”
呵呵。
芙蕾雅根本不信,那東西不是毒藥,就是什么更下作的藥。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又或者是維系著這個令人羞恥的姿態過于久了,她只覺得渾身都沒什么力氣,身子也軟得厲害。
一晃神的功夫,身上的輕甲就被羅夏隔著籠子拆解,落在了地上。
冰涼的空氣接觸到她的身體,帶起一層雞皮疙瘩。
少了一些束縛,芙蕾雅終于從卡住的位置解放了出來。
她立刻起身,站了起來。
身上顯眼的地方,既遮不住,也沒必要遮擋。
當她的身軀完全接觸到空氣時,屬于暗精靈的本性再次解放了一些,明明是被人監禁,卻又有莫名的自由感。
她仔細地看著那個山賊頭領,想尋找出之前是否見過這人,或是他的親屬。
漆黑的頭發和眼睛是很獨特的特征,芙蕾雅可以確信她絕對沒有見過類似的人。
但此人外貌算是帥氣,身材也勻稱,淡然的神色絕不是一個山賊頭領該有的氣質。
曾經在為帝國工作時,她也見識過那里的藍燈區,比起那些牛郎,此人的條件好像還略勝一籌。
溫熱的小腹叫囂著渴望,她準備和自己和解。
可都到了這一步,那人卻開始磨磨蹭蹭,只是把她的衣服收走,遲遲不進行下一步。
面對誘人的胴體,剛剛又摸又捅的他這會卻像個正人君子一般,連上手摸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芙蕾雅心中暗罵,她已經做好失身的心理建設,這樣搞的反而好像是她在著急求歡一般。
“喂,你,要殺要剮,別再耽誤時間了!”
“再著急也不能這樣說話呀,小狗狗,我叫羅夏,但更希望你能叫我,主人。”
羅夏?
好陌生的名字,絕非芙蕾雅認識的任何一個帝國高層。
但除了帝國內部的人,還會有誰知道她暗影之劍芙蕾雅的身份?
“你是反抗軍的人?”
只有反抗軍,才會一直挑撥她與帝國的關系,并罵她是帝國的狗。
芙蕾雅替帝國殺死的反抗軍很多,他們設計這場針對她的報復也很有可能。
但既然沒有直接要她的命,想來是有利可圖。
羅夏的表情隱于黑暗之中,哪怕芙蕾雅有黑暗視覺,也一時沒能看清。
但他既然沒有否認,想來是默認了。
受制于人,籠中困獸般的芙蕾雅不由得問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
心中閃過無數念頭,像是讓她再次化為利刃,又或是渴望她這具算是誘人的軀體。
但羅夏卻說出了芙蕾雅未曾想過的答案:
“救贖你。”
芙蕾雅:?
這是最糟糕的情況了吧。
如果是仇人,或是想利用和使用她的人,還好搞定,只要是能夠交涉的人,就可以虛與委蛇、絕境求生。
但一個神經病,芙蕾雅只感覺自己要栽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