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笑容總是那么燦爛，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相比以往，已經有些格外的憔悴。

他一只手用刀劫持了哈維-丹特，又像是一頭狼犬一樣，嗅動著鼻子，審視著瑞秋，翩翩起舞的環繞著會堂，仿佛自己就是這里的主人。

“女孩，你真漂亮。”

望著周圍在小丑幫的劫持下，驚慌失措的上流人士，可這始終不是真正的頂層，韋恩家族，凱恩家族，科波特家族，埃里奧特家族。

更沒有以白思靜為首的哥譚政府，這些自以為擠進了上流社會，打扮的衣冠楚楚，冠冕堂皇所謂的社會名流……不過是一群蠢貨罷了。

小丑很失望，沒有表現出來，又開始講起了自己蹩腳的笑話，凄慘的過去。

“我也有個老婆，也很漂亮，就像你。她告訴我，我想的太多了，說別老是愁眉苦臉。

她倒是嗜賭成性，和高利貸糾結不清，嘿，有一天他們刮傷了她的臉……”

可惜的是，小丑的笑話并沒有講完。大會堂的燈一下子關閉了，等到重新開始，一個黑暗中的龐然大物已經一拳將小丑打倒。

小丑的嘴角滲出了一些血，凄慘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不在意，他本來就是為了蝙蝠俠。

小丑存在的意義不就是親眼看著蝙蝠俠墮落嗎？然后無止境的與蝙蝠俠玩著一個又一個的游戲？

可聽著接下來的一句話語，小丑直接被干沉默了，被硬控了5秒鐘。

“你這個該死的白思靜的爪牙，該消停下來了?！?

而聽到了蝙蝠俠的話語，哪怕剛剛因為小丑被擊倒得救的哈維，也一臉驚恐莫名。

“小丑是白思靜的人嗎？怪不得他要殺死我，是接受了白思靜的命令嗎？我從來沒有想到……”

不過話同樣還沒有說完，就再一次被打斷了，小丑竟然趁亂又劫持了瑞秋，此刻的他，竟然神奇的顯得勃然大怒。

“哦？不！你們侮辱了我，向我道歉，不然我就馬上殺了她！”

曾幾何時，小丑也被稱為哥譚之王，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是因為槍殺了三名韋恩集團的員工，生活被搞得一團糟？

因為當得知自己不是自己母親的親生兒子，自己的所有災難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帶來的，自己是個精神病，是個瘋子，是個joker？

最喜歡的主持人，大名鼎鼎的脫口秀名流莫瑞，公開在節目上評價自己就是個笑話？

糟糕的一天啊，真的會毀掉一個人。

小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自由，可以隨心所欲，往后的每一天，都永遠是喜劇，自己終于可以理所當然冽出嘴角，開懷大笑每一天呢。

所以興奮雀躍的就把臉給劃了，以作為自己重獲新生的標志？

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小丑也開始笑不出來了呢……

嗯？

——是，當然是……因為白思靜來了。

小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拿白思靜侮辱自己，就算是自己最喜歡的小蝙蝠，也絕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呀?。。?

但是在蝙蝠俠眼中不是這樣的，小丑如此大的反應，恰恰說明蝙蝠俠猜對了。

別人越否定我，越說明我做對了！

小丑之所以這種表現，完全是為了撇開自己和白思靜的關系，是為了保護白思靜啊。

哈哈哈哈哈，這難道不是一場笑話嗎，精彩絕倫的笑話嗎？

蝙蝠俠當然不會向小丑妥協，一張臉冰冷嚴肅。

“放開她！”

“道歉！！”

“放開他?。。　?

蝙蝠俠再一次的強調。

而小丑毫不猶豫直接打碎玻璃，把瑞秋從窗戶扔了下去?！皁h，no，這是你選的。”

眼看著瑞秋從窗門掉下去，蝙蝠俠怎么能夠忍受這樣的結局，毫不猶豫的越過小丑跳了下去，哪怕是哈維，也根本無法做到冷靜理智。

明明只是個凡人，就是個普通人啊，也伴隨著蝙蝠俠同樣的跳了下去。

結果導致了蝙蝠俠迫不得已，只能夠左擁右抱，左邊是瑞秋，右邊是哈維-丹特，原本格外唯美的意境，也被破壞的一干二凈。

而此刻，當然也沒有任何人去管小丑。

獨自一個人的他光明正大的離開，踉踉蹌蹌的背影，是那樣格外的落魄。

因為這里發生了混亂，剛剛帶領全哥譚領導歷練了一波的白思靜也回來了，順道過來看看情況。

當然一眼就看到了小丑，不過只是睹了一眼，就擦肩而過。

小丑也同樣看到了白思靜，想笑，真的想笑，但還是強行控制住了，一直到真的走遠了，已經看不到白思靜的背影了。

小丑終于笑出來了，哈哈大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丑感覺?！八龐尩奈揖褪且粋€笑話，笑話！！哈哈哈哈哈，為什么這么好笑，為什么這么好笑？”

“回答我，到底是什么事情這么好笑?！?

對于小丑，白思靜早已做好了詳細的安排，而且目前為止，他的一切都是可控的，被白思靜算的死死的，當然不需要大驚小怪。

相對而言，在巡查了一下現場，中途有布魯斯的身影，那個男人刻意的躲開了白思靜。

盡管按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應該請布魯斯來哥譚警局喝喝茶，談一談蝙蝠俠的問題。

白思靜也沒有逼迫得那么緊。

然后來到了哥譚政府，市政廳，就已經開始臨時起草《哥譚下半年經濟中心轉移》以及《哥譚窄島新區建設方案》了。

相對而言，這才是真正的頭等大事。

事先預估了一下這部文件出臺之后整個哥譚民眾的輿論情況，以及在現階段哥譚的環境中，到底還有哪一部分階級的人，并沒有完全實事求是的進行考察報告。

等到再回到了哥譚警局，原本被放到夏威夷群島旅游的特殊隊伍，已經整整齊齊的全部都回來了。

白思靜并沒有第一時間就讓他們投入哥譚警局秩序維護工作，而是所有人喬裝打扮以及臨時培訓，成立了一個完全沒有記錄在案的情報部門。

當明天這個文件出臺之后，一旦出現了大規模的輿論情況，并且波及到了所有民眾引起了抗議，他們這些人就是專門的錦衣衛，情報科。

因為大清洗肯定是要軍隊輔助的，而且已經快了，白思又打了幾個電話，開始了解起來了，現在軍隊的情況。

白思靜每天都很繁忙，所謂的蝙蝠俠和小丑真的不熟，而且以他們為中心造成了騷亂，本來就是很無關緊要的。

根本上不了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