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西門慶會提什么苛刻要求的仇瓊英聞聽此言,異常詫異:“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我需要仇女俠承諾,我們幾人束手就擒跟你回去,在貴盟主調(diào)查清楚之前,保證我這幾位小娘子的人身安全,女俠意下如何?”
“小事一樁!”仇瓊英不假思索就答應(yīng)了,豎起手指就要對天起誓。
西門慶趕緊阻攔道:“女俠不必如此,既然都是江湖兒女,何必對天而盟?咱們擊掌為誓如何?”
“也好,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居然還自稱江湖兒女?”仇瓊英促狹的笑道,同時伸手右臂向西門慶早早舉起的手掌擊去。
同時還不忘問一句:“你所說的小賭又是賭什么?”
然而異變突發(fā),待一擊過后,仇瓊英剛要縮回手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手已經(jīng)被西門慶五指相扣牢牢抓住。
隨即就看到自己先前比AK還難壓的嘴角,轉(zhuǎn)移到了西門慶那張可惡的臉上。緊接著西門慶就呵呵笑道:“我能說,我賭你的槍里沒有子彈嗎?”
“咳~咳~咳!”
“不好意思,串臺了,我就賭你會上當而已!”
仇瓊英登時怒極,隨即又不屑道:“你這個卑鄙小人,看來抱犢山幾位首領(lǐng)真的被你這狡詐之徒所害。不過難道你以為如此就能制住本姑娘?忒異想天開了些。”說罷就要運轉(zhuǎn)內(nèi)力向右臂而去,想以此掙脫西門慶的束縛!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西門慶裝了一會叉之后,馬上運起北冥神功,不斷的吸取仇瓊英的內(nèi)力。
之所以有剛剛的那一番操作,又是假意承認錯誤,又是讓仇瓊英暫時保全孟玉樓和潘金蓮,都是為了消除對方的警惕,以便自己接近,施展北冥神功。
面對可能有實力對抗七八位梁山好漢的仇瓊英,此時的西門慶是一丁點從正面對敵解決對方的信心都沒有。
只能憑借北冥神功這樣的外掛排憂解難了,只要接觸到仇瓊英身體,她就絕無反抗的機會!幸好仇瓊英也像是個涉世未深的憨憨一樣,掉進了西門慶的套子了······
當仇瓊英發(fā)覺自己內(nèi)力正源源不斷的流出體外時,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急忙開口阻止西門慶:“你說好的擊掌為誓的,大丈夫怎么能出爾反爾?如此為人,怎能在江湖之中立足?”
“哈哈哈哈,展顏消宿怨,一笑泯恩仇?在我下馬之前,我不一直在奉行這條原則嗎?當時的你,可沒給過我們機會。而且,你不顧是非對錯,一味的認定我們殺傷了你盟弟兄,怎么不管管我們?yōu)楹螌F盟之人出手呢?”
西門慶不管仇瓊英的說辭,加快了北冥神功的運轉(zhuǎn),為今之計,還是讓仇瓊英這樣的大佬丹田空空為妙。
仇瓊英現(xiàn)在是真的開始慌了,本來憑借自己的武功,根本沒將面前這個武功淺薄的小子放在眼里,沒想到陰溝里翻船。
這人居然會吸取他人內(nèi)力的卑鄙武功,暗想:果然卑鄙之人習(xí)卑鄙之功!不過嘴上卻道:“好漢,今日到此為止如何?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而且這么長時間過去了,相信我盟的弟兄們很快就會趕來,到時候你們想走可就難了,不如現(xiàn)在就此離去,豈不更好?”
“官人休受她蠱惑,就該好好收拾這個賤人!之前咱們就饒了那三個賊人,如今想來,確實咱們錯了,就該斬草除根,以絕后患。”潘金蓮極度氣憤的搶道,并且甩手就是幾枚生死符落在仇瓊英身上。
西門慶欣然同意:“金蓮所言極是,這等不分青紅皂白就施罪于人的卑鄙之人,本官人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被生死符打中,加之體內(nèi)內(nèi)力不受控制的快速流失,讓本就難以忍受的仇瓊英雪上加霜,再聽到西門慶居然說自己是卑鄙之人,更加羞憤異常。
不顧自身疼痛,仇瓊英咬牙切齒詛咒西門慶:“你這無恥小人也好意思說我是‘卑鄙之人’?有本事就殺了我,本姑奶奶要是皺下眉頭,就讓我世代做牛做馬,永不為人。哼哼,你也別得意,我盟的兄弟,已經(jīng)在卞祥卞大哥和孫安孫大哥的帶領(lǐng)下趕過來了,你們的好日子快到頭了,哈哈哈哈,啊~~~”
沒等仇瓊英說完,潘金蓮就又是幾道生死符甩了過來,狠狠的折磨了仇瓊英一番,以此來讓她把嘴巴閉上。與此同時,西門慶也放開了仇瓊英的手。
他已經(jīng)把仇瓊英的內(nèi)力吸了個干干凈凈,不過并沒有像對付抱犢山三力士那樣傷了對方根本,因為西門慶聽到了‘孫安’和‘卞祥’這兩個名字,不得不手下留情。雖然如此,仇瓊英沒個四五天也休想恢復(fù)過來了!
“看來確實不太好處理了,金蓮,先把她的生死符解了,咱們抓緊時間離開。”西門慶一邊安排,一邊將仇瓊英所騎之馬向東方趕去,并且在馬屁股上狠狠的抽了兩下!
看著那匹屬于仇瓊英的銀鬃馬一路疾馳遠去,西門慶抓起已經(jīng)被折磨的已經(jīng)昏厥的仇瓊英,扔在馬背上,翻身上馬帶著孟玉樓二女反其道而行之,轉(zhuǎn)向西而去,直向位于熙州西邊的河州奔去。
心下有了決定,西門慶幾人沒再浪費時間,直接快馬加鞭趕往河州城。
至于仇瓊英所說的孫安和卞祥等人,待到二人追上孤零零在路邊獨自啃食野草的銀鬃馬時,西門慶幾人早已溜之大吉!
不過,二人也沒有放棄追蹤,忙安排手下沿途尋找蛛絲馬跡,一邊回報田虎田盟主。
西門慶幾人并沒有入河州城,因為備戰(zhàn)的緣故,現(xiàn)如今整個河州城已經(jīng)變成了一座軍營,為防止奸細窺探,進出盤查都十分嚴格。所以幾人也沒有去觸那個霉頭,在河州城附近的臨灘堡找了間農(nóng)宅,給了一貫銅錢就租了下來。
這些天無止休的趕路,西門慶倒還好,孟玉樓和潘金蓮都有些吃不消了。西門慶親自為二女燒水,好讓二女清洗干凈好好休息一下,并把幾人的衣服也順便洗了一遍。西門慶倒沒覺得如何,因為對于來自后世的他來說,這些事一個男人來做再正常不過。可是在孟玉樓二女眼中,西門慶的形象再一次得到了升華,在大宋,能做到給內(nèi)人燒水、洗衣服的男人,應(yīng)該算是鳳毛麟角了!也許,可能是壓根沒有。
當然,仇瓊英除外,當她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西門慶幾人已經(jīng)安頓好了。剛剛醒來,就看到西門慶在洗衣服,本來想起身偷襲一下西門慶,不過自己內(nèi)力被抽干,又連番被生死符折騰,渾身一絲力氣也無。
并且自己的雙手雙腳也被捆綁個結(jié)結(jié)實實,不禁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嘲諷道:“你這種卑鄙小人,這是在干什么呀?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居然洗女人衣服,這要是傳出去,呵呵呵呵”
西門慶臉帶微笑,并不理睬仇瓊英的搶白,太小兒科了。經(jīng)歷過二十一世紀網(wǎng)絡(luò)互噴,問候?qū)Ψ饺遗杂H人的西門慶,對這種隔靴搔癢的小噴子,壓根看不上眼!
見對方不理自己,仇瓊英火氣頓時就上來了:“喂,這是在哪里?我勸你還是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
就這樣一個說,一個專心致志的洗衣服。直到西門慶洗好所有衣服,才笑嘻嘻的看著仇瓊英:“仇女俠,該洗你的衣服了,是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忝摪。胯铊铊铊額”
不待仇瓊英回答,西門慶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呀,仇女俠一定還沒恢復(fù)過來呢吧,那本官人就得罪了哈,女莫怪,本官人來啦!哈哈哈哈!”
看著西門慶伸手向自己走來,仇瓊英當即嚇得臉色煞白,拼勁全身僅存的力量,像毛毛蟲一樣往角落里縮去,并不斷威脅道:“你個淫賊,你別過來啊!我警告你我可是很厲害的,我們盟主也不會放過你的。我孫大哥和卞大哥絕對會將你大卸八塊,挫骨揚灰。我·······”
“阿巴阿巴……”
西門慶也不理她說的,直接將她堵在角落,就開始脫仇瓊英的衣服,一件,兩件,西門慶脫得很慢,當要脫里面內(nèi)襯的時候,仇瓊英終于堅持不下去了,失聲痛哭道:“淫賊,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啦!”
“什么?淫賊?”西門慶促狹的笑道,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不不不,大俠,英雄,好漢。你就放過我吧,你那不是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內(nèi)人嘛,求求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吧!”仇瓊英急忙改正回答。
西門慶見她終于求饒,不再是一副‘天老大,她老二’的架勢,這才停下手。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仇瓊英面前:“好了,老實交代吧,為何追逐擒拿我們?還有你們的那個什么盟到底是怎么回事?”
見仇瓊英不想開口,馬上西門慶就站了起來:“既然你不想老實交代,那就更好了,趁著還有熱水,本官人就大發(fā)慈悲,幫你洗干凈些!哈哈哈哈!”
仇瓊英徹底崩潰了,哭啼啼的阻止西門慶:“你不要過來啊~~我說,我說,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