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 橫推武道:從八部金剛功開始
- 稻穗香
- 2023字
- 2024-08-01 18:00:00
【道行+六十四日】
如此簡單干脆的砍下山匪人頭,屬實將項錦珍嚇了一跳。
忽的遠(yuǎn)處隊伍又有動靜,魏鐘便向孔桓再度請示離去。
見得魏鐘的背影,項錦珍隨口說了一句:
“好大的殺性!”
以前鎮(zhèn)守府捉到這些窮兇極惡的山匪,都不會第一時間斬殺,而是會先將壓入大牢,而后為其排隊,擇一個日子拖到城中菜市口問斬,以震懾宵小。
哪能像魏鐘這般當(dāng)場抓到當(dāng)場斬首的???
孔桓聞言笑了笑:
“這便是我最賞識這小子的地方,殺起惡人來絕不手軟拖延。心智堅韌,日后對付妖魔也是一把好手?!?
偏過頭來又是補充了一句:
“我鎮(zhèn)守府大牢半數(shù)囚徒被殺之事你聽說過吧?”
項錦珍點頭。
“那便是這小子做的?!?
此言又是將項錦珍嚇了不輕。
“其實并非半數(shù),而是足足六成,皆是其中極惡之輩??沉税雮€時辰,連一柄精刀都砍鈍了。
“那時魏小子不過煉皮,處于血煞入體危及性命之中。一夜過去,危機頓解,直入煉肉。我便認(rèn)為他是天生的練武苗子。
“后來又?jǐn)貧亢旮幼糇C了這一點……”
聽聞孔桓所言,項錦珍也震驚于魏鐘這番事跡。
遠(yuǎn)處魏鐘再度擒下一人,詢問過后,得知對方乃是趙家武館的弟子,煉皮修為,但是倚仗趙泉的銀衛(wèi)(銀飾御魔衛(wèi))的身份囂張慣了,這才沒將眾人放在心中,突發(fā)反抗。
“此人也有勾結(jié)妖魔的嫌疑,押下審問!”
魏鐘直接給事件定調(diào),激的對方破口大罵,附近銅衛(wèi)(銅飾御魔衛(wèi))踢了其幾腳才是老實。
見此附近一銅衛(wèi)不禁靠攏過來:
“大人,這樣做會不會惹得趙大人不快?”
魏鐘風(fēng)輕云淡,將大刀插回腰間:
“不快?非常時刻用非常手段,若是此人無罪,自會釋放,若是有罪,正好律法處置。
“他趙泉若是不快,盡管讓他來找我?!?
留下此話,魏鐘揮袖離去。
耳邊聽得銅衛(wèi)小聲的小聲嘀咕:
“這位新上任的魏大人可真夠霸道的!”
“背靠孔大人,能不霸道嗎?”
“霸道好啊,據(jù)說魏大人手下無一銅衛(wèi)。你我若是能占得一個位置,日后也可少受那些趙泉那些人的氣……”
魏鐘跟在孔桓身后,聽得其叮囑之聲:
“你此次擊殺了洪浩俊,要小心山中匪徒為之報仇找你麻煩?!?
魏鐘聞言眼神微微一亮,沒有絲毫的畏懼:
“這窩山匪實力如何?”
項錦珍解釋回答:
“煉皮不到雙手之?dāng)?shù),煉肉也只有三人,你殺的洪浩俊是老二,另外還有老三章開全,二者都出身微末,實力普通。
“值得注意的只有老大池松生一人。其雖然也只是煉肉境界,但傳聞乃是從隔壁白石城縣衙叛逃而出。習(xí)得幾招朝廷武技,實力大概與許煥文相差無幾?!?
魏鐘沒有問起為何這等人物叛逃了衙門,去做一山匪,而是饒有興致的詢問:
“這些山匪居于群山之中,是怎樣躲過妖魔之患的?”
孔桓輕咳一聲: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城池之外不像常人想的那般危險,也非一定安全。
“總歸是有不少特殊方法可以保證一時安穩(wěn)的,如今我大郢仍舊有不少百姓居住在城池之外。
“有些靠著某些特殊地形,有些倚仗古怪生物,神樹、河伯等皆是此類。”
“妖?”
孔桓勉強點頭:
“算是朝廷收編的小妖吧,承諾不危害我人族百姓,享受一地氣運供奉,并兼職守衛(wèi)一方安寧不受其他妖魔侵略?!?
魏鐘吐出一口氣,沒想到大郢還有這等手段。
‘人力不濟(jì)的妥協(xié)?’
商談之時,轉(zhuǎn)頭看向不遠(yuǎn)處,柴幫的大本營已經(jīng)依稀可見。
燃起熊熊大火將附近照的亮如白晝,其中傳來的喊殺之聲令的魏鐘血液都沸騰起來。
轉(zhuǎn)身拱手握拳:
“孔大人?”
后者笑著揮了揮手:
“去吧去吧,我這有錦珍照料就行?!?
得到應(yīng)允的魏鐘踩上馬背,一個飛躍便是來到院墻之上,而后朝著柴幫內(nèi)部進(jìn)發(fā)。
見得這番舉動,項錦珍不由得言道:
“大人,這?”
后者卻是不以為意:
“老夫好歹也是煉骨武者,不過解決一個柴幫,何須你兩個小家伙照料。你若有興致,也可入內(nèi)玩玩,賺取一二戰(zhàn)功,說不定來年初春還能兌換一份寶藥。”
后者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搖搖頭。
魏鐘闖入柴幫之內(nèi),迎頭便見著粗布大漢將一銅衛(wèi)斬殺,突向外圍。
筆直迎上,手中大刀裹著血煞,掠過其腰間,后者半截身子在地上掙扎幾瞬便是沒了聲息。
【道行+兩日】
闖入大院之中,魏鐘發(fā)現(xiàn)反抗者不少,手中大刀連劈,面板之上的數(shù)據(jù)不斷跳動。
【道行+1】
【道行+1】
費了一番功夫,鎮(zhèn)守府才將柴幫外圍清空,投降者皆是被羈押,余者反抗悉數(shù)人頭落地。
柴幫內(nèi)部,數(shù)人見得這幅景象,皆是鐵青著臉。
“今日從衙門的消息,明明鎮(zhèn)守府不會對我等動手,這群家伙怎么突然反悔了?!?
說話者乃是柴幫的煉肉武者之一,并非是幫主。
或者說,柴幫并沒有幫主,而是由城中富戶以及衙門派出的代表人共同掌管。
“不知,這些鎮(zhèn)守府的家伙莫非瘋了不成,竟然敢在這嚴(yán)冬來臨之前攻擊我柴幫?城中百姓的死活不管了嗎?”
“那任蒼簡直有負(fù)一城鎮(zhèn)守之名……”
……
屋中眾人吵鬧不止,一青衣女子坐在陰影角落之內(nèi)面色惶恐,其正是先前在衙門之中抱著包士宏尸體痛哭的女子。
其本該聽聞其父短暫脫離柴幫,但偏偏擇了今日,交代手中事務(wù)首尾。
機緣巧合之下,陷落在了這柴幫內(nèi)部。
投降?根本不可能,其本身身份就經(jīng)不起查,更何況還與包士宏有所勾結(jié)。
‘說不定還會拖父親下水。不可不可!’
摸著衣角和內(nèi)部藏匿的短匕,其猛然站起身來,推開門直接離去:
“妾身先走一步,諸位在此消磨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