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活得太正常了。”
“所以,你覺得你有問題?”
我篤定地點點頭。
進入診斷室,我坐在主治醫生對面。
診斷室很大,白色調為主,很是簡潔。
主治醫生姓康,看起來很年輕。
要不是看在其他幾個老專家都去外地開會的份上,我腦袋被驢踢了也不會掛他的號。
雖然,他名氣很高。
年輕,有為。
在海外留學好幾年,空降K市最好的醫院。
我也的確急需診斷,受不了每天自己的胡亂猜測。
對面的白卦帥哥轉動著的筆一下子停住,筆尖清脆一聲與桌面碰撞。
眼鏡片后冷冷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有了光。
“噗嗤。”
一聲輕笑,從背后傳來。
-醫生的嚴肅呢?對病患的尊重呢?
-不對,不是醫生的聲音啊。診斷室竟然還有其他人!
我心中暗自想著,不由燃起一股無名之火。
轉頭一看。
“我天!”
背后的門邊依靠著一個男人,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偷聽我和主治醫生的講話的。
不對,光明正大聽的。
只有背對著他的我不知道。
一身黑,在全白的診斷室里格外扎眼。
“你們醫生就是這么保護病患隱私的嗎?”
我轉過身看向白大褂,有點生氣和不滿。自己一個人在醫院看精神科,不敢告訴家人,更不想讓閑雜人等知道。
我覺得自己有病的秘密。
“他不是醫生。”
主治醫生冷冷道。
“他是病患,和你一樣稱自己腦子有病。”
我一個白眼沒忍住,
-信你個鬼。
“怎么?想讓我們互相治愈啊?”
主治醫生一愣,看向我后面,
“不錯,被你猜對了。”
“腦子有病,智商很高嘛小姑娘。”
“醫生,我親愛的主治醫生。我說我覺得自己不正常。你沒給我做檢查,沒給我做測試,沒給我出結果,就下診斷了。還說給我找了一個同病相憐的人,互相治愈?”
“你真的確定你沒病嗎?醫生?”
我扔出最后一句話,打算離開。
剛起身,本依靠在門邊的男人一個箭步到我身后擋住出路。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兩人皮膚相貼,熱熱的。
黑色帽檐壓得很低,擋住了大半張臉,面無表情,臉色白得有點犯灰,人像是被抽空過一樣。
-喲,看著要死要活,力氣倒挺大。
“疼!輕點!”我大聲吼出,又轉身坐下。
他松了手,似乎手指還顫了顫。
我不滿地坐下。
-得,現在是走不了了。
冷冷的聲音響起。
“黎微微,20歲。K大本科大二。從小生活在K市,父母健在。母胎solo至今。”
-這資料越聽越不對勁。
“您這兒不光負責看腦子,還負責牽線呢?”
-我明明進的是K市最好的醫院啊,怎么感覺誤入一個窩點。
白大褂拿起一沓資料,應該是選擇性地讀了幾句。
我卻有點坐立難安。
“要不給你牽一個?”
和冷冷的聲音不同,這個聲音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沉穩又安心。
“別逗她了,時間緊。”
不用回頭,肯定是黑色帽檐的聲音。
白大褂竟然笑了,還有顆虎牙。
“好了好了,微微妹妹。嗯,我這樣叫你可以吧,我再……”
“不行!叫我黎微微。”心中無名的氣找不到地方撒。
“好好,黎微微妹妹。這樣總行了吧。”
“非要加妹妹嗎?”我知道自己無理,但就是想反嗆對面一氣。
“好好,我不加。”白大褂斜眼看了黑色帽檐一眼。
后者嘴角掛著笑。
“這就是你給我找的好苗子。”白大褂的嘴型被我輕易識破。
“你倆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我忍不住蹙眉。
“我是病患,病患!”真是受不了這種氣氛,莫名其妙地大吼。
白黑又相視一笑。
“說正事。”黑色帽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我突然側頭,
“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和黑色帽檐對視,終于看清他。
帽檐太低,沒有露完的濃眉,大歐雙,長睫毛,瞳孔里是錯愕。
“我沒事。”
轉頭看向白大褂,又轉頭看向黑色帽檐。
-完蛋,這下入虎口了。
“黎微微,我們想,想找你幫個忙。”
是那個安心的沉穩嗓音。
-離譜。
-他倆知道我是來看醫生的嗎?
我靜靜在座位上,一動不動,裝作沉思。
還沒等黑色帽檐繼續往下說,我先開了口,
“你倆,慧眼識珠?”
“嗯,可以這么說。”
黑色帽檐笑了。
“識你個大頭啊!我要走,讓我離開!”
-到底誰是病人,誰在診斷。
我現在一定像個有躁郁癥的瘋子,毫無安全感的情況下,用大喊大叫強撐著自己不要害怕。
“老大,我就知道。你這樣整不行的。哪個人無緣無故來幫我們,而且還是我的病人。”
白大褂對著黑色帽檐說道,像是忘記了我的存在。
黑色帽檐輕輕嘆了一口氣。
“那你繼續給她診斷吧。”
看了我一眼。
“她這個情況,可能確實有點。”
-莫名其妙。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要幫什么,又要診斷什么?哪哪兒都沒說清楚!還有,我從來沒見過你倆吧!對我這么信任?覺得我可以幫你們?
“說吧!”白大褂對著黑色帽檐開口。
他倆真是莫名其妙!
明明都知道,還非要互相喊開口。
“我們對你做過調查。你的確是我們目前最佳的人選。我們是做什么的,這個解釋起來有點抽象,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但你真的可以幫到我們,你是最合適的人,真的。”
墜入那雙深褐色眼眸,都沒察覺出黑色帽檐說到后面有些局促,只覺得他身上有一種說服力,一種信任感。
“我能幫什么?”
“你只需要睡一覺。”
聽到這兒,我又不免想笑。
-不是哥們,擱這兒玩催眠啊。
“嗯,你們那個解釋起來可能確實很難。好歹說幾句吧。”
我現在的目光一定像是看著兩個重度中二帥哥。
“比如,你們的世界觀,角色啥的。我好熟悉熟悉啊。我平時不看動漫也不打游戲的,對這方面一竅不通。不然,我進去什么都不懂啊,你們說是吧?”
話音未落。
感覺像是麻醉藥生效后,五秒不到的意識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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