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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宇智波的訓(xùn)練場與名為“夜”的黑袍人

最后,漩渦鳴人選擇了自己睡。

他認(rèn)為自己畢竟是大孩子了,該有自己的房間。

“姐姐,我出門了。”

出門前,漩渦鳴人和藍擁抱。

藍的手掌撫在鳴人的腦袋上,鳴人的臉對著藍的下腹。

鳴人的臉在藍柔軟的肚子上磨蹭了一會兒,才滿足地松開手。

走出門,看著陌生的小院和外面的街道,鳴人對搬了新家的真實感才第一次強烈起來。

他邊走邊好奇地打量四周,在接近通往另一條街道的巷口時,他遇到了一個牽著兩條繩的馬尾辮女孩。

女孩穿著長衫、牛仔褲,打扮得很利落。

“你……你好。”

鳴人嘗試著打招呼。

“你好呀。”女孩微微一笑,似乎不認(rèn)識鳴人這位木葉的“名人”。

自己打招呼得到回應(yīng),鳴人很開心,露出標(biāo)志性的開朗笑容。

“我叫漩渦鳴人,是剛搬到這條街的住戶,以后請多指教了!”

“嗯。”

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后,鳴人瞅向女孩手里的兩條繩,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女孩看出了他的疑惑,“我之前養(yǎng)的小狗跑丟兩次,我不想再丟狗了,所以我出門一定要牽著。”

道理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那為什么貓也牽著繩啊?”鳴人指向被項圈纏住脖子,非常不自在地不停撓著項圈的橘貓。

“因為我養(yǎng)的貓也跑丟了。”女孩郁悶道。

鳴人真為女孩的貓感到可憐,為被牽繩的這只。

這件事對鳴人來說只是早上的一段小插曲。

鳴人繞了遠路抵達訓(xùn)練場后,被邁特凱告知今后鳴人訓(xùn)練要換地方。

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畢竟鳴人的新家距離這里實在是太遠了,要跨越半個木葉。

鳴人像往常一樣和邁特凱一起訓(xùn)練到中午。

藍提著飯籃到這里。

“邁特凱先生最近有受傷嗎?”

“左臂關(guān)節(jié)這里有點隱痛。”

“那等會兒我?guī)瓦~特凱先生治療一下吧。”

鳴人看著藍纖長白皙的手掌撫在邁特凱的手臂上給他治療,雖然類似的場景見過很多次,他的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

吃飯的時候,鳴人和藍靠得很近,抱著她的手臂,撒嬌地讓她喂自己,通過這種方式讓心里得到補償。

“藍,你實在是太寵這個小鬼了。”邁特凱態(tài)度嚴(yán)肅地說。

他和藍的相處依然和平時一樣,并沒有因為昨晚藍當(dāng)面質(zhì)問和威脅三代火影而發(fā)生變化。

“誒?有嗎?我覺得這很正常啊,不如邁特凱先生也來我這邊?”藍嫵媚笑道,抬起自己另一邊的臂彎。

聞言,鳴人心里一緊,更加用力地抱住藍的手臂。

而神色窘迫地連連擺手拒絕,之后就沒怎么講話。

藍帶著鳴人回到家里,鳴人在客廳玄關(guān)處苦惱地對藍說:“姐姐,你能不能不要和其他男人那么親密?”

藍疑惑地眨眼睛,微微歪頭,“鳴人說的‘親密’是指什么?”

“就……就是你和其他男人說笑,摸其他男人的身體……”鳴人噘著嘴巴,表情苦惱又帶著點兒害羞地低下頭。

藍沉默了幾秒,坐在玄關(guān)與客廳的連接處的地板上,客廳的地板比玄關(guān)高了差不多二十公分。

她對著鳴人露出微笑,張開雙臂和雙腿,“來,鳴人,來姐姐這兒。”

鳴人猶豫了片刻,走到藍的雙臂和雙腿之間。

兩人的距離很近,藍的視線差不多和鳴人平齊。

“接下來,不要動哦。”藍對鳴人說。

鳴人的臉頰紅紅的,害羞又心懷疑惑地點頭。

兩人靠得那么近,鳴人能夠呼吸到藍身上散發(fā)清雅的淡香,雖然他對這股香味已經(jīng)非常熟悉了,但還是情不自禁地去聞,主動吸氣。

藍伸出纖長的手,觸碰鳴人的耳垂,在上面輕輕捏揉。

鳴人的身體不禁微微一顫。

藍直視著他的眼睛說:“別動哦。”

藍在他的耳垂上捏揉一會兒,而后便撫摸他的臉頰,肌膚細(xì)膩柔滑的掌心沿著他的臉頰往下,撫過他的脖子、肩膀、側(cè)胸、側(cè)腹、側(cè)胯、直到右邊大腿。

她的手掌撫過的地方,鳴人便感到有一股細(xì)微的電流流淌過去。

藍看著鳴人閃動著細(xì)微水光的天藍色的眼睛,手掌從他的大腿側(cè)面滑動到大腿后方,然后隔著衣物緊貼著他的皮膚上滑,最后按在他的后背上。

藍微微用力,讓鳴人向前倒在她的懷里。

她的另一只手搭在鳴人的腦袋上,順著他的頭發(fā)。

“明白了嗎,鳴人,什么是‘親密’。”藍的下巴貼在鳴人的肩膀上說道。

感受著藍溫軟的擁抱,近距離地呼吸著變得濃郁的清香,臉龐紅到耳根處,眼睛舒服得出水的鳴人點動腦袋。

“你呀,就是被我寵壞了。”

兩人分開后,藍假裝生氣地捏鳴人的鼻子。

“對不起,姐姐。”鳴人羞恥地垂下腦袋。

“不過沒關(guān)系哦,姐姐喜歡鳴人這樣,喜歡鳴人跟姐姐鬧別扭的樣子,喜歡鳴人吃醋的樣子,喜歡鳴人任性的樣子……”藍的手掌在鳴人的臉頰上輕柔而仔細(xì)地?fù)崦?

鳴人剛剛漲紅的臉很快又變得通紅。

“鳴人,有什么想對姐姐做的事嗎?姐姐今天可以滿足你哦。”

聞言,鳴人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抬眼小心翼翼地瞅她。

“說呀,跟姐姐講,姐姐真的很想聽聽鳴人的愿望呢。”

“我……我想……”

鳴人難以啟齒。

他的確有一件一直想做的事。

但他覺得那樣不好,他已經(jīng)是大孩子了,那是小孩子才做的事。

而且是小孩子對媽媽才做的……藍以前也以前也讓他做過一次,之后也問過他,但他都因為害羞拒絕了……

“姐姐,我想……”最后,鳴人滿臉通紅地、羞恥地把嘴巴貼在藍的耳邊,極為小聲地把愿望說出口。

聞言,藍的眼神微微顫動,隨后眼睛里溢出充滿愛意的水光。

“原來是吃奶奶呀。”她很直接地把話說了出來。

鳴人的面色瞬間紅到了極點,幾乎是被顏料涂上去。

“我不做了!”他羞恥地用牙齒咬嘴唇,轉(zhuǎn)身朝外跑。

姐姐太不像話了,這種事情怎么能直接講!

鳴人的手握住門把手,用力地把門打開。

結(jié)果,一個高大的人影恰巧立在門口處,人影的右手握拳,抬起在半空,作敲門的姿勢。

鳴人愣住。

那人影看著突然開門的鳴人,也是一愣。

旗木卡卡西看看眼前的鳴人,又看向坐在客廳地板上的藍。

“你們在玄關(guān)這里做什么?”卡卡西下意識地問。

鳴人低下頭,小手緊攥成拳,羞恥得幾乎要哭出來。

事一件一件的,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鳴人感覺自己仿佛被脫光了衣服丟在人群里被圍觀。

藍起身走上前,按住鳴人的肩膀,把他往后拉進懷里。

“我們剛回家。”藍淡笑道。

“哦。”卡卡西點頭,他本就是懶散的人,不想多講話,直入主題道:“是這樣的,你們昨晚不是剛搬家嗎?原來那個訓(xùn)練場因為距離太遠很不方便吧?距離你們這個新家最近的訓(xùn)練場歸屬于宇智波一族,所以凱就拜托我和宇智波一族講一下,問問他們能不能借用訓(xùn)練場。”

凱拜托卡卡西做這件事自然是有考量的,事實上整個木葉村沒有比卡卡西更適合的人了。

卡卡西的老師四代火影與宇智波一族現(xiàn)任的族長宇智波富岳曾經(jīng)關(guān)系極好。

再加上卡卡西如今精英上忍的身份,以及他與宇智波帶土的淵源……

宇智波一族于情于理都會賣他些面子的。

“那卡卡西先生來這里是?”藍問。

“已經(jīng)搞定了。”卡卡西淡淡說,遞給藍一張地圖,“訓(xùn)練場的位置我標(biāo)在地圖里了,你們以后訓(xùn)練就去這里。”

說完,停了片刻后,卡卡西又似乎想到什么,提醒道:“除了這處訓(xùn)練場之外,其他地方你們盡量別去,宇智波一族挺排外的,雖然他們這次賣了我面子,但其實很多宇智波的族人對我也很看不慣。”

“謝謝卡卡西先生了。”藍伸手接過地圖。

卡卡西點點頭,說完便轉(zhuǎn)身要走。

隨后,他又忽地把身體轉(zhuǎn)了回來,撓著頭道:“差點忘了還有一件事,通知一下你們,最近這段時間我會負(fù)責(zé)你們周圍的警戒,這是三代火影的命令。”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藍敏銳地察覺到不對。

難道那個老頭子對昨晚的事懷恨在心?

真是該死!她不過是看他對鳴人確實懷有些真感情所以把話挑明,希望他不要再一錯再錯罷了。

結(jié)果那老頭子不但死性不改,還敢變本加厲!

區(qū)區(qū)一個下等生物……

“好像是云隱村的訪問團要到了。”

聞言,幾乎暴走的藍情緒穩(wěn)定下來,輕聲問:“云隱村的訪問團?”

“對。”卡卡西的點頭,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云隱村,怎么說呢……行事作風(fēng)非常粗暴,不講規(guī)矩,這次云隱村的雷影親自帶隊來木葉訪問,很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的聲音有些凝重,看了把臉藏在藍的大腿上的鳴人一眼。

藍皺眉思索了片刻,按住鳴人肩膀的手的力道加重了一些,“我明白了。”

將事情全部傳達后,卡卡西就離開了。

藍抱著鳴人回他房間午睡,其實午睡不一定非要睡覺,藍只要求鳴人躺在床上,均勻地緩慢深呼吸,盡量不要想事情,給大腦放松。

但鳴人卻靜心不下來,他的臉距離藍的胸口很近。

藍身上那股獨特的帶著清冷感的淡香鉆進他的鼻尖,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鳴人總感覺其中夾雜著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奶香味,香味從藍的胸前傳來。

鳴人想到剛剛在玄關(guān)處跟藍提的要求,臉頰自顧自地紅了起來,頗為不自在地在藍懷里扭動身體。

“放空,不要想事情。”藍伸手在鳴人的后背上拍打。

雖然鳴人心神不寧,但在藍對著他的后背輕緩的拍打中,還是漸漸睡著了。

“云隱村嗎?”

在鳴人睡著后,側(cè)躺著的藍眼眸幽深地輕聲自語。

火之國西南方的鄰國,川之國,川之都。

陰深幽暗的地下建筑內(nèi)間隔五米在承重墻體上掛置著蠟燭,不知從什么地方吹進來的空氣使得火光微微搖動。

總計十名身披黑袍、佩戴白色面具的忍者單膝跪在大殿之內(nèi),匯報著川之國最近發(fā)生的值得留意的事件,其中不只是外來忍者、組織的入侵,甚至還包括川之國的大臣乃至大名的私事。

坐在上首的黑袍白面人影手肘頂在石質(zhì)座椅扶手上,拳頭抵住側(cè)臉,右腿翹在左腿上,空閑的手背上托舉著一只羽毛亮麗的麻雀。

黑袍人的視線落在麻雀上,一副慵懶姿態(tài),并未看下方的眾人。

黑袍人的身材頎長,精致的下巴裸露在外,嘴唇也很漂亮,像是女性。

但是黑袍人的胸前卻一片空蕩蕩,讓人有些難以辨認(rèn)。

黑袍人從未脫下過黑袍,也未摘下過面具,所以黑白組織內(nèi)的成員并未見過對方真實模樣。

組織內(nèi)猜測最多的是黑袍人是一位胸口平平的女性,而她之所以一直佩戴面具,可能是因為面部受了傷。

當(dāng)然,組織內(nèi)的一些男性是不認(rèn)同的,他們固執(zhí)地認(rèn)為黑袍人的面具下一定是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之所以佩戴面具是為了防止自己的美麗惹來麻煩。

另外,還有少部分的女性認(rèn)為黑袍人實際上是一位長相陰柔俊美的男性。

“夜大人,湯隱村最近突然出現(xiàn)了一股新勢力,名為‘邪神教派’,他們教派的宗旨似乎和‘自殘’有關(guān)。”

其中一名看上去是男性的高壯忍者稟報道,看向黑袍人的目光頗為熱切。

夜,是黑袍人在組織內(nèi)的代號。

而湯隱村,則是川之國的忍者村,不過這個忍村卻被稱為“忘卻戰(zhàn)爭的村子”,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崇尚和平主義,拒絕戰(zhàn)爭,甚至拒絕向川之國提供忍者方面的援助。

若非如此,川之國也不需要雇傭忍者來保衛(wèi)國家。

“還有其他情報嗎?”

“暫時只查到這些。”

“嗯,繼續(xù)查吧。”

被稱作“夜大人”的黑袍人,或者說“藍”,微微點動下巴。

下一位忍者很熟練地接上來,匯報他掌握的情報。

主要是關(guān)于一位川之國大臣的,那位大臣看中了一位平民的妻子的美貌,把那位平民的妻子搶奪了,而那位平民則被關(guān)進了監(jiān)獄。

而那位大臣玩弄了那個平民的妻子兩天后,平民的妻子不知道怎么忤逆了大臣,于是大臣把平民的妻子也關(guān)進了監(jiān)獄。

在那之后,監(jiān)獄的獄卒看平民的妻子長得美麗,于是起了歹心。

平民為了保護妻子和獄卒起沖突?

不,平民嫌棄他的妻子臟了,沒有保護妻子。

他漠視妻子遭受獄卒凌辱,最后他的妻子羞憤自殺。

“有意思。”對于這個故事,“夜”只是嘴角微微勾起。

而站在“夜”手上的麻雀則哭哭啼啼:“嚶嚶嚶,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慘了,這個平民怎么那么可惡?他的妻子也是被迫的呀,他為什么不保護他妻子?”

“夜”站起身,道:“先到此為止吧,姬宮,你跟我過來。”

“夜”起身朝側(cè)方的幽暗隔間走去。

十名忍者中,一名有著柔順靛色長發(fā)的女性忍者起身,她豐滿的身材隱約從黑袍下透出輪廓。

女性忍者,也就是姬宮千花跟隨藍來到一處幽暗的密室。

噠的一聲。

姬宮千花打開了燈,密室內(nèi)剎那間明亮起來。

不過其實也不算太亮,昏黃的燈光只能照亮一小片區(qū)域,越往外光線越暗。

“為什么不多安點燈呀?”

姬宮千花抱怨道,掀開兜帽,摘下面具,露出一張帶有幾分英氣的臉。

兩年的時候,她看上去更加成熟了。

身材方面的變化更大,蓬松的黑袍稍微晃動便能夠看到那凸出的形狀。

“你安排吧。”夜坐一把椅子上,無所謂道。

作為一個史萊姆,她只需要微弱的光線就能看清事物。

姬宮千花湊近到藍的身旁,有點擔(dān)心地問:“那個大臣的事,你不打算管嗎?”

夜的嘴角微微一勾,“我會‘吃’掉他的。”

聞言,姬宮千花展顏笑起來:“嗯!我支持你這么做!”

姬宮千花是川之國的國民,知道自己的國家有那么可惡的大臣在作惡,她非常的氣憤。

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不過,每個被夜知道的作惡的大臣,過了一段時間后就“變”成了安安分分的好官。

他們自然不是真的變了,只是被夜吞噬掉了,然后分出了分裂體取代他們。

對于這點,黑白組織的成員中,只有姬宮千花知道真相。

其他黑白組織的成員雖然不知道真相,但看到結(jié)果后,心里多有猜測,越來越多地向夜報告川之國大臣們的腐敗。

他們當(dāng)中很多都是川之國的國民,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國家變好的。

因為這件事產(chǎn)生的連鎖反應(yīng),很多川之國境內(nèi)的流浪忍者主動地加入黑白組織。

短短兩年的時間內(nèi),更準(zhǔn)確地說是自從夜接手成為黑白組織首領(lǐng)的這一年以來,黑白組織比之前壯大了許多。

“把那個平民也殺掉!”

飛到桌上的啾啾叫道。

“閉嘴,啾啾!”姬宮千花瞪向名為“啾啾”的麻雀。

“哼!”啾啾扭頭不理她,“英明的夜大人自然會做出決斷的。”

“夜……”姬宮千花擔(dān)憂地望向夜。

夜沉默了片刻,“把獄卒也殺了吧。”

姬宮千花碧綠寶石般的雙眼亮起,重重地點頭:“嗯!”

“夜大人,把平民也殺了,把平民也殺了嘛~那個平民可恨死了!”啾啾飛到夜的手邊撒嬌。

“夜,我的‘風(fēng)遁·風(fēng)切之術(shù)’練到只用結(jié)兩個印了,但我沒辦法再突破,你教教我吧。”

姬宮千花也湊到夜的身旁。

“好。”

夜撥開手邊的啾啾,起身走向密室空曠處。

她分裂成兩具身體,分別走到密室兩邊。

姬宮千花緊跟著其中一具身體。

“說到底,結(jié)印也不過是為了輔助忍者控制查克拉的流向而已,如果忍者對于一個忍術(shù)足夠熟練,查克拉控制力足夠強的話,結(jié)印也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夜的一只手按在姬宮千花的背上,向她體內(nèi)注入查克拉,幫助她控制查克拉的流向。

姬宮千花臉色微微泛紅,她的查克拉不受控制的在體內(nèi)流動的感覺,很奇妙。

原本需要結(jié)寅與卯之印的姬宮千花,這次沒有結(jié)任何印,便釋放出了一道細(xì)長的風(fēng)之刀刃。

「土遁·土流壁。」

另一邊的夜五指張開,前方的地面快速地升起一面厚實的土墻。

風(fēng)刃觸碰到土墻,將土墻切開,碎石濺落。

伴隨著風(fēng)刃切得越來越深,風(fēng)刃也快速地變小。

終于,在風(fēng)刃將土墻切開五分之四左右時,風(fēng)刃化作一陣風(fēng)消散。

咯嘣一聲,土墻向切口的方向斷裂。

嘭!斷裂的土墻墜落在地面上,震蕩起灰塵。

釋放土墻的夜踏著高度接近大腿的灰塵走到姬宮千花身邊,兩個夜融合在一起。

上次姬宮千花只能將土墻切開一半多一點,這次明顯進步了。

姬宮千花欣喜地看著自己的成果,將目光投向夜,眼神中流露出希冀。

“不錯。”夜微微點頭。

耶!

姬宮千花用力地握拳在胸前揮動,激動得嘴角完全壓不住。

“這段時間你替我看管黑白組織吧,我需要去一趟火之國的木葉村。”夜突然道。

姬宮千花的笑容頓時一滯,眉頭微皺道:“你去木葉村做什么呀?”

夜剛準(zhǔn)備搪塞過去,旁邊突然傳來啾啾的哭鬧聲。

“嚶嚶嚶!夜大人你偏心!我以前的主人被你當(dāng)面殺死了,可我還是心甘情愿地跟你,結(jié)果你卻冷落我!你眼里只有姬宮這個賤人!”

“說什么呢!?”姬宮千花訓(xùn)斥道,不過表情卻很開心,眼睛里都是喜意,伸手小心翼翼地抓住夜的黑袍一角。

她心里美滋滋的,聲音糯糯道:“夜不殺那個平民,只是因為他也是個可憐人而已,才不是……才不是因為我呢。”

說著說著,她那張英氣的臉就紅了,像個小女人似的。

“不。”夜搖頭,撥開姬宮千花的手,“我不殺那個平民,只是因為他沒主動作惡而已,鳴人不會接受我這么做的。”

姬宮千花的表情頓時僵住,那只原本牽住夜的衣角的手不知道該擺放在哪里。

夜看著她,“千花,你跟著我也有兩年多了,還是不明白我的心思,總愛胡思亂想。”

她說這話是一語雙關(guān),敲打一直對她不死心的姬宮千花。

聞言,姬宮千花緩緩地低下頭,手指陷進掌心了,表情中充滿了倔強。

“你少臭美了,我根本就不在意你,你以為你是誰呀?你連人都不是……”

姬宮千花聲音悶悶道,說到后面聲音漸低,身體害怕地微微發(fā)抖。

經(jīng)過兩年的相處,姬宮千花是知道夜不在意別人說她不是人的。

但她還是怕,每當(dāng)她忤逆夜的時候,她就情不自禁地想起兩年前那個夜晚。

想起那憑空消失的岡田村夫一行人、想起夜面無表情地吞噬掉包括她同伴在內(nèi)的尸體的情景……

也想起那個在她快死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的像冰晶一樣美麗、純潔無瑕的少女……

那個少女什么都能變,能變怪物,也能變男人……

姬宮千花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再遇不到這么完美的“人類”了。

而且這個“人類”還是她的救命恩人,還夸她美麗,說喜歡她,留她在身邊教導(dǎo)她……

‘明明都是你的錯,你這么好,讓我怎么能甘心!?’姬宮千花咬著牙在心里暗恨道。

夜看著她,心里突然改了主意。

“你跟我一起去木葉村吧。”

“去木葉村做什么?”

見夜沒有發(fā)怒的意思,姬宮千花心里放松的同時,聲音小心翼翼地帶上幾分鬧別扭的、不滿的味道。

“別問。”夜露出微笑,伸手輕輕地?fù)崦谒膫?cè)臉上。

纖長的手指姬宮千花觸碰到姬宮千花的肌膚,讓姬宮千花心里莫名地一跳,整個身體都有點飄飄的。

她小心翼翼地抓住夜的手,把自己的臉頰貼到她的掌心里,眼睛里帶著幾分迷醉。

她噘嘴,聲音里帶上幾分任性道:“好……聽你就是了。”

夜臉上的笑意更深。

姬宮千花見過夜的本體,“藍”的模樣。

她要讓姬宮千花親眼看看自己和鳴人是怎么相處的。

讓姬宮千花徹底死了這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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