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河？？”申德興皺了皺眉，隨即盯著包榮，認(rèn)真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唉.....真的！我騙你干嘛。”包榮正色道，他這句話，也確實不是說謊——在他看來。

“你是說，朱主任升任總監(jiān)的幾率最大？”

“噓...”包榮趕緊對他比了個手勢，四下看看見沒人關(guān)注，這才湊近道：

“那自然是最大的，實話跟你說啊....”

“李剛主任早就沒有多少威望，不得民心！所以照我說啊，...