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血煞外放,山匪來襲
- 橫推武道:從八部金剛功開始
- 稻穗香
- 2022字
- 2024-08-06 18:00:00
面板之上的數據驟然變化:
【姓名:魏鐘】
【外功:八部金剛功】
【外功境界:煉肉(66%)---煉肉(76%)】
【剩余未分配道行:十日】
如果將煉肉也分具體層次,那么可簡單分為前、中、后期三層。
前期誕生血煞,中期對血煞運用自如,后期向煉骨靠攏,逐漸統合自身氣力,武者血煞的強度,以及自身對血煞掌控力都會大大增強。
無限逼近,煉骨之時血煞可凝成實質的狀態。
此等境界,為煉肉之中的佼佼者,煉骨武者的預備役。
也正是許煥文等少部分銀飾御魔衛所處于的境界。
當魏鐘外功境界邁過66%時,便是悄然步入此等境界。
而因魏鐘體內同時有著真氣存在,血煞的強度更是超出了同階。
手中血煞噴涌,逐漸在真氣的協助之下,形成了一柄半個手掌長短的小匕首。
‘血煞之力宛若實質,似乎也沒有多難?!?
嘀咕一聲,抬手便將血煞匕首擲出,逃跑的妖鼠察覺到威脅轉身迎擊,那血煞匕首卻在半途忽然崩解。
如此戲弄舉動,頓時令對方又驚又怒。
魏鐘嘴中淡淡言道:
“兩丈?!?
完全脫離了武者肉身控制的血煞,兩丈之后便是會徹底崩解。
比之前噴發出的一丈距離的確強上不少。
“那依附于精鐵之物上又如何?”
捏出一枚寒鴉鏢,濃郁的血紅色血煞攀附其上,魏鐘抬手擲出。
妖鼠還以為又是那般華而不實的攻擊,右爪迎上,碰撞之后卻是一聲痛呼,手爪過半斷裂,幾近掉落。
“即使附著在武器之上也不過兩丈,看來精鐵之物的確只有質地堅硬,足以抵擋血煞侵蝕的效果。對于血煞外放,沒有加持之效?!?
妖鼠一擊受創,從魏鐘身上立馬感受到了比方才更加強烈的威脅。
一時間竟是轉身就逃,絲毫沒有留下來戰斗的想法。
“果然是老鼠本性,欺軟怕硬!”
又是一鏢攔在其前路,魏鐘舉刀跟上重重劈下。
血煞將整柄大刀染得通紅,伴隨著刀鋒落在妖鼠后背,轉瞬便是將之燒焦。
但隨著刀身的深入,逐漸感受到了阻力。
那是妖鼠血肉蠕動,正欲將這柄大刀擠出自己的身體。
魏鐘驟然感覺刀身一顫,黑色妖鼠便如皮球一般彈飛。
其摸著自身的傷口,赤紅色的雙眼,盯著魏鐘滿是恐懼與驚慌。
修為增加之后的魏鐘,徹底打破兩者之間的實力平衡。
這等實力的妖鼠,正面作戰完全不是魏鐘的對手。
妖鼠微微起跳,轉眼便是砸入地底,身形消失,魏鐘看去只見得一個人頭大小的空洞。
雙腿一彈,順著耳邊窸窸窣窣的聲音,來到洞口不遠處。
持刀插下,血煞噴涌。
足足兩丈距離的血煞爆發,打中了在地底潛逃沒有多遠的妖鼠。
后者受創從地底之中逃出,魏鐘也同步抽出地下的大刀。
與之前不同的是,兩尺長短的大刀之上有著大半個手掌長短的血色刀芒。
像是給大刀接上了一節。
獨屬于煉骨武者才能做到的技巧,血煞的穩定外放。
許煥文曾言,煉骨武者血煞可穩定外放三尺。
而魏鐘此刻不過煉肉,在真氣的加持之下,便已經能夠外放三分之一尺。
雖然二者之間存在著九倍差距,但也是從零到一的突破。
煉肉武者絕無可能抵達之境界。
大刀輕輕劃過地面巖石,如同鋒利的切割機,在石頭之上留下一道焦黑的劃痕。
此血煞刀芒之利,已是遠超出百煉精兵的層次。
金嚙鼠見得如今一幕,能夠察覺到威脅,但有限的神智,根本不能判斷出準確的形勢。
只知道自己若不能將眼前的敵人殺死,絕無脫離此地的可能。
怪叫一聲,化作一團黑影,向著魏鐘撲擊而出。
魏鐘見此不慌不忙,從容側身躲避。
手中大刀已是輕輕的敲在其肚皮之上,一樣的手感,但不同的是,大刀已是再度深入此前傷口的兩倍距離。
幾乎將這妖物開膛破肚。
挽了一個刀花,刀換至左手,血煞刀芒輕輕削向忍著傷痛再度來襲的黑鼠。
后者還想用口中堅牙抵擋此刀。
不幸的是,刀芒掠過,那無堅不摧的淡金色牙齒被驟然切斷。
鮮血四濺,妖鼠跌落在地面之上,殘破的雙爪捂著嘴巴,痛苦的慘叫與翻滾。
一時間,竟是連身邊魏鐘的威脅都顧不上了。
魏鐘緩緩搖頭。
‘不過是力量強大一些的畜生罷了?!?
一刀插下,洞穿后者頭顱。
妖鼠的動作逐漸停止,生機消散。
【道行+26】
“才二十六日的道行,看來妖物并非比奸人更惡?!?
一把提起妖鼠的身軀,魏鐘向著火場外圍走去。
“快快快,火勢就要蔓延出來了,準備的水呢?”
路宏吩咐著麾下人馬滅火,忽的見得火場之中林木倒塌,朝向內側,不似火焰燒斷,反而更像人為導致。
伴隨著聲音逐漸靠近,一道人影緩緩走出,正是提著妖鼠尸體的魏鐘。
“魏大人!”
……
魏鐘一把將妖鼠尸體丟下,拍了拍手:
“鼠王已滅,余下銀嚙鼠不足為患。煙霧無關痛癢,爾等全力滅火?!?
“是!”
眾人齊力上陣,不過一個多時辰,火勢就得到了明顯的控制。
隔火帶附近的火焰已是全部熄滅,只留下火場中心那一道滾滾升起的濃煙。
知曉此次滅妖已成,包括山火后患皆是瓦解,魏鐘也是放下心來,吩咐道:
“山火已滅,其中留有的木炭不少,可號召村民收集,以作冬日儲備之用。”
手下銅衛連連點頭。
就在此時,呼喊聲從遠處響起,一道人影踉踉蹌蹌的爬上山來。
正是從村中調動水源的莫開。后者渾身是血,一只胳膊不見蹤影,其內滴落下的血滴染紅這條上山之路。
附近之人連忙將之攙扶,來到魏鐘面前。
魏鐘未有言語,而是用血煞燒紅了大刀,迎著其斷臂傷口貼攏,滋滋冒煙。
簡單為之處理了失血的傷口,魏鐘才是詢問:
“慢慢說,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