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星??萍伎偨浝斫鹎捎?,星云制造總經理云茵,星無線(高壓無線電分公司)總經理劉軍。
以及還有‘失聯’很長時間的董事長凡仁,都齊聚在科技園區中一處嶄新的建筑物前。
今天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星海芯片實驗室圓滿竣工并正式投入使用。
與此同時,實驗室內的核心設備,離子注入機,蝕刻機,化學氣相沉積機以及電鍍設備均已在此前早早就完成安裝測試。
當然了,還有前兩天才從京都光學儀器研究所拉來的那臺,可以說是目前全球首臺使用了無線電技術的五納米光刻機。
這一切都標志著,這座芯片實驗室,目前已全面具備了石墨烯芯片的研發生產能力。
今天而且還是星??萍汲闪⒄麅芍苣甑娜兆印?
凡仁身旁站著的是劉軍,二人看著芯片實驗室門前的幾家媒體的記者,一時間也是感慨萬分。
兩個月前,國產五納米光刻機由國芯科技高調發布。
不同于以往的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那種真真假假,這次國芯科技發布前就聯系了一應業內以及各大媒體頭條。
而且甚至邀請了不少應用領域的廠家技術代表,一同去現場見證了光刻的測試環節。
這一重磅消息,一經發布后,便以驚濤駭般的速度,迅速向全世界范圍傳播出去。
同時,這一里程碑式的成就也標志著,在尖端的光刻機領域,華夏已經自豪地宣告成功實現了五納米制備工藝的所有技術研發,完全以獨立自主的方式完成了這一壯舉。
放眼半導體領域發展這么多年,單獨一個國家想達成這種成就,歷史上是絕無僅有的成就,此前全世界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做到!
現在,華夏做到了。
雖然目前白約聯盟的芯片工藝,已經完成了3納米制備的技術研發,并且已投入商用。
但相較于和此前的國產14納米工藝對比。這條賽道上,華夏已經狠狠的往前跨了一大步。
可以預見的是,隨著EUV光刻技術的攻關完成,接下趕超世界先進水平的時間也不會太遠了。
而且更為關鍵的是,國芯科技發布的這款5納米光刻機,在成本、耗能、光刻成功這幾個環節,都是遠超出白約聯盟阿斯公司同類產品的。
消息發布當日,阿斯公司股價跌停。
次日,水果、三信、因特、愛MD以及在GPU領域獨占鰲頭市值高達20萬億的易偉達,股價均暴跌。
整個華夏國的網絡上,徹底狂歡了。
而在國芯科技發布的合作名單中,星海科技四個大字雖不起眼,但也跟著被一些人提了一嘴。
只不過,由于星海是一家非應用端產品制造的公司,再加上固態電池還被劃分到星云制造,所以除了某些產業鏈下游的企業之外,并不被太多人關注。
正如現在,今天雖然是星??萍夹酒瑢嶒炇页闪⒌娜兆?,接到消息前來的記者并沒有多少。
“凡總,請問星海科技為什么會對芯片領域感興趣?”
凡仁收回莫名的思緒,望著眼前的記者嘴角帶著微笑卻并沒有開口。
“凡總不接受任何采訪,記者朋友您好,我是星??萍伎偨浝?,我替他回答你的問題。”
金巧英見狀連忙站到凡仁身旁,把記者的話筒轉向自己,接著極其熟練道:“星??萍甲鰹橐患腋呖萍计髽I,雖然在高壓無線電,以及固態電池領域有所建樹,但做為一家高科技企業,我們的目標一直是致力于......”
劉軍見狀,頓時憋著笑聽著她的公式般的應付記者的答詞,并悄悄對她豎了豎拇指。
凡仁暗地里拍開這貨的大拇指,便往實驗室內走去。
“哎,等等?!眲④娨策B忙跟了上去。
...
南島國,三信總部材料實驗室。
首席材料科學家崔志勛此時滿臉緊張地盯著眼前一群研究員。
那里,正在在進行著已經測試了無數次的測試環節。
良久,一名年輕的研究員拿著份報告小跑兩步來到他跟前。
“催教授,還是不對?!?
研究員將報告遞上,頭也跟著低了下去。
崔志勛深吸了口氣,緩緩接過報告單,低頭看了起來。
“崔教授,前面都沒有任何問題。還是那個問題,在最后納米管結構形成后,催化物將生物細胞催熟代謝之后,總有些生物細胞無法徹底完全代謝干凈。以至于制備的碳納米管純度始終不達標。”
研究員一邊介紹著,滿臉苦惱。
這份石墨烯提純與碳納米管的技術想法絕對是頂級的,但他們已經反反復復經過數個月的大量實驗,結果卻依舊如初。
總是在最后的去除生物細胞的環節無法完全催化所有細胞,以至于出現了這種尷尬情況。
“我知道了,實驗先暫時停下。動動你們的腦子,都好好想想問題到底出在哪。”
崔志勛極為煩躁地對研究員吼了一聲,隨即拿著報告單快步往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內,金澤的坐在沙發上,抬頭看了眼推門而入的崔志勛,臉色一直陰沉著。
“金總,還是不行,我們...”
“混賬!沒用的東西,公司花費了十幾億,你就告訴我不行?前面都好好的沒什么問題,為什么到了最后就不行了?”
金澤語氣非常生氣,華夏方面都已經宣布五納米光刻機研發完成了,他們居然還困在原材料制備問題上毫無進展。
如果無法搶在星海之前把石墨烯芯片做出來,那之前做的一切毫無意義。
而且甚至可以預料,在星海研制出芯片后,國內地位水漲船高的背景下,三信在華夏的日子也好不到那兒去。
崔志勛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位三信繼承人罵人,一直以來金澤給人的感覺都是一副溫潤的笑容,可見的確是非常生氣了。
“金總,我們研究人員已經把所有能測試的方法都一遍遍試過了,結果依然是這樣毫無改變。我想問題應該出在催化劑這方面...”
金澤聽到這里,看到崔志勛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抬了抬下吧示意繼續說。
“是這樣的金總,我懷疑這份技術資料中,催化劑并非這一種,而是另有它物?!?
崔志勛說到后面聲音小了下去,他這話的意思就是說拿到技術的人被耍了。
金澤聽完,臉上一陣慍怒,也有些也懷疑,沉默了起來。
辦公室中頓時陷入了一股詭異的安靜。
“你先出去,我打個電話?!?
他掏出電話,煩躁地揮了揮手。一直站著不敢出聲的崔志勛連忙往外走去,并且小聲地把大門帶上。
金澤的手放在屏幕上的一串號碼上,腦子里陷入了短暫的糾結,最終還是按下了撥通建。
與此同時,霉國洛基市一棟別墅中,昏暗的地下室內。
“敢耍三信金家的嫡系,不知是說你膽大呢,還是你無知呢。”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把錢都給你們,全都給你們,咳咳咳?!?
盧友斌極其狼狽的模樣,半跪著不停地給面前一名帶著口罩的男人磕著頭。
男人帶著口罩,看不出面容,倒是可以從話音中聽出大概三四十歲樣子。
聞言,男人輕笑著搖搖頭。
“這可由不得我,金總這次非常生氣。這不是錢的問題,你明白么?算了,跟你說這些也沒什么意義,反正都是死人了?!?
說完,男人抬起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盧友斌。
“再問你一次,催化劑的成份到底是什么。”
“別殺我!嗚嗚嗚,我真的不知道??!那份文件就是....”
盧友斌瘋狂地磕著頭,下身早已被嚇得失禁,此時恨不得時間倒退到那晚的酒桌上。
‘砰’
一抹鮮紅在盧友斌眉間濺起。
“看來賞金是拿不到了,一條命是真的不值錢啊。”
男人嘆了口氣,語氣中充滿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