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宇智波的訓(xùn)練場與名為“夜”的黑袍人
- 從鳴人撿到史萊姆開始
- 怪獸仙境卡在雷秘
- 6853字
- 2024-08-14 22:33:19
最后,漩渦鳴人選擇了自己睡。
他認(rèn)為自己畢竟是大孩子了,該有自己的房間。
“姐姐,我出門了。”
出門前,漩渦鳴人和藍擁抱。
藍的手掌撫在鳴人的腦袋上,鳴人的臉對著藍的下腹。
鳴人的臉在藍柔軟的肚子上磨蹭了一會兒,才滿足地松開手。
走出門,看著陌生的小院和外面的街道,鳴人對搬了新家的真實感才第一次強烈起來。
他邊走邊好奇地打量四周,在接近通往另一條街道的巷口時,他遇到了一個牽著兩條繩的馬尾辮女孩。
女孩穿著長衫、牛仔褲,打扮得很利落。
“你……你好。”
鳴人嘗試著打招呼。
“你好呀。”女孩微微一笑,似乎不認(rèn)識鳴人這位木葉的“名人”。
自己打招呼得到回應(yīng),鳴人很開心,露出標(biāo)志性的開朗笑容。
“我叫漩渦鳴人,是剛搬到這條街的住戶,以后請多指教了!”
“嗯。”
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后,鳴人瞅向女孩手里的兩條繩,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女孩看出了他的疑惑,“我之前養(yǎng)的小狗跑丟兩次,我不想再丟狗了,所以我出門一定要牽著。”
道理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那為什么貓也牽著繩啊?”鳴人指向被項圈纏住脖子,非常不自在地不停撓著項圈的橘貓。
“因為我養(yǎng)的貓也跑丟了。”女孩郁悶道。
鳴人真為女孩的貓感到可憐,為被牽繩的這只。
這件事對鳴人來說只是早上的一段小插曲。
鳴人繞了遠路抵達訓(xùn)練場后,被邁特凱告知今后鳴人訓(xùn)練要換地方。
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畢竟鳴人的新家距離這里實在是太遠了,要跨越半個木葉。
鳴人像往常一樣和邁特凱一起訓(xùn)練到中午。
藍提著飯籃到這里。
“邁特凱先生最近有受傷嗎?”
“左臂關(guān)節(jié)這里有點隱痛。”
“那等會兒我?guī)瓦~特凱先生治療一下吧。”
鳴人看著藍纖長白皙的手掌撫在邁特凱的手臂上給他治療,雖然類似的場景見過很多次,他的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
吃飯的時候,鳴人和藍靠得很近,抱著她的手臂,撒嬌地讓她喂自己,通過這種方式讓心里得到補償。
“藍,你實在是太寵這個小鬼了。”邁特凱態(tài)度嚴(yán)肅地說。
他和藍的相處依然和平時一樣,并沒有因為昨晚藍當(dāng)面質(zhì)問和威脅三代火影而發(fā)生變化。
“誒?有嗎?我覺得這很正常啊,不如邁特凱先生也來我這邊?”藍嫵媚笑道,抬起自己另一邊的臂彎。
聞言,鳴人心里一緊,更加用力地抱住藍的手臂。
而神色窘迫地連連擺手拒絕,之后就沒怎么講話。
藍帶著鳴人回到家里,鳴人在客廳玄關(guān)處苦惱地對藍說:“姐姐,你能不能不要和其他男人那么親密?”
藍疑惑地眨眼睛,微微歪頭,“鳴人說的‘親密’是指什么?”
“就……就是你和其他男人說笑,摸其他男人的身體……”鳴人噘著嘴巴,表情苦惱又帶著點兒害羞地低下頭。
藍沉默了幾秒,坐在玄關(guān)與客廳的連接處的地板上,客廳的地板比玄關(guān)高了差不多二十公分。
她對著鳴人露出微笑,張開雙臂和雙腿,“來,鳴人,來姐姐這兒。”
鳴人猶豫了片刻,走到藍的雙臂和雙腿之間。
兩人的距離很近,藍的視線差不多和鳴人平齊。
“接下來,不要動哦。”藍對鳴人說。
鳴人的臉頰紅紅的,害羞又心懷疑惑地點頭。
兩人靠得那么近,鳴人能夠呼吸到藍身上散發(fā)清雅的淡香,雖然他對這股香味已經(jīng)非常熟悉了,但還是情不自禁地去聞,主動吸氣。
藍伸出纖長的手,觸碰鳴人的耳垂,在上面輕輕捏揉。
鳴人的身體不禁微微一顫。
藍直視著他的眼睛說:“別動哦。”
藍在他的耳垂上捏揉一會兒,而后便撫摸他的臉頰,肌膚細(xì)膩柔滑的掌心沿著他的臉頰往下,撫過他的脖子、肩膀、側(cè)胸、側(cè)腹、側(cè)胯、直到右邊大腿。
她的手掌撫過的地方,鳴人便感到有一股細(xì)微的電流流淌過去。
藍看著鳴人閃動著細(xì)微水光的天藍色的眼睛,手掌從他的大腿側(cè)面滑動到大腿后方,然后隔著衣物緊貼著他的皮膚上滑,最后按在他的后背上。
藍微微用力,讓鳴人向前倒在她的懷里。
她的另一只手搭在鳴人的腦袋上,順著他的頭發(fā)。
“明白了嗎,鳴人,什么是‘親密’。”藍的下巴貼在鳴人的肩膀上說道。
感受著藍溫軟的擁抱,近距離地呼吸著變得濃郁的清香,臉龐紅到耳根處,眼睛舒服得出水的鳴人點動腦袋。
“你呀,就是被我寵壞了。”
兩人分開后,藍假裝生氣地捏鳴人的鼻子。
“對不起,姐姐。”鳴人羞恥地垂下腦袋。
“不過沒關(guān)系哦,姐姐喜歡鳴人這樣,喜歡鳴人跟姐姐鬧別扭的樣子,喜歡鳴人吃醋的樣子,喜歡鳴人任性的樣子……”藍的手掌在鳴人的臉頰上輕柔而仔細(xì)地?fù)崦?
鳴人剛剛漲紅的臉很快又變得通紅。
“鳴人,有什么想對姐姐做的事嗎?姐姐今天可以滿足你哦。”
聞言,鳴人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抬眼小心翼翼地瞅她。
“說呀,跟姐姐講,姐姐真的很想聽聽鳴人的愿望呢。”
“我……我想……”
鳴人難以啟齒。
他的確有一件一直想做的事。
但他覺得那樣不好,他已經(jīng)是大孩子了,那是小孩子才做的事。
而且是小孩子對媽媽才做的……藍以前也以前也讓他做過一次,之后也問過他,但他都因為害羞拒絕了……
“姐姐,我想……”最后,鳴人滿臉通紅地、羞恥地把嘴巴貼在藍的耳邊,極為小聲地把愿望說出口。
聞言,藍的眼神微微顫動,隨后眼睛里溢出充滿愛意的水光。
“原來是吃奶奶呀。”她很直接地把話說了出來。
鳴人的面色瞬間紅到了極點,幾乎是被顏料涂上去。
“我不做了!”他羞恥地用牙齒咬嘴唇,轉(zhuǎn)身朝外跑。
姐姐太不像話了,這種事情怎么能直接講!
鳴人的手握住門把手,用力地把門打開。
結(jié)果,一個高大的人影恰巧立在門口處,人影的右手握拳,抬起在半空,作敲門的姿勢。
鳴人愣住。
那人影看著突然開門的鳴人,也是一愣。
旗木卡卡西看看眼前的鳴人,又看向坐在客廳地板上的藍。
“你們在玄關(guān)這里做什么?”卡卡西下意識地問。
鳴人低下頭,小手緊攥成拳,羞恥得幾乎要哭出來。
事一件一件的,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鳴人感覺自己仿佛被脫光了衣服丟在人群里被圍觀。
藍起身走上前,按住鳴人的肩膀,把他往后拉進懷里。
“我們剛回家。”藍淡笑道。
“哦。”卡卡西點頭,他本就是懶散的人,不想多講話,直入主題道:“是這樣的,你們昨晚不是剛搬家嗎?原來那個訓(xùn)練場因為距離太遠很不方便吧?距離你們這個新家最近的訓(xùn)練場歸屬于宇智波一族,所以凱就拜托我和宇智波一族講一下,問問他們能不能借用訓(xùn)練場。”
凱拜托卡卡西做這件事自然是有考量的,事實上整個木葉村沒有比卡卡西更適合的人了。
卡卡西的老師四代火影與宇智波一族現(xiàn)任的族長宇智波富岳曾經(jīng)關(guān)系極好。
再加上卡卡西如今精英上忍的身份,以及他與宇智波帶土的淵源……
宇智波一族于情于理都會賣他些面子的。
“那卡卡西先生來這里是?”藍問。
“已經(jīng)搞定了。”卡卡西淡淡說,遞給藍一張地圖,“訓(xùn)練場的位置我標(biāo)在地圖里了,你們以后訓(xùn)練就去這里。”
說完,停了片刻后,卡卡西又似乎想到什么,提醒道:“除了這處訓(xùn)練場之外,其他地方你們盡量別去,宇智波一族挺排外的,雖然他們這次賣了我面子,但其實很多宇智波的族人對我也很看不慣。”
“謝謝卡卡西先生了。”藍伸手接過地圖。
卡卡西點點頭,說完便轉(zhuǎn)身要走。
隨后,他又忽地把身體轉(zhuǎn)了回來,撓著頭道:“差點忘了還有一件事,通知一下你們,最近這段時間我會負(fù)責(zé)你們周圍的警戒,這是三代火影的命令。”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藍敏銳地察覺到不對。
難道那個老頭子對昨晚的事懷恨在心?
真是該死!她不過是看他對鳴人確實懷有些真感情所以把話挑明,希望他不要再一錯再錯罷了。
結(jié)果那老頭子不但死性不改,還敢變本加厲!
區(qū)區(qū)一個下等生物……
“好像是云隱村的訪問團要到了。”
聞言,幾乎暴走的藍情緒穩(wěn)定下來,輕聲問:“云隱村的訪問團?”
“對。”卡卡西的點頭,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云隱村,怎么說呢……行事作風(fēng)非常粗暴,不講規(guī)矩,這次云隱村的雷影親自帶隊來木葉訪問,很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的聲音有些凝重,看了把臉藏在藍的大腿上的鳴人一眼。
藍皺眉思索了片刻,按住鳴人肩膀的手的力道加重了一些,“我明白了。”
將事情全部傳達后,卡卡西就離開了。
藍抱著鳴人回他房間午睡,其實午睡不一定非要睡覺,藍只要求鳴人躺在床上,均勻地緩慢深呼吸,盡量不要想事情,給大腦放松。
但鳴人卻靜心不下來,他的臉距離藍的胸口很近。
藍身上那股獨特的帶著清冷感的淡香鉆進他的鼻尖,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鳴人總感覺其中夾雜著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奶香味,香味從藍的胸前傳來。
鳴人想到剛剛在玄關(guān)處跟藍提的要求,臉頰自顧自地紅了起來,頗為不自在地在藍懷里扭動身體。
“放空,不要想事情。”藍伸手在鳴人的后背上拍打。
雖然鳴人心神不寧,但在藍對著他的后背輕緩的拍打中,還是漸漸睡著了。
“云隱村嗎?”
在鳴人睡著后,側(cè)躺著的藍眼眸幽深地輕聲自語。
火之國西南方的鄰國,川之國,川之都。
陰深幽暗的地下建筑內(nèi)間隔五米在承重墻體上掛置著蠟燭,不知從什么地方吹進來的空氣使得火光微微搖動。
總計十名身披黑袍、佩戴白色面具的忍者單膝跪在大殿之內(nèi),匯報著川之國最近發(fā)生的值得留意的事件,其中不只是外來忍者、組織的入侵,甚至還包括川之國的大臣乃至大名的私事。
坐在上首的黑袍白面人影手肘頂在石質(zhì)座椅扶手上,拳頭抵住側(cè)臉,右腿翹在左腿上,空閑的手背上托舉著一只羽毛亮麗的麻雀。
黑袍人的視線落在麻雀上,一副慵懶姿態(tài),并未看下方的眾人。
黑袍人的身材頎長,精致的下巴裸露在外,嘴唇也很漂亮,像是女性。
但是黑袍人的胸前卻一片空蕩蕩,讓人有些難以辨認(rèn)。
黑袍人從未脫下過黑袍,也未摘下過面具,所以黑白組織內(nèi)的成員并未見過對方真實模樣。
組織內(nèi)猜測最多的是黑袍人是一位胸口平平的女性,而她之所以一直佩戴面具,可能是因為面部受了傷。
當(dāng)然,組織內(nèi)的一些男性是不認(rèn)同的,他們固執(zhí)地認(rèn)為黑袍人的面具下一定是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之所以佩戴面具是為了防止自己的美麗惹來麻煩。
另外,還有少部分的女性認(rèn)為黑袍人實際上是一位長相陰柔俊美的男性。
“夜大人,湯隱村最近突然出現(xiàn)了一股新勢力,名為‘邪神教派’,他們教派的宗旨似乎和‘自殘’有關(guān)。”
其中一名看上去是男性的高壯忍者稟報道,看向黑袍人的目光頗為熱切。
夜,是黑袍人在組織內(nèi)的代號。
而湯隱村,則是川之國的忍者村,不過這個忍村卻被稱為“忘卻戰(zhàn)爭的村子”,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崇尚和平主義,拒絕戰(zhàn)爭,甚至拒絕向川之國提供忍者方面的援助。
若非如此,川之國也不需要雇傭忍者來保衛(wèi)國家。
“還有其他情報嗎?”
“暫時只查到這些。”
“嗯,繼續(xù)查吧。”
被稱作“夜大人”的黑袍人,或者說“藍”,微微點動下巴。
下一位忍者很熟練地接上來,匯報他掌握的情報。
主要是關(guān)于一位川之國大臣的,那位大臣看中了一位平民的妻子的美貌,把那位平民的妻子搶奪了,而那位平民則被關(guān)進了監(jiān)獄。
而那位大臣玩弄了那個平民的妻子兩天后,平民的妻子不知道怎么忤逆了大臣,于是大臣把平民的妻子也關(guān)進了監(jiān)獄。
在那之后,監(jiān)獄的獄卒看平民的妻子長得美麗,于是起了歹心。
平民為了保護妻子和獄卒起沖突?
不,平民嫌棄他的妻子臟了,沒有保護妻子。
他漠視妻子遭受獄卒凌辱,最后他的妻子羞憤自殺。
“有意思。”對于這個故事,“夜”只是嘴角微微勾起。
而站在“夜”手上的麻雀則哭哭啼啼:“嚶嚶嚶,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慘了,這個平民怎么那么可惡?他的妻子也是被迫的呀,他為什么不保護他妻子?”
“夜”站起身,道:“先到此為止吧,姬宮,你跟我過來。”
“夜”起身朝側(cè)方的幽暗隔間走去。
十名忍者中,一名有著柔順靛色長發(fā)的女性忍者起身,她豐滿的身材隱約從黑袍下透出輪廓。
女性忍者,也就是姬宮千花跟隨藍來到一處幽暗的密室。
噠的一聲。
姬宮千花打開了燈,密室內(nèi)剎那間明亮起來。
不過其實也不算太亮,昏黃的燈光只能照亮一小片區(qū)域,越往外光線越暗。
“為什么不多安點燈呀?”
姬宮千花抱怨道,掀開兜帽,摘下面具,露出一張帶有幾分英氣的臉。
兩年的時候,她看上去更加成熟了。
身材方面的變化更大,蓬松的黑袍稍微晃動便能夠看到那凸出的形狀。
“你安排吧。”夜坐一把椅子上,無所謂道。
作為一個史萊姆,她只需要微弱的光線就能看清事物。
姬宮千花湊近到藍的身旁,有點擔(dān)心地問:“那個大臣的事,你不打算管嗎?”
夜的嘴角微微一勾,“我會‘吃’掉他的。”
聞言,姬宮千花展顏笑起來:“嗯!我支持你這么做!”
姬宮千花是川之國的國民,知道自己的國家有那么可惡的大臣在作惡,她非常的氣憤。
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不過,每個被夜知道的作惡的大臣,過了一段時間后就“變”成了安安分分的好官。
他們自然不是真的變了,只是被夜吞噬掉了,然后分出了分裂體取代他們。
對于這點,黑白組織的成員中,只有姬宮千花知道真相。
其他黑白組織的成員雖然不知道真相,但看到結(jié)果后,心里多有猜測,越來越多地向夜報告川之國大臣們的腐敗。
他們當(dāng)中很多都是川之國的國民,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國家變好的。
因為這件事產(chǎn)生的連鎖反應(yīng),很多川之國境內(nèi)的流浪忍者主動地加入黑白組織。
短短兩年的時間內(nèi),更準(zhǔn)確地說是自從夜接手成為黑白組織首領(lǐng)的這一年以來,黑白組織比之前壯大了許多。
“把那個平民也殺掉!”
飛到桌上的啾啾叫道。
“閉嘴,啾啾!”姬宮千花瞪向名為“啾啾”的麻雀。
“哼!”啾啾扭頭不理她,“英明的夜大人自然會做出決斷的。”
“夜……”姬宮千花擔(dān)憂地望向夜。
夜沉默了片刻,“把獄卒也殺了吧。”
姬宮千花碧綠寶石般的雙眼亮起,重重地點頭:“嗯!”
“夜大人,把平民也殺了,把平民也殺了嘛~那個平民可恨死了!”啾啾飛到夜的手邊撒嬌。
“夜,我的‘風(fēng)遁·風(fēng)切之術(shù)’練到只用結(jié)兩個印了,但我沒辦法再突破,你教教我吧。”
姬宮千花也湊到夜的身旁。
“好。”
夜撥開手邊的啾啾,起身走向密室空曠處。
她分裂成兩具身體,分別走到密室兩邊。
姬宮千花緊跟著其中一具身體。
“說到底,結(jié)印也不過是為了輔助忍者控制查克拉的流向而已,如果忍者對于一個忍術(shù)足夠熟練,查克拉控制力足夠強的話,結(jié)印也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夜的一只手按在姬宮千花的背上,向她體內(nèi)注入查克拉,幫助她控制查克拉的流向。
姬宮千花臉色微微泛紅,她的查克拉不受控制的在體內(nèi)流動的感覺,很奇妙。
原本需要結(jié)寅與卯之印的姬宮千花,這次沒有結(jié)任何印,便釋放出了一道細(xì)長的風(fēng)之刀刃。
「土遁·土流壁。」
另一邊的夜五指張開,前方的地面快速地升起一面厚實的土墻。
風(fēng)刃觸碰到土墻,將土墻切開,碎石濺落。
伴隨著風(fēng)刃切得越來越深,風(fēng)刃也快速地變小。
終于,在風(fēng)刃將土墻切開五分之四左右時,風(fēng)刃化作一陣風(fēng)消散。
咯嘣一聲,土墻向切口的方向斷裂。
嘭!斷裂的土墻墜落在地面上,震蕩起灰塵。
釋放土墻的夜踏著高度接近大腿的灰塵走到姬宮千花身邊,兩個夜融合在一起。
上次姬宮千花只能將土墻切開一半多一點,這次明顯進步了。
姬宮千花欣喜地看著自己的成果,將目光投向夜,眼神中流露出希冀。
“不錯。”夜微微點頭。
耶!
姬宮千花用力地握拳在胸前揮動,激動得嘴角完全壓不住。
“這段時間你替我看管黑白組織吧,我需要去一趟火之國的木葉村。”夜突然道。
姬宮千花的笑容頓時一滯,眉頭微皺道:“你去木葉村做什么呀?”
夜剛準(zhǔn)備搪塞過去,旁邊突然傳來啾啾的哭鬧聲。
“嚶嚶嚶!夜大人你偏心!我以前的主人被你當(dāng)面殺死了,可我還是心甘情愿地跟你,結(jié)果你卻冷落我!你眼里只有姬宮這個賤人!”
“說什么呢!?”姬宮千花訓(xùn)斥道,不過表情卻很開心,眼睛里都是喜意,伸手小心翼翼地抓住夜的黑袍一角。
她心里美滋滋的,聲音糯糯道:“夜不殺那個平民,只是因為他也是個可憐人而已,才不是……才不是因為我呢。”
說著說著,她那張英氣的臉就紅了,像個小女人似的。
“不。”夜搖頭,撥開姬宮千花的手,“我不殺那個平民,只是因為他沒主動作惡而已,鳴人不會接受我這么做的。”
姬宮千花的表情頓時僵住,那只原本牽住夜的衣角的手不知道該擺放在哪里。
夜看著她,“千花,你跟著我也有兩年多了,還是不明白我的心思,總愛胡思亂想。”
她說這話是一語雙關(guān),敲打一直對她不死心的姬宮千花。
聞言,姬宮千花緩緩地低下頭,手指陷進掌心了,表情中充滿了倔強。
“你少臭美了,我根本就不在意你,你以為你是誰呀?你連人都不是……”
姬宮千花聲音悶悶道,說到后面聲音漸低,身體害怕地微微發(fā)抖。
經(jīng)過兩年的相處,姬宮千花是知道夜不在意別人說她不是人的。
但她還是怕,每當(dāng)她忤逆夜的時候,她就情不自禁地想起兩年前那個夜晚。
想起那憑空消失的岡田村夫一行人、想起夜面無表情地吞噬掉包括她同伴在內(nèi)的尸體的情景……
也想起那個在她快死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的像冰晶一樣美麗、純潔無瑕的少女……
那個少女什么都能變,能變怪物,也能變男人……
姬宮千花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再遇不到這么完美的“人類”了。
而且這個“人類”還是她的救命恩人,還夸她美麗,說喜歡她,留她在身邊教導(dǎo)她……
‘明明都是你的錯,你這么好,讓我怎么能甘心!?’姬宮千花咬著牙在心里暗恨道。
夜看著她,心里突然改了主意。
“你跟我一起去木葉村吧。”
“去木葉村做什么?”
見夜沒有發(fā)怒的意思,姬宮千花心里放松的同時,聲音小心翼翼地帶上幾分鬧別扭的、不滿的味道。
“別問。”夜露出微笑,伸手輕輕地?fù)崦谒膫?cè)臉上。
纖長的手指姬宮千花觸碰到姬宮千花的肌膚,讓姬宮千花心里莫名地一跳,整個身體都有點飄飄的。
她小心翼翼地抓住夜的手,把自己的臉頰貼到她的掌心里,眼睛里帶著幾分迷醉。
她噘嘴,聲音里帶上幾分任性道:“好……聽你就是了。”
夜臉上的笑意更深。
姬宮千花見過夜的本體,“藍”的模樣。
她要讓姬宮千花親眼看看自己和鳴人是怎么相處的。
讓姬宮千花徹底死了這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